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03年,中国水产研究院的副处长王斌做了件“疯事”:辞掉稳定的科研岗,带着几个同事跑到千岛湖边“养鱼”。
2003年,中国水产研究院的副处长王斌做了件“疯事”:辞掉稳定的科研岗,带着几个同事跑到千岛湖边“养鱼”。
那时的鱼子酱还是西方的“专利”——里海野生鲟鱼产的卵,一公斤能卖上万元,连英国皇室都得靠进口。
王斌盯着实验室里的鲟鱼标本想:“中国有那么多冷水湖,为什么不能自己养?”
创业头一年,就遭了60年一遇的高温。鲟鱼是“怕热的贵族”,水温超过25℃就会翻肚皮,5万尾鱼苗死了一半。
王斌没跑,每天凌晨两点爬起来测水温,用冷水机给湖水“降温”,连老婆都调侃他:“比照顾孩子还上心。”
直到2006年,第一罐国产人工养殖鱼子酱出炉——颗颗饱满,色泽像黑珍珠,送到法国餐厅试吃,厨师尝了都愣:“这口感,比里海的还鲜。”
后来的故事越传越神:他们搞出了“鲟龙1号”杂交品种,比野生鲟鱼早3年产卵;用AI监测湖水的溶氧、pH值,连鱼的“情绪”都能通过游动轨迹判断;
在衢州建了国内第一个鱼子酱加工中心,冷链车直接开到机场,当天产的卵就能送进法航头等舱的餐盒里。
现在,巴黎米其林餐厅的菜单上,“Kaluga Queen(卡露伽)”的鱼子酱占了半壁江山,连法航都把它当成“头等舱的面子”。
很多人说鲟龙科技是“西方鱼子酱的平替”,但其实它做的是“重构”。
比如,西方鱼子酱讲“野生血统”,它讲“科技+自然”——千岛湖的湖水是国家一级饮用水源,养出来的鱼没有土腥味;
比如,西方鱼子酱讲“传统工艺”,它讲“精准控制”——每颗卵的大小、硬度都用机器筛选,误差不超过0.1毫米。
连王斌自己都说:“我们不是复制西方的‘奢侈’,而是用中国的方式,重新定义‘高端’。”
更绝的是它的“全产业链闭环”。从鱼苗孵化到加工出口,全自己干——别人想模仿?得先拿得出上百亩冷水湖,熬得起7年的养殖周期,还得搞定欧盟的“有机认证”。
这也是为什么它的毛利率能达到68%(比爱马仕还高):卖一罐10克的鱼子酱,能赚500块,比卖奶茶赚得还多。
2025年11月,鲟龙科技从新三板摘牌,转头向港股递交了招股书。这已经是它第三次冲击上市——前两次冲A股都栽了:
一次是关联交易太多,审计师问“为什么你的鱼饲料都从亲戚家买?”;一次是存货太“特殊”——养了7年的鱼,到底值多少钱?连会计师都算不清楚。
为什么选港股?王斌说了大实话:“A股喜欢‘快生意’,比如奶茶店一年开100家,而我们的鱼得养7年,周期太长。
港股不一样,它信‘故事’——‘中国高端食材走向世界’,这个故事能打动人。”
(鲟龙科技招股书)
但港股也不是“保险箱”。比如,鱼子酱是“经济晴雨表”,全球经济一冷,奢侈消费先降。疫情期间,法航停飞,米其林餐厅关门,鲟龙的业绩直接掉了20%。
还有竞争:意大利的Caviar Giaveri搞起了“可持续养殖”,法国的Petrossian推出了“植物鱼子酱”,国内也有品牌主打“国潮鱼子酱”,卖得比它便宜30%。
鲟龙的“护城河”虽深,但也得防着“浪打过来”。
现在的鲟龙科技,正在做一件“反常识”的事:把“贵得要命”的鱼子酱,变成“可以偶尔试试的小奢侈”。
比如,电商上卖的10克“体验罐”,只要七八十块,比一杯星巴克贵不了多少,成了很多年轻人“第一次吃鱼子酱”的入门款。
有人调侃:“以前觉得鱼子酱是‘富人的游戏’,现在居然能当‘零食’吃。”
更妙的是“鱼子酱+中餐”的尝试。比如,北京的高端餐厅推出“鱼子酱配烤鸭”——鸭皮的脆香裹着鱼子酱的咸鲜,居然比配松露还受欢迎;
杭州的茶馆卖“鱼子酱配龙井”,用茶的清香中和鱼子酱的油腻,成了“新国潮”的打卡点。
王斌说:“我们不是要让鱼子酱变成‘西方的符号’,而是要让它变成‘中国的味道’。”
鲟龙科技的故事,本质上是“慢”与“快”的博弈。7年养一条鱼,10年建一个品牌,这种“慢”,恰恰成了它的“壁垒”——比别人多等几年,就能比别人多赚几倍。
但现在,它要面对的是“快时代”的考验:如何让更多中国人知道“鱼子酱不是舶来品”?如何让“慢生意”接住资本的“快钱”?
有人说,鲟龙科技是“中国农业的高端化样本”——它证明,中国的湖水、中国的技术、中国的文化,也能养出“贵族口感”。
但我更想问:当“中国造”的高端食材越来越多,你会为“7年的等待”买单吗?会为“中国的味道”买单吗?
最后想跟大家聊:如果你在超市里看到“千岛湖鱼子酱”,价格比进口的便宜一半,你会愿意试试吗?
你觉得鱼子酱能像咖啡一样,成为中国人的“日常小奢侈”吗?欢迎在评论区说说你的看法。
来源:阳光雨露27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