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仇,他喂我吃了十年慢性毒药,再睁眼,回到了中毒这日(续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1 13:33 1

摘要:乌兰登基,蛮族王庭的权力格局彻底洗牌。我因“救驾”之功和被他“识破”的身份,地位变得微妙而特殊。他并未公开我的真实身份,我表面上仍是女官“蝶”,但权限与日俱增,甚至可以参与部分核心军务的讨论。他给了我一个头衔——“北境行走”,意为可代他巡视北境,协调农垦、边贸

第六章:暗涌王庭

乌兰登基,蛮族王庭的权力格局彻底洗牌。我因“救驾”之功和被他“识破”的身份,地位变得微妙而特殊。他并未公开我的真实身份,我表面上仍是女官“蝶”,但权限与日俱增,甚至可以参与部分核心军务的讨论。他给了我一个头衔——“北境行走”,意为可代他巡视北境,协调农垦、边贸事宜,这给了我极大的行动自由。

我知道,乌兰留我性命,予我权柄,并非出于信任或感激。在他眼中,我是一件锋利却危险的武器,一件能用来对付慕容珩的完美工具。他欣赏我的能力,更享受将敌人珍视(即便他曾弃之如敝履)却又失去的宝物掌控在手的快感。他时不时会敲打我,提醒我“是谁给了你第二次生命,是谁让你有机会复仇”。

我安之若素,扮演着他需要的角色:一个有价值的、心怀仇恨的、暂时依附于他的合作者。我利用“北境行走”的身份,更广泛地接触蛮族各部,了解他们的风土人情、势力分布和内部矛盾。同时,我暗中加速了云城情报网的建设。听竹已成为我的左右手,那些潜伏下来的苏家旧部,如同暗夜中的蜘蛛,悄无声息地编织着信息网络,将东周朝堂、边境驻军乃至后宫的消息,一点点传递过来。

从情报中得知,慕容珩对我的“病逝”似乎并无太多悲伤,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扶植苏晚樱。苏晚樱被立为继后,风光无限。然而,慕容珩骨子里的多疑并未消失。苏晚樱曾落入蛮族之手的事实,如同一根刺,始终扎在他心里。加之苏晚樱成为皇后后,急于提拔苏家(更多是她母系一脉)的势力,行为日渐骄横,引得朝臣非议,也让慕容珩渐生不满。他们之间,那层用“爱情”粉饰的太平,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而在蛮族王庭,新的挑战也随之而来。乌兰以铁血手段镇压了反对派,但潜在的敌人并未完全清除。旧太子余党、其他心怀不满的皇子、以及一些忌惮乌兰改革(包括推广沙薯、部分采纳我的边贸建议)的保守派贵族,都在暗中窥伺。

一次,在讨论如何处置一批俘虏的东周边军将领时,保守派贵族首领,一位名叫兀术的老亲王,强烈主张全部坑杀,以儆效尤。他认为我的存在和我的建议,软化了蛮族的铁血风格,是危险的信号。

「大汗,」兀术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狼就是狼,吃惯了肉,就不能让它去吃草!这些南人将领,留着是祸患!还有,」他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某些来自南方的‘智慧’,恐怕包藏祸心,意在瓦解我族的勇武之气!」

帐内众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乌兰坐在上首,手指轻敲扶手,看不出喜怒。

我知道,这是对我地位的直接挑战。若退缩,不仅前功尽弃,日后在王庭将再无立足之地。

我缓缓起身,向乌兰和兀术各行一礼,声音平静无波:「老亲王所言极是,狼自然要吃肉。但请问亲王,是饱腹的狼更有力气撕咬猎物,还是饥肠辘辘的狼更有力气?」

兀术冷哼:「自然是饱腹之狼!」

「那么,坑杀这些训练有素的将领,除了泄愤,能得到什么?」我环视帐内诸人,「他们熟悉东周军制、布防、乃至将领脾性。若肯归降,是极好的向导和教官;若不肯降,亦可关押起来,与东周谈判,换取赎金、粮食、铁器。杀了,只是一堆枯骨,和一时快意。留下,却是活的筹码和武器。请问,哪个更符合‘狼’的利益?」

