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重生四合院,刚进门就被冉秋叶堵门,秦淮茹登门争名分,傻柱:都走开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0 17:53 1

摘要:重生归来的何雨柱,立誓要活出个人样。可刚进四合院,就被三位绝色佳人堵在了门口。清冷如仙的苏青筠白衣胜雪,眼角泪痣却平添媚意。热情似火的陈雪茹旗袍勾勒水蛇腰,红唇噙着危险笑意。英姿飒爽的冉秋叶警服难掩曼妙曲线,目光如刀落在他身上。何雨柱看着眼前百花争艳的局面,突然觉得,这一世似乎比上一世更难熬。初夏傍晚,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门口,那棵老槐树的叶子被夕阳镀了层晃眼的金边儿,聒噪的知了声一阵高过一阵。何雨柱提着一个半旧的帆布包,站在那熟悉的广亮大门前,恍如隔世。是了,他就是隔了一世,又回来了。喉咙里有些发干,

重生归来的何雨柱,立誓要活出个人样。

可刚进四合院,就被三位绝色佳人堵在了门口。

清冷如仙的苏青筠白衣胜雪,眼角泪痣却平添媚意。

热情似火的陈雪茹旗袍勾勒水蛇腰,红唇噙着危险笑意。

英姿飒爽的冉秋叶警服难掩曼妙曲线,目光如刀落在他身上。

“何雨柱,”她们异口同声,“你欠我们的,该还了。”

而在他身后,槐花怯生生拉着他的衣角:“傻叔,你说过要等我的...”

何雨柱看着眼前百花争艳的局面,突然觉得,这一世似乎比上一世更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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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傍晚,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门口,那棵老槐树的叶子被夕阳镀了层晃眼的金边儿,聒噪的知了声一阵高过一阵。

何雨柱提着一个半旧的帆布包,站在那熟悉的广亮大门前,恍如隔世。

是了,他就是隔了一世,又回来了。

喉咙里有些发干,心口揣着的那团火,烧得他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上一世,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被吸血的邻居算计,被所谓的亲人玩弄于股掌,活得浑浑噩噩,最后落得个冻死桥洞的凄惨下场。老天爷开眼,给了他重头再来的机会,这一回,他何雨柱发誓,绝不再做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他要活出个人样,把那些亏欠了他的,一一讨回来!

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迈过那高高的门槛。

然而,脚步还没在门洞里的青石板上站稳,身影就被三道陡然迫近的影子给完全笼罩了。

光线一暗,香风扑面,不是一种,是三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交织混杂,带着无声的压迫感,让他呼吸都为之一窒。

他愕然抬头,下一秒,瞳孔微缩,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门口,三个女人,三幅绝景,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将他堵了个严严实实。

左手边,是苏青筠。她一身月白色的斜襟上衣,配着同色的及膝裙,黑缎子似的长发在脑后松松挽了个髻,露出线条优美、白皙得晃眼的脖颈。她整个人像是从江南水墨画里走出来的,清冷,疏离,不食人间烟火。可偏偏,在她那双清澈眸子的眼角下方,缀着一颗极小的、淡褐色的泪痣。就那么一点,如同冰封湖面投入的一颗石子,瞬间漾开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勾得人想凑近了看,又不敢亵渎。

正前方,是陈雪茹。火红色的真丝旗袍,紧裹着她丰腴婀娜的身段,水蛇腰不盈一握,臀线却勾勒得饱满滚圆。旗袍的高开衩处,隐约可见一截光滑细腻的腿侧肌肤,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双臂环抱在胸前,将那本就呼之欲出的饱满挤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一张明媚艳丽的脸上,红唇如血,微微上翘,噙着一丝慵懒而又带着危险意味的笑意,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目光灼灼,像是要把他的魂儿都给吸进去。

