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王将妃子逐出王府,转而迎娶臣女 五日后,他却反悔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1-12 18:13 1

摘要:永宁王傅司寒,作为圣上的亲弟弟,身份尊贵无比。他不仅有着皇室贵胄的尊荣,还生得一副令人惊艳的好皮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轻抿时自带几分风流倜傥。这般出众的男子,自然成了京城中无数少女梦寐以求的佳偶,是她们心中完美的情郎人选。

永宁王傅司寒,作为圣上的亲弟弟,身份尊贵无比。他不仅有着皇室贵胄的尊荣,还生得一副令人惊艳的好皮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轻抿时自带几分风流倜傥。这般出众的男子,自然成了京城中无数少女梦寐以求的佳偶,是她们心中完美的情郎人选。

像他这般风度翩翩、才情出众的人物,又怎会轻易踏入婚姻的围城,将自己束缚其中呢?他本就享受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对那所谓的婚姻毫无向往。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拖着拖着,一道突如其来的赐婚圣旨降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打破了他原本惬意的生活。他竟被逼着娶了白家遗孤白茗月,那个只会舞刀弄枪,全然没有大家闺秀柔婉气质的女子。

傅司寒心中满是不服与愤怒,他觉得自己如此出众,怎能与这样一个女子共度余生?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于是,他开始用极端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今天,他宿在花街柳巷,与那些风尘女子寻欢作乐;明日,他又跑去勾栏瓦舍,沉浸在纸醉金迷之中。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告诉白茗月:“你不配做我的王妃,我绝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可不知从何时起,事情渐渐发生了变化。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早,夜里宿在王妃房间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甚至,他还偷偷地自打脸,去寻白茗月喜爱的长枪,想要作为礼物送给她,试图讨她欢心。

再后来,白茗月却递给了他一封和离书,这让他措手不及,心中五味杂陈。

……

永安王府那朱漆斑驳的大门,在一阵沉闷的声响中层层打开,清晨的阳光顺着门廊,如金色的丝线般缓缓漫进中堂,给这庄重的府邸增添了一丝温暖。

傅司寒被侍卫半扶着走了进来,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那甜腻的胭脂香更是扑鼻而来,显然又是一夜宿醉。他的脚步有些踉跄,眼神也有些迷离。

白茗月正静静地站在廊下,她那素手端着一盏温热的醒酒汤,宛如一朵盛开在清冷中的白莲。见傅司寒走来,她便盈盈迎上前去,轻声说道:“王爷,请用醒酒汤。”

她身着一袭温婉素净的月白绫裙,那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而她的身姿却挺拔如松,透着一股坚韧与不屈。

醒酒汤递到傅司寒面前,可那男人却眼皮都没抬一下,手一扬,动作十分随意。“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碗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傅司寒那上挑的桃花眼里满是讥讽之色,他冷冷地说道:“装出一幅贤妻良母的样子给谁看?别以为这样就能打动我。”

白茗月怔了一下,随即收回手,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波澜,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她习以为常地吩咐一旁的婢女:“再备一碗醒酒汤来。”

而后,她转向傅司寒,声音依旧冷静平稳,如同平静的湖面:“屋内已经备好了早膳,王爷用过再歇息吧。”

傅司寒嗤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白茗月,别以为仗着皇兄的圣旨就能在本王面前摆王妃的架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说罢,他松开侍卫的手,脚步踉跄着往内院走去,自始至终都没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在他眼中根本就不存在。

白茗月敛了敛眉,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浅的阴影,她的心中虽有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坚定。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她经历了太多的冷眼与嘲讽。

两个月前,她穿着大红嫁衣,满心欢喜又带着一丝忐忑地踏入这王府。可傅司寒在新婚之夜便宿在了外头,此后更是每日夜不归宿,仿佛这个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住所。

满城皆知,忠毅侯府那位上过战场的嫡女,成了永安王爷不待见的王妃,成为了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每当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她的心中都会泛起一阵苦涩,但她从未在他人面前表露过。

指尖触及地上破碎的瓷片,白茗月的眼尾微微泛红,她的思绪飘回到了那个悲痛的日子。她还记得父兄六人的灵柩从边疆运回那天,白幡遮了半条街,那场面无比凄凉。母亲扶着棺木,哭得肝肠寸断,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至今还在她的耳边回荡。

那时,她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攥着长枪就要往边疆冲,她想要为父兄报仇,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母亲死死拦住她,眼中满是无奈与哀伤。转身,母亲却去宫里用军功换来了这一纸赐婚,想要她一生安稳,不用再承受战场的残酷与危险。

