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好家伙,家里突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居然被我哥的朋友偷偷啄了一下!
好家伙,家里突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居然被我哥的朋友偷偷啄了一下!
我压根没看清是谁,这事儿可咋收场啊?
灵机一动,我直接给他们仨每人发了条消息,主打一个栽赃加吐槽:“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嚼了薄荷口香糖也盖不住口臭,而且你这吻技也太拉胯了吧!”
发完我就等着看戏,果不其然,他们一个个全炸了。
那个看着桀骜不驯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回得飞快:“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绝对戒烟!”
那个一身腱子肉的体育生小狼狗更直接:“技巧这玩意儿得练啊,要不,你陪我练练手?”
那个比我们大几岁、走禁欲系路线还爱操心的“男妈妈”,就回了一串灵魂拷问:“???”
到底是谁胆儿这么肥啊?
我还没琢磨出眉目,隔壁我哥的房间突然传来一声炸吼:“苏苏,你发那消息是给谁的?”
这事儿还得从头说,假期爸妈不在家,我哥又跟往常一样,带了一帮狐朋狗友来家里嗨。
那动静大得,我背英语单词脑袋里全是杂音,根本静不下来。
没法子,我把课本一扔,迈着“谁都别惹我”的步子往楼下走。
本来是想冲他们吼一嗓子,让他们小点声的。
结果刚走到客厅,啪嗒一声,突然停电了。
整个屋子瞬间黑透,我哥为了烘托聚会气氛,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这会儿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苏苏别怕,哥在这儿!”我哥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
“嗯。”我应了一声,赶紧缩在角落不敢动。
人挤人的,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我个子又矮,他们一个个都是大高个。
万一不小心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那得多尴尬啊!
我下意识地摸口袋想拿手机,结果手一滑,不小心碰到了别人的腿。
“不好意思啊。”我赶紧道歉。
话音刚落,就感觉有人轻轻碰了碰我的手。
我没太在意,这种混乱场面,不小心碰到也正常。
没过几秒,我感觉有个人慢慢朝我靠近。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那压迫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脸上偷亲了一下。
就跟蜻蜓点水似的,快得像幻觉。
我还以为是黑暗中不小心碰到的,没当回事。
结果,那个身影刚走开没多久,又折回来了!
这次更过分,直接弯下腰,对着我的嘴就亲了上来,简直不要脸!
讲真,那触感还挺软乎乎的,带着点淡淡的薄荷香。
可话说回来,这分明就是明目张胆的“偷袭”啊!
我本能地推了他一把,好在对方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很快就撤了。
搞得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等我缓过神来,管家已经启动了备用电源,客厅一下子又亮得跟白天一样。
我擦了擦嘴,默默扫视着客厅里那几个假装淡定的男人,心里犯起了嘀咕。
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
我哥第一个冲过来,一脸急切地问:“你没事吧?”
我耷拉着脸,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我该跟我哥坦白吗?
要是说了,场面肯定得尬住,我哥那火爆脾气,估计得当场掀桌子,闹得天翻地覆。
以后这帮朋友怕是再也聚不起来了,我有点犹豫。
但说实话,我好像也不怎么反感,甚至还有点小刺激?
见我半天没说话,我哥以为我被吓到了,赶紧拉着我往沙发上坐。
“别怕啊,有哥几个在,阳气足得很,就算有鬼来了也不怕!”
可沙发上早就坐满了大长腿,他们好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特意给我腾出个位置。
我没办法,只能挤在他们中间,满屋子都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一个个身材都跟男模似的。
说真的,我哥这几个朋友长得是真不赖。
我还没琢磨好该“锁定”谁,没想到居然有人先对我下手了。
到底是哪个帅哥这么大胆啊?
我托着下巴,看着他们四个若无其事地打麻将,脑子里开始飞速运转。
首先,我和我哥是龙凤胎,亲哥肯定排除。
其次,我哥这几个朋友,也算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居然有人对我动了歪心思。
啧啧,真是饥不择食……不对,是食之有味,有眼光!
