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九四四年下半年,一个叫山下次郎的日本中尉在北平与石家庄一带担任看守职务,他不是什么高级军官,只是执行命令的下级人员,可他日记里记下的事情让人读了心里发寒,那些事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成批、有计划进行的。
一九四四年下半年,一个叫山下次郎的日本中尉在北平与石家庄一带担任看守职务,他不是什么高级军官,只是执行命令的下级人员,可他日记里记下的事情让人读了心里发寒,那些事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成批、有计划进行的。
长辛店那边抓了三百多个人,说是越狱没成功,结果一百八十人被砍了头,脑袋挂在电线杆上、厕所边、食堂门口,谁去吃饭都得瞧见,这不是为了吓唬人,是想让人天天看着,把害怕变成过日子的一部分,他们根本不管这些人有没有罪,抓来就当嫌疑犯,死了也没人理会。
在北京宪兵队里,有个队长叫做吉田,他搞出了一套表演式的杀人方法,用滚水锅和狼狗逼着人往后退,只要退一步就会死掉,人死后还要把心挖出来、把胆取走,女囚的头颅被煮了以后当作摆设,这些做法不是为了审讯,纯粹是为了找乐子,山下次郎自己也在书里写道,那些人并不是疯了,而是把杀人当成一种技术活来研究。
延庆县修路的八百多个劳工,因为染上传染病,被直接推进土坑活埋,再浇上汽油烧掉,官方说是为了防疫,实际是管事的人嫌麻烦,觉得这些劳工没用了,城南那边手段更狠,他们把人倒吊着淹进水缸,用钩子抽出肠子,逼人吞下烧红的铁球,这些人并不急着把人弄死,而是故意让受刑的人在死前吃尽苦头,就像在玩一场残忍的游戏。
这些受害者里,很多根本不是抗日分子,有普通工人,有无辜百姓,连证据都没有就被处理掉,日军把中国人当作消耗品,能利用就利用,不能利用就消灭掉,和德国集中营相比,他们更愿意让痛苦被看见,把人拆解成零件,挂起来当成装饰,这种羞辱方式特别阴险恶毒。
用的都是些平常东西,铁锅、铁球、汽油桶,随手就能拿到,暴力不是一下子爆发的,它就混在日常活动里,囚犯每天都要经过挂头颅的地方,吃饭上厕所都绕不开,他们用科学当借口来杀人,这种做法跟搞细菌战、做毒气实验是一回事,就是把灭绝人命包装成合理的事。
山下次郎的日记很少被人提起,他只是个小人物,写的东西也不是官方报告,他在日记里进行自我反思,提到那些人怎么能把杀人当成消遣活动,这本日记没有经过大力宣传,可能是因为日本方面不想承认基层士兵也在那个系统里参与了那些事情,它现在还在那里,成了一件沉默的证据。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