“王妃,该去请安了。”贴身侍女弦月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白茗月吸了口气,将心中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去,转身坐上去皇宫的马车。自她嫁入王府,生活便变得异常忙碌与艰辛。除了每日要三更起等待傅司寒回家,还要每天入宫给太后请安,这其中的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慈安宫内,气氛显得格外压抑。太后端坐在凤榻上,神情严肃得如同一块寒冰,让人不敢直视。

白茗月规规矩矩地下跪,声音恭敬地说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司寒还是宿在外面?”太后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过她,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那眼神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白茗月的心中。

“是,儿臣无能。”白茗月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责。

“确实无能!”太后猛地抄起手边的玉杯砸过去,那玉杯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杯沿擦过白茗月的额角,留下一道红痕,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但她依然一动不动。

“你曾在边关杀敌,连蛮夷都能制服,怎么管不好自己的丈夫?”太后怒声质问道,她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

她要怎么管傅司寒?用军法管吗?那显然是不现实的。她又怎么能管得了这位太后最宠爱的儿子?他在宫中向来都是横行无忌,无人敢管。白茗月伏在地上,声音依旧平稳:“是儿臣之错,请母后息怒。”

从宫里出来时已近正午,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街边的议论声顺着风飘进车里,那些刺耳的话语如同针一般扎进白茗月的心里。

“听说了吗?永安王妃嫁进来俩个多月了,王爷愣是没踏过她房门半步,换作是我,早就一头撞死了。”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

“嘘,小声些。王妃虽然生的好,可身高七尺,哪有寻常女子的柔媚?男人不喜欢也正常。”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白茗月面色平常,仿佛没有听见这些议论,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从容。她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不能被这些闲言碎语所打倒。

踏进王府,正院居然有琴声传来,那悠扬的琴声在空气中飘荡。白茗月抬脚跨进院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只见傅司寒斜倚在贵妃榻上,玄色锦袍松松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一双眼睛微眯,似乎陶醉在琴声里,脸上带着一丝惬意的神情。

而在他榻边抚琴的女子……白茗月在看清女子脸的一瞬攥紧了手,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心中涌起一股愤怒。

虞听禾云鬓松挽,眉眼间带着柔媚,一举一动都透着风情。一见白茗月便起身行礼:“听禾见过王妃。”

三月前,边疆战事大败,那惨烈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白茗月的父兄也因此丧命,那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而虞家,就是那个延误军情导致她父兄战死的罪臣之家。此事之后,虞家三族男丁流放,女眷充为官伎,他们承受着世人的唾弃与指责。

白茗月目光直直射向傅司寒,声音冰冷无比:“王爷将教坊司之人带回府,是何道理?难道不知道这有违礼数吗?”

傅司寒瞥了眼白茗月,语气里满是嗤笑:“教坊司怎么了?本王喜欢。这王府是本王的地盘,本王想带谁回来就带谁回来。”

白茗月指尖掐进掌心,那疼痛让她更加清醒。随即,她不再看傅司寒,转而对下人吩咐:“来人,将听禾姑娘请出去。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虞听禾吓得肩膀一颤,红着眼圈,泪水盈盈地望向傅司寒,那模样楚楚可怜:“王爷,听禾曲子还没弹完。听禾不想离开王爷。”

“你没资格赶我的客人。”傅司寒立即伸手将虞听禾往身边带了带,语气冷硬:“这王府还轮不到你做主。你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王妃罢了。”

白茗月的眼眶顿时一红,不是委屈,是怒。她心中燃起一团怒火,那火焰在她眼中跳跃。

她往前一步,声音因压抑而微微发颤:“王爷可还记得虞家为何中落?他们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你怎么能将这样的女子带回府?”

傅司寒避开她的目光,语气平淡,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不重要,本王已决定要纳听禾为侧妃,我要你亲自去向母后说。这是本王的决定,你必须要执行。”

第2章

白茗月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傅司寒目光扫过白茗月,唇角撇出点凉薄的笑:“没听清?不是说你自小习武,耳聪目明吗?怎么现在连话都听不清了?”