我又开始新一轮的推理。
个子高?这等于没说,除了我,他们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
嘴唇软,还有薄荷味,这倒是个关键线索。
于是我挨个走到他们面前“侦查”。
嫌疑人一号,张凛惟,一米九一的大高个,长得帅就算了,还自带风流倜傥的气质。
他一抬头,看见我凑得这么近,明显愣了一下,身子哆嗦了一下,赶紧换了个坐姿拉开距离,挑眉笑道:“苏苏妹妹,咋了?想学打麻将啊?坐旁边,哥教你!”
我没说话,就直勾勾地盯着他,跟他大眼瞪小眼。
他表面看着阳光开朗,我可知道,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典型的“伪阳光”。
“看着我的眼睛!”我幽幽地开口。
他手一抖,直接打错了一张牌,耳根子悄悄红了,明显心虚了。
这小子嫌疑很大啊,尤其是他嘴里还嚼着薄荷口香糖!
我眼神更犀利了,直盯着他的嘴。
“想吃?”张凛惟见我盯着他的口香糖,顺手递了一颗过来。
我冷哼一声,扭头就走,懒得理他。
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一脸宠溺地看着我瞎折腾。
虽然张凛惟嫌疑最大,但本侦探做事,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必须挨个排查。
接下来是嫌疑人二号,周叙言。
他外表看着斯斯文文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比我们大几岁,当年卷不过职场,只能回家继承百亿家业。
在外是高冷总裁,在家就是爱做饭的“菜总”,嫌我们点外卖不健康,周末经常买菜来给我们露一手,还爱运动,身材一级棒,妥妥的“男妈妈”人设。
我坐在他旁边,假装看牌,其实眼睛一直瞟着他的嘴。
唇形挺好看的,还粉嫩嫩的,看着就……咳,跑题了!
周叙言漫不经心地玩着打火机,眼皮微微下垂,全程盯着自己的牌,压根没看我一眼。
应该不是他,周叙言一向稳重,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干这种“流氓事”的人。
说不清心里是啥滋味,我又走向三号嫌疑人,陆远川。
他是我哥的死党,也是我高中同学,现在是大学体育特长生,八块腹肌那是标配,肩宽腰窄,平时最爱逗我,但也经常给我买零食,动不动就赖在我家不走。
说实话,我对他还挺有好感的,要是真的是他……那我就罚他三天不准碰我!
“小苏苏咋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帮你揍他!”陆远川见我站在他身后,一双桃花眼眯了眯,笑着调侃道。
“没谁。”我嘴上说着,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随口问了一句:“你也嚼口香糖了?”
陆远川淡淡“嗯”了一声,直接把周叙言面前的口香糖盒子全塞给我:“周叙言带来的,我们都吃了,这个口味挺不错的,给你。”
我皱着眉捏着盒子,抬头看了一眼周叙言。
他还是低着头,手指摩挲着打火机,恨不得把打火机摸出火星子来,压根不敢看我。
完了,周叙言怎么也变得可疑起来了?
这感觉就跟做英语选择题似的,排除了C,又觉得C好像才是对的,纠结死我了!
那天晚上,我彻底失眠了。
到底是谁啊?
想不明白,根本睡不着!
我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最后决定放大招。
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给那三个哥哥每人发了一条一模一样的消息:“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嚼了薄荷口香糖也盖不住口臭,而且你这吻技也太拉胯了吧!”
消息一发出去,我赶紧握着手机,点开游戏想转移注意力。
结果没一个哥哥来帮我打游戏,我连输五局,气得我直接退了游戏,点开微信一看。
好家伙,微信已经被红点消息淹没了!
先看陆远川的消息:“嗯?”“烟味真的很难闻吗?”
过了十分钟,他又发来一条:“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绝对不再吸烟了。”后面还跟了个心碎小狗的表情包。
我一看这消息,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居然是他?胆子也太大了,敢偷吻我!
我刚准备打字怼回去,另一条消息弹了出来,是张凛惟的:“技巧这玩意儿得练啊,要不,你陪我练练手?”“给你转了88888,快回我消息!”
紧接着,周叙言的消息也来了,就两个问号:“??”,过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我们见面好好谈谈吧。”
我皱着眉,逐字逐句地分析他们的回复,越看越懵。
他们这反应,怎么一个个都奇奇怪怪的?
我这是无意中触发了什么隐藏剧情吗?
