嫂子瞒着家里人做保洁5年 每月攒2000块钱 原是为瘫痪小叔攒手术费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9 14:48 5

摘要:村口李记早点铺旁边,小吴正给三轮车补第三次胎。我递了根烟过去,他摆手:“戒了,上周大夫说我肺不好。”倒是我自己点着了,烟雾散开,遮住了从镇上回来的班车扬起的尘土。

村口李记早点铺旁边,小吴正给三轮车补第三次胎。我递了根烟过去,他摆手:“戒了,上周大夫说我肺不好。”倒是我自己点着了,烟雾散开,遮住了从镇上回来的班车扬起的尘土。

“大明他嫂子回来没?”小吴手上动作不停,眼睛却瞟向村西头的方向。

“回来了吧,听说周四回的。”我应付着,其实并不太确定。自从县里搞了农村改造,把老祠堂那片都拆了,村里分了几股,我跟大明他们那边就少了走动。

小吴撇撇嘴:“你是真没听说还是不好意思说?”

我被他问得一愣,烟灰掉在了鞋面上:“听说啥啊?”

“大明他嫂子这些年一直在县城做清洁工。”小吴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谁听见,“家里人都以为她在省城亲戚的厂子上班呢。”

三轮车补好了,小吴擦了擦手,坐到路边的水泥墩子上,看我还是一脸迷茫,他叹了口气,掰起手指给我讲起了这五年的事。

大明他嫂子——小芳,原先在村里卫生室帮忙打针发药,手脚麻利,人也和气,村里老人都喜欢找她量血压。日子过得也算顺当,虽说大明家兄弟三个,分家后就剩他和小弟阿强在老屋住,但靠着几亩地和大明在镇上跑运输,小日子倒也过得去。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五年前小叔子阿强在工地上出了事。事发那天,阿强在八楼绑钢筋,脚底一滑,直接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还好下面堆着沙,没当场没了命,但把腰椎摔坏了,抢救过来后,两条腿再也没知觉了,连屎尿都不能自理。

彼时阿强才25岁,连个对象都没处上,这一摔,算是把后半辈子都摔废了。

工地方面赔了十几万,但阿强这情况,后续治疗、康复,再加上可能的护理费用,这点钱根本不够看。没几个月,大明就靠卖鱼塘把钱又垫上了。眼看着还不够,他跑长途的那辆二手货车也给卖了,换了辆破三轮车在村里拉料拉肥。

“反正啊,要不是为了给阿强筹钱,大明的腰也不会垮,前年冬天的事。”小吴叹了口气。

我把烟头按灭在水泥墩边缘:“所以小芳一直在县城打工?那咋还住亲戚家啊,天天回来不就得了。”

小吴摇头:“问题就在这儿啊,她这五年根本没住什么亲戚家,那都是骗大明的。她是在县城做清洁工,早上四点出门,下午再坐镇上末班车回来。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儿,商场、医院、写字楼,能扫的地方她都扫过。卫生间她一个人负责十几个,手上的皮都快给洗化了。”

我有点不信:“每天来回折腾,这不是遭罪吗?再说,大明不知道?”

“开始肯定不知道,人家小芳天天回来还要照顾两个男人,阿强那情况你也知道,屎尿都要她收拾,大明为了省出钱给阿强治病,天天想着多拉两趟料,连饭都来不及吃,哪会去管她在县城做啥?”

风把村头的杨树吹得沙沙响,从李记早点铺飘来一阵油条的香味。大妈端着两碗豆浆走进来,看了我俩一眼,便出了门。碗底磕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叹了口气:“原来如此。那现在呢?”

小吴眯起眼睛:“现在才是正主来了,小芳这五年,一共攒了十二万。”

“十二万?”我惊得差点从墩子上跳起来,“她一个月能挣多少啊?”

“这才是了不起的,她一个月底薪才三千多,后来做得好了,升了组长,到手四千多。她每个月省吃俭用能攒两千,这么算下来五年十二万。”

我盘算了下:“那…她拿这钱干啥?该不会…”

小吴没等我说完,接过话头:“就是你想的那个。她要给阿强做手术。”

我彻底震惊了,一时不知说啥好。许久,才道:“阿强那情况还有的治?”