傅司寒看着白茗月逐渐苍白的脸,语气多了几分讥诮:“平时端庄大气,听说我要纳侧妃便装不住了?原来你的端庄都是装出来的。”

白茗月敛住情绪,冷冷地说:“王爷要纳侧妃,我不反对,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但是绝不能是虞听禾,她不配进入王府。”

傅司寒笑出了声,索性将虞听禾揽进怀里,好整似暇地看向白茗月:“本王要纳什么人,何时轮到王妃置喙?只是让你去同母后说一声,作为王妃这点气量都没有吗?你也太小心眼了。”

“气量?”白茗月抬高了声线,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虞家延误军情,害得三万将士战死边关,那是一场多么惨烈的战争,多少家庭因此破碎。虞听禾身为罪臣之女充为官伎,已是奴籍,您贵为亲王,不该纳这样的女子。这有损您的声誉,也会让王府蒙羞。”

“你看不起她?”傅司寒的笑意骤然敛了,眼神冷下来,如同寒冬中的冰霜。

他目光扫过白茗月紧绷的侧脸,字字淬冰:“你用父兄六人性命军功,换取这王妃之位享尽荣华,难道就比她高贵多少?你不过是一个靠军功上位的王妃罢了。”

白茗月脸色霎时煞白,如同一张白纸。原来在他心中,她竟是用至亲的血换一身荣华的罪人。她心中充满了委屈与无奈,可又无处诉说。

可若不是母亲直接向皇帝求下赐婚,她定是要去往边关替父兄报仇的。那是她心中一直以来的执念,她无法忘记父兄的惨死。

白茗月闭了闭眼,看着两人,哑声道:“王爷执意如此,便亲自去禀明圣上吧。我无能为力,也不想再参与这件事。”

说罢,没再看两人,转身离去,她的背影显得有些孤独与落寞。

回到自己的院子,白茗月屏退下人,她想要一个人静静。走到书架后,一柄长缨枪赫然立在里面,那枪身散发着一种冷峻的气息。

她用软布细细擦拭枪头,指腹抚过刻在枪尾的“忠”——那是父亲亲手刻的,每一个笔画都饱含着父亲对国家的忠诚与热爱。

若是能选,她此刻该纵马冲出这朱墙黛瓦,奔赴千里之外的边关。那里有她未完成的使命,有她对父兄的承诺。可是,她没有的选,她只能被困在这王府之中,承受着这一切。

“王妃,白夫人来了。”门外传来弦月的通报,那声音打破了院子里的寂静。

白茗月手一顿,飞快将长枪藏回书架后,出门将白母迎了进来:“母亲,您怎么过来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与疑惑。

白母却拉住白茗月的手,担忧地问:“我听闻王爷把官伎带进了王府,可是真的?你在这王府里过得可好?”

白母这么快就来了,看来傅司寒带回虞听禾是招摇过市的,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白茗月深吸口气,压下情绪:“王爷兴许只是贪玩,母亲不必担心。他会明白自己的行为的。”

“胡闹!”白母却突然发火,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作为王妃,王爷去外面寻欢作乐,你竟不管不顾?你怎么做妻子的!你要尽到自己的责任,让王爷回心转意。”

白茗月垂着头,说:“女儿在尽力了,可是母亲……”她语气中带上了苦涩:“王爷他心中没有我,我只能做好王妃的职责,维护王府的尊严。”

白母厉声打断:“心中没有你,是你还没做到位,你去给我把女则女训各抄十遍!好好学学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白茗月沉默片刻,应了声:“是。”她知道母亲的用心,但她也有自己的无奈。

刚要起身,却被白母喝住:“等等!”白母的目光落在书架,随即上前伸手一推,长缨枪就出现在眼前。

“我不是不准你再练枪吗?”白母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一把就将长缨枪取出。

白茗月心头一紧,伸手要去拿白母手中的长缨枪:“母亲,我并没有练枪,我只是将它放在房中,留个念想。看到它,我就仿佛看到了父亲和兄长。”

“跪下!”手还未碰到枪,白母猛地一声呵斥,扬起手将枪杆打在她背上。

“咚”的一声,白茗月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钝痛蔓延开来。她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女则女训各抄五十遍!”白母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怒意,“抄不完,今晚就不用吃晚饭了。你要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白茗月死死地攥紧自己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刺眼的白色,可最终,她还是声音沙哑、满含无奈地应道:“是。”
“下次要是再让我瞧见你舞刀弄枪的,你就别认我这个母亲了。”白母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这已经是她所能容忍的极限。
说罢,白母拖着那杆长枪,缓缓离去,长枪与地面摩擦,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那痕迹好似一道深深的伤痕,刻在了白茗月的心上。白茗月望着那道痕迹,心中五味杂陈,有委屈,有不甘,更有对自己无法随心所欲的无奈。她露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随后起身,准备去抄写书籍。