还没等我想明白该怎么回复,隔壁我哥的房间突然传来一声炸吼:“苏苏,你发那消息是给谁的?”
哥哥顶着一头乱发,拿着手机,猛地推开我的门,气势汹汹,仿佛要大开杀戒。
“哪个混蛋敢对我妹妹动手动脚?!”
哎呀,我这才意识到,我竟然把消息群发给了所有的哥哥们,连我亲哥也收到了。
我哥脸色一沉,他那一米九的大个子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看起来怪吓人的:“啥技术?给我说明白。”
我瞟了一眼手机,装作若无其事地切换到游戏界面,递给他看:“就是玩电子游戏的技术。”
“瞧瞧,连输五局。”
我哥点了点头,刚松了口气又皱起了眉头,
“那你刚才那语气是咋回事,我还以为你被哪个混小子给亲了。”
我赶紧解释,语气坚定:
“没有的事,我是说带我打游戏那人口气太大,还说要带我赢,结果全输了!太气人了。”
我哥这才放心地把手机还给我,幸灾乐祸地说:“哼,还是你哥的队伍靠谱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游戏群里发消息。
“兄弟们,组队,带妹子。”
微信群里的消息很快就来了。
陆远川:亲妹妹?
周叙言:现在?你妹妹还没睡呢?
张凛惟:带苏苏?
我哥:废话,不然带谁?有人口气太大,非说带我妹躺赢,结果连输五局,
技术不行还敢带妹子,笑死人了。
我看着微信群里的回复,头都大了。
这些嫌疑犯们都还没睡!
还要跟我组队打游戏。
行行行,那就一起玩吧。
加载游戏的画面上,五个英雄的头像排成一列,就像在审讯室里等待的嫌疑人一样。
我试探性地问:“大家都开麦说话啊,别装聋作哑!”我哥在语音里懒洋洋地喊道。
耳机里陆续传来几声或磁性或低沉的“嗯”,但周叙言的声音却缺席了。
我瞄了一眼游戏界面,他的麦克风图标明明亮着。
“周哥哥?”我故意叫他的名字,“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听到。”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似乎是故意压低的。
“怎么不叫我哥哥呢?”张凛惟像往常一样调侃道,听起来就像个调皮的狐狸。
“不想叫,谁知道你技术怎么样。”我故意轻松地回应他。
他这次竟然没有继续逗我。
游戏开始了,
“哥,我跟着射手去了。”
我离开了我哥,直奔下路。
陆远川说:“来上路吧,我带你。”
“哇,太感谢了,远川哥哥~”我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话。
耳机里传来一声明显的咳嗽,是周叙言。
陆远川却异常地沉默了几秒,才挤出一句:“...不用谢。”
张凛惟在中路说:“苏苏,来拿蓝。”
“啊?”我愣住了,法师让蓝给辅助?这是什么套路?
我哥立刻警觉起来:“张狗你今天怎么了?”
“我愿意。”张凛惟懒洋洋地说,“我家苏苏值得最好的。”
我哥嗤之以鼻:
“滚,别在我妹身上打主意,要是敢当我妹夫,连朋友都没得做。”
这话一出,耳机里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救命啊,救命啊!”我一边喊一边逃命似的往回跑。
三个身影从三个不同的方向猛冲过来——
敌方的打野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了一跳,扔下我不管就跑了。
我站在那儿,目睹着三个英雄围着我转圈圈。
“谢啦兄弟~”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声音甜得发腻,“你们真棒~”
“苏苏!”我哥哥皱着眉头,“好好说话!今天这是怎么了,怪吓人的。”
周叙言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张凛惟忍不住笑出声:“周总,手滑了?”
“...网络延迟。”周叙言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陆远川说:“苏苏,来拿人头。”
我:“???”
今天这些人是不是集体吃错药了?
我兴高采烈地跑去收人头,还顺便开启了全队语音:
“对面的注意了,我家的兄弟们可厉害了~”
耳机里传来几声惊讶的吸气声。
对面回了一句:“妹子,你这边有几个兄弟啊?”
