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头子毛人凤见蒋介石喊校长,众人质疑,实则他是黄埔三期生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3 22:04 1

摘要:他知道,这本名册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足以让那位表面谦卑、实则野心勃勃的“毛局座”万劫不复。

1946年春,南京郊外,坠机现场弥漫着烧焦的铁锈味。

雨密密麻麻,淋不灭那团权力的野火。

戴笠的尸骨尚温,军统的山头已然开始崩塌。

沈怀远拨开泥泞,从残骸中捡起一本被烧毁大半的黄埔名册。

他知道,这本名册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足以让那位表面谦卑、实则野心勃勃的“毛局座”万劫不复。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赌注是整个情报系统的最高权力。

01

戴笠死了。

消息像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席卷了整个军统局。

对于沈怀远来说,这不是一个领袖的陨落,而是一次改朝换代的血腥信号。

他是戴笠最信任的秘书之一,负责处理最机密的人事档案,深知内部的派系斗争和山头林立。

雨农先生一去,军统这艘巨轮立刻失去了方向。

"怀远老弟,节哀。"

毛人凤——那个总是保持着三分微笑,七分谦恭的男人,此刻正站在沈怀远面前,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哀伤。

他身材略矮,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更像一个斯文的会计,而非情报机构的二号人物。

沈怀远回敬一个标准的军礼,心中却警钟大作。

毛人凤是浙江江山人,与戴笠是老乡,但他在军统内部的根基并不深厚,他更多是靠着戴笠的提携和自己的圆滑,才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戴笠在世时,毛人凤总是小心翼翼,从不越雷池一步。

现在,他眼中那层掩饰得很好的光芒,已经藏不住了。

那是对权力顶峰的渴望。

"毛局座,现场清理工作已经完成了,"沈怀远汇报,"大部分机密文件都已焚毁,但我们从飞机残骸里找到了一些无法辨认的硬质碎片。"

毛人凤摆了摆手:"不重要了,雨农先生的功绩,校长心里有数。我们要做的,是稳定局势,不能让下面的兄弟们乱了阵脚。"

他的话滴水不漏,但沈怀远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毛人凤在谈及"校长"时,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近感,仿佛他是蒋介石最正统的学生。

然而,沈怀远知道,毛人凤的"黄埔学生"身份,一直是个公开的秘密。

戴笠曾私下对沈怀远说过:"人凤啊,聪明是有的,就是底子薄了点。他那黄埔三期的名头,不过是拿来唬人的。"

沈怀远在清理戴笠遗物时,曾在保险柜的暗格中发现了一个牛皮纸袋。

袋子里,是一份关于黄埔军校第三期学员的内部调查报告。

报告的主角,正是毛人凤。

他知道,这是戴笠留下的"保险丝",用来制衡毛人凤的野心。

现在,这根保险丝,到了他沈怀远的手里。

当天深夜,沈怀远在自己的公寓里点燃了一盏煤油灯。

他摊开那份发黄的报告。

报告中清晰记录着:毛人凤,黄埔三期学员,因体能不合格,无法完成基本训练,于入学后三个月内主动申请退学。

报告末尾,还有当年的校务主任亲笔批注:"实难堪大用。"

但现在,毛人凤对外宣称自己是黄埔三期肄业生,并在几年前通过校友会获得了正式的"肄业证明"

这份证明,是他在政界立足,见蒋介石时能称"校长"的唯一依仗。

沈怀远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如果他能证明这份"肄业证明"是伪造的,或者至少是利用职权私下获取的,那么毛人凤在"校长"心中的地位将一落千丈。

情报系统的斗争,从来不是靠枪杆子,而是靠"出身""忠诚"

02

沈怀远开始了秘密调查。

他必须比毛人凤更早一步,坐稳戴笠留下的巨大空缺。

军统内部,现在主要分为两派:一是以毛人凤为首的"江山派",他们依仗地缘优势,抱团取暖;二是以唐纵、郑介民为代表的"元老派",他们资格老,但缺乏戴笠那种雷厉风行的领导力。