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映着她低垂的眼眸,那眼眸中隐隐闪烁着泪光。她不知道自己写了多久,只感觉时间仿佛在这静谧的氛围中凝固了。笔尖在纸上不经意间晕开一团墨渍,像是她心中那团无法排解的愁绪。渐渐地,她伏在案上,沉沉睡去。

梦中,阳光格外明媚,仿佛将世间的一切阴霾都驱散了。她仿佛回到了一家人还在边关的日子,那时的她,天真无邪。小小的她站在校场上,第一次射中了靶心,那一刻,她心中满是惊喜与自豪。父亲见状,放声大笑,那笑声爽朗而豪迈,将她高高举起,五个哥哥围在旁边,脸上满是骄傲的神情,仿佛妹妹是他们最大的荣耀。
“我们茗月,将来要做最最厉害的女将军!”父亲的话语充满了对她的期待。
母亲则含着温柔至极的笑在一旁静静看着,那眉目间的温柔,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寒冷。

可是,突然之间,乌云蔽日,原本明媚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沉压抑。满街的白幡随风飘动,纸钱像雪花一样满天飞舞。长长的孝布笼罩住她,仿佛将她与这个世界的欢乐彻底隔绝。母亲抚着灵柩,哭得差点昏厥过去,那哭声撕心裂肺,让白茗月的心也跟着碎了。她看见父兄的灵魂一个一个离她而去,她拼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们,可是却什么都触摸不到,那种无力感让她几乎崩溃。

崩溃间,梦境又回到了幼时。学堂的梨树下,身着锦袍的小傅司寒,一脸认真地拉着她的手,眼神中满是坚定:“长大了,我便娶你做唯一的王妃。”那稚嫩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王妃!王妃!”急促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将她从梦中狠狠拽了出来。

白茗月茫然地眨了眨眼,看着外面已经深沉的天色,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轻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弦月面上满是焦急之色,语速极快地说道:“王妃!夫人去宫中告御状了!圣上派御林军把王爷从教坊司押回来了!”

第3章
白茗月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她快步往前院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担忧。

几名御林军正将傅司寒按在椅上,傅司寒衣衫凌乱不堪,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眼中满是暴戾之气,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领头的御林军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王妃,已奉旨将王爷带回府中。”
“白茗月,你好手段。”傅司寒语气中满是厌恶与嘲讽,仿佛白茗月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自己不敢,竟让你母亲求到皇兄面前?”
白茗月脸红了又白,心中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竟然要让母亲惊动陛下,用这等强硬的手段将他押回。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傅司寒见白茗月不回话,便又嘲讽道:“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要圆房吗?行啊,本王今天就遂了你的意。”
说完,他竟是直接伸手去扯白茗月的外衣,动作粗暴而蛮横。只听“刺啦”一声裂帛响,白茗月肩臂一凉,她心中又惊又怒,连忙推开他,大声说道:“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傅司寒被她推得后退半步,仍是不屑地说道:“这不是你费尽心机想要的吗?”
御林军见状,纷纷识趣地退下,仿佛不想卷入这场纷争。

“不是我。”白茗月忍下羞怒,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解释道:“我不知道母亲会去求陛下。”
“你以为我会信?”傅司寒冷笑着步步紧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怀疑:“我倒不知,披甲上阵过的将士,也会用这等下作的手段。”
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白茗月心口,她只觉得心中一阵剧痛,声音微颤地说道:“我若是知道,定会拦住……”
“够了!”傅司寒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拽着她就走,动作十分粗暴。

天色已暗,廊上灯笼还未点燃,四周一片昏暗。白茗月心中不安,忍不住问道:“王爷,您想做什么?”
傅司寒不答话,一路将她拖拽进卧房,才猛地松手。白茗月踉跄着跌坐在床沿,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傅司寒语气冰冷如霜,仿佛从冰窖中传来:“皇命不可违,这不是你期盼了许久的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白茗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本能地想要挣扎,这时,母亲的叮嘱突然在耳边响起:“你是王妃,要做好王妃的职责。”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的抗拒动作猛地顿住。

是啊,她是王妃,这是她的职责。白茗月闭上了眼,任由身体僵硬地躺着,心中却充满了苦涩与无奈。

傅司寒察觉到她不再抗拒,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烦躁,仿佛有一团火在心中燃烧。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动作没有丝毫怜惜。

