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吴石的谷正文,对女儿开枪,对女婿捅刀,去世时无一亲人在场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2 16:22 1

摘要:床边只有养女谷美杏,床头柜上整齐码着 19 枚军功勋章。老人弥留之际,枯瘦的手指一遍遍摩挲着勋章,反复叮嘱:“一定要和我一起埋。”

2007 年 1 月 25 日,台北荣民总医院的病房里,97 岁的谷正文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床边只有养女谷美杏,床头柜上整齐码着 19 枚军功勋章。老人弥留之际,枯瘦的手指一遍遍摩挲着勋章,反复叮嘱:“一定要和我一起埋。”

这个让毛人凤都忌惮不已,直言 “此人凶残,我不如也” 的男人,终其一生都在制造分离与死亡,最后却落得众叛亲离,连个送终的亲人都没有。

他的一生,是个人人性的彻底沉沦,更是一个动荡时代里,信仰崩塌与权力腐蚀的缩影。

1910 年,山西汾阳的谷家大院,长子郭守纪(谷正文原名)出生。

父母忙于经商,对他疏于管教。12 岁的孩子,竟染上了抽大烟的恶习,村里的人见了他都绕着走,学校更是三次将他开除,全靠父亲花钱打点才勉强维持学籍。

校长忍无可忍上门告状,父亲当众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这份屈辱,郭守纪没忘,反而在心里埋下了报复的种子。

深夜,他纠集一群小混混,摸进校长办公室,点燃了一把火。火光冲天时,他却转身跑到国民党市党部,一口咬定是同学周正所为。

无辜的周正被关进大牢,险些丧命。而郭守纪却因 “举报有功”,意外踏入仕途,成了山西省国民党工会整理委员会干事。

这一年,他 21 岁。还未真正踏入社会,就已经摸清了 “害人利己” 的门道,狠辣的性格初露端倪。

1931 年,九一八事变的炮火打破了平静。

郭守纪打着 “爱国青年” 的旗号,混入北平的学生运动浪潮。他谎称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实则加入了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还当上了分队大队长,被同伴戏称为 “杂牌大队长”。

他嗅到了权力的味道,一边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担任中共北平学生运动委员会书记;一边又接受军统戴笠的资助,每月与军统联络员秘密接头,出卖党内情报。

1937 年抗战全面爆发后,组织派他到八路军 115 师担任侦察大队长。可这份信任,却成了他谋利的筹码 —— 他利用敌后侦察的便利,持续向戴笠传递八路军的动向。

1940 年,执行任务时被日军抓获,郭守纪的伪装彻底撕碎。面对威逼利诱,他三天就选择了投降,加入日军甲字第 1415 部队 “城里宪兵队”,投靠了号称 “济南之虎” 的特务头子武山英一。

为了讨好日军主子,他变得愈发残暴。中共山东分局党总支书记马楠被俘后,他亲自动用电刑,将人折磨得终身残疾;中共济南工委书记武思平落到他手里,遭受的酷刑更是惨无人道,虽侥幸活至 1975 年,却一辈子被伤痛缠身。

在济南的两三年里,他手上沾染的同胞鲜血,早已无法计数。

1945 年日本投降,身为汉奸的郭守纪却毫发无损。

抗战后期,他早早就给戴笠递情报,两头下注。为了彻底抹去汉奸污点,他正式改名 “谷正文”,摇身一变成了军统的 “有功之臣”。

1946 年戴笠飞机失事,军统陷入混乱。毛人凤整理戴笠遗物时,发现一本日记上写着:“郭同震读书甚多,才堪大用。” 正是这句话,让谷正文得以重用,被任命为 “北平特别勤务组组长”。

当时军统在北平的力量薄弱,谷正文的狠劲成了毛人凤最需要的 “利器”。

1946 年冬天,他盯上了中共藏在北平桌子腿四号院的秘密电台 —— 这个电台的通讯范围覆盖沈阳、张家口、西安、上海,是地下党的重要联络枢纽。

谷正文派了一个外号 “草上飞” 的飞贼,潜伏盯梢三个月。飞贼趁夜潜入院子偷东西时,意外发现了电台踪迹,台长王石坚被捕。

酷刑之下,王石坚叛变,供出了一份重磅名单:两名中将、17 名少将,其中就包括第十二战区作战处长、黄埔军校毕业的陆军中将谢士炎。

第一次审讯谢士炎时,谷正文竟有些发怵。眼前的男人眼神坚定,身姿笔挺,那种发自内心的信仰力量,让他不敢正面直视,转身从后门溜走了。

第二天,谷正文故作姿态地泡了杯咖啡:“我一般只自己喝,只有遇到欣赏的人才会共饮。”

谢士炎淡然一笑:“如果你在共产党,一定是个杰出的情报干部。”

谷正文追问:“你怕死吗?”