“四个哦~”我继续挑衅,
“技术都很棒的,从来不会趁人之危,做那些不光彩的事。”
我话音刚落,除了我哥,他的三个朋友又集体陷入了沉默。
第二日,我被睡意自然唤醒。
仿佛床成了我的束缚,动弹不得,然而肚子的抗议声却没放过我。
实在是饿得慌。
我拨通了楼下哥哥的电话(连一步路都不想走)
“我饿得眼睛都绿了。”
哥哥回应:“我这就给你准备饭,不对,是做饭。”
我疑惑:“你不会是点外卖来糊弄我吧,爸妈回来知道了,你可得挨一顿揍。”
哥哥辩解:“没有的事,别乱说。”
不久后,哥哥偷偷摸摸地撕掉了外卖的包装,把食物装进了盘子。
“苏苏,来吃饭了。”
我套上睡衣,兴高采烈地坐在餐桌旁,疑惑地问:
“你亲自下厨了?”
“没错。”
“哥,咱家是不是经济危机了?”
“别胡说,就算真有困难,也不会让你饿着。”
“那你怎么这么节俭?”
我指着菜里的不明物体,陷入了沉思。
哥哥面不改色,当着我的面把菜扔进了垃圾桶,
“可能是玩游戏玩多了,眼睛花了,
那明明是鸭掌,不喜欢吃就别吃了,我去重新做。”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步走向厨房,
我忍不住嘲讽:“呵,我信你还是信我是武则天?
现在经济不景气,
连老鼠都不像正经老鼠,
还转行做鸭呢。”
哥哥停下脚步:“给你转两万,别告诉爸妈。”
“成交。”
虽然我手头的零花钱不少,但谁会嫌钱多呢。
我突然想起昨晚的烧烤还剩下几串羊肉和娃娃菜,打算一会儿卷个饼吃。
正当我在院子里的烧烤摊弯腰翻找时,
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
我抬头一看,
是张凛惟。
他气势汹汹,眼底带着淡淡的黑眼圈,显然没休息好。
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他却步步紧逼,
张凛惟那双狡猾的眼睛危险地扫过我的嘴唇:
“昨晚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是觉得我游戏玩得不好,还是别的方面不行?”
看来,男人就是这么在意自己行不行。
看来,就是他了,
这个狡猾的家伙。
我气呼呼地想要反击,手腕却被他抓住,
他眼中带着笑意,诱惑地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
试什么?
虽然他的魅力难以抵挡,但我也有我的骄傲。
正当我准备坚决拒绝时,
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们俩在试什么呢?”
这位是周叙言,一位男性妈妈。
他身着一件白色衬衫,纽扣似乎随时要崩开,架着一副银色边框眼镜,但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张凛惟松开了我的手,语气平和地说道:
“咱们来试试苏苏的新游戏人物,你紧张个啥?”
周叙言轻抿嘴唇,递给我一个袋子,同时斜视张凛惟,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丝警告。
我顺势接过袋子,紧抓着周叙言这根救命稻草,
毕竟,在狼人杀中,平民被狼人盯上,自然要避开张凛惟这只狼。
“你来就来,还带啥礼物啊?”
我接过袋子,好奇地从里面掏出——
是一条高级定制的连衣裙。
这面料、这剪裁、这精致的刺绣,绝对是某个大牌的限量版。
我有些困惑。
“我啥也没做,今天又不是我生日,怎么想到送我这么贵重的连衣裙?”
虽然这份礼物的价值我能承担得起,但比起他们平时送的小饰品,
这份价值连城的礼物确实有些出人意料。
张凛惟双臂交叉,轻蔑地笑道:
“周总啥时候变得这么慷慨了?送高定?不会是心里有鬼,想用礼物收买人心吧?”
周叙言冷冷地回应:“姓张的,管好你自己的事。”
我现在又有点迷茫了。
难道真正的凶手不是张凛惟?
“谢谢你,叙言。”我认真地说,“但这裙子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周叙言看着我,眼神复杂:“你确定?”
我点点头,把裙子递回给他:“无缘无故,我不接受。”
周叙言接过裙子,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轻叹:
“好吧,我明白了。”
说完,他似乎有话要说,但眼神依旧复杂。
张凛惟眼睛一眯:“周总,被拒绝的滋味如何?”
周叙言瞪了他一眼,
然后温和地问我:“苏苏,你哥哥呢?”