屋内烛火不知何时灭了,只有那微弱的烛光摇曳,映出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仿佛是一场无法言说的悲剧。

傅司寒的动作带着泄愤般的粗暴,没有丝毫温柔,直到最后,他抽身离去,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留下满室狼藉。白茗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身上的酸痛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比当年在战场上受的刀伤剑伤还要难熬。少女时曾偷偷描绘过的懵懂憧憬,连带着那点小心翼翼的情愫,在今夜被碾得粉碎,仿佛从未存在过。

直到天快亮时,她疲惫地睡去,仿佛只有在睡梦中,才能暂时逃离这残酷的现实。

然而没多久,她便被急促的呼喊声从混沌中惊醒,那声音仿佛是命运的催命符。
“王妃!出事了!”
白茗月艰难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哑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弦月神色惊慌,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一早进宫求纳虞氏为侧妃,陛下震怒,让王爷跪在御书房外直到认错为止!”
白茗月猛地一怔,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傅司寒居然去求圣上纳虞氏为侧妃?他竟那么喜欢她,不惜在与她圆房的第二天,就做出这等打她脸面的事情,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白茗月敛下情绪,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吩咐道:“我知道了,备车进宫。”

天色刚蒙蒙亮,宫道上弥漫着晨雾,仿佛一层神秘的面纱。白茗月赶到御书房时,果然看见傅司寒挺拔的身影跪在殿前,不肯屈服,那身影透着一股倔强与执着。

她对着房门行礼,恭敬地说道:“臣妇白茗月,拜见陛下。”
片刻后,御书房的门缓缓打开,身着明黄色锦袍的皇帝走了出来,那威严的气势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你来得正好。”皇帝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司寒拿着你们昨夜圆房的锦帕,非要朕下旨让他纳虞氏为侧妃。”
“圆房的锦帕”几个字,像重锤砸在白茗月心上,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他竟用这种方式,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碾成尘埃,让她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柄。

白茗月脸色惨白,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无奈。

皇帝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即转向跪在地上的傅司寒,怒声道:“来人,将永宁王重打五十大板。”
“打完就能同意我娶听禾吗?”傅司寒猛地抬头,声音嘶哑却带着固执,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皇兄,只要你肯允,一百大板我也受得!”
“混账!”皇帝气得拂袖,那衣袖带起的风仿佛都能将人吹倒,“再加二十大板!”
“陛下!”
白茗月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坚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王爷此举固然有错,但臣妇身为王妃,未能与王爷同心,亦有过错。”
她重重叩下,那声音仿佛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请让臣妇替王爷受一半刑罚。”

第4章
幼时,父亲常说,底下的将士若是犯了错,作为主将也要一同受罚。那是父亲对她的教诲,也是她一直铭记在心的准则。她担任王妃之位,却没尽好王妃职责,应当一同受罚,这是她对自己的要求,也是她对这份责任的担当。

傅司寒偏头看向她,语气不耐地说道:“别演了。”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怀疑,仿佛认为她只是在做戏。
皇帝冷哼一声:“那便遂你的意。”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与不容置疑。

刑凳很快架好,御书房门口传来阵阵闷响,那声音仿佛敲在了白茗月的心上,让她感到一阵心悸。傅司寒一边挨打,一边看着旁边的白茗月,看着她始终一声不吭的样子,心里莫名涌上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那情绪仿佛是一颗种子,在他的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很快,板子打完,皇帝终究还是心软,手下人打得并不重。白茗月踉跄着站起,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傅司寒却赖在椅子上不肯起来,那姿态透着一股倔强与不服。

皇帝声音冷得像冰:“你什么意思?”那声音仿佛能将人冻僵。
傅司寒喉结滚了滚,还是埋头大声喊:“……臣弟心意已决!求皇兄成全!”那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执着。
“胡闹!”皇帝更怒,那怒火仿佛能将整个御书房点燃,“永宁王罚俸一年!禁足半年!期间不准外出!”
“皇兄……”
傅司寒刚想再争辩,却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臣妇愿意虞氏入府。”
傅司寒猛地看向白茗月,只见她目光平静,看不出情绪,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皇帝皱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那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白茗月重重跪下,声音依旧清晰平稳:“臣妇知道。”那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然与坚定。

