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离婚后我停掉婆婆生活费卖婚房,还庆祝小三生子的丈夫傻眼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31 05:17 1

摘要: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故事分为上中下三阙,进主页可查看)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故事分为上中下三阙,进主页可查看)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民政局空调的冷风刚好吹过手背。

我没多看那本绿色封皮的本子一眼,手指在手机银行 APP 上飞快操作。

前婆婆安紫涵每月一万的赡养费转账记录,被我点了 “终止”。

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揣回包里,起身走出民政局大门。

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我抬手挡了挡,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周宴现在应该还在月子中心。

他大概正拿着温毛巾,小心翼翼给那个女人擦手,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他不会知道,我们的婚姻已经结束。

更不会知道,他妈很快就要找上门来。

果然,没等我回到新租的公寓,手机就震了起来。

是周宴的弟弟周翼辰发来的消息,语气带着明显的指责。

“你怎么回事啊?

怎么突然不孝顺了?

是不是想让我妈饿死啊?”

我盯着屏幕上那行字,指尖在屏幕边缘摩挲了两下。

然后冷笑一声,直接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

饿死?

安紫涵手里握着周宴给的钱,还有她那个赌鬼弟弟偶尔 “孝敬” 的好处,怎么可能饿死。

不过是少了我这一万块,让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着收拾东西,把之前放在周家的衣物和用品都搬到新公寓。

这个公寓是我精挑细选的,离我公司近,小区环境安静,最重要的是,没人认识我。

搬家公司的师傅把最后一个箱子搬进来时,我递了瓶水过去。

“麻烦师傅了,辛苦你们了。”

师傅接过水,笑着说:“姑娘你这东西不多啊,看着挺利索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利索吗?

这段维持了三年的婚姻,我早就想彻底切割干净了。

周宴是在三天后回来的。

他大概是把月子中心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大包小包提着东西,开门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客厅里空荡荡的,沙发、茶几、电视,甚至连墙上挂着的婚纱照,都被我搬走了。

他站在门口,眉头皱得紧紧的,语气带着难以置信:“林晚,家里的东西呢?”

我靠在卧室门框上,手里拿着刚叠好的衣服,平静地看着他。

“那些东西,要么是我爸妈买的,要么是我自己掏钱买的,我为什么不能搬走?”

周宴愣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

他大概一直以为,这个家的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我却没兴趣再听。

“离婚证我已经拿了,这个房子我也已经过户回我爸妈名下,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赶紧走吧。”

说完,我直接关上了卧室门,把他的声音隔绝在外。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敲门声。

不是周宴,是安紫涵。

那天下午的太阳特别毒,像个大火球挂在天上。

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走在外面,感觉皮肤都要被烤化了。

我刚冲好一杯咖啡,还没来得及喝,就听到楼道里传来嘈杂的声音。

一开始是哭喊声,后来是拍大腿的声音,“啪啪” 作响,特别刺耳。

我端着咖啡杯,慢悠悠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

安紫涵正跪在我家门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挂着眼泪。

她双手用力拍着大腿,嘴里不停哭喊着:“天杀的林晚啊!

你没有心啊!”

她的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穿透了薄薄的防盗门,在楼道里回荡。

“我们周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我们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都让你给毁了!

你这个丧门星!”

她的哭喊声很快引来了邻居。

几扇门悄悄开了条缝,露出一双双好奇的眼睛。

那些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这扇紧闭的门上。

我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闹剧,心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

心脏平静得像一潭深秋的古井,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我走回沙发边,坐下来,端起咖啡杯轻轻晃了晃。

深棕色的液体在杯里打着旋儿,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我凑近嘴边,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却让我莫名觉得清醒。

这场闹剧,我早就预料到了。

安紫涵从来都是这样,只要不顺她的意,就会用撒泼打滚的方式来逼别人妥协。

以前我总是忍着,觉得家和万事兴。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手机在桌上疯狂震动,屏幕上闪烁着 “周宴” 两个字。

我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我心里嘀咕着:“这会儿打来,能有什么好事,无非是替他吗来求情。”

然后伸出手,按了手机的静音键。

手机被我随手丢在桌面上,它在那里剧烈地跳动着。

那跳动的模样,就像一条即将死去、在岸上拼命挣扎的鱼,发出 “砰砰” 的声响。

这闹剧持续了大概十分钟。

安紫涵的哭嚎声,一开始还像一把把利刃,在我耳边横冲直撞,让人心烦意乱。

“我可怎么活啊!”

她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满是夸张的绝望。

“就是,太欺负人了!”