“哦,对了,他在做饭。你快去看看,这个家可不能没有你,你的手艺才是最好的。”
我立刻把周叙言推向厨房。
周叙言瞥了一眼我推他的手腕,喉结微微动了动。
张凛惟也跟着站起身:“我做饭也不赖。”
我讽刺道:“你?成品全凭运气,口味全凭手感。上次你的焦糖炒蛋简直可以称为黑暗料理界的奇迹,世界第八大奇迹。”
张凛惟刚要反驳,
“苏苏”
一个不属于我们任何人的声音响起
怎么又有人来了。
陆远川不知何时靠在门边,他那经过精心打理的发型在发胶的映衬下闪闪发光。
我们惊讶地盯着他那一头银丝。
“你这是染的发吗?”
“怎么选了个白色?”
陆远川露出了酒窝,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怎么样,看起来不错吧?”
老实说,确实挺好看的。
但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高中时和陆远川同桌,那时候我中二病发作,说过将来的男朋友得为我染成银发,黄毛可不行。
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难道说,昨晚那人是他?
“对了,苏苏,我戒烟了,再也不碰了,你闻闻,还有烟味吗?不过你发消息说我技术不行是啥意思?”
这话一出口,整个别墅都陷入了寂静。
几个男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
陆远川的眼睛水汪汪的。
周叙言的眉眼间带着一抹笑意。
张凛惟的眼神深邃莫测。
兄弟,你现在这是在说啥呢。
真是的,命运和她开了个玩笑,她一点儿也不想笑,因为自己就已经够可笑的了。
行了,这个没心眼的小狼狗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但我尴尬得脚指头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我感觉自己弱小又无助,可怜巴巴的。
我索性大声嚷嚷,咚咚咚地朝厨房冲去:
“哥,饭做好了没?”
餐桌旁。
我埋头猛吃,尽量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
然而,我放过了他们,他们却没打算放过我。
张凛惟那狐狸般的眼神一挑,随意地给我夹了块糖醋排骨。
“原来你是群发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做错了啥呢。”
“我也是,一大早就跑去牙科检查,绝对没口臭,你闻闻看。”
陆远川把脸凑近,却被周叙言一掌推开。
“别把口水喷我脸上。”
“哪有啊,你又冤枉我。”
我哥好奇地问:“啥群发?”
陆远川停下筷子,看着我:“就是昨晚苏苏说谁口臭,技术不行。”
我哥想起来我的解释:“哦,那事儿啊,我妹被哪个小混蛋坑了,误会一场。”
可恶,
越想越恼火。
如果真是这样,昨晚的真凶就轻松脱身了。
该死的老天,我当你是亲爷爷,你却不把我当亲孙女。
我从饭碗里抬起头,直接摊牌:
“不,我昨晚停电时被人偷亲了。”
说这话时,我眼睛紧紧盯着张凛惟。
真凶想溜?
做梦去吧。
只是我没想到,这话一出口,大家脸色都变了。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而寂静。
我哥愣了两秒:“什么?你没开玩笑吧?”
我点头:“而且真凶就在你们之中!”
哼,我不装了,摊牌了。
张凛惟的筷子掉在桌上,周叙言沉默不语,陆远川惊愕,连嘴里的口香糖都忘了嚼。
我慢慢站起来,擦擦嘴,走到楼梯转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我已经猜出真凶是谁了。昨晚的薄荷味,挺让人难忘的。”
“苏苏你等等,”张凛惟的声音最先响起,“说清楚。”
周叙言皱眉:“我有话要说。”
我哥怒吼:“敢动我妹妹,是谁,以后别想进我家。”
陆远川皱眉,脸色阴沉:“偷亲,你们居然干这种事?不是说好——”
我哥:“张凛惟你他妈笑什么!”
张凛惟:“我笑某些人装模作样...周总,是吧?”
周叙言一脸冷静:“你不也是?”