“县城那些医生都说没啥希望了,但小芳不信,她放不下。前年冬天大明腰伤发作,钱都花光了,她就更拼命工作。这事别说大明了,整个村除了她婆婆,都不知道。还是这次她回来,我听大妈无意中说漏了嘴。”

我愣了半晌,问道:“那…他婆婆怎么看?”

小吴嘿了一声:“说来也怪,平常在村里,大明他娘那厉害劲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儿媳妇回来晚一分钟都要念叨半天。可自从知道小芳这事后,硬是一个字没往外说,天天还给儿媳妇留饭,把小芳照顾得无微不至的。”

故事暂时听到这儿,我坐不住了,想亲自去大明家看看。小吴拦住我:“你就别凑这热闹了,反正我听说小芳这回回来,是因为找到了能治阿强的专家。这几天她联系好了北京的医院,估计正张罗送阿强过去呢。”

我点点头,起身告辞。不过没走几步,突然想起啥,又转过身来:“对了,你们咋知道小芳就是给阿强攒钱的?她要真想攒钱跑路,也不是没可能啊。”

小吴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他们村谁家娃娃不是她接生的?小芳这人啊,那是真心实意的好。再说了…”他顿了顿,“我大妈早就看到她在医院网上查那些瘫痪治疗的信息。有时还偷偷翻阿强的病例,怕是一直不死心。”

我点点头,想起了前两年村集体组织去县城体检,小芳没去,说是感冒了。现在想想,可能是怕碰到熟人吧。

又过了一周,我才在镇上食品店碰见小芳。她比记忆中瘦了许多,黑了许多,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眼角的皱纹里像是藏了太多风尘。

“呦,大明家的,买东西呢?”我打了个招呼。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得有点腼腆:“嗯,买点饼干,阿强爱吃这个。”

“听说你们准备去北京看病?”我想了想,还是问出口。

小芳手上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镇定下来:“是啊,找了个治这个的专家,说不定能有点起色。”

她挑了两包饼干,又加了瓶酸奶,默默地走向收银台。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有些欲言又止。

“叮铃”收银机响了一声。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她开裂的手上。我忽然注意到,她的手指关节处有一块块红肿,指甲也剪得很短,边缘有些发白。那是长期接触清洁剂留下的痕迹。

收好零钱,她转身要走,我却忍不住叫住她:“小芳,你…”

她回过头,眼神疑惑。

我欲言又止:“你…你知道阿强那情况,医生说…”

“我知道。”她打断我,语气平静,“县医院的赵大夫都说了,希望不大。”

“那你还…”

她眼神突然变得坚定:“我见过一个案例,跟阿强差不多,做了手术后能站起来了。再说了…”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阿强还年轻,总不能就这么躺一辈子。”

阳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抿了抿嘴,又道:“大明的腰伤也好了些,能再跑远点的车了。等阿强这事告一段落,日子就会好起来的。”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样,你明知道希望渺茫,却还是不愿放弃那一线可能。

回家路上,我绕道去了大明家。

大明家的院子里,婆婆正在晾晒被褥。看到我,老人家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院子一角放着个轮椅,上面系着条红绳,大概是怕人滑下去。

“阿强在家吗?”我问道。

婆婆摇摇头:“芳芳带他去卫生室换药了。”

我犹豫了一下:“阿姨,听说你们准备去北京看病?”

老人家的动作停了下来,许久,她才叹了口气:“唉,这孩子,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她顿了顿,又道,“其实我和大明都劝过了,阿强这情况,花再多钱也是…唉,可芳芳非不信,说什么都要试试。”

我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点点头。婆婆继续说道:“这些年苦了这孩子了。大明那个死心眼,啥都看不出来,我却是看在眼里的。芳芳骗他在省城亲戚厂子上班,其实是在县城扫厕所。我心里难受啊,可又不敢说破,怕伤了孩子的自尊。”

老人家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却喃喃自语:“她瞒着家里,每天早出晚归,手都洗烂了。最过分的是前年冬天,下大雪,我听说最后一班车停运了,她硬是走了十几里地回来的。第二天手上全是冻疮,可她二话不说,照样伺候阿强,给大明做饭。这样的儿媳妇,说实话,我都觉得大明配不上。”

我看着院子角落里的轮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婆婆忽然转过身来:“小吴是你朋友吧?他媳妇在县医院上班,能不能帮着问问,北京那个医生靠谱不靠谱?”