旁边有人附和着,大概是哪个爱管闲事的邻居。

可到后来,她的嗓子明显开始沙哑,哭声变得断断续续,像是破了洞的风箱,发出 “嘶嘶啦啦” 的声响。

我坐在沙发上,又端起咖啡杯,放在鼻端嗅了嗅。

咖啡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奶香,让人心旷神怡。

我抿了一小口,咖啡的苦涩在舌尖散开,然后慢慢回甘。

我心里默默估算着,嗯,火候差不多了。

再闹下去,丢人的也不是我。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朝着玄关走去,目光落在挂钩上挂着的车钥匙上。

那是一把银色的车钥匙,上面还挂着我去年生日时买的小挂件。

我伸出手,将它取了下来,握在手心。

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掌心蔓延开来,让我的头脑愈发清醒。

我走到门前,伸手握住门把,轻轻一拉。

“哗啦” 一声,刺眼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楼道里嘈杂的人声也一股脑地钻进我的耳朵。

“看,出来了!”

一个邻居小声说道,语气里满是好奇。

楼道里,那些原本在看热闹的邻居们,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我神色平静,身上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连衣裙。

裙子的线条流畅,贴合着我的身体曲线,显得优雅又大方。

我手里捏着车钥匙,轻轻晃了晃。

“叮叮当当” 的声响,清脆地传出来,打破了楼道里短暂的安静。

眼前一片混乱,可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一场与我毫无关系的滑稽戏。

安紫涵看到我出来,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瞬间像是被点亮了一盏灯,迸发出新的光亮。

她立刻停止了哭嚎,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手脚并用地朝我扑过来,嘴里还急切地喊着:“小晚!

我的好儿媳!

你可算出来了!”

那模样,活像一只发了疯的母狗,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什么。

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像是要抓住救命稻草。

双腿快速地在地上爬行,膝盖在冰冷的地砖上摩擦着,速度快得惊人,眼看就要抱住我的腿。

我只是轻轻向旁边侧了侧身,动作轻盈又自然,就像跳舞时的一个优雅转身。

她一下子扑了个空。

“砰” 的一声,整个人狼狈地趴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那声音闷响又沉重,我甚至能听到她膝盖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哎哟!”

她惨叫一声,趴在地上,仰着头看向我。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头上,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她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道,嗓子里还带着明显的沙哑。

“阿宴他会打死我的!

他真的会打死我的!

你救救我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我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没有一丝温度。

然后开口道:“他打你,是因为我停了你每月一万块的孝心费,还是因为我卖了他心心念念的‘家’?”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竖着耳朵听八卦的邻居耳朵里。

安紫涵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先是悲痛,那神情就像失去了什么珍宝一般,眉头紧皱,眼角耷拉着,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能这样啊,这可是我的养老钱啊。”

接着转为惊愕,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在说:“你怎么能把这些事说出来,你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最后,她的眼神竟带上了一丝心虚的怨毒。

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眼神躲闪开来,不敢与我对视,随即又恶狠狠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她心里大概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事情说得如此直白。

她一直以为,我还是那个会顾及面子、处处忍让的林晚。

此时,桌上的手机还在不停震动。

那嗡嗡声,仿佛是周宴耗尽耐心的怒吼,一声声都冲击着耳膜。

我平静地走回屋里,脚步不紧不慢,没有丝毫慌乱。

我缓缓走到桌旁,伸出手,慢慢拿起手机。

屏幕上依旧显示着 “周宴” 的名字,通话请求一次又一次地弹出来。

我当着安紫涵的面,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屏幕上滑动。

一下,两下,仔细地找到周宴的号码,然后长按。

屏幕上很快弹出选项,“加入黑名单” 几个字格外醒目。

我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毫不犹豫地点击了确认。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半分犹豫。

安紫涵眼睁睁看着我做完这一切,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变成了愤怒。

她知道,软的那一套对我已经没用了。

只见她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就像个被点燃了引线的炮仗,浑身都散发着怒气,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

她快速冲到我面前,手指直直地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地开始破口大骂:

“你这个不会下蛋的鸡!”

“我们周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

“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现在翅膀硬了,就想把我们一脚踹开!

你做梦!”

“你这种白眼狼,就该天打雷劈!”