我顿了顿,继续道:「至于勇武之气……真正的勇武,在于开疆拓土,在于让敌人畏惧,在于让族人过上好日子,而非在于无谓的杀戮和固步自封。大汗雄才大略,志在天下,岂会因采纳有益的建议而损了勇武?相反,兼容并蓄,以敌之长克敌之短,方是霸主之道。」

帐内一片寂静。兀术脸色铁青,却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乌兰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赞许:「蝶女官所言,甚合朕心。俘虏之事,就按她说的办。兀术亲王,你的忠心朕知道了,但眼光,还需放长远些。」

这一役,我不仅在王庭站稳了脚跟,更在某种程度上赢得了部分中立贵族的认可。乌兰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真正的重视。

然而,我知道危机远未解除。兀术等人不会善罢甘休。而乌兰,他既用我,也防我。他给了我权力,却也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我的任何大规模调动,都需经过他的首肯。

我必须更快地积蓄力量,也要设法削弱乌兰对我的控制。我的复仇,不能完全沦为他的棋子。

机会出现在一次针对东周边境城池的袭击计划上。乌兰意图拿下凤城以东的重镇“赤谷”,以打通南下要道。他召我商议。

我仔细研究了地图和情报,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大汗,强攻赤谷,即便拿下,也必损失惨重。不如……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哦?详细说来。」

「我们可以派一支偏师,大张旗鼓做出强攻赤谷的姿态,吸引东周守军主力。同时,主力秘密绕道西线,突袭防御相对薄弱的‘落霞关’。落霞关一旦攻破,可直插东周腹地,截断赤谷后路,届时赤谷不攻自破。而且,落霞关囤积有大量军粮,正可解我军冬季粮草之困。」

这个计划风险极高,对主力的机动性和保密性要求极严。但一旦成功,收益巨大。

乌兰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他心动了。但他也有疑虑:「落霞关地势险要,如何确保快速攻破?」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关键时刻到了:「我愿亲自前往西线,为主力大军扫清障碍。」

乌兰盯着我:「你?如何扫清?」

「我自有办法。」我迎着他的目光,「但需要大汗给予我临机专断之权,以及……一支完全听命于我的精锐小队。」

帐内再次陷入沉默。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请求。给予我兵权和独立行动权,无异于放虎归山。

乌兰久久不语,手指敲击扶手的节奏加快。他在权衡,在判断我的忠诚,或者说,在判断我这条“毒蛇”的毒牙,是否只会咬向他的敌人。

良久,他猛地停下动作,目光如炬:「好!朕就给你这个机会,和你所要的人和权!但蝶,记住你今日之言,记住你的仇恨,也记住……谁才是你现在的主人。若你敢有二心……」他没有说下去,但冰冷的杀意弥漫开来。

我躬身行礼:「奴婢,定不负大汗所托。」

走出王帐,北境的风吹在脸上,带着凛冽的寒意。我知道,我迈出了危险而又关键的一步。赤谷-落霞关之役,将是我摆脱纯粹棋子身份,真正掌握自己命运的第一战。

慕容珩,苏晚樱,你们可曾听到,复仇的齿轮,正加速转动?

第七章:落霞惊变

我带着乌兰拨给我的五百精锐死士,以及听竹和少数几名绝对忠诚的旧部,悄然离开了王庭,向西线进发。这支队伍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家人皆在王庭掌控之下,确保了基础的忠诚,而乌兰给我的“临机专断之权”虎符,则赋予了我在特定任务范围内的绝对指挥权。

我们没有直接奔赴落霞关,而是绕行更偏僻的路径,昼伏夜出,尽可能隐匿行踪。我的目标并非强攻落霞关,那无异于以卵击石。我的计划是“钥匙”,一把能打开落霞关大门的“钥匙”。

根据情报网传回的绝密消息,落霞关副将赵贲,此人骁勇但贪财好色,且与主将素有不和。更重要的是,我们查到他在关外养了一房外室,并育有一子,视若珍宝。这是他的命门。

我们秘密潜行至那外室所在的隐蔽村落,轻易控制了那对母子。我没有伤害他们,只是让听竹“客气”地将他们请到一处安全(实为软禁)的地方。然后,我派人给赵贲送去了一封信,信中有他儿子随身佩戴的长命锁,以及我的条件:在约定之夜,打开落霞关西侧一道供他秘密出入的偏门。

