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先别急着骂她“白莲”。把镜头拉回曲江那天,喜君和樱桃只是想去买新出的胭脂,舞阳凑上来“还钱”,顺手把两人带到成佛寺墙根下。那天太阳很亮,她低头道谢,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看着柔弱无害。可就在半炷香后,卢凌风收到线索——“哭声在佛寺”,一脚踩进她早就铺好的路径
“被绑的舞阳其实早算好每一步,连卢凌风都是她借的刀”,这句话在弹幕里刷屏时,屏幕外的人忽然意识到——原来最慌的不是人质,是查案的。
先别急着骂她“白莲”。把镜头拉回曲江那天,喜君和樱桃只是想去买新出的胭脂,舞阳凑上来“还钱”,顺手把两人带到成佛寺墙根下。那天太阳很亮,她低头道谢,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看着柔弱无害。可就在半炷香后,卢凌风收到线索——“哭声在佛寺”,一脚踩进她早就铺好的路径。一次偶遇,两条官家小姐的命,被她当成钥匙,轻轻拧开了查案的大门。
胆子小?她跳窗那夜连陶伯都没料到。更离谱的是,第二天舞狮队里她居然混在鼓手旁,隔着人群给母亲赤英远远磕了个头,像提前排练的告别。胆小的人做不出这种“在刀尖上翻跟头”的事,她分明把“被绑架”当成一次限时逃杀,倒计时一响,自己先跑。
长得像武则天,是原罪也是王牌。太平公主远远看了一眼就失态,嘴里念的是“母皇”。一句话,把舞阳从民间小丫头抬到政治图腾的高度。可没人问她愿不愿意当图腾。她只能把这张脸用到极致:让幕后的人舍不得撕,让查案的人不敢不查,让看客不敢眨眼。美貌成了兵器,最锋利的地方是她自己的喉咙。
赤英说丈夫早死,还拿出遗书,纸张却新得发脆。街坊都记得赤家铺子十年前突然有钱装修,时间线刚好卡在“天后驾崩”之后。一个卖胭脂的寡妇,哪来的金子?更蹊跷的是,她捐给成佛寺的香火钱,数额大得让主簿偷偷抄了底账。寺庙要这么多钱做什么?答案藏在“天后复生”四个字里——有人想再演一次女主登基,舞阳是被推上舞台的替身,佛寺是后台,赤英是化妆师,全体工作人员就位,只等观众入场。
最细思极恐的是那盒神仙玉女粉。味道太特别,卢凌风循味找人,一找一个准。可配方本该锁在宫里,赤英却天天批量生产。谁把宫廷秘方带出来?谁又在民间复制武后的香?味道成了定位器,舞阳逃到哪儿都像顶着招牌。她未必不知道,干脆把粉盒留在陶伯的炭篓,等于告诉追兵:来吧,但别太快,我还没演完。
于是出现一种诡异平衡:幕后的人需要她活着当旗帜,查案的人需要她活着当线索,舞阳自己需要两边互咬,才能从夹缝里溜走。她谁都利用,也随时可能被反噬。观众以为在看破案,其实是在看一场“如何利用被利用”的现场教学。
有人心疼喜君和樱桃,觉得俩姑娘被当枪。可换个角度,她们也在借力。喜君想帮卢凌风,樱桃想护苏无名,各怀心思,才肯跟舞阳走。成年人的江湖,谁不是一边被利用,一边顺手捞点自己想要的?舞阳只是更决绝,把“互相利用”写到脸上,省得日后扯皮。
案子还没收网,但已经可以看见结局的轮廓:舞阳不会乖乖做傀儡,也不会天真到以为官府能保她周全。她最大的筹码是“我还活着”,只要气还在,就能继续翻牌。成佛寺的佛像低眉,看惯了香客的小算盘,这一次,终于轮到一个小姑娘把算盘珠子拨得震天响。
所以,别急着给她贴好人坏人标签。她更像一面镜子——照出权势的贪婪、亲情的算计、友情的代价,也照出普通人夹缝求生的狠劲。下次再听到“哭声”,先别慌着救人,想想是不是有人正等你开门。舞阳教会观众的第一课就是:在长安,最动听的声音不是求救,而是棋子落盘的脆响。
来源:向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