右手边,是冉秋叶。一身笔挺的草绿色警服,衬得她身姿挺拔如小白杨,帽檐下露出一双锐利清澈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警服似乎有些过于合身了,清晰地勾勒出胸前鼓胀的弧度和不赢一握的腰肢,下身及膝的制服裙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踩着黑色的半跟皮鞋,力量感与女性独有的柔美曲线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她的目光很沉,很利,像是出鞘的刀锋,刮过何雨柱的脸颊。

三个女人,三种截然不同的美,清冷,妖娆,英气,此刻却同一种无形的气势,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知了还在不知死活地叫着。

何雨柱喉咙滚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重活一世的豪情壮志,在这突如其来的“围攻”下,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里,三道目光交汇在他身上,带着某种冰冷的默契。

几乎是同一瞬间,三个不同的嗓音,用三种不同的语调,清晰地、一字一顿地,砸向他的耳膜:

“何雨柱,”

“何雨柱,”

“何雨柱,”

声音落下,短暂的停顿,仿佛刑场上最后的宁静。

然后,她们异口同声,说出了那句让何雨柱如坠冰窟的话:

“你欠我们的,该还了。”

……

何雨柱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欠?还?他上一世是糊涂,是窝囊,可……什么时候同时欠下这三位这么一大笔债了?这开局不对啊!

就在他头皮发麻,试图从这百花争艳,却刀光剑影的局面中理出一丝头绪时,身后,一只微凉的小手,怯生生地拽住了他汗湿的衣角。

力道很轻,却让他浑身一僵。

他僵硬地、一点点地回过头。

槐花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仰着一张清秀稚嫩的小脸,大眼睛里水光潋滟,带着少女独有的娇怯和不容置疑的执拗,声音细弱,却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

“傻叔,你说过……要等我的……”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四位姿容绝世、环肥燕瘦的女子,感受着身前身后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无声压力,额角的青筋猛地跳了几下。

初夏傍晚的风带着残余的热意拂过院落,他却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这一世……他妈的,好像比上一世,更难熬了。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混合着苏青筠身上清冷的梅香、陈雪茹腕间热烈的玫瑰香,以及冉秋叶领口沾染的皂角阳光气息,还有一种……属于槐花身上淡淡的、少女的甜香。

几种味道交织,钻进何雨柱的鼻腔,让他本就混乱的大脑更加眩晕。

“欠……欠什么?”何雨柱干巴巴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他飞快地在脑海里搜刮着前世的记忆碎片,试图找出与这三位“债主”相关的蛛丝马迹。苏青筠?好像是后来搬进后院的那位资本家小姐出身的女医生,清高孤傲,上一世他们几乎没说过几句话。陈雪茹,前门小酒馆的老板娘,风情万种,精明厉害,他倒是去喝过几次酒,但也仅限于此。冉秋叶,片区派出所新来的警花,正义感爆棚……他一个厨子,能欠她们什么?

陈雪茹率先轻笑出声,红唇弯起的弧度带着致命的诱惑,她向前逼近一步,高跟鞋敲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声,几乎要撞上何雨柱的胸膛。她仰着头,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下颌:

“傻柱,你这记性可不行啊。我那坛子珍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去年冬天是不是让你搬走了?说是办席用,这席面……办到哪儿去了?”她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心口,隔着薄薄的衬衫,那一点触感如同烙铁。

何雨柱心头一跳,女儿红?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是厂里李副主任家办事,临时缺好酒,李副主任知道陈雪茹有好货,让他去说道说道,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拍了胸脯保证只是借用装点门面……

不等他辩解,一旁的冉秋叶冷冰冰地开口,声音像淬了冰碴子:“何雨柱同志,上个月你在红星小学门口见义勇为,抓获了一名抢包的歹徒,还记得吗?”