“不会下蛋的鸡”……

这六个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锥子,带着尖锐和粗糙,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

一瞬间,那些被我刻意压抑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两年前,我怀孕两个月。

那时候,我还满心欢喜地规划着未来的生活,给宝宝买了很多小衣服,还亲手布置了婴儿房。

可安紫涵却因为我没给她弟弟凑钱还赌债,在客厅里对我指桑骂槐。

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瓜子,一边嗑一边说:“有些人啊,吃里扒外,一点都不懂感恩。

我们周家好吃好喝供着她,她倒好,连这点忙都不肯帮。”

我那时候刚吐完,身体还很虚弱,听到她的话,忍不住顶了一句:“他欠的赌债不是小数目,我没那么多钱去填无底洞。

再说,赌博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我们不能一直惯着他。”

安紫涵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猛地把手里的瓜子壳往地上一扔,整张脸涨得犹如熟透的番茄一般通红。

“你这个贱人!”

她尖叫着,声音尖锐得刺耳。

然后,她猛地冲了过来,伸出双手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毫无防备,身体踉跄着向后倒去。

后腰重重地撞在了茶几的尖角上,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间滑落,浸湿了我的裤子。

我疼得蜷缩在地上,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周宴,救我……” 我绝望地向站在一旁的周宴求救,声音微弱而急切。

那时候,周宴就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手机,却像没看到一样,甚至还微微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我在小题大做。

他没有过来扶我,也没有叫救护车,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说:“妈也是一时生气,你别这么矫情。”

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个地方,彻底凉了。

我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我知道,我的孩子,没了。

后来,我被送到医院,医生告诉我,孩子没保住,而且因为这次意外,我以后很难再怀孕了。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周宴和安紫涵在病房外争吵。

安紫涵说:“没了就没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以后还能再怀。”

周宴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说:“妈,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段婚姻,迟早会走到尽头。

从那以后,我开始默默为离婚做准备。

我收集了周宴出轨的证据,整理了家里的财产,把属于我的东西都登记在册。

我甚至还咨询了律师,了解了离婚的相关流程。

我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能让我彻底摆脱这个家的时机。

现在,时机终于到了。

安紫涵还在门口骂骂咧咧,那些难听的话像刀子一样,不断地刺向我。

可我却觉得无比平静。

我看着她,缓缓开口:“安紫涵,你别忘了,当初我怀孕,是你亲手推掉的。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我不会下蛋?”

“还有,这个家的房子,是我爸妈全款买的,装修钱也是我出的,你儿子周宴,除了每个月那点可怜的工资,什么都没付出过。”

“我吃你们家的?

住你们家的?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三年来,是谁在养家?

是谁在给你每月一万的赡养费?”

我的声音不大,却每一句都掷地有声,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安紫涵的脸色越来越白,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邻居们也开始议论纷纷,看向安紫涵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啊,这老太太也太过分了。”

“就是啊,人家姑娘怀着孕呢,怎么能动手推人呢,太狠心了。”

“难怪人家要离婚,换做是我,我早就离了。”

安紫涵听到邻居们的议论,脸色更加难看。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狼狈地想离开。

可刚走两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林晚,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我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

没完?

我早就不怕了。

我关上房门,将外面的嘈杂和议论都隔绝在外。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咖啡杯放在桌上的轻微声响。

我走到沙发边,坐下来,端起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依旧在舌尖蔓延,可我却觉得无比轻松。

我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了我爸妈的号码。

我拨通了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妈妈熟悉的声音。

“晚晚,怎么样了?

离婚证拿到了吗?”

我笑着说:“妈,拿到了,一切都很顺利。

我现在在新公寓里,等周末我回家看你们。”

妈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好,好,回家就好。

你一个人在外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们说。”

“我知道了,妈,你放心吧。”

挂了电话,我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阳光。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我的身上,暖暖的。

我知道,过去的那些痛苦和委屈,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从今天起,我要为自己而活。

我要努力工作,好好生活,去看看那些我以前没看过的风景,去做那些我以前没做过的事情。

我相信,我的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我打开一看,是周宴发来的,大概是他发现自己被拉黑了,又换了号码发来的。

短信内容很长,充满了指责和抱怨,说我无情无义,说我不顾及夫妻情分。

我连看都没看完,就直接删除了短信,然后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

我不想再和周家的人有任何牵扯。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夏日的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心里的最后一丝阴霾,也彻底消散了。

我知道,我终于摆脱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很充实。

每天按时上下班,下班后会去健身房运动,或者在家看看书、听听音乐。

周末的时候,我会回爸妈家,和他们一起吃饭、聊天,陪他们散步。

我爸妈看到我状态越来越好,也放下了心。

偶尔,我也会从朋友那里听到一些关于周宴和安紫涵的消息。

听说,周宴因为房子的事情,和安紫涵吵了很多次。

安紫涵失去了每月一万的赡养费,生活质量一落千丈,每天都在抱怨。

而那个小三,因为周宴没了房子,也开始对他冷淡起来,甚至还提出了分手。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幸灾乐祸,只是觉得,这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结果。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他们当初那样对我,现在承受这些后果,也是理所当然。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在小区门口遇到了安紫涵。

