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访保密:那些藏在信封里、接待室中的“不能说”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31 06:59 1

摘要:攥着信访信封的手指停在拆信刀前,小张刚要往下划,就被旁边的李姐一把按住。“这信你不能拆。”李姐的声音压得很低,目光扫过周围办公区,确定没人注意才继续说,“上个月咱们单位就是因为有人帮同事代拆信访信,转头就跟别人聊起信里说的事儿,结果信访人在社区里被指指点点,最

攥着信访信封的手指停在拆信刀前,小张刚要往下划,就被旁边的李姐一把按住。“这信你不能拆。”李姐的声音压得很低,目光扫过周围办公区,确定没人注意才继续说,“上个月咱们单位就是因为有人帮同事代拆信访信,转头就跟别人聊起信里说的事儿,结果信访人在社区里被指指点点,最后还打了投诉电话。”

小张缩回手,看着李姐接过信封。李姐起身走到窗边的专用桌前,后背对着所有人,手指捏住信封边缘轻轻摩挲,确认信封没有破损后,才从抽屉里拿出刻着“信访专用”的拆信刀。刀刃贴着信封封口的胶条划开,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展开信纸时,她的视线只在纸上停留,看完后立刻对折,塞进印着编号的蓝色文件夹,转身锁进了带密码的铁皮柜——整个过程,她的手没让信纸离开过自己的视线,也没让周围人瞥见一个字。

这不是什么特殊规定,而是信访工作里最基础的一条铁律:群众来信必须由专人负责收拆,哪怕是朝夕相处的同事,也不能伸手碰。就像给锁配钥匙,只有那把指定的钥匙能打开,多一把都可能让锁里的秘密漏出去。信访人把信投进来,递出的不只是一张纸,更是藏在字里行间的信任,这信任容不得半点马虎,更容不得“帮忙”的手随便伸。

上午十点的接待室,窗帘拉到刚好能挡住窗外视线的位置,桌上的玻璃杯里飘着两片茶叶,来访者王阿姨正低着头说家里的事儿。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王阿姨的肩膀瞬间绷紧,说话的声音也停了。

没等王阿姨抬头,接待员小陈已经起身,快步走到门口,轻轻按住门把手,对着门外的人笑了笑:“您稍等两分钟,我先给这位阿姨倒杯水,马上就来接您。”说完,她把门外的人引到隔壁的休息室,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又轻声说:“您先坐会儿,桌上有报纸,我那边结束了就过来。”

等小陈回到接待室,王阿姨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些,只是还是小声问:“刚才那人也是来反映事儿的?”小陈点点头,却没多说一句:“您放心,你们俩不会碰面,也不会知道对方来这儿。”她边说边把录音笔的开关按了一下——这是提前征得王阿姨同意才开的,笔身贴着“保密”标签,录音文件只会存在专用硬盘里。

没人知道两拨来访者碰面会发生什么。去年有个单位没注意,前一个来访者还没走,后一个就闯了进来,两人一对信息,发现反映的是同一件事,当场在接待室吵了起来,最后还闹到了街上。从那以后,“两批来访不得在同一室接待”就成了比闹钟还准的规矩——前一个人走了,要先把接待室的椅子摆正,杯子洗干净,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会让下一个人进来。

老周退休前整理办公桌,从抽屉里翻出一本旧的信访工作笔记本,纸页已经泛黄,上面记着几年前的信访记录。他随手揉成一团,起身就要往办公室的垃圾桶里丢,却被进来交接工作的小林拦住了。

“周叔,这不能丢。”小林抢过纸团,小心翼翼地展开,指尖拂过上面的字迹,“您看,这里面记着信访人的名字和地址,就算是旧的,也不能随便扔。”老周愣了愣,想起自己刚上班时,有个同事就是把作废的信访材料随手丢了,结果被保洁员捡到,里面的信息被传了出去,最后单位花了好大功夫才平息下来。

小林拿着笔记本走到文件处理室,从柜子里拿出“待销毁”的红色标签贴在封面上,又在销毁登记本上写下笔记本的编号、内容和自己的名字。等攒够一定数量,她会联系专门的销毁公司,看着这些材料被送进碎纸机,碎纸机的刀刃高速转动,把纸切成细如发丝的纸屑,最后这些纸屑会被集中运到指定地点处理——全程都有监控,每一步都要签字确认。

别觉得这是小题大做。信访材料就像藏着秘密的日记本,哪怕是作废的页面,也藏着信访人的隐私。随手丢进垃圾桶,就像把日记本丢在大街上,谁都可能捡起来看。而按规矩销毁,就是给这些秘密找一个“安全的坟墓”,让每一个曾经信任信访渠道的人,都不用担心里面的话会变成别人口中的谈资。

来源:俊涛谈天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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