何雨柱愣愣点头,这事儿他记得,当时他还得了街道表扬呢。

“你夺回的那个包里,有对我正在侦办的一起重要案件至关重要的物证。”冉秋叶的目光锐利如刀,在他脸上逡巡,“但你在扭打过程中,不小心把证物——一枚关键的信封,掉进了旁边的臭水沟。等我们捞上来,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导致线索中断。这件事,你需要回派出所做个详细的补充说明,并且,你需要为你的鲁莽行为,承担相应的责任。”她的话公事公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何雨柱嘴巴张了张,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起。这……这他妈也能算到他头上?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苏青筠缓缓抬眼,那双清冷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江南的烟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哀怨和……失望?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布包里,轻轻拿出一个用干净手帕包裹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块碎裂的、质地极好的羊脂白玉佩,断口崭新,显然是新损。

何雨柱瞳孔骤缩。这玉佩……他认识!前几天他在院里打扫,不小心碰掉了苏青筠晾在窗台上的一个木匣子,里面就滚出这块玉佩,当时就摔成了两半。他吓得赶紧捡起来,想着找个机会赔罪或者赔偿,可重生回来事情一多,竟把这事儿给忘了!

“苏……苏大夫,这……我……”他结结巴巴,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苏青筠这眼神,比陈雪茹的逼问和冉秋叶的冷斥更让他心慌。那是一种无声的谴责,仿佛他摔碎的不是一块玉,而是某种更珍贵的东西。

“何大哥,”苏青筠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这玉,是家母留下的……唯一念想。”她眼角那颗泪痣,在微微泛红的眼眶映衬下,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我……我赔!我一定赔!”何雨柱几乎是脱口而出。

“赔?”陈雪茹嗤笑一声,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我那坛女儿红有价,苏妹妹的传家宝无价,冉警官的案子关乎前程,你拿什么赔?傻柱,你这身骨头拆了卖,够不够?”

而在他身后,槐花拽着他衣角的手更紧了,带着哭腔的声音细弱蚊蝇:“傻叔……你……你答应过带我去看庙会的,你……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她们……她们都是坏人……”

何雨柱被四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进退维谷。陈雪茹的指尖,冉秋叶的目光,苏青筠的泪痣,槐花的拉扯……还有那交织的、几乎让他窒息的香气。

他感觉自己像掉进了蜘蛛网的飞虫,越是挣扎,缠得越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中院传来了秦淮茹那极具穿透力的声音:“柱子!柱子回来了吗?哟,这都堵在门口干嘛呢?”

这声音如同一声惊雷,打破了门口诡异而紧绷的平衡。

何雨柱猛地一个激灵,几乎是求生本能般地,他往后稍稍退了一小步,试图拉开与陈雪茹那过于贴近的距离,同时下意识地想把衣角从槐花手里抽出来。

他这个细微的动作,却瞬间点燃了新的火药桶。

陈雪茹美眸一眯,红唇边的笑意更深,也更冷:“怎么?债主上门,想躲?”

冉秋叶眉头蹙得更紧,手已经按在了腰后的枪套上(尽管里面可能没枪):“何雨柱,请你配合!”

苏青筠默默地将碎玉重新包好,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悲伤,仿佛在说“你看,果然如此”。

槐花则因为他抽离衣角的动作,眼圈彻底红了,泫然欲泣。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因为一个动作而变得更加“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最终,所有重活一世的雄心壮志,都化为内心深处一声绝望的哀嚎:

“造……造孽啊!!”

这开局,比他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还要恐怖一万倍!他这第二辈子,怕是刚开局,就要直接交代在这四合院门口了!

何雨柱那声发自肺腑的“造孽啊!”还带着颤音在门洞里回荡,秦淮茹已经扭着腰肢,带着她那特有的、仿佛能看透一切又带着点算计的笑容走了过来。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秦淮茹目光在四个女人和面如死灰的何雨柱身上溜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陈雪茹几乎要贴到何雨柱身上的姿态,语气带着几分夸张的热络,“陈老板,冉警官,苏大夫,还有槐花,都在呢?找我们家柱子有事?”