信送出的同时,我也没有完全寄望于赵贲的妥协。我让小队中的能工巧匠,日夜勘察落霞关附近的地形,寻找其他可能的潜入路径,并准备了火油、迷烟等物,以备强攻或制造混乱。

等待回信的日子异常煎熬。我深知,若赵贲宁死不从,或将消息泄露,我们不仅前功尽弃,更会陷入绝境。

约定的前夜,赵贲的回信终于到了。只有寥寥数字:“子时三刻,西侧角门。”

成了!

我立刻派人以最快速度,将消息传递给正在佯攻赤谷、并秘密向西线运动的乌兰主力。

子时三刻,落霞关万籁俱寂,只有巡夜士兵的脚步声偶尔响起。我们如同暗夜中的鬼魅,悄无声息地接近西侧角门。门,果然虚掩着一条缝。

我深吸一口气,打了个手势。死士们鱼贯而入,迅速控制了门楼附近的哨兵。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任何警报。

接下来,就是制造更大的混乱。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由我带领,直扑粮仓;另一路由死士头领带领,前往军械库和马厩。

“走水了!粮仓走水了!” 凄厉的呼喊划破夜空。冲天的火光在落霞关内燃起,瞬间引发了巨大的恐慌。几乎同时,军械库和马厩也发生了爆炸和骚乱。

守军从睡梦中惊醒,一时不明所以,陷入混乱。主将试图组织抵抗,但指挥系统已被突如其来的内外夹击打乱。

就在此时,大地开始震动。乌兰亲率的主力骑兵,如同黑色的潮水,从洞开的西侧角门涌入,呐喊着冲杀进来。失去了险关依仗,又陷入内乱的东周守军,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防御。

战斗几乎呈现一边倒的态势。天亮时分,落霞关易主。关内囤积的大量粮草、军械,尽数落入蛮族之手。

我站在关墙之上,看着下方一片狼藉的战场和垂头丧气的俘虏,心中并无多少喜悦,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利用人性的弱点,攻破自己曾经守护的国门,这种感觉复杂而苦涩。但想到慕容珩的背叛,苏晚樱的虚伪,那三千府兵的冤魂,这点苦涩便化为了更坚定的恨意。

乌兰在亲卫的簇拥下登上关墙,他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征服欲。“蝶,你又一次让朕刮目相看。” 他大步走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触到了还未完全愈合的箭伤,我疼得微微一颤,他却似乎并未察觉,或者说并不在意。

“此战,你当居首功!想要什么赏赐?”

我垂下眼睑:“为大汗效力,是奴婢的本分。只愿大汗记得承诺,允许我亲手了结苏晚樱。”

乌兰哈哈大笑:“放心!待朕踏平东周,将那女人绑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然而,就在我们说话之际,一匹快马疾驰入关,信使滚鞍下马,气喘吁吁地跪地禀报:“大汗!东周急报!慕容珩……慕容珩御驾亲征,已至赤谷前线!同时,国内传来消息,皇后苏晚樱……有孕了!”

消息如同两块巨石,先后投入我的心湖,激起滔天巨浪。

慕容珩亲征?他竟敢离开他的龙椅?是丁,落霞关失守,赤谷危在旦夕,他坐不住了。也好,省得我再去寻他。

而苏晚樱……有孕了?

一股混杂着恶心、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那个害死我,抢走我一切的女人,竟然怀上了慕容珩的孩子?那个我曾期盼多年而不得的孩子?

乌兰也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来得正好!省得朕再去寻他!至于有孕……”他瞥了我一眼,眼神意味深长,“看来,你的复仇名单上,要多添一条小生命了?”