沈怀远不属于任何一派。

他是戴笠一手提拔的孤臣,忠诚于戴笠的遗志,也忠诚于他心目中对这个国家的责任。

他首先找到的是档案室的老徐。

老徐在军统档案室待了二十年,眼睛里装满了所有人的秘密。

"老徐,我想查查五年前校友会关于黄埔肄业生名录的批复文件。"

老徐是戴笠的旧部,对毛人凤的作风也颇有微词。

他压低声音,警惕地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沈科长,您问这个做什么?那份文件,毛局座上任前就亲自封存了。说是‘避免不必要的流言’。"

"我只是想核对一下,有没有遗漏,"沈怀远递过去一根金条,这是他从戴笠遗物中悄悄截留下的,"老徐,你知道,现在局势不稳,万一有人拿文章做,我们得提前堵上口子。"

老徐掂了掂金条的重量,眼神松动了:"那文件被转入了最高机密库,不过……当年批复文件时,我负责做副本备份。真正的原件,是黄埔军校校友会直接发给蒋校长的。"

"副本在哪里?"沈怀远的心跳加速。

"在我家。"老徐叹了口气,"当年毛局座为了拿到那张肄业证,可费了不少力气。按理说,他退学时间太短,根本没资格拿肄业证。他找了校友会里的人脉,硬是把记录改成了‘因病休学,后自动离校’。"

老徐拿出的副本,虽然盖着"绝密"的印章,但字迹模糊,看得出是匆忙间抄录的。

上面记录了毛人凤为了拿到这份证件,曾动用军统的资源,向校友会的负责人行贿。

最关键的是,老徐指出,当年那份"因病休学"的报告上,有一个关键人物的签名——黄埔军校教务处一位姓张的副主任。

"张副主任现在在哪里?"

"他早就退休了,回了老家,在四川乐山。"老徐摇了摇头,"沈科长,您真的要动他?毛局座不是好惹的。"

沈怀远将文件收好,眼神坚定:"我不是要动他,我只是要维护军统的声誉。戴先生的基业,不能毁在那些虚伪之人的手里。"

03

沈怀远深知,在情报系统中,贸然亮剑等于自杀。

他必须找到一个替罪羊,或者说,一个盟友。

他想到了唐纵。

唐纵是军统的元老,资格比戴笠还老,但因为性格过于耿直,一直被戴笠压制。

戴笠死后,唐纵认为自己才是接班的唯一人选,对毛人凤的上位感到不忿。

沈怀远秘密约见了唐纵。

会面地点选在了一家法租界的咖啡馆,环境优雅,但周围布满了沈怀远安排的眼线。

"唐先生,您觉得,谁最适合继承戴先生的衣钵?"沈怀远开门见山。

唐纵冷哼一声,推了推眼镜:"自然是那些有资历、有背景、对校长忠心耿耿的人。而不是那些靠着溜须拍马,混进来的投机分子。"他目光犀利,显然是在指毛人凤。

"我同意您的看法。"沈怀远压低声音,"但现在毛局座已经占据了先机。他最有利的武器,就是他‘黄埔三期’的出身。如果没有这层身份,他连坐在校长面前汇报工作的资格都没有。"

唐纵不以为然:"他那三期,谁不知道是混来的?他上任后,立刻封存了所有档案,谁能查证?"

沈怀远将那份老徐的备份文件推了过去。

唐纵看着文件上的内容,尤其看到"实难堪大用"和那位张副主任的名字时,脸色变了。

"这……这份东西是真的?"