皇帝揉了揉眉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随即吩咐道:“送永宁王回府,永宁王妃,你随朕进来。”
进了御书房。
皇帝目光沉沉的看向白茗月,问道:“你所求到底为何?”那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与好奇。
白茗月语气依旧平静:“臣妇愿意满足王爷,但是臣妇也有一个请求,望陛下恩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与恳切。
“什么请求?”
白茗月猛然抬头,眼神中满是恳求:“恳请陛下让臣前往边关,臣自小跟随父兄习武、上战场,此时心中只想继承父兄遗志,远赴边关击退蛮夷!”那声音中充满了对边关的向往与对父兄遗志的传承。

皇帝面露惊讶,他没想到白茗月会提出这个要求,仿佛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她。恍惚间,他仿佛看见忠毅侯府一门六人站在白茗月的身后,那气势仿佛能震慑天地。她此刻不是他的弟媳,而是一名臣子,一名武将,有着自己的抱负与追求。

皇帝深深皱着眉,最终,他叹口气道:“支援大军在十日后启程,届时,你便跟着一起去吧。”
白茗月欣喜若狂,深深叩拜:“谢陛下隆恩!”那声音中充满了感激与喜悦。

白茗月回到王府,却见一辆马车停在王府门口,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从车上下来,那女子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优雅与妩媚。

瞧见白茗月归来,虞听禾微微欠身,动作轻柔,浅浅拂了个礼,柔声道:“见过王妃。”

白茗月冷冷地投过去一瞥,眼神中满是疏离与不屑,并未作出任何回应,径直准备踏入王府。

虞听禾却似浑然未觉,自顾自地凑近了些,声音轻柔似水,说道:“王妃,日后咱们一同侍奉王爷,还望王妃能多多指点呢。”

白茗月脚步丝毫未停,仿佛眼前之人不存在一般,继续朝着王府内走去。

“忠毅侯府……”虞听禾微微提高了些音量,带着一丝不甘与愤懑,“虽说战死了六人,可我虞家也因此遭了罪,王妃为何总是摆出一副我虞家亏欠你白家的模样?”

白茗月的脚步猛地顿住,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冰刃般射向虞听禾,心中暗忖:这虞听禾竟如此不知好歹,在此胡言乱语。

虞听禾仍喋喋不休:“说来王妃能成为这王府的王妃,按理说还得感谢我父亲延误战机呢,若非如此,我与王爷本就是两情相悦……”

她话还未说完,白茗月心中怒火陡然升腾,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虞听禾毫无防备,直接被打得跌倒在地,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火辣辣的疼痛袭来,她心中又惊又怒:这白茗月竟如此大胆,敢当众打我!

傅司寒恰好从府中走出,正撞见这一幕,顿时怒目圆睁,厉声斥责道:“听禾刚进府,王妃便这般刁难么?”

白茗月却面色冷峻,冷冷道:“她该打,更该死。”心中满是厌恶:这虞听禾口无遮拦,实在可恶,打她一巴掌都算轻的。

傅司寒气得笑出声来,他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虞听禾,将她护在身后,义正言辞道:“听禾马上就是我的侧妃,只比你低半品,你有什么资格打她?”

随即,又语气强硬地补充说:“在这个王府,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这话如同一支冰冷的利箭,猛地扎在白茗月的心上,她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心中满是失望与悲凉:原来在他心中,我竟如此无足轻重。她失望地看向傅司寒,不想再与他争辩,哑着嗓子道:“王爷说的是,妾身告退。”

说完,便准备抬脚进入王府。

傅司寒却猛地伸手拦住她,眼神中满是威胁:“不跟听禾道歉,你就别想进府。”

白茗月目光扫过傅司寒那得寸进尺的模样,又看了看柔弱无骨地靠在傅司寒身上的虞听禾,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自嘲:我为他付出这么多,在他眼中竟比不上这虞听禾的一句挑拨,我真是可笑至极。

她闭了闭眼,努力敛下心中的情绪,深吸一口气道:“行。”

说罢,她竟是直接转身,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傅司寒目瞪口呆地望着白茗月远去的背影,心中竟有一丝莫名的慌乱:她竟真的走了,难道她就不在乎这王府,不在乎我了吗?

在去往驻京大营的路上。

白茗月策马狂奔,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她的心中五味杂陈:这王府已无我容身之地,我定要在这战场上闯出一番名堂。

突然,风中传来利箭破风的声音。

“咻!”