我猛地抬头,看向乌兰,他的眼神冰冷而残酷,仿佛在说,这才是真正的复仇,斩草除根。

我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冰锥刺穿,又迅速被复仇的业火包裹。

慕容珩来了。

苏晚樱有孕了。

也好。

那就让这场复仇,来得更彻底一些吧。

赤谷,将成为我与慕容珩的了断之地。而苏晚樱和她未出世的孩子……我握紧了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命运的绞索,已经套上了他们的脖颈。

第八章:凰泣赤谷(结局)

落霞关失守,蛮族大军长驱直入,兵锋直指赤谷。慕容珩的御驾亲征,确实暂时稳定了赤谷守军的士气,东周军队依托坚城,进行了顽强的抵抗。战事陷入胶着。

乌兰志在必得,调集重兵,日夜不停地猛攻赤谷。我作为“北境行走”,并未直接参与前线指挥,而是负责协调后勤、情报以及……针对慕容珩和苏晚樱的特定行动。

我通过情报网,将苏晚樱有孕的消息,以及她如何在宫中安胎、如何因慕容珩亲征而忧心忡忡等细节,巧妙地在赤谷军营中散播。同时,我也让人在蛮族军中散布谣言,称东周皇帝慕容珩之所以御驾亲征,并非完全为了国事,更是因为担心落霞关副将赵贲事件重演(暗示后宫不宁),急于稳定军心,并寻找机会除掉可能存在的“隐患”。

这些消息真真假假,如同毒液,慢慢渗透。慕容珩本就多疑,身处前线,对后方的控制力减弱,这些流言无疑加剧了他的焦虑。而苏晚樱有孕的消息,在军营中流传,也让一些将士心生异样——皇帝在这个时候离开有孕的皇后,是否太过冒险?皇后曾落入蛮族之手的历史,再次被人提及。

与此同时,我利用乌兰给予的权限,策划了一次针对东周粮道的精准打击。我们绕过赤谷正面战场,派出一支奇兵,成功焚毁了慕容珩从后方调集来的大批粮草。赤谷城内的存粮,开始告急。

内忧外患之下,慕容珩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几次试图出城与乌兰决战,都被老成持重的将领劝住。困守孤城,粮草将尽,军心浮动,后方流言蜚语……这一切,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给他致命一击了。

我亲笔写了一封信,用的是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当年在潜邸时私下约定的密写方法。信的内容看似平常的家书问候,但用特殊药水涂抹后,会显现出真正的文字:

「珩哥哥(我曾对他的称呼),落霞关之事,乃晚樱妹妹与乌兰里应外合。赵贲是其旧识,受其指使。她腹中胎儿,恐非慕容氏血脉。我当日抢服‘解药’,实为察觉其阴谋,假死脱身,欲觅机告知。今困于敌营,性命堪忧。盼你……明察,珍重。」

这封信,通过一个被俘后又“侥幸”逃脱的东周军官,带回了赤谷城,几经周折,“终于”送到了慕容珩手中。

我相信,以慕容珩多疑的性格,看到这封用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方式写就的“密信”,必然会掀起惊涛骇浪。他会怀疑信的真伪,但落霞关的轻易失守、赵贲的背叛、苏晚樱曾被俘的经历、她在此事中的“潜在收益”(我死了,她上位)、乃至她如今有孕的时机……所有这些线索,都会在这封信的串联下,在他心中构成一个“合理”的可怕真相。

我的目的,不是要他立刻相信,而是要在他本就布满裂痕的心里,埋下最后一颗,也是最能摧毁他的怀疑的种子。

果然,据内线传来的消息,慕容珩在接到信后,独自在帅帐中待了整整一夜,次日出来时,双眼赤红,神情憔悴而狰狞。他开始秘密调查与苏晚樱、赵贲相关的一切,举止变得愈发乖戾多疑,甚至处决了几名他怀疑是苏晚樱安插进来的将领,引得军中人心惶惶。

就在这时,乌兰发动了总攻。内外交困的赤谷守军,士气已然崩溃。经过一天一夜的惨烈战斗,赤谷城破。

混乱中,慕容珩在亲卫的保护下,试图突围,却被乌兰亲自率军截住。

我站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冷冷地注视着这场围猎。

慕容珩铠甲染血,发髻散乱,早已没了皇帝的威仪。他看到乌兰身边的我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狂怒。

“苏清鸢?!果然是你!你没死!” 他嘶吼着,声音破碎,“那封信……是你!是你害我!”