她这一句“我们家柱子”,叫得自然无比,瞬间让在场几位女性的眼神都微妙地变了变。

陈雪茹收回点在何雨柱胸口的手指,慵懒地撩了一下鬓边的卷发,似笑非笑地瞥了秦淮茹一眼:“秦姐,你这‘我们家’叫得可真亲切。不过今天这事儿,恐怕你还真做不了主。”她刻意将“做主”两个字咬得重了些。

冉秋叶也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表情,对着秦淮茹微微点头:“秦淮茹同志,我们在执行公务,请勿干扰。”

苏青筠只是默默地将包好的碎玉收回布包,垂着眼睑,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那周身萦绕的哀怨气息却更浓了。

槐花则像找到了主心骨,松开何雨柱的衣角,小步挪到秦淮茹身边,带着哭腔低喊了一声:“妈……”

何雨柱趁着这个空隙,猛地吸了两口不带脂粉香的空气,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后背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衬衫。他看着秦淮茹,眼神里充满了求救的信号。不管前世如何,此刻的秦淮茹,简直像是踏着七彩祥云来的……虽然他感觉这祥云底下可能也藏着雷。

秦淮茹拍了拍槐花的手,脸上笑容不变,对陈雪茹和冉秋叶道:“陈老板,冉警官,不管什么事,总得让人先进屋喝口水吧?这大门口堵着,让街坊邻居看了像什么话?”她又看向苏青筠,语气柔和了些,“苏大夫,您这玉……柱子要是真不小心弄坏了,该赔肯定得赔,咱们慢慢商量,成不?”

她几句话,看似在打圆场,却四两拨千斤地把“堵门讨债”的局面,引向了“进屋商量”,给了何雨柱一个喘息,也给了自己一个介入的台阶。

陈雪茹红唇一勾,刚要说什么,冉秋叶却抢先一步,她看了看周围已经开始有探头探脑的邻居,皱了皱眉,作为一名警察,她确实需要注意影响。

“可以,那就进屋说清楚。”冉秋叶做了决定,目光再次锁定何雨柱,“何雨柱同志,请吧?”

何雨柱如蒙大赦,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往自己那间位于前院的东厢房挪去。陈雪茹轻笑一声,踩着高跟鞋跟上,摇曳生姿。苏青筠默默走在最后,步履轻盈。槐花则被秦淮茹轻轻推了一把,也跟着进了屋。

小小的东厢房,瞬间被几位风格迥异的美人挤得满满当当,原本有些杂乱却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此刻显得格外逼仄,空气都仿佛粘稠了起来。

何雨柱手忙脚乱地想找杯子倒水,却发现暖水瓶是空的。

“行了,柱子,别忙活了。”秦淮茹自来熟地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目光在三个女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同时招惹上……这几位了?”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问和……醋意?

何雨柱头皮发麻,只得硬着头皮,把陈雪茹的女儿红、冉秋叶的物证、苏青筠的玉佩,磕磕巴巴地复述了一遍。每说一件,他就感觉对应方向投来的目光就更冷(或更热)一分。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何雨柱说完,感觉比在厨房颠一天大勺还累。

“呵,”陈雪茹第一个发难,她环顾了一下何雨柱这间家徒四壁的屋子,“傻柱,你看你这屋里,像是能赔得起我女儿红,还是能赔得起苏大夫传家宝的样子?”她目光流转,又落到冉秋叶身上,“冉警官,您那案子,他这笨手笨脚的,怕是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吧?”

冉秋叶没理会陈雪茹的挑唆,只是盯着何雨柱:“证物损坏已是事实,你需要承担相应责任。不过,如果你能提供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或许可以酌情考虑。”

苏青筠依旧沉默,只是偶尔抬眼看向何雨柱,那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妈……”槐花在一旁怯生生地拽了拽秦淮茹的衣袖,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对其他三个女人的排斥。

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三个女人,讨债是假(或者说只是由头),只怕是各有各的心思。陈雪茹是看上柱子这个人了,想借此拿捏;冉秋叶是警察的职责所在,但也带着点公报私仇的嫌疑(谁知道柱子以前是不是得罪过她);苏青筠……这女人心思最深,那碎玉恐怕只是个引子。

她眼珠一转,心里有了计较。只见她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柱子啊,不是姐说你,你这事儿办得……确实糊涂!”先敲打了何雨柱一句,然后话锋一转,“不过,几位妹妹,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柱子他现在确实拿不出什么东西来赔。陈老板的酒,就算柱子欠着,让他以后慢慢还,或者给您白干几年活抵债?苏大夫的玉……这是无价之宝,急也急不来,让柱子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个高手匠人修复一下?至于冉警官的案子,柱子一定全力配合,将功补过!”