白茗月心中一紧,猛地抬头看去,只见几只冷箭如闪电般朝她心口飞来,她心中暗叫不好: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第5章

夜风轻轻拂过,如同一只温柔的手,淌过王府那静谧的庭院。

虞听禾纤细的指尖在琴弦上轻盈流转,宛如灵动的蝴蝶,她微微抬眸,看向对面那个俊朗的男人。

烛光温柔地映着傅司寒的侧脸,他的目光却落在虚空处,像是在认真聆听琴音,又像是什么都没听进耳中,心中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琴音忽地停住,傅司寒这才缓缓抬眸看向她。

虞听禾眼眶微微泛红,带着一丝委屈与哀怨开口道:“王爷,妾只是想到王妃,一时失了神。”

傅司寒挑了挑眉,不语,心中却暗自琢磨:这虞听禾又想耍什么花样。

虞听禾见此,眼中浮出一层泪花,声音带着哭腔道:“今日本是因忠毅侯府一事,想跟王妃道个歉,没想到王妃连听都不听……她是正妃,妾只是侧妃,以后还不知该怎么跟王妃相处呢。”

她说得楚楚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谁知傅司寒听后却拧起了眉峰,冷冷地质问她:“你好端端的在她面前提忠毅侯府做什么?”

虞听禾知道自己失言了,心中一慌,立即道:“是妾失言了,妾……妾只是太害怕了……”

“行了。”

傅司寒不耐烦地摆摆手:“以后不要在王妃面前说这个。”

虞听禾面上温顺,乖巧地应下:“是,妾记下了。”心中却暗恨:这傅司寒竟如此偏袒那白茗月。

琴音继续响起,傅司寒却不知为何,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皱了皱眉,吩咐道:“拿酒来。”

很快,下人便将酒摆上了桌。

傅司寒一杯接着一杯,没有停歇,仿佛想用这酒来麻痹自己内心的烦躁,直到把自己灌醉,沉沉睡过去……

这时,一个下人焦急地前来敲门:“王爷,不好了,王妃遇刺了!”

虞听禾打开门,看着已经睡着的傅司寒,心中暗喜,对禀报的人说:“王爷说,他不想知道有关王妃的任何事。”

另一边,驻京大营。

白茗月还在被救治,军医们忙得不可开交。

在外等候的白母听见王府回话,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心中担忧不已:我的女儿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直到里间突然传来低呼:“王妃醒了!”

白母才猛地回过神来,急忙推门走进。

白茗月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仿佛一张脆弱的白纸,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走。

军医正收拾着东西,见白母进来,连忙拱手道:“夫人放心,王妃箭口虽深,但并未淬毒,是在宫中受了板子,又强行提真气才导致昏迷。”

白母这才稍稍放心,连忙走到榻边,心中满是心疼:我的女儿,遭了这么多罪。

“母亲,我没事。”白茗月气息虚弱,却还是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想要让母亲安心。

白母看着白茗月,开口却是问道:“你来大营做什么?”

白茗月僵住,心中有些忐忑,咬牙忍着疼痛起身下跪:“女儿已经求得圣上许可,十日后随军出征,母亲要打要罚女儿都接受。”

说罢,低头等待白母责骂,心中暗想:母亲向来希望我安稳,此次我执意出征,她定会生气。

许久没有动静,白茗月抬头看过去,却看到母亲正在掩面流泪,心中一阵刺痛:母亲定是为我担心了。

白茗月瞬间慌了,站起身想要安抚:“母亲,我……”

白母抹去泪水,扶住她的手:“罢了,终究是我的错。”

她转身从墙角取出一物。

竟是前两日她收走的那杆长缨枪,枪身锃亮,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看得出白母时常擦拭,心中对这杆枪满是珍视。

白母将枪递过去:“这两月来,我总逼你做好大家闺秀,让你事事顺从王爷,可你出事,他竟一句话都没有过问。”

白茗月颤抖着手接过,原本虚浮的力气一点点回笼,竟稳稳拿住了,心中涌起一股力量:这杆枪,是我父兄留给我的,是我战斗的象征。

自父兄离世,母亲和这杆长缨枪就成了她的精神支柱。

白母声音哽咽:“母亲一心想要你安稳,却忘了强扭的瓜不甜,阿月,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闻言,白茗月压抑了两月的委屈在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迸发,她眼眶蓄满了泪,声音颤抖着呼唤:“母亲……”

只见白母露出梦里那般温柔的笑容,轻轻将手叠在白茗月握住长缨枪的手上:“阿月,去吧,去做回你的将军。”

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崩塌,白茗月的泪水应声落下,心中满是坚定:我定要在战场上证明自己。

五日光景,弹指即过。

傅司寒日日宿在虞听禾的院子里,听曲饮酒,仿佛要沉浸在这温柔乡中,忘却一切烦恼。

可他心底的烦躁却一日甚过一日,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怎么也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白茗月的院子,却没在里面看见白茗月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傅司寒皱紧眉,问正在洒扫的丫鬟:“王妃人呢?”