我缓缓走上前,隔着一段距离,与他遥遥相对。

“慕容珩,别来无恙。”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是我没死。你很失望吧?‘生不入史册,死不入厚土’?可惜,要让你失望了。”

他目眦欲裂:“毒妇!你勾结蛮族,祸乱家国!你对得起苏家的列祖列宗吗?!”

“家国?”我嗤笑一声,“当你为了苏晚樱,默许那场害死我三千府兵的埋伏时,当你给我下那十年穿心毒时,当你一把火想将我烧得干干净净时,你可曾想过家国?可曾想过我是你的结发妻子?慕容珩,是你先负了我,负了忠良,负了这江山!”

我指向他身后那些仍在浴血奋战,却已注定结局的将士:“看看他们!看看这座燃烧的城池!这就是你,为一个苏晚樱,付出的代价!”

慕容珩身形剧晃,脸色惨白如纸。

乌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够了!慕容珩,你的戏该落幕了!束手就擒,朕或许可以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慕容珩却突然疯狂大笑起来:“体面?朕是天子!就算死,也是天子!” 他猛地举起剑,不是冲向乌兰,而是……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鲜血迸溅。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有怨恨,有悔意,或许还有一丝解脱?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轰然倒地。

东周皇帝慕容珩,死于赤谷城外,自刎殉国(或者说,殉了他的骄傲和绝望)。

我没有感到预期的快意,只有一片虚无。这个我曾爱过、恨过的男人,最终以这种方式,结束了他可笑可悲的一生。

赤谷之战,以东周的惨败和皇帝阵(自)亡而告终。蛮族大军乘胜南下,东周群龙无首,陷入一片混乱,覆灭只在旦夕。

乌兰履行了他的部分承诺。大军攻入东周国都时,他派人将已经显怀的苏晚樱,押到了我的面前。

曾经的“毕生挚爱”,如今鬓发散乱,容颜憔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她看着我,如同看着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姐姐……不,皇后娘娘……饶命,饶命啊!”她跪在地上,涕泪横流,“都是慕容珩逼我的!是他让我偷兵符,是他害死了你的府兵!是他给我解药,让我陷害你!我……我怀了他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撒谎,还在试图将一切推给死人。

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我。她的皮肤依旧细腻,但恐惧让这张脸扭曲变形。

“苏晚樱,”我轻声说,如同耳语,“你知道吗?慕容珩死前,相信了你和乌兰勾结,相信了你腹中的孩子是野种。”

苏晚樱猛地睁大了眼睛,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不……不可能……”

“那封密信,是我写的。”我微微一笑,“用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方式。”

苏晚樱如遭雷击,整个人瘫软下去,眼神瞬间失去了光彩,只剩下彻底的绝望。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中那片复仇的火焰,渐渐熄灭了,只余下冰冷的灰烬。

“孩子是无辜的。”我站起身,对旁边的听竹吩咐道,“给她一个痛快。孩子……若能活下来,送去民间,永远不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

苏晚樱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随即又化为死灰。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听竹的剑已经 swiftly and smoothly 抹过了她的咽喉。

她倒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华美的宫装。那双曾经盈满虚假泪水和恶毒算计的眼睛,永远地失去了神采。

慕容珩的“毕生挚爱”,最终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了她虚伪而可悲的一生。

我转过身,不再看她。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雪,落在燃烧的宫阙废墟上,落在血迹斑斑的广场上,也落在我的肩头。

复仇结束了。

国仇家恨,似乎都已了结。

但我站在故国的废墟上,脚下是敌人的铁蹄,身边是野心勃勃的新主乌兰。我利用了他,他也利用了我。如今,慕容珩和苏晚樱都已不在,我对他而言,价值还剩多少?

我帮助蛮族攻破了东周,是复仇,也是引狼入室。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正在蛮族的铁蹄下呻吟。我,苏清鸢,究竟是复仇者,还是……叛国者?

雪花落在脸上,冰冷刺骨。

我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没有答案,只有无尽的茫然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烈火重生,凤唳北境,最终换来的,是这样一片白茫茫的虚无。

我的战争,结束了吗?

还是,另一个更加漫长和痛苦的囚笼,才刚刚开始?

来源:九月秋风影视汇聚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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