"千真万确。这是戴先生生前留下的‘后手’。毛人凤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虚荣心和那张薄如蝉翼的‘黄埔身份’。"沈怀远语气坚定,"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位张副主任,让他当面指证,这份伪造的肄业证书就将成为压垮毛人凤的最后一根稻草。"

唐纵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和犹豫。

他明白,一旦成功,他将成为军统的新主宰。

但风险也大到惊人。

"你打算怎么做?"唐纵问。

"我们不能直接将证据呈给校长,"沈怀远解释,"校长现在需要的是稳定。如果他知道毛人凤的身份是假的,他会震怒,但他更会恼怒我们在这个敏感时期制造动荡。我们要做的,是制造一个无法控制的舆论,让校长不得不做出选择。"

沈怀远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他将秘密前往乐山,找到张副主任,录下口供。

同时,唐纵利用他在政界的人脉,悄悄放出风声,暗示军统新任领导的出身存在瑕疵。

一旦流言四起,再将铁证呈上。

唐纵思索良久,最终点头:"沈怀远,记住,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成功,你就是军统情报处的负责人。"

04

沈怀远开始部署前往四川乐山的行程。

这是一次绝密的行动,他只带了两名最信任的卫士。

然而,毛人凤的警觉性,远超他的想象。

沈怀远在军统内部的每一次行动,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他知道,毛人凤不会放任任何一个戴笠旧部拥有太大的权力。

在一个周一的例行高层会议上,毛人凤主持会议,讨论军统改组为保密局的方案。

气氛紧张而沉闷。

毛人凤照例提及了"黄埔精神""校长教诲"

沈怀远抓住机会,看似不经意地插了一句:"毛局座,我记得黄埔三期时,训练强度极大,许多学员都无法适应。尤其是冬季的野外拉练,听说能把人冻僵。我听戴先生提过,当年三期有一位姓林的学长,就是因为体弱,不得不提前离校。"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毛人凤的反应。

毛人凤端着茶杯,手微微一顿。

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哦?确有此事。不过林学长是后来因伤退的。三期学员里,体弱的确实不少,但凡是意志坚定的,最终都坚持下来了。我们黄埔学生,最看重的就是这份意志力。"

他的回答完美无瑕,但沈怀远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

毛人凤的回答避重就轻,完全没有提及他自己。

散会后,毛人凤叫住了沈怀远。

"怀远老弟,最近你清查档案,辛苦了。"毛人凤语气温和,"不过,档案的事情,交给档案室的专员处理就好。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稳定江南的肃反工作。情报系统最忌讳的就是内耗,你说是不是?"

"局座教训得是。"沈怀远低头。

"嗯。"毛人凤拍了拍他的肩膀,但那只手,让沈怀远感到一股寒意,"对了,我听说你最近和老唐走得很近?老唐毕竟年事已高,有些想法难免偏激。年轻人,要懂得站队,也要懂得‘识大局’。"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警告。

沈怀远知道,他已经暴露了对毛人凤的怀疑,但毛人凤并不知道他掌握了真正的铁证。

沈怀远决定,立刻出发,前往乐山。

他必须抢在毛人凤之前,拿到那个关键证人的口供。

他相信,只要证据在手,即使毛人凤察觉到他的意图,也为时已晚。

他迅速安排了行程,对外宣称是去杭州处理一起走私案。

然而,在临行前的那个晚上,他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他的卫队队长,老赵,一个跟随他多年的心腹,在整理行囊时,竟然忘记将他特意嘱咐的那份"乐山地图"放进行囊。

沈怀远走过去,假装不经意地翻开老赵的记事本。

记事本的最后一页,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老徐,需处理。"

沈怀远瞬间如坠冰窖。

老徐是提供备份文件的档案室老兵。

这个老赵,竟然是毛人凤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

他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将记事本合上。

他知道,现在他不能打草惊蛇,否则他的乐山之行将成为一场单程旅行。

他决定将计就计,继续按照原计划出发,但中途必须甩掉老赵,并更改目的地。

他将那份关于毛人凤肄业的档案副本,用蜡封好,藏在了家中最隐蔽的墙体夹层中。

"老赵,你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们改走水路去杭州。"沈怀远平静地说。

"是,科长。"老赵低头应道,嘴角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第二天,沈怀远带着老赵等人,登上了前往镇江的轮船。