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头发花白了不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和以前那个光鲜亮丽的老太太判若两人。

她看到我,眼睛一亮,想要过来跟我说话。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绕过她,径直走进了小区。

我没有必要再和她有任何交集。

我的生活,已经翻开了新的一页。

我不再是那个会为了家庭忍让、委屈自己的林晚了。

我是一个独立、自由、为自己而活的林晚。

我相信,未来的日子里,我会遇到更多美好的事情,会活得更加精彩。

因为我知道,只有放下过去,才能拥抱未来。

而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一个周末的早晨,我早早地起了床。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伸了个懒腰,走到厨房,给自己做了一份早餐。

煎蛋、牛奶、吐司,简单却很美味。

我坐在餐桌旁,慢慢吃着早餐,看着窗外的风景。

小区里的绿化很好,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充满了生机。

吃完早餐,我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包,准备去郊外爬山。

这是我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情,以前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去成,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

我开车来到郊外的山脚下,停好车,然后开始爬山。

山路不算陡峭,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林,空气清新,带着草木的清香。

我一边爬山,一边欣赏着周围的风景,心情格外舒畅。

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站在山顶上,俯瞰着山下的风景,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远处的城市尽收眼底,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马路上的汽车像小蚂蚁一样来来往往。

我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给了我爸妈。

很快,妈妈就回复了我:“风景真好,晚晚你要注意安全,玩得开心点。”

我笑着回复:“知道了妈,你们放心吧。”

我在山顶上坐了很久,吹着风,看着风景,心里无比平静。

我知道,我已经彻底走出了过去的阴影。

那些痛苦和委屈,都已经成为了我成长的养分,让我变得更加坚强、更加独立。

下山的时候,我遇到了一对老夫妻。

他们手牵着手,慢慢走着,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看到他们,我心里也暖暖的。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也会遇到那个对的人,和他一起,看遍世间风景,度过余生。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我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舒服的衣服,然后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喜剧电影,我看着电影,时不时地笑出声来。

这样平淡而幸福的生活,正是我一直想要的。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可能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

但我已经不再害怕了。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保持初心,勇敢地面对生活,就一定能够克服所有困难,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手机放在手边,安安静静的,没有再收到周宴或者安紫涵的消息。

我想,他们大概也已经意识到,再也无法打扰我的生活了。

这样很好。

我拿起手机,设置了一个新的壁纸,是今天在山顶上拍的照片。

然后,我关掉手机,靠在沙发上,继续看着电影。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温暖而明亮。

我知道,属于我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扶着冰凉的墙壁,指尖能摸到墙皮剥落的粗糙纹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小腹传来的尖锐刺痛。

“周宴…… 救我…… 我们的孩子……”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来,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撞出回声,又很快消散。

周宴就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

他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疙瘩,额角的青筋隐约跳动,却没看我一眼。

下一秒,他猛地转身,快步走向他母亲安紫涵。

“妈,您没事吧?”

他伸手扶住安紫涵的胳膊,语气里的急切和担忧,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安紫涵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不是害怕,是气得。

她抬手理了理烫得一丝不苟的卷发,眼角的余光都没往我这边扫,只是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呸!”

那声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屁大点事,叫唤什么!”

她双手往腰上一叉,胸前的珍珠项链随着动作晃了晃,音量陡然提高。

“我们那个年代,怀着孕还下地干活呢。”

“也没见谁像你这么娇气!”

最后几个字,她咬得特别重,眼神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

我转头看向周宴。

他就站在安紫涵身边,双手插在裤兜里,沉默地看着我。

那眼神,不是担忧,是责备,仿佛我刚才的求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过错。

过了几秒,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林晚,你别这么不懂事。”

“妈也是为了我好,她年纪大了,你让着她点不行吗?”

为了他好?