我点点头:“我回去就问问。”

婆婆又接着道:“芳芳攒了十二万,说是够手术费了。可我怕啊,万一不成,这钱就白花了。可又不忍心泼她冷水,毕竟是她一分一厘攒下来的。”

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婆婆抬头看了一眼:“是大明回来了。你先走吧,别让他看到你,不然又要问东问西的。”

离开大明家后,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村口的小卖部。不巧的是,刚好遇上大明在那买烟。他比我记忆中老了许多,原本浓密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腰也挺不直了。

“哟,老刘啊。”他看到我,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

我点点头:“听说阿强要去北京做手术?”

大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即又恢复正常:“是啊,小芳在省城这些年,一直惦记着阿强的事。这不,她托人找了北京的专家,说有希望的。我也不懂这些,都听她安排。”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大明,你知道小芳这些年是在县城做清洁工吗?”

大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听谁瞎说的?她在省城亲戚厂子上班,一个月四五千呢。”他顿了顿,又道,“她这人死要面子,不让我去接送,说是怕村里人说闲话。”

看他一脸笃定,我不忍心说破,只好点点头:“哦,那我听错了。”

大明把烟揣进口袋,脸上有些疲惫:“你不知道,小芳这人倔得很。阿强出事后,家里的钱都花光了,我让她回村里帮我照顾阿强就行,她非不肯,说是要出去挣钱给阿强治病。这些年,为了省钱,她都没买过一件新衣服。前几天我去县城办事,还看到她穿的那件蓝棉袄,都洗得发白了。”

我心里一震,突然明白了什么。大明早就知道小芳在县城做清洁工的事,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只要阿强能好起来,花多少钱都值得。”大明继续说道,声音有些哽咽,“小芳说,北京那医生看过阿强的片子,说有70%的希望能恢复一些知觉。虽然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但至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三天后,我去镇上办事,在车站看到了小芳一家人。大明推着轮椅上的阿强,小芳在旁边拿着几个包裹。婆婆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看到我,小芳冲我笑了笑,眼神中满是希望。我走过去,低声问道:“北京定好了吗?”

她点点头:“嗯,后天就手术。专家说阿强的情况还算乐观,术后康复得好的话,说不定能坐起来。”

阿强抬头看了我一眼,虚弱地笑了笑。他比我记忆中消瘦了许多,脸色蜡黄,但眼神却出奇地明亮。

“谢谢嫂子。”阿强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可闻。

小芳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说啥呢,都是一家人。”

大明站在一旁,眼圈有些发红。婆婆走过来,拍了拍儿媳妇的肩膀:“去吧,别耽误了车。”

小芳点点头,推着轮椅走向候车室。大明跟在后面,提着行李。阳光打在他们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家人的背影渐渐远去。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涩。

人间百态,悲欢离合,都在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村小院里上演着。小芳这五年的付出,到底能不能换来阿强重新站起来的希望,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这个家庭因为彼此的付出和牵挂,已经变得与众不同。

或许,这就是人间最真实的模样吧。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只有日复一日的坚持,和永不放弃的希望。

后来听说,阿强的手术还算成功,虽然没能完全恢复知觉,但至少能自己坐起来了。小芳辞了县城的工作,回村里开了个小卖部,一边照顾阿强一边做点小生意。大明的腰也慢慢好了,又买了辆二手货车,跑起了长途运输。

日子就这样,在平凡中见证着不平凡的爱与坚持。

村口的杨树又高了一截,风吹过时,叶子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我有时会在树下驻足,望着远处大明家冒出的炊烟,想起小芳那双粗糙却温暖的手,和她眼中那从未熄灭的希望之光。

生活就是这样,有苦有甜,有难过也有欢喜。而真正的幸福,或许就藏在这些看似平淡无奇的日子里吧。

来源:云朵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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