她这一番安排,看似在为何雨柱解围,实则把主动权揽到了自己手里,并且巧妙地将何雨柱的“债务”转化成了需要“长期接触”才能解决的事情。

陈雪茹眯了眯眼,看着秦淮茹,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这种处理方式。长期接触?正合她意。

冉秋叶思考片刻,点了点头:“可以,何雨柱,明天上午九点,到派出所找我报到。”

苏青筠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修复的方案。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三言两语就暂时稳住了这恐怖的场面,心里五味杂陈,既有感激,又有一种更深的不安——他感觉自己好像从一个小一点的坑,被推进了一个更大、更复杂的漩涡里。

然而,还没等他这口气彻底松下来,一直没有得到明确回应,又被母亲“安排”了的槐花,看着屋里这几个觊觎她“傻叔”的女人,尤其是那个风情万种的陈雪茹和看似楚楚可怜的苏青筠,一股委屈和危机感涌上心头。

她突然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抱住了何雨柱的胳膊,带着哭音,声音却异常清晰地宣布:

“我不管!傻叔答应过要等我的!你们……你们都不许抢!”

这一下,如同在即将平息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

陈雪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冷了下来。

冉秋叶的眉头再次蹙起。

苏青筠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秦淮茹更是脸色一变,低喝道:“槐花!胡说什么呢!放手!”

何雨柱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属于少女的柔软触感和微微颤抖,看着眼前再次变得“精彩纷呈”的四张面孔,刚刚落回肚子里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感觉自己不是重生在了四合院,而是重生在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上。

这日子,真是一天也消停不了了!

槐花那一声带着哭腔的宣告,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本就暗流涌动的小屋里,激起了更大的涟漪。

何雨柱感觉抱住自己胳膊的那双小手,滚烫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哆嗦。他想抽出来,可槐花抱得死紧,少女柔软的身躯几乎半边都倚靠在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属于年轻女孩的甜香,混合着泪水的咸涩,蛮横地冲散了他鼻尖萦绕的其他香气。

“槐花!你胡说八道什么!快松开你傻叔!”秦淮茹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上前一步就要去拉槐花。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女儿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跳出来,用这种最直接、最不留余地的方式宣示“主权”。这打乱了她所有的盘算,更让她在陈雪茹和苏青筠面前,有种被自家孩子拆台的难堪。

陈雪茹双手抱臂,那双妩媚的凤眼里此刻全是冰凉的嘲讽,她先瞥了秦淮茹一眼,又看向何雨柱,红唇轻启:“哟,没看出来啊,傻柱。你这不声不响的,连窝边草都吃得这么嫩?秦姐,你们家这教育……挺别致啊?”她这话,连削带打,把秦淮茹和何雨柱都损了进去。

冉秋叶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结。作为一名警察,她对这种混乱的男女关系有着本能的反感。更何况,槐花看起来年纪不大,何雨柱这行为……她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里,审视和厌恶的意味更浓了。“何雨柱同志,请你注意影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苏青筠依旧沉默,但她看向槐花抱着何雨柱胳膊的那双手,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像是怜悯,又像是一点点的……自嘲?她微微侧过身,似乎不想再看这闹剧。

何雨柱现在是百口莫辩,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架在火上烤,四面八方的目光都带着刺。“槐花,你……你先松开,听话……”他试图安抚,声音干涩。

“我不!”槐花反而抱得更紧了,仰起泪痕斑驳的小脸,倔强地看着陈雪茹和冉秋叶,“傻叔早就答应过我的!他是我一个人的!你们都是来抢他的坏人!”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陈雪茹气笑了,刚要发作。

“够了!”