我瞥了一眼楼下剑拔弩张的三个男人,
我关上门,楼下的争吵声更加激烈。
哼,吵吧,吵吧,
狼人杀明牌玩了。
我靠在门板上,听着那些模糊的争执声,
想起昨晚黑暗中那个小心翼翼的吻——
轻柔得像怕碰碎什么似的
我隐约有了猜测。
我哥那火爆脾气,压根没让他们多说几句,就气呼呼地把他们给赶跑了。
他匆匆忙忙上楼,带着点内疚,端来了牛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他们来咱家开派对了,就算他们跪在雨里喊破喉咙求药,我也不答应。”
“那到底是谁对你不敬的,告诉我,我找几个兄弟去教训他。”
“别急,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那个坏蛋已经约我半夜见面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条未读信息,分别来自三个不同的号码:
「12点见?」——张凛惟
「聊聊?」——周叙言
「我有话单独和你说」——陆远川
我哥眼睛瞪得老大:“这、这啥意思?他们三个都...”
“别说话。”我狡猾地笑了笑,“帮我个忙,去买个最牢靠的挂锁。”
我哥一脸茫然,表情变得有点怪异。
“你这是要干啥?”
“等着看好戏。”
正当午夜的钟声敲响,阳台上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重重地撞上了。
我轻轻推开窗户,只见张凛惟尴尬地卡在了阳台的栏杆之间。
“苏苏妹妹...”他尽力保持着风度,“能帮我一把吗?”
我一拉,他整个人就跌进了屋里,衣领都没来得及弄整齐,就单膝跪下:
“昨晚的事,我做得不对,但那个吻...”
“嘘!”我赶紧捂住他的嘴,“我哥来了,快躲进衣柜里!”
还没等张凛惟回过神,我就把他推进了衣柜,顺手“咔嚓”一声锁上了门。
凌晨一点,阳台的玻璃门被悄悄地推开了。
周叙言穿着整洁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一叠红本本。
“苏苏,我...”
他刚要说话,就听到衣柜里“砰”的一声。
“这是什么声音?”他警觉地看向衣柜。
“没事,就是只老鼠。”我急忙打断他,“周哥哥,你想说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昨晚是我一时冲动,但我是真心的,请你以结婚为前提考虑和我...”
“砰!砰!”衣柜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真的只是老鼠吗?”周叙言疑惑地走近衣柜。
“等等,”我赶紧拉住他,“我哥来了,快躲衣柜里。”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推进了衣柜。
门一关上,里面就传来了“唔”的一声闷响和布料撕裂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儿?”
“你不也在,穿得挺火辣的。”
“彼此彼此。”
正午时分,花园里响起了细微的动静。
陆远川,那一头蓬乱的银丝随风飘扬,翻窗而入,嘴里还衔着一朵玫瑰。
“苏苏。”他摆出一副自认为潇洒的姿势,“这银发,为你而染,喜欢吗?”
突然,衣柜“哐当”一声巨响,仿佛整个柜子都在颤动。
“这是咋回事?”陆远川警觉地退了半步。
“洗衣机,正在甩干。”我面不改色地编了个故事,“陆大哥,你有啥想说的?”
他自言自语,现在的科技真是发达,连衣柜都能洗衣服了?
不一会儿,他单膝跪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
“昨晚那事不是我干的,那两个老头都不是啥好人。
听说年纪大的都不爱洗澡,你要是喜欢他们,肯定能闻到一股老人味。
我就不一样了。
不过,我还是想跟你道个歉,我当时其实是想趁乱牵你的手。”
“砰!”
衣柜门被撞开了一条缝隙,两只不同款式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挥动。
“...”
陆远川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只手,
“你家洗衣机成精了?”
“对啊对啊,”我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把他往衣柜方向推,“最新款的人工智能,你也进去瞧瞧?”
“等等,苏苏你...”陆远川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推进了衣柜。
柜门一关,里面立刻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和闷哼声。
“老人味?不洗澡?嗯?姓陆的,你家那块地不想要了?”
“靠,你们怎么在这。”
“不是,别打脸啊!”