丫鬟有些嗫嚅,心中害怕王爷发怒:“王妃一直没回来。”

闻言,傅司寒冷哼一声,心中满是愤怒:“身为王妃,没有一点女德,还要本王亲自要把她带回来吗?”

动作却没停,立即策马去了忠毅侯府。

只是还没进府,就在门口被白母拦了下来。

而往日对他态度一向温和的白母,此刻眼神却冷的像冰,仿佛能将他冻结。

“王爷是来做什么?”

傅司寒心下一沉,强装镇定道:“我来接王妃回府。”

说罢,便要往前。

“站住!”白母挡在他身前,眼神坚定,宣布道,“没有什么王妃了。”

傅司寒皱眉:“侯夫人什么意思?”

白母直接拿出一纸休书,心中满是决绝:“请王爷签下休书,从此与小女再无瓜葛。”

第6章

傅司寒僵住,不敢置信,心中满是震惊:“你说什么?”

白母压抑着愤怒开口:“王爷成婚后,不喜小女的事情早已传遍京城,王爷不如签下休书,放过自己,也放小女一条生路。”

傅司寒终于回过神来,也冷笑起来,心中满是嘲讽:“侯夫人到皇兄面前用军功求赐下婚约,现在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拿到休书?”

白母脊背挺得笔直,话音却有些颤抖:“一切都是老身之过,但是茗月这两月对王爷尽心尽力,不该受此之辱,还请王爷大发慈悲放过小女。”

傅司寒眉峰紧蹙,语气冰冷:“让白茗月自己和本王说。”

白母终于按捺不住脾气,怒道:“茗月五日前遇刺,现如今还在病榻上躺着,王爷非要这般强人所难!?”

“什么遇刺?”

傅司寒瞬间愣住,心中涌起一股慌乱:“我怎么不知?”

一时之间,竟放下身段忘了用本王自称。

白母只觉得心头寒凉,冷笑道:“五日前,茗月被王爷亲自从王府赶走,在去军营的路上被西狄国刺客刺杀。想来王爷日理万机,这种小事,自然入不了您的耳。”

傅司寒突然慌了神,心中满是懊悔:“本王要去看看她。”

说罢,不等白母反应,直接往里闯。

卧房内药香四溢,仿佛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哀愁。

白茗月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眼睫紧闭,仿佛沉浸在一个痛苦的梦境中。

傅司寒站在床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心中满是愧疚:我竟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他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白茗月,记忆里,她总是规规矩矩、温婉顺从,偶有倔强,也从未像这般……好似要随时离开一般。

半响,傅司寒才挤出一句:“你……现在怎么样?”

听到声音,白茗月缓缓睁眼,看到是他,语气平淡:“多谢王爷关心,臣女并无性命之忧。”

这冷淡语气让傅司寒心中有些不舒服,他踌躇着开口:“我没有收到你遇刺的消息,许是下人办事不利……”

白茗月声音依旧淡淡:“臣女知道了。”

傅司寒被她这副模样堵得心头火气,却又生出几分窘迫之感:“我去请宫中太医来。”

“不必了。”

白茗月却再没了耐心:“王爷请回吧。签下休书,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傅司寒怒意顿时涌上来:“你就这么容不下她虞氏?连休妻都能搬出来威胁本王吗?”

白茗月叹了口气,偏过头:“现在您纳谁都与我无关。”

面对白茗月甚至不愿再看他样子,傅司寒最终怒极反笑,转身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忠毅侯府。

傅司寒离府不过半日,‘永宁王怒极欲休妻’的事情便传遍了京城。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说白茗月善妒成性,容不下丈夫娶妾,竟以退为进,要挟王爷做选择。

如今自讨苦吃,怕是要被扫地出门了。

白茗月躺在床上,听到侍女在外间低声讨论这些流言,只是闭着眼,什么反应也没有。

两日后,王府派人来传话,说王爷同意商议休书一事,让她回府一趟。

马车停在永宁王府前,却听一阵锣鼓喧天。

白茗月抬眼望去,却猛地一震。

王府张灯结彩,门上贴着大大的喜字,分明——是娶妻之礼!

原来,他叫她回来,根本不是为了商议休书。

他是要她亲眼看着,他是如何风风光光地将虞氏迎进门的。

来源:说梦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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