一声中气十足,带着明显怒意的低吼从门口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穿着灰色中山装,身材高大,面容严肃,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正是这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铁青,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掠过陈雪茹妖娆的身段,冉秋叶笔挺的警服,苏青筠清冷的身影,最后定格在死死抱着何雨柱胳膊的槐花,以及一脸焦急的秦淮茹身上,最终,他那沉重的、带着威压的目光,落在了满头大汗、狼狈不堪的何雨柱脸上。

“柱子!这像什么话!”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一个大男人,被几个女同志堵在屋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还有你,槐花!一个大姑娘家,搂搂抱抱的,知不知道羞耻?传出去,我们整个院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这一吼,带着长辈和管事大爷的威严,瞬间镇住了场面。

槐花被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躲到了秦淮茹身后,小声抽泣起来。

陈雪茹撇撇嘴,没说话,但眼神里的讥诮更浓了。

冉秋叶作为公职人员,对院里的管事大爷还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尊重,她微微颔首:“易中海同志。”

苏青筠也对着易中海的方向,轻轻点了点头。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简直像看到了救星……虽然他知道这位一大爷心思也深,但至少眼下,他能把这混乱的局面暂时压下去。

“一……一大爷,您来得正好,这事儿它……”何雨柱连忙想解释。

“行了!我都听见一耳朵了!”易中海不耐烦地打断他,目光严厉,“不就是欠了东西,弄坏了物件吗?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该赔赔,该认罚认罚!在这儿跟女同志们纠缠不清,算什么本事!”

他先定下了基调,把复杂的“情债”问题,简单粗暴地归结为“财物纠纷”和“责任承担”。

然后,他转向陈雪茹三人,语气放缓了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陈老板,冉警官,苏大夫。柱子今天刚回来,有什么事情,咱们从长计议。欠陈老板的酒,让他按市价折钱,分期还上。损坏的证物,柱子明天一定准时去派出所配合调查。苏大夫的玉……看看能不能修,不能修,砸锅卖铁也赔你一块差不多的。”

易中海的解决方案,和秦淮茹之前的提议大同小异,但他以院里一大爷的身份说出来,就带上了强制执行的意味。

陈雪茹挑了挑眉,没反对。她知道今天有易中海和冉秋叶在,想更进一步逼何雨柱表态是不可能了,来日方长。

冉秋叶点了点头:“可以,希望何雨柱同志能说到做到。”

苏青筠依旧沉默,算是默认。

“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都散了吧,挤在柱子屋里像什么样子!”易中海开始挥手赶人,试图恢复院子里的“秩序”。

陈雪茹深深看了何雨柱一眼,眼神意味不明,转身率先摇曳着走了出去。冉秋叶对易中海和何雨柱点了点头,也迈着利落的步伐离开。苏青筠最后看了一眼那被手帕包裹的碎玉方向,低着头,悄无声息地走了。

秦淮茹拉着还在抽泣的槐花,复杂地看了一眼何雨柱和易中海,也离开了。

转眼间,刚才还百花争艳、剑拔弩张的小屋,只剩下何雨柱和易中海两人。

何雨柱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恶战,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他瘫坐在椅子上,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一大爷,今天可真亏了您……”他由衷地说道。

易中海却没有放松表情,他走到何雨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深沉。

“柱子,”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警告,“你跟我说实话,你跟这几个女的,还有槐花那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心里一紧,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易中海没等他回答,继续道:“我不管你是真欠了东西,还是惹了风流债。你给我记住,你是这院里的人,别把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风气带回来!尤其是秦淮茹他们家,孤儿寡母的,你少去招惹!听见没有?”

