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宋姐的药到底好使不好使,那是在我回国后一次饭桌上才知道的。我被老战友拉去吃夜宵,馆子是那种苍蝇馆子的老店,没有什么装修,就是怎么简单怎么来那种 —— 油腻的木桌,挂着泛黄的塑料帘,但是他家的味道在这个地方有名,尤其是羊肉、羊杂。他家锅里的羊杂汤咕嘟冒泡,香气混
宋姐的药到底好使不好使,那是在我回国后一次饭桌上才知道的。我被老战友拉去吃夜宵,馆子是那种苍蝇馆子的老店,没有什么装修,就是怎么简单怎么来那种 —— 油腻的木桌,挂着泛黄的塑料帘,但是他家的味道在这个地方有名,尤其是羊肉、羊杂。他家锅里的羊杂汤咕嘟冒泡,香气混着油烟飘满整个屋子,是那种我家乡饭店特有的味道。这次战友不只邀请了我,还有别人。桌旁坐着个穿花棉袄的男人,胳膊上纹着半截青龙,正就着花生米喝二锅头 —— 于三,我们管他叫于三哥。他以前在边境跑过货,不但去过俄罗斯,还去过其他国家,在这个圈子也是个名人,算是半个 “江湖人”。我跟他打过两次交道,算不得熟,却能说上话。
于三哥看见我,端着酒杯就过来了:“哎,这不是胖子么?在俄罗斯待傻了?” 他是个自来熟,一点边界感都没有。他一屁股坐在我对面,酒气混着烟味扑过来:“听说你上次在那边差点拉垮了?” 我愣了愣,才想起我的老战友跟他提过我喝药拉肚子的事。这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说话,只是点头承认。
羊杂汤端上来的时候,我舀了一碗给于三哥,算是尊重他。于三哥却盯着我笑:“你那药我用脚想都知道是啥玩意儿 —— 是不是棕黑色粉末,甜不甜、苦不苦的,喝了还脸红发热?” 于三哥在那里自言自语地开始给我和战友讲了起来。刚开始我是有点装,有点不好意思提这个事,但是后来听他说的非常符合实际,逻辑上也没漏洞,真的是跟我的情况一模一样。
“这玩意儿我见多了!” 于三哥猛灌一口白酒,然后说,“哪是什么老中医配的?都是些游医糊弄人的把戏 —— 拿给猪配种的西药磨成粉,再掺点玉米面,有的还加把糖,喝着像玉米粥,好让你不犯怵。” 他用筷子敲了敲碗沿,然后还给我解释了为啥要冲温水:“为啥要温水冲?傻兄弟,热水能把西药成分烫失效!温水是让你好咽,还能保住那点‘药效’,说穿了就是掩人耳目!”
我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脸上红红的,我感觉我的脖子都是红红的。于三哥接着说:“那西药劲儿野,哪怕就一点,喝了也能让你浑身发热、脸红脖子粗,跟你说的‘有反应’一模一样。至于拉肚子?八成是玉米面放久了 —— 我猜最少放了一年以上,潮了、发霉了,你喝下去能不窜稀才怪!”
这话像块烧红的烙铁,在我的红脸上再烫一下。原来那天的脸红不是错觉,是动物发情的西药在起作用;拉肚子不是体质不适应,是变质的玉米面在作祟。宋姐满心欢喜带来的 “特效药”,竟是这么个糊弄人的东西。我望着锅里翻滚的羊杂,突然就想起在俄罗斯宿舍的那个下午 —— 我退了出租车,挂了总经理的电话,从早上昏睡到下午 4 点,醒的时候,宿舍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块最大的霉斑,脑子里全是怎么跟宋姐再靠近点的念头 —— 不是爱,是太寂寞了,尤其是我跟宋姐这段时间的工作和生活 总是不经意间看见她的身材,虽然什么也没有漏 就是单单看见她裸露的腰 或者就是看见窗台她们晾晒的内衣 我都能亢奋半天 尤其是在俄罗斯这破地方,除了原木就是听不懂的俄语,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宋姐是唯一能搭话、还能一起吃口热饭的人,更别说她身上那股温劲儿,让我总忍不住想再近点。
我躺在床上开始了 我的胡思乱想 先得想明白,我到底要什么。不是跟她过一辈子,就是想晚上能有个人陪着,说说话,解解闷,顺便满足那点憋了好久的欲望。她有家,这点我清楚,所以不能太过分,不能让她觉得我要破坏她的日子,得让她觉得 “就是两个人在这边互相帮衬,不碍事”。还有工作上的事,有些事情我不在的时候,只能相信她,还得靠她理,要是跟她处僵了,她不配合,好多事情那边我没法交代 ——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互配合,我感觉在工作上已经是无缝连接了,但是生活上怎么试探呢?