表面上是去杭州,实际上,沈怀远计划在镇江上岸后,立刻搭乘军方的专列,直奔四川。

他坐在甲板上,看着滚滚长江水。

他知道,这条水路,要么通向军统的最高权力,要么通向他的死亡。

05

沈怀远在镇江港口,成功甩掉了老赵。

他谎称要先行一步去码头查看物资,趁着人流拥挤,混入了一队准备前往内地的军车之中。

当老赵发现沈怀远失踪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沈怀远利用军方关系,搭乘的专列正风驰电掣地驶向大西南。

他通过秘密电台联络了乐山当地的接头人,确保找到那位姓张的退休教务处副主任。

三天后,沈怀远到达乐山,这座被大佛注视着的古城。

张副主任,一个瘦小的老者,住在乐山城郊的一座竹林里。

他见到沈怀远时,显得十分警惕。

"我是军统的沈怀远,张先生,我来找你核对一件事情,关于毛人凤的黄埔肄业证明。"

张副主任听到"毛人凤"三个字时,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我不认识什么毛人凤!我已经退休多年,不问世事了!"他试图关上门。

沈怀远用脚抵住门,语气沉稳:"张先生,我知道你当年帮他办理了那张证明。这不是秘密。戴先生临终前,特意嘱咐我要查清此事,事关军统的清誉。你当年收了多少钱,办了多少事,我们一清二楚。"

沈怀远没有提戴笠的死,而是用"戴先生临终嘱咐"来压制他。

张副主任脸色苍白,最终叹了口气,把沈怀远请进了屋。

"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啊!毛人凤那时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秘书,但他手里有权力!他威胁我,如果不帮他把退学记录改成‘因病休学’,就要查办我贪污公款的罪名!"张副主任声音哽咽,"那份肄业证明,完全是伪造的!他只上了三个月,连枪都扛不稳!黄埔军校的规矩,连一年都没读满的人,根本不可能发肄业证!"

沈怀远从公文包里拿出录音设备,这是戴笠从美国弄来的最新设备,声音清晰。

"张先生,请你把这些话,对着录音设备再说一遍,并且签字画押,证明你所说的全部属实。"

张副主任犹豫了很久,最终,在沈怀远的威压和对毛人凤的恐惧的双重作用下,他颤颤巍巍地在口供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对着录音设备,将毛人凤如何利用职权,威逼利诱他伪造"肄业证明"的全部过程,完整地讲述了一遍。

证据到手了!

沈怀远看着手中的口供和录音,心潮澎湃。

这不仅仅是一张伪造证书的证据,这是毛人凤权力基石下的腐朽与谎言。

他立刻发电报给唐纵,内容只有四个字:"鱼已上钩。"

沈怀远知道,现在,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南京,在毛人凤反应过来之前,将这份铁证呈给"校长"

他坚信,只要校长看到这份证据,一定会震怒,毛人凤的政治生涯将彻底终结。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乐山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老赵!

老赵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特务,已经包围了竹林。

"沈科长,毛局座让我来接您回南京。"老赵的笑容比以往更加阴森,"局座说,您不该走水路,应该走正路。您不识大局。"

沈怀远心中一沉,他还是被追踪到了。

他立即掏出手枪,将张副主任护在身后。

"老赵,你背叛戴先生的遗志,毛人凤给了你什么好处?"

老赵冷笑一声:"沈科长,戴先生已经死了。军统现在姓毛。况且,我从来就是局座的人。您以为,您在镇江甩掉我,就能瞒过局座的耳目吗?"

