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把房过户给表哥时,我揣着8000万奖金奔向了海边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2 16:36 1

摘要:公证处的冷气吹得人后颈发凉,我缩在靠墙的塑料椅上,帆布包的边角硌着大腿。那包是去年项目攻坚时,同事们凑钱送的,缝着"小棠冲鸭"的刺绣,现在针脚都磨得发毛了。

公证处的冷气吹得人后颈发凉,我缩在靠墙的塑料椅上,帆布包的边角硌着大腿。那包是去年项目攻坚时,同事们凑钱送的,缝着"小棠冲鸭"的刺绣,现在针脚都磨得发毛了。

我妈举着房产证跟工作人员笑,眼角的细纹堆成花:"小刘啊,等会儿请你喝杨枝甘露,冰的。"她说话时,金镯子在腕子上叮当作响——那是我去年过年买给她的,她说"阳阳妈走得早,我戴喜庆点他看着高兴"。

表哥陈阳站在她身边,米色风衣下摆在空调风里晃。他低头刷手机,偶尔抬眼应一句"姑您别客气",跟小时候在我家蹭饭时一个样,连拿手机的姿势都没变。

"小棠,过来帮爸看看。"我爸的声音把我拽回现实。他戴着老花镜,钢笔尖在表格上洇出个墨点,"房屋归属人"那一栏明晃晃写着"陈阳","与原房主关系"空着。

"表侄。"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冻硬的玻璃珠,砸在瓷砖地上哐当响。

我妈扭头补了句:"阳阳跟亲儿子似的,去年我住院,端屎端尿都是他。你呢?"她涂着玫红甲油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在深圳出差,连个视频都没打。"

我攥紧帆布包带。去年她住院那周,我在杭州做路演,凌晨三点蹲在酒店走廊改PPT,手机屏保是她凌晨两点发的消息:"不用回,阳阳请了护工。"

"手续办完了。"工作人员的话像一把刀,划破了屋里的安静。我妈把房产证塞进陈阳手里,塑料封皮窸窸窣窣响,像极了我高中时,她把我获奖证书塞进陈阳书包时的动静——"阳阳学校要填荣誉,你反正拿过那么多。"

陈阳推脱两下,最后笑着把房产证收进公文包:"姑,回头我把钥匙送过来,您跟姑父想住就住。"

"说啥呢,这房本来就是给你的。"我妈拍他胳膊,金镯子又晃起来,"你小时候住西屋,不就说过喜欢这房的大窗户?"

我低头看表,下午两点十七分。三亚的高铁三点零五开,现在赶过去刚好。

出了公证处,我爸摸出车钥匙:"阳阳,中午去老碗居吧,你姑念叨那的松鼠桂鱼好久了。"我妈这才看见我,愣了下:"小棠也..."

"不了,我赶高铁。"我晃了晃手机里的车票,"项目组约了晚上开会。"

"深圳到北京?"我妈皱起眉,"怎么不早说?"

"不是深圳。"我把帆布包往上提了提,肩带勒得肩膀发疼,"三亚。"

陈阳抬头:"旅游?"

"辞职了,换个地方住。"我扯出个笑,"之前攒了点钱,够活几年。"

我爸的车钥匙"当啷"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声音发闷:"辞职?你那工作多好,一个月两三万的。"

"奖金发了。"我摸出手机,转账记录翻到最上面——八千万,到账时间上周三,数字红得刺眼。

我妈凑过来,老花镜滑到鼻尖,突然拔高声音:"八千万?你抢银行了?"

"AI医疗影像项目,我是核心研发。"我把手机收进帆布包最里层,那里还塞着三亚的租房合同,"公司上市,期权兑现了。"

屋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声。陈阳的公文包滑下去一截,他手忙脚乱去扶,米色风衣的袖口蹭上了墙灰。

我爸喉结动了动:"小棠,你...什么时候..."

"从大学选计算机专业开始。"我打断他。大四那年,我妈举着招聘网站冲我喊:"女孩当什么程序员?阳阳都考上街道办了,多体面!"我爸在旁边敲边鼓:"你妈说得对,稳定最重要。"

后来我偷改了考研志愿,在深圳读研时住在六平米的隔断间;再后来进了AI公司,在会议室打地铺打了三百多个夜。去年项目攻坚期,我在医院走廊给我妈发消息:"妈,等项目成了,我接你去三亚看海。"她回:"阳阳说三亚消费高,别乱花钱。"

现在我站在这里,帆布包里装着身份证、护照,还有一张能看海的租房合同。八千万躺在银行卡里,像块烧红的炭,烫得我手心发烫。

"我走了。"我转身往地铁站走,背后传来我妈的喊:"小棠!房子过户的事,我们本来想跟你商量的!"

地铁风灌进领口,我没回头。

高铁过黄河时,手机开始震。先是我爸的电话,挂了;然后是我妈的微信语音,一条接一条:"小棠你是不是怪我们?那房本来就是你爷爷奶奶留给你爸的!""阳阳他妈走得早,你爸总说要帮衬..."

最后一条是视频通话。我接了,画面里我妈眼睛红着,背景是我住了二十年的客厅——我的书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陈阳的高尔夫球杆,杆头还沾着草屑。

"你把钱转我点行不?"她吸了吸鼻子,"阳阳说想换辆宝马X5,差二十万。"

我捏着手机的手在抖。上个月我提想买辆代步车,她还说:"女孩开什么车?地铁多方便。"

"妈,"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我考年级第一,您说'阳阳数学才及格,多辅导他';我拿国家奖学金,您说'阳阳实习才两千,给他转点';我第一次拿年终奖,您说'阳阳要买房,借他十万'——现在我给了,您说'借';他拿您的房,您说'给'。"

我妈急了:"那能一样吗?阳阳是男孩!"

"就因为他是男孩?"我突然笑了,眼泪砸在手机屏上,"那您说,我攒这八千万的时候,算男孩还是算机器?"

视频里我爸抢过手机:"小棠,我们错了行不?房我们明天就去改回来!"

"不用了。"我望着窗外倒退的麦田,夕阳把玻璃染成橘色,"那房我住够了,现在我在三亚租了个带阳台的房子,能看海。"

"你回来!"我妈在那边喊,"你要是不回来,我们就去三亚找你!"

"别来。"我挂了电话,把手机调成静音。

高铁广播响起"前方到站:三亚"时,陈阳的消息弹出来:"小棠,姑说你误会了。那房本来也没我的份...对了,你那奖金能不能先借我三十万?我想跟朋友开剧本杀店。"

我点了删除好友。

出了站,海风裹着咸湿的水汽扑过来,吹得我眼眶发酸。我拖着行李箱往租房走,路过海鲜摊时,老板娘喊:"姑娘,刚捞的龙虾,一百二一只!"

我蹲下来,挑了只红得发亮的。老板娘称完抬头:"姑娘,你这手机屏..."

"没中彩票。"我拎着龙虾笑,塑料袋勒得手指发红,"给二十年的自己发的奖金。"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知道是我妈又打来了。

海风吹得椰树沙沙响,我望着远处被夕阳染成橘色的海平面,突然想起小时候。那时候我妈总说:"等你结婚,妈给你备最好的嫁妆。"

现在我明白了——有些爱,是要靠自己挣的。

他们急了又怎样呢?

毕竟,我早就学会自己给自己盖房子了。

来源:胡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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