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449年9月,土木堡的尘土还没散尽,北京城里已经吵成一锅粥。有人嚷着跑南京,有人抱着两岁娃要立幼帝,真正掌兵的于谦却闷声干了一件事:把郕王朱祁钰推上去。龙椅不是白送的,他得拿三样东西换——兵部大印、二十二万条人命、还有江南富商的粮船。
“皇帝被绑票,北京眼看要守不住,一个二品侍郎却连夜把龙袍塞给了别人——这操作,比电视剧还离谱。”
1449年9月,土木堡的尘土还没散尽,北京城里已经吵成一锅粥。有人嚷着跑南京,有人抱着两岁娃要立幼帝,真正掌兵的于谦却闷声干了一件事:把郕王朱祁钰推上去。龙椅不是白送的,他得拿三样东西换——兵部大印、二十二万条人命、还有江南富商的粮船。
兵部大印怎么来的?老尚书邝埜断后前,把印包油布塞给亲兵:“死也得带回北京!”印到手,于谦立刻锁了午门,先斩后奏——谁再说南迁,按惑众罪当场砍。一夜之间,朝廷分成两拨:想跑的闭嘴,想打的排队领刀。
可打仗不是喊口号。于谦把京营翻了个底:名册上二十二万,能提刀的不到七万。他干脆撕了花名册,按街坊重编,“父子兄弟同伍,逃一个,连坐一巷”。又把南京仓库里落灰的火铳调来三万杆,子弹按户数摊,打不完的自己掏钱补。德胜门外那一排排黑管子,瓦剌人以为是烟花,冲上来才晓得是铁扫帚。
更鸡贼的是粮道。江南士绅抠门?于谦直接许诺:“守住了,漕粮改海运,苏州杭州免一年商税。”商船掉头北上,十天送来四十万石米。陈循在日记里写:“于少保嘴上说为国,笔底下全是生意。”
北京城保住了,于谦的价码也兑现:王直之子升官,南方八省税赋折银,士绅们乐得当背后股东。皇帝还是朱祁钰,可龙椅四条腿,三条绑在于谦的战船上。
后来人爱吹“于少保一腔忠义”,其实那年月忠义便宜,算盘珠子才贵。没有兵印、没有粮船、没有江南的银袋子,他连午门都出不去。所谓“非常时期用非常之人”,翻译过来就是:乱世里,谁敢把账本摊在皇上面前,谁就能坐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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