电光火石之间,沈怀远知道,这场冲突不可避免。

他手中握着足以颠覆毛人凤的铁证,他绝不能束手就擒。

"张先生,你跑!"沈怀远大吼一声,随即扣动了扳机。

竹林里,枪声骤然响起,打破了乐山的宁静。

沈怀远凭借多年经验,迅速还击,但他寡不敌众。

他知道,他必须保住这份口供和录音,这是他最后的筹码。

他将文件紧紧藏入内袋,趁着特务们火力压制,他一个翻滚,冲入了身后的密林之中。

他逃出来了,但代价是巨大的。

他的手臂被子弹擦伤,鲜血淋漓。

更重要的是,他失去了觐见校长的最佳时机。

毛人凤已经知道他在调查什么。

现在,沈怀远不仅是毛人凤的政敌,更是一个被通缉的叛徒。

他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途径,将证据送达。

他决定,直接前往重庆,那里有唐纵的人脉,可以安排他面见校长。

沈怀远在密林中摸索前进,他感到胸口一阵剧痛。

他知道,老赵的特务队很快就会追上来。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份隐藏在南京家中的档案副本,以及他手中这份新鲜出炉的录音。

他拿出录音机,确认录音完好无损。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犬吠声。

追兵近了。

他必须做出一个决定:是冒死将证据送出去,还是另辟蹊径,利用这证据,来一场绝地反击?

他想起戴笠曾对他说过的一句话:"权力场中,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沈怀远知道,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成为一个能够威胁到毛人凤核心利益的"活人"

他必须在被毛人凤抓到之前,将这张伪造的黄埔证书的真相,公之于众。

他掏出怀里的电报密码本,准备向唐纵发出最后一封求助电报。

他要告诉唐纵,他有证据,但需要唐纵的力量,来对抗毛人凤对军统系统的全面掌控。

然而,当他打开电报本时,上面却有一滴血迹,将一个关键的密码符号染糊了。

沈怀远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知道,他已经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

他现在面临的,不仅仅是毛人凤的追杀,更是整个情报系统的背叛。

他能信任的,只有他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用手中的录音机和口供,进行一场豪赌。

他决定,不找唐纵,而是直接去见……

06

沈怀远决定,直接去见校长。

他利用戴笠生前遗留的秘密渠道,联系上了校长侍从室的一个老朋友。

他并没有透露自己掌握的证据内容,只是说,他有关于军统改组的最高机密,必须亲自向校长汇报。

七天后,沈怀远化装成一名军需官,成功抵达重庆郊外的官邸。

在侍卫的引领下,沈怀远进入了校长的书房。

"校长!"沈怀远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姿态恭敬而疲惫。

蒋介石坐在书桌后,脸色沉静,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

他显然已经听说了沈怀远在乐山"擅离职守"的消息。

"怀远,你最近的行为很不像话。"校长语气平淡,但威压十足,"人凤说你在西南搞秘密调查,影响了军统的稳定。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沈怀远知道,毛人凤已经抢先告状。

他没有辩解,而是直接从内袋里掏出了那份张副主任的口供和录音设备。

"校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军统的忠诚和纯洁。"沈怀远将口供书双手呈上,"毛人凤,他的黄埔三期身份,是伪造的。"

校长接过口供书,戴上眼镜,仔细阅读。

书房里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当他读到"体能不合格,无法完成基本训练""威逼利诱教务主任"时,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他拿起录音设备,按下播放键。

张副主任那颤抖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书房中,讲述了毛人凤如何利用军统势力,伪造那张"肄业证书"

校长听完,将录音机和口供书重重地扔在桌上。

"荒唐!简直是荒唐!"校长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我黄埔军校的学生,怎么能做出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

沈怀远心头一喜,他赌对了。

校长最看重的就是黄埔出身和绝对的忠诚。

毛人凤最大的依仗,现在成了他致命的弱点。

"校长,毛人凤的虚伪,足以证明他没有资格继承戴先生的衣钵。他欺骗了您,也欺骗了整个军统。请您立刻彻查,将他革职!"沈怀远趁热打铁。

然而,校长的反应,却出乎沈怀远的意料。

校长并没有立刻下令抓捕毛人凤,而是踱步到窗边,沉默了许久。

"怀远,"校长转过身,眼神复杂,"你很聪明,也很忠诚。你查到了真相,这很好。"

