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脏唐”这俩字,听着像骂街,其实最早是宋朝一群酸秀才在茶肆里吐槽,一传十十传百,硬是把一个盛世贴上了厕所标语。可要是把镜头拉回到长安,你会发现——人家皇室压根没觉得丢人,甚至有点“我就这样,你咬我?”的理直气壮。
“脏唐”这俩字,听着像骂街,其实最早是宋朝一群酸秀才在茶肆里吐槽,一传十十传百,硬是把一个盛世贴上了厕所标语。可要是把镜头拉回到长安,你会发现——人家皇室压根没觉得丢人,甚至有点“我就这样,你咬我?”的理直气壮。
先说根儿上的bug:李家根本不是纯汉人。李渊的奶奶、老妈都是鲜卑姑娘,骑马射箭比绣花顺手。鲜卑人讲究“爹死娶小妈”,不是道德塌方,而是草原版“资源整合”。李世民一箭射死弟弟李建成后,顺手把弟媳杨氏接进宫,朝臣骂归骂,心里门儿清:这是给前朝旧部递“投名状”——跟我干,嫂子都能给你转正。一句话,伦理在草原是生存工具,在中原是遮羞布,李家两边都想要,结果扯了个大洞。
更绝的是女人。唐朝公主不是金枝,是带刺玫瑰,211位里23个二婚,比例秒杀后世所有王朝。太平公主养男宠像集邮,高阳公主直接拉和尚谈恋爱,安乐公主更离谱,公开卖官,价码写在脸上——“五千贯,明天上朝”。放在明清,早被浸猪笼;在盛唐,老百姓居然觉得“公主嘛,就该这么野”。为啥?因为女人能分权力这块蛋糕。武则天一出手,直接把“后宫”升级成“前朝”,让全天下的婆婆媳妇看见希望:原来离婚证也能盖玉玺。
外来文化添了把火。长安西市里,波斯商人流行“临时夫妻”,合同一到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胡旋舞一跳,面纱一甩,礼部侍郎家的千金都能跟粟特小哥手牵手看月亮。这种氛围里,玄宗抢儿媳杨玉环,压根没人想到“乱伦”俩字,第一反应是“哇,好浪漫”,白居易立马写长诗带货,把胖美人捧成顶流IP。伦理在开放面前,就像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
当然,最冷的部分是政治。玄武门血还没干透,李世民就急着用弟媳的床榻安抚隋朝遗老;武则天养张易之兄弟,本质是雇几个花样男秘书替自己挡刀;韦后跟武三思滚床单,转头就把老公李显哄成盖章机器。床帏不是床帏,是会议室的软包版本。每一场“不伦”背后,都有一份算盘噼啪响:拉拢、制衡、清洗,比奏折管用多了。
2013年,西安挖出一座唐墓,壁画里男女并肩而坐,中间就放了一只酒杯——没有屏风、没有侍女,赤裸裸的对饮。考古队小哥当场吐槽:“这比咱们下班撸串还随意。”法门寺地宫更离谱,皇家供奉的鎏金壶刻着波斯爱神,一边供佛,一边供荷尔蒙,信仰和欲望混着来,谁还分得清?
可别以为全民皆乱。敦煌出土的民间租妻契约里,百姓写得分明:租期三年,生娃归原夫,违约赔驴两头。底层人玩的是生存,皇室玩的是心跳。一个长安,两个世界:平头百姓照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室却已经把伦理过成了段子。就像今天有人夜店蹦迪,有人十点睡觉,圈层不同,玩法不同,骂也骂不到一块。
所以,“脏唐”真不是简单的道德塌方,而是混血、金钱、权力、文化四面墙同时开裂,碎了一地的不是节操,是旧规矩。李家用胡人的血冲垮了汉人的枷锁,换来了盛唐的霓虹,也顺手把“羞耻”两个字涂改成“浪漫”。回头看,你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进步还是翻车——就像陈寅恪那句扎心评语:没有野蛮的注入,中原早蔫了;可注入太多,又免不了拉肚子。历史没有标准答案,只有一堆尴尬又鲜活的现场。
来源:自若鲸鱼6ejNU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