得到的回答,让他记了一辈子:“死亡只有遗憾和不遗憾的区别。我选择我欣赏的党,而国民党是建设新中国的阻力,所以我用中将身份帮共产党消灭它。”

这番话让谷正文沉默良久,但狠辣本性终究难移 —— 该杀的,他从不手软。谢士炎最终倒在了刑场,成了他向上邀功的筹码。

1949 年北平和平解放,谷正文跟着国民党仓皇逃到台湾,开启了他最臭名昭著的一段生涯。

1950 年 1 月 29 日深夜,台北泉州街的路灯昏黄。

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共台湾省工委书记蔡孝乾,被谷正文带人抓获。这个注重物质享受的叛徒,成了谷正文摧毁台湾地下党的突破口。

一周后,蔡孝乾趁乱逃跑,却留下了一个致命的笔记本,上面只写了三个字:“吴次长”。

谷正文立刻锁定目标 —— 国防部参谋次长、中将吴石。当时吴石正利用职务便利,为大陆传递台湾军事部署的绝密情报,是地下党在台湾的核心力量。

1950 年 3 月 1 日深夜,台北新生南路被军警层层包围。吴石拨通参谋总长周至柔的电话,听筒里只有忙音,他知道大势已去。

谷正文带人冲进屋内,翻箱倒柜却一无所获。审讯室里,他用尽了酷刑:用电话线缠绕眼部连接设备,刺瞎了吴石的左眼,滚烫的烙铁在他皮肤上留下一片片焦痕。

可吴石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在藤椅扶手上用指甲刻下 “文天祥” 三个字,唯一的回应只有:“我做的事,对得起天地良心。”

蔡孝乾第二次被捕后彻底崩溃,不仅供出了吴石,还交出了 400 多人的名单。1950 年 6 月 10 日,台北马场町刑场,吴石、朱枫、聂曦、陈宝仓四人被枪决。

吴石穿着整齐的军装,左眼蒙着渗血的纱布,站得笔直,面对枪口毫无惧色。远处的谷正文,在梧桐树上刻下第 307 道刀痕,在他眼里这是赫赫战功,在历史上却是洗不掉的罪恶。

这场 “吴石案” 让谷正文平步青云,月薪涨到 800 元高薪,而此前他只能领黄豆和大米度日。

但这只是开始。1955 年,为了暗杀周恩来总理,他策划了震惊世界的 “克什米尔公主号” 事件。

他花 60 万港币收买香港启德机场清洁工周驹,将定时炸弹伪装成牙膏,藏进飞机起落架。4 月 11 日,飞机起飞四小时后,在北婆罗洲上空爆炸,11 名中外人员全部遇难。

面对国际舆论的谴责,谷正文毫无悔意,反而在回忆录里炫耀:“这是我最完美的计划,只可惜周总理命大。”

从 1950 到 1970 年,台湾白色恐怖最黑暗的二十年里,谷正文经手的案件牵连 1800 多人,162 个地下组织被破坏,1000 多人惨遭杀害。景美看守所的刑讯室里,他发明的 “攻心术” 让无数人崩溃 —— 小黑屋里循环播放的家人哭声,成了比酷刑更可怕的精神折磨。

1964 年,国民党内部权力洗牌,失势的谷正文被强制退休。

失去了权力的庇护,他的家庭也彻底分崩离析。他一生结过四次婚,育有 10 个孩子,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留在他身边。

第二任妻子受不了他的暴戾,果断离婚;第三任妻子被他怀疑不忠,反复折磨到精神失常,甚至想过给他下毒,却因被察觉茶水表层的粉末而未遂。

他对亲生子女更是狠得下心。女儿稍有不听话,他就掏出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子弹击中女儿的小腿,他却冷眼旁观:“让你长记性。”

孩子们长大后纷纷逃离,能去美国的远走他乡,留在台湾的也改了姓,断绝了和他的联系。只有养女谷美杏,念及养育之恩,勉强留在身边。

1991 年,81 岁的谷正文得知女婿出轨,二话不说抄起两把小军刀就冲出家门。

他冲进女婿工作的学校,面对迎面打招呼的女婿,突然拔刀就刺,一刀接着一刀,地面留下血迹。在场的人吓得魂飞魄散,没人敢上前阻拦 —— 谁都知道,这个老头是杀人不眨眼的 “活阎王”。

女婿侥幸捡回一条命,两处刀伤虽未及要害,却彻底吓破了胆。躺在病床上看到谷正文进来,他立刻从床上滚下来跪地求饶:“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谷正文盯着他看了半晌,只冷冷说了一句:“算你命大。”

这件事之后,连养女谷美杏也对他彻底寒心,彼此的关系只剩下最基本的照料。

晚年的谷正文,活在恐惧与孤独之中。

他在家中装了防弹玻璃,卧室养着十几条狼狗,门窗上安满简易机关,陌生人递的茶水一口不喝。权力没了,只剩下满身的罪孽和挥之不去的疑心病。

为了刷存在感,他开始频繁爆料。写自传、接受采访,抖出蒋介石的秘密,提及蒋经国在历史认知上的局限,甚至声称章亚若是被蒋介石下令杀害的。

每次爆料都能引发震动,但没人感激他,只觉得这个老头愈发可怕。他在《白色恐怖秘密档案》里炫耀自己的 “功绩”,李敖为他作序时直言:“遍查全书,找不到一丝忏悔之词。”

2007 年 1 月,躺在病床上的谷正文,已经神志不清,却还惦记着那些军功勋章。1 月 25 日,他在孤独中死去,没有亲生儿女在场,没有昔日同僚送行,只有养女按照他的遗愿,将 19 枚勋章放进棺材。

那些勋章上的光芒,早已被无数冤魂的鲜血浸染,成了历史的污点。而他的墓前没有墓碑,没有祭扫,仿佛被整个世界彻底遗忘。

谷正文的一生,是个人选择的悲剧,也是时代的一面镜子。他见证了抗战的烽火、内战的硝烟、白色恐怖的黑暗,却在权力的诱惑中迷失了本性,从一个可能走向光明的青年,沦为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而吴石、谢士炎、朱枫等烈士,用生命坚守信仰,他们的名字被永远铭记。历史终究公正,善恶终有归途 —— 残暴者孤坟寂寥,忠勇者万古流芳。

来源:时光档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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