沈怀远正要躬身致谢,校长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但现在,不是动人凤的时候。"

"校长?"沈怀远难以置信。

"军统刚刚失去雨农,如果人凤再倒台,整个情报系统就会彻底瘫痪。"校长声音平静得可怕,"现在战事紧张,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立刻上手的领导者,而不是一个空缺。"

"可是,他的身份是假的!他对您不忠!"沈怀远急切地说。

"忠诚?"校长冷笑一声,"在你们情报人员的字典里,忠诚是相对的。人凤虽然底子薄,但他办事圆滑,而且……他能制衡住军统内部那些老油条。"

校长走回书桌,拿起那份口供书,将其撕得粉碎。

"这份东西,从现在起,没有人见过。怀远,你把这个秘密带给我就好。你做得很好。但这个秘密,将成为人凤永远的把柄。"

校长用一种近乎冷酷的目光看着沈怀远:"人凤的位子,暂时不会动。但有了你这份证据,他就永远不敢反我。他会像一条被套上缰绳的狗,永远忠诚。"

"至于你,"校长指着沈怀远,"你现在不能回南京。毛人凤已经视你为眼中钉。我会安排你去西北,负责新的情报站,级别不变。你暂时蛰伏,替我监视他。时机成熟,我自然会让你回来。"

沈怀远感到全身冰凉。

他冒着生命危险,揭露了毛人凤的巨大谎言,却发现自己只是校长平衡权力的一枚棋子。

他没有得到荣耀,反而被流放。

07

沈怀远被"雪藏"了。

校长以"秘密任务"为由,将沈怀远派往了遥远的西北。

他知道,这不是重用,而是保护性流放,避免他与毛人凤正面冲突,引发系统内讧。

沈怀远走后,毛人凤正式被任命为军统局代理局长,不久后,军统改组为保密局,毛人凤顺理成章地坐上了局长的位子。

毛人凤知道,沈怀远见过校长,但校长并没有动他。

这让他感到恐惧。

他立刻猜到,沈怀远一定是将那份"黄埔秘密"呈给了校长。

毛人凤开始了他的反击。

他没有直接对付沈怀远,而是对付沈怀远的盟友——唐纵。

唐纵在收到沈怀远"鱼已上钩"的电报后,便开始在圈子里散布毛人凤出身不正的流言。

毛人凤对此早就有所准备。

他利用老赵提供的线索,找到了沈怀远藏在家中墙体夹层的备份文件。

虽然这份备份文件没有张副主任的口供那么直接,但足以证明沈怀远和唐纵正在私下密谋。

毛人凤将这份"证据"呈给了校长,并添油加醋地指控唐纵和沈怀远结党营私,企图在戴笠死后,推翻校长的既定人事安排。

"校长,沈怀远不过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后辈,但唐纵这个老家伙,竟然利用戴先生的死,煽动内部分裂!"毛人凤声泪俱下,"他们表面上指责我,实际上是想破坏您对情报系统的掌控!"

校长本就对沈怀远和唐纵私下联合的行为感到不满。

他需要的是绝对忠诚,而不是两个相互勾结、企图挑战他权威的下属。

于是,校长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唐纵被以"组织帮派,破坏统一"的罪名,撤销了一切职务,软禁了起来。

沈怀远在西北的新任命,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被调往一个偏僻的边陲小站,那里的环境恶劣,通讯不便,完全被隔绝。

在离开重庆前往西北的路上,沈怀远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

包裹里是一份报纸,上面赫然刊登着唐纵被革职的消息。

包裹内,还有一封信,没有署名,但字迹是毛人凤身边秘书的。

信中写道:"沈科长,你以为你把秘密交给了校长,就能高枕无忧?校长要的不是真相,而是平衡。你手中的把柄,也只是他用来牵制我的工具。而你,作为一个威胁,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沈怀远看着信,心中一片冰凉。

他彻底明白了。

他输了,不是输给了毛人凤的阴谋,而是输给了校长的"帝王心术"

他突然想起戴笠的另一句告诫:"永远不要相信你手中的证据能改变一个既定的权力格局。"

他被流放,唐纵被软禁,而毛人凤坐稳了权力宝座。

他手中的录音和口供,现在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如果他继续利用它们,只会引来杀身之祸。

在前往西北的专列上,沈怀远开始仔细回顾他与戴笠共事的点点滴滴。

戴笠是何等精明之人,他怎么可能只留下一个"肄业证书"的把柄?