我拍拍手,得意洋洋地给衣柜上了把大锁。
张凛惟:“苏苏,周叙言踩我脸了,他好脏,不像我,天天洗澡。”
周叙言:“陆远川的头发扎我眼睛了,他才不干净,我每晚都洗澡。”
陆远川:“哪个老男人的屁股坐我头上了。”
“……”
我慢悠悠地玩着钥匙:“谁先交代昨晚的事,谁先出来。”
衣柜里瞬间安静了。
衣柜木板嘎吱作响,下一秒就要散架。
“我交代,那晚我亲了,”张凛惟的声音隔着柜门传来,带着闷哼,“不过是脸颊,我很克制的。”
周叙言冷静的声音插了进来:“我承认,亲你嘴的是我,是我没忍住,对不起。”
陆远川:“只有我是单纯的,我就摸了一下手。”
我……无语了
全员恶人。
我翘着腿坐在床边,慢悠悠地啃着水果:
“哦?那说说看,你们各自有什么优势?”
柜门被撞开一条缝,三只手同时伸出来:
张凛惟的指尖夹着张黑卡:“随便刷。”
周叙言举起红本本:“180套房产全是你的。”陆远川:“带你上王者,每天伺候你。”
“就这?”我故意叹气,“没点实际的?”
衣柜门被整个撞开,三个男人滚作一团摔在地上——
张凛惟的衬衫扣子崩飞了两颗,
周叙言领带歪到一边,
陆远川的银发炸成了鸡窝。
我哥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苏苏,你衣柜里养大象了吗?!”
三人瞬间僵住,手忙脚乱地冲向阳台,准备翻出去。
结果一个拉一个下水,互相想要绊倒对方,一个都没下去。
“谁敢跑!”我哥踹开门,举着手机录像,“排好队!一个个交代!”
三人齐刷刷指向对方:“是他。”
我哥视频镜头转向我:“苏苏你说,你的想法,你喜欢他们吗?”
我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三个男人,笑出声:“我啊...”故意拖长语调,
“只是喜欢看你们为我打架的样子,至于标准嘛。”
我不急不徐:
“190,78,19。”
我哥不解:“190厘米,78千克,19指的是什么?年龄吗?”
陆远川得意洋洋露出白牙:“我都满足,只有我是19岁。”
周叙言敛下眼皮:“我也满足。”
张凛惟冷笑:“老黄瓜刷漆,装嫩,我记得你才过21岁生日吧?”
周叙言:“谁说19指的是年龄?”
他不急不徐出声:“也可能是屌。”
众人沉默。
我哥一脸便秘,md,平时没看出自己兄弟这么烧。
张凛惟沉默,然后勾唇:“不巧,那我也满足。”
陆远川亚麻住了,嗯?这里不是无人区啊。
我一愣,哇哦,要是被我发现是大树挂辣椒,你们就死定了。
我哥:“苏苏,重说你的择偶标准,让他们知难而退。”
我直接套公式:
“第一
年轻帅气。
最好永远25岁。
第二
身高腿长,公狗腰,有翘臀。
最好有八块腹肌,带出去有面子。
第三
孝顺,对我爸妈比对他自己爸妈还好。
第四要能记得所有长辈的生日和节日,并准备好体面的礼物。
第五
情史清白,必须童子身,贞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第六会做家务,贤惠顾家。
第七有体面的工作但不能太忙,要随时有空陪我。
收入可以不高,但工作必须听起来有面子,并且最重要的是时间自由,能随时响应需求。”
我话音刚落,三个男人几乎同时上前一步。
周叙言语气平静:“我在投行的工作时间自由,可以随时居家办公。
家政阿姨的号码已经存好在你的手机里,但如果你希望我亲自下厨,我考了高级营养师证。”
张凛惟嗤笑一声,随手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腹肌:
“健身房年卡VIP,随时接受检验。至于工作——”他晃了晃手机,“我家画廊的监控直连我手机,陪你的时间要多少有多少。”
陆远川:“我未来运动员,公狗腰翘臀都有。”
他掏出手机噼里啪啦一顿按,“你看!我已经把你全家生日都设成赛事级提醒了,绝对孝顺。”
我哥忍无可忍:“你们他妈还真对标上了?!”
“那就公平竞争吧。”
我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转身就往楼上走,
“对了,明天我想吃米其林三星的早餐,要温泉水煮的鸡蛋,82年的牛奶,和会说话的煎饼。”
三人:“???”
会说话的煎饼?
见几人真的要找这样的早餐
我哥嘴角一抽:“这世界终于疯成了我想要的样子...”
来源:游戏孤狼 Luca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