这话听着是告诫,但何雨柱却从中听出了别的味道。易中海这是在敲打他,也是在……划地盘?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张严肃的脸,突然觉得,这位看似来“解围”的一大爷,恐怕也不是单纯为了他好。他感觉自己刚出狼窝,又似乎踏进了另一个更隐蔽、更复杂的陷阱。

这四合院里的水,比他想象中,要深得多,也浑得多。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知道了,一大爷,我有分寸。”

易中海盯着他看了几秒,才嗯了一声,背着手,踱着步子离开了。

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和满室的、尚未完全散尽的、混杂的香气。

他瘫在椅子上,望着斑驳的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喜悦,只有一片茫然的疲惫和深深的无力感。

重生第一天,仇没报,恩没还,先欠了一屁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债”,还惹上了一身甩不掉的桃花……不对,是桃花煞!

这开局,简直是地狱难度中的地狱难度。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这日子……真他妈没法过了……”

易中海走后,何雨柱在椅子上瘫坐了足有半个钟头,才感觉那被抽空的力气慢慢回到了身体里。

屋里似乎还残留着几种不同的香气,混杂在一起,提醒着他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围攻”并非梦境。

他猛地站起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重活一世,不是让他来受这种窝囊气的!复仇大计还没开始,就先被一群女人给拿捏了?这像话吗!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梳理思路。陈雪茹的酒,冉秋叶的案子,苏青筠的玉,还有槐花那丫头片子的胡闹……一桩桩,一件件,看似麻烦,但未必不能转化为机会。

“妈的,老子一个重生者,还能被你们给难住?”何雨柱啐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前世他就是太老实,太容易被感情和所谓的邻里关系绑架,这一世,他得换个活法。

首先,得有钱,有底气。他想起前世后来几年,改革开放的浪潮,那些他错过的机会……倒买倒卖?他有厨艺,认识些三教九流的人,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但启动资金是个问题。

正当他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搞到第一桶金时,门外又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何雨柱浑身一僵,头皮发麻。还来?有完没完?!

他警惕地看向门口,手里下意识地握紧了桌上的一个空茶杯。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探进来的是秦淮茹那张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疲惫的脸。

“柱子,还没睡吧?”她小声问道,没等何雨柱回答,就侧身闪了进来,顺手把门虚掩上。

看到是她,何雨柱稍微松了口气,但戒备心却没放下。他可没忘,前世就是这位“秦姐”,用眼泪和所谓的困难,把他拴得死死的,吸了他大半辈子的血。

“秦姐,有事?”何雨柱的语气不冷不热,没像前世那样热情地迎上去。

秦淮茹似乎察觉到了他态度的变化,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堆起惯有的、带着点讨好的笑容:“也没啥大事,就是……来看看你。刚才……没吓着吧?”她走到桌边,很自然地拿起暖水瓶,发现是空的,又放下,叹了口气。

“吓?我有什么好吓的。”何雨柱扯了扯嘴角,“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话是这么说,可……”秦淮茹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一股淡淡的、属于普通肥皂的味道传来,与之前那几位浓郁的香气截然不同,“柱子,你跟姐说实话,你怎么同时惹上她们三个了?那陈雪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那眼睛,看男人跟带钩子似的。还有那冉警官,一身正气,你可得小心点,别真惹上麻烦。苏大夫……看着冷冷清清,心思怕是最重。”

她一副为何雨柱着想的模样,细细分析着,眼神却不住地打量着何雨柱的脸色。

何雨柱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不小心罢了。秦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就好。”秦淮茹点了点头,话锋突然一转,脸上带上了一丝愁容,“柱子,姐今天过来,其实……也是有件事想求你帮帮忙。”

来了!何雨柱心中一凛,就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看,棒梗儿也大了,学校马上要交下学期的学杂费,还有买本子笔的钱……家里最近实在是……”她说着,眼圈就开始微微泛红,声音也带上了哽咽,“姐知道你不容易,刚摊上这些事……可姐实在是没办法了……”

来源:萌宠S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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