沈怀远想起戴笠在坠机前不久,曾给了他一把钥匙,并告诉他:"怀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而你又发现局势不对,就去上海的法租界,找到那间老裁缝铺。"

沈怀远立刻改变了行程。

他没有去西北,而是悄悄在西安下车,然后一路南下,前往上海。

他要找到戴笠留下的真正的杀手锏。

08

上海,法租界,一家名为"锦绣"的老裁缝铺。

沈怀远找到了这家铺子。

它看起来毫不起眼,老裁缝是个沉默寡言的上海人。

沈怀远出示了戴笠给他的那把钥匙。

老裁缝看到钥匙上的特殊标记,脸色微变,随即带着沈怀远走进了店后的密室。

密室里只有一个保险柜。

沈怀远用钥匙打开,发现里面放着的不是黄金,也不是文件,而是一本厚厚的日记本。

这是戴笠的私人日记。

沈怀远翻开日记,里面的内容让他瞠目结舌。

这本日记详细记录了戴笠这些年来,为校长办的许多"脏事",包括一些敏感的政治暗杀、经济操纵,甚至涉及校长家族的隐秘交易。

戴笠还特意在日记中,用暗语记录了他对毛人凤的真正评价:"人凤性贪,善伪装,不堪大任,唯可用之制衡,不可委以实权。"

更重要的是,日记的最后一页,用红笔划出了一行字:"黄埔三期之事,人凤已将证据藏于南洋某处,作为自保之用。一旦我死,他必取回。"

沈怀远全身震颤。

他终于明白了。

他手中的"肄业证书"证据,不过是戴笠用来制衡毛人凤的第一层工具。

毛人凤自己也留了后手——他将当年真正的退学档案原件,藏了起来,以防万一。

戴笠的日记,才是真正的核武器。

如果这份日记曝光,校长将面临巨大的政治危机,情报系统也会彻底崩溃。

沈怀远意识到,戴笠留下这份日记,不是为了让他去揭发谁,而是为了让他拥有与校长和毛人凤谈判的筹码。

他现在不仅拥有毛人凤伪造身份的证据,更掌握了戴笠日记中记录的,足以摧毁整个政权的秘密。

然而,就在他阅读日记时,密室的门突然被撞开。

"沈怀远!你果然在这里!"

老赵带着特务冲了进来。

原来,老裁缝铺的掌柜,是毛人凤安插在戴笠身边的一条暗线。

"毛局座知道您不会甘心去西北的。"老赵狞笑着,举起了枪。

沈怀远反应极快,他将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猛地踢翻了身旁的桌子,然后迅速躲到了保险柜后面。

"老赵,你以为毛人凤会让你活多久?你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卧底,迟早会被灭口!"沈怀远试图扰乱他的心神。

"那也比你现在就死强!"老赵开枪。

枪战爆发。

沈怀远凭借密室的掩体,勉强支撑。

他知道,他不能死在这里。

戴笠的日记,是他的救命稻草。

最终,沈怀远在付出两名特务死亡的代价后,成功从密室的通风口逃了出去。

他带着戴笠的日记,消失在上海的夜色中。

09

沈怀远彻底成了一个幽灵。

他没有去投奔任何组织,而是躲在上海的贫民窟里,开始计划他的"谈判"

他没有选择将日记交给任何媒体或政敌。

他知道,那样做只会引发一场血腥的清洗,而他自己也必死无疑。

他选择直接联系毛人凤。

沈怀远通过一个中立的中间人,向毛人凤传递了一个信息:"戴先生的日记,在我手中。"