怎么试探呢?直接说 “晚上过来陪我” 肯定不行,她要是骂我一顿,那可丢大脸了,以后连同事都做不了。得找个由头,比如借东西、聊工作,先增加单独相处的机会。比如明天早上,我可以早点起来,假装去厨房烧开水,等她也去做饭的时候,跟她聊账目 ——“宋姐,上次那批原木的数量,我有点没弄明白,你能不能再跟我对对?” 她肯定会答应,因为她做事认真,而且这也是她的活。聊的时候,多提两句她孩子,比如 “你家孩子上次说想要的玩具,镇上小卖部好像有,下次我帮你看看”,让她觉得我关心她,不是只想着自己。这是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的。
然后,得创造点 “非工作” 的独处机会。比如晚上,我可以拿我的 MP4 过去,说 “宋姐,上次你说无聊,我这有本鬼故事,你要不要看?” 要是她让我进去坐,我就多待一会儿,跟她聊书里的情节,再慢慢绕到 “这边日子真闷” 的话题上,比如 “以前在国内,晚上还能跟朋友出去撸串,在这连个喝啤酒的伴儿都没有”。要是她顺着说 “是啊,我也觉得闷”,那就有戏;要是她岔开话题,说 “忍忍就过去了,早点回去睡吧”,那我就赶紧走,别招人烦。
还得观察她的反应。比如给她递东西的时候,故意慢一点,让手指碰一下她的手,看看她会不会马上缩回去。要是她不缩,还跟我对视一眼,那心里就能有点底;要是她赶紧躲开,还捋了捋头发,那说明她还在防备,得再等等。还有,她平时跟我聊家里的时候,提她老公多不多?上次她只说 “家里挺好的”,没提她老公具体做什么,也没说老公给她寄东西 —— 会不会他们俩感情一般?要是这样,她说不定也比我想的更需要个人陪。我那个时候设计了好多场景,现在能想起来的就这些,反正当时我就想找个合理的借口。
其实我知道我自己找的这个 “合理” 的借口,明明就是自欺欺人,我是在跟我自己说,努力地说服自己 “不是在害人”。借口有,比如告诉自己 “就是两个人在这边太苦了,互相取暖,等回国了就断了,不影响她家庭”,或者 “我帮她多争取点好处,比如以后要是公司有补贴,先想着她,这样就算她跟我好,也不亏”。其实我知道这是骗自己,可要是不这么想,心里那道道德的坎过不去,根本没勇气跟她开口。
我在想,只要是她不排斥跟我单独待着,就可以再进一步。比如有天晚上,我可以说 “我煮了点面条,多煮了一碗,你要不要过来吃点?” 面条要煮得香点,放个鸡蛋,她爱吃这个。要是她过来吃,我就开瓶啤酒,给她倒杯,说 “少喝点,解解闷”。喝酒的时候,气氛容易松下来,我可以说 “宋姐,你在这边是不是也觉得特孤单?有时候我晚上躺着,听着外面的风声,都想立马回国”。要是她点头,说 “我也想,就是怕回去了没工作”,那我就可以说 “有我呢,这边有我在,你不用怕”—— 先给她点安全感,让她觉得靠得住。现在想想真是好笑的很。
最后开始了我的幻想:要是她还是没拒绝,那就得找机会说更直白点的话,但不能太露骨。比如聊到半夜,我说 “外面风大,你一个人住那边冷不冷?我这边有个厚被子,你要不要拿去盖?” 要是她跟我去拿被子,进了我房间,我就可以慢慢靠近她,说 “宋姐,其实我挺怕一个人的,有时候晚上都不敢关灯”—— 装可怜,让她心软。要是她没躲开,我就可以轻轻碰她的胳膊,说 “要是你不介意,晚上可以过来跟我一起睡,省得两个人都怕”。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但又留了余地,她要是同意,就成了;要是不同意,说 “不太好,我还是回去吧”,我也能顺着说 “没事,是我想多了,你别往心里去”,不丢面子,也不影响以后。
不过,我得想好退路。要是她真的拒绝了,甚至有点生气,我得赶紧道歉,说 “宋姐,对不起,我刚才是脑子糊涂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太闷了,胡说八道”。然后第二天,该聊工作聊工作,该一起吃饭一起吃饭,就当没这回事 —— 不能让她觉得我记仇,更不能影响工作上那事儿。毕竟工作是饭碗,要是丢了工作,在俄罗斯更没法待了。
还有,我得琢磨琢磨她的需求。她来这边是为了挣钱,给孩子花,所以我得让她觉得跟我走近点,对她挣钱有好处。比如跟她聊的时候,说 “总经理上次跟我说,要是涨尺多的话,会有奖金等等”,其实我知道公司不会再收原木了,奖金根本没戏,但先骗着她,让她觉得我能帮她争取到好处 —— 等以后真的没奖金了,再想别的办法,比如跟她说 “我跟总经理再说说,就算没奖金,也给你涨点工资”,先稳住她再说。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还会有点自责,觉得这么做不对,毕竟她是有家的人。有时候会骂自己 “怎么这么没底线”,可是一旦我看见那些想入非非的场面,比如伊万诺娃穿的牛仔裤、宋姐穿的宽松的睡衣等等画面,又觉得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顾着眼前吧”。有时候甚至会想,她会不会也跟我一样,早就想了,只是不好意思说?比如上次她给我冲药,那么关心我,还摸我额头,说不定她心里也有点数,就是等着我先开口。
越想心里越痒,像有只小虫子在爬。想好了,还有三天回国,就从借开水、聊账目开始,一步一步来,不能急。得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 “自然而然” 的,不是我刻意安排的 —— 这样她才不会防备,才会慢慢放下心来,跟我再近点。
躺在床上睡不着 我翻了个身,摸了摸枕头边的手机,想看看现在几点了,却不小心碰到了那个红布包 —— 宋姐装药的那个。布角磨得软乎乎的,我捏在手里,心里又定了点:她能给我冲药,说明她对我没坏心眼,至少不讨厌我。有这个打底,后面的事,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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