毛人凤在收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南京的保密局总部主持会议。

他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煞白,立刻中断了会议。

他太清楚那本日记意味着什么。

那是戴笠用来与校长抗衡的终极武器。

日记里记录的秘密,不仅会毁了他毛人凤,更会动摇校长的统治基础。

毛人凤立刻安排了与沈怀远的秘密会面。

会面地点选在了上海郊外的一座废弃码头。

毛人凤只带了老赵一人,沈怀远孤身赴会。

夜色沉沉,海风呼啸。

"怀远老弟,你真是让我好找啊。"毛人凤的笑容消失了,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恐惧。

"毛局座,我不想找你,是你逼我的。"沈怀远手中提着一个旧皮箱,里面正是戴笠的日记。

"日记在哪里?"毛人凤声音低沉。

"在我手上。"沈怀远平静地说,"里面记录了戴先生所有的秘密,包括你伪造黄埔身份的原委,以及你利用军统资源中饱私囊的证据。更重要的是,它记录了校长不愿公开的那些事情。"

毛人凤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他知道,沈怀远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政敌,而是一个手握炸弹的复仇者。

"你想要什么?"毛人凤问道,声音沙哑。

"我不要权力,也不要金钱。"沈怀远看着他,"我只要活下去,并且永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沈怀远提出了他的条件:

1. 毛人凤必须立刻撤销对他的通缉令,并向校长报告他"因公殉职"

2. 毛人凤必须提供一笔足以让他后半生衣食无忧的资金,以及一张前往南美洲的船票。

3. 毛人凤必须保证,永远不会再追查他,包括他的家人。

"如果我不同意呢?"毛人凤威胁道。

沈怀远笑了,这是一种看透一切的冷笑:"毛局座,如果你不同意,三天之内,这份日记就会出现在《大公报》的头版。你猜猜,校长会更在乎你这个伪造出身的局长,还是他自己的统治地位?"

毛人凤权衡利弊。

日记的威胁,远大于他个人的恩怨。

他现在已经坐稳了局长的位子,只要能保住这个位子,付出任何代价都值得。

"好,我答应你。"毛人凤咬着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瑞士银行的密码本,"这里是五万美金。船票和身份证明,我会让老赵安排。"

沈怀远没有立刻将日记给他。

"日记在你拿到船票、登船之后,自然会通过安全渠道送达。"沈怀远说,"毛局座,记住,日记的副本,我已经交给了海外的秘密朋友。如果你反悔,它会立刻公之于众。"

毛人凤盯着沈怀远,最终,他妥协了。

他知道,沈怀远现在比任何人都渴望活着,他会遵守承诺。

三天后,沈怀远在老赵的监视下,登上了前往南美洲的货轮。

在船只即将离岸的那一刻,沈怀远将皮箱交给了一名码头工人。

那名工人,正是沈怀远在上海时留下的最后一道暗手。

码头工人将皮箱送到了毛人凤的手中。

毛人凤迫不及待地打开皮箱,里面正是戴笠的那本日记。

毛人凤松了一口气。

他终于赢了。

他坐稳了保密局局长的位子,成为了情报系统新的掌权者。

然而,当他翻开日记本时,却发现日记的最后一页,多了一行沈怀远留下的小字:

"毛局座,我没有告诉您,那份伪造的黄埔证书原件,其实我已经从南洋取回,并藏在了您的书房里。它将永远提醒您,您的权力,建立在谎言之上。只要校长一天不倒,您就永远是戴笠和我的傀儡。"

毛人凤猛地合上日记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沈怀远虽然走了,但他留下的阴影,将永远笼罩在他的权力之上。

沈怀远坐在货轮上,看着海岸线渐渐远去。

他没有得到权力,但他保住了性命,并用一张"肄业证书"的秘密,换来了自己渴望的自由。

在情报系统的权力场中,没有绝对的胜利者,只有更懂得生存的人。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来源:奴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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