让着她?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冻结了,从心脏一直冷到指尖。

我的孩子没了啊。

那个我盼了三个月的小家伙,前几天还在我肚子里轻轻踢过我。

那一下下微弱的动静,像小蝴蝶扇动翅膀,又像柔软的小手指在挠我的心,是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刻。

那是我们的孩子,是他曾经趴在我肚子上,笑着说要取名叫 “周念晚” 的宝贝。

可就因为安紫涵嫌我做的汤太淡,摔了碗还推了我一把,就因为周宴的冷眼旁观,我的孩子没了。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塌了。

从医院出来那天,天阴得厉害。

灰色的云层堆得厚厚的,像一块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头顶,连风都带着潮湿的凉意。

我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得厉害。

肚子里空荡荡的,心里也是空的,冷得像揣了块冰。

回到那个曾经被我打理得一尘不染的家,我摘下了墙上挂着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脸温婉,挽着周宴的胳膊,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那是我戴了三年的面具 —— 好妻子,好儿媳。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做早餐,把周宴的衬衫熨得没有一丝褶皱;安紫涵说腰酸,我学着给她按摩,手酸了也不敢停;家里的家务从不让他们沾手,连周宴的袜子都是我手洗。

可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孩子没了,换来了一句 “你别这么不懂事”。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凭什么我要一直委屈自己?

从那天起,我开始悄悄为自己铺路。

我找了律师,整理了家里的财产证明,联系了中介,把这套写着我们俩名字的房子挂了出去。

我不再早起做早餐,不再主动打扫卫生,安紫涵说什么,我也只是淡淡地应着,不再像以前那样顺着她。

周宴没发现我的变化,他依旧每天下班回家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偶尔抱怨两句家里没人收拾,却从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不能动手。

直到今天。

安紫涵又因为我没给她洗水果发脾气,在客厅里摔了杯子,我没像以前那样立刻去收拾,只是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

她大概是被我的沉默惹急了,冲过来就要推我,我往旁边躲了躲,她没站稳,自己摔在了地上。

然后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她躺在地上,手脚胡乱地挥舞着,头发也散了,完全没了平时的体面,嘴里还不停地骂着。

“你这个没良心的,撞了人还想跑!”

我看着她这副撒泼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彻骨的冰冷。

“这位大妈,碰瓷请找对地方。”

我的声音很平,没有起伏,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前面路口左拐,警察局就在那,他们专业。”

周围已经围了几个邻居,都是听到动静过来的。

我转向他们,脸上挤出一丝歉意的微笑,微微欠了欠身。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

说完,我转身准备关门。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吱 ——”

那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瞬间划破了小区的宁静。

紧接着,是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嗒嗒嗒” 地从楼下传上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

是周宴。

我心里一紧,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门把手。

他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停了一下,然后就听到 “咚咚咚” 的声音,他几乎是跑着冲上来的。

一到门口,他的目光就扫到了地上的安紫涵。

安紫涵看到他,哭得更凶了,双手疯狂地拍打着地面,声音撕心裂肺。

“儿子!

你可来了!

她推我!

她想害死我!”

周宴的目光从安紫涵身上移到我身上。

我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寒冰。

刹那间,他的脸色就变了。

怒火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的眼睛瞪得通红,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林晚!

你这个贱人!”

他扯着嗓子嘶吼,声音因为愤怒而变调,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话音刚落,他高高扬起了手。

那只手很大,带着风,朝着我的脸狠狠扇了过来。

周围的邻居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有人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我没有躲。

就在他的手掌即将碰到我脸颊的前一秒,我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

很轻,很自然,几乎让人看不出来。

他的巴掌带着劲风,从我的鼻尖前擦过,落了个空。

“啪” 的一声,只有空气被拍打的声音。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还有周宴粗重的呼吸声。

周宴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往前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踉跄着扶住了门框才稳住身形。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躲。

紧接着,更汹涌的愤怒涌了上来,他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从随身的包里,我拿出了那个红色的小本子。

本子的边角有点磨损,是那天从民政局拿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现在还带着我手心的温度。

我在他眼前,缓缓将本子展开。

离婚证。

红色的封皮,金色的字,中间那道冰冷的钢印,把我和他的照片永远地分开了。

“周先生,看清楚。”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这一巴掌如果落下来,性质就变了。”

“那叫,故意伤害。”

周宴的目光死死地钉在离婚证上,瞳孔因为震惊而急剧收缩。

他的表情像调色盘一样,瞬息万变。

最开始是暴怒,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

几秒钟后,暴怒变成了错愕,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神里满是惊讶,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紧接着,是荒谬的难以置信,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目光在离婚证和我之间来回移动,嘴里喃喃地念着。

“离婚证?”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你…… 你什么时候……”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话都说不完整,原本高高扬起的手臂,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垂了下来,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

我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陈述着事实,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一下下敲在他的自尊心上。

“就在你陪你的‘真爱’在月子中心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

我特意加重了 “真爱” 两个字。

我早就知道了,他在外面有了人,那个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就在我流产住院的时候。

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我面前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真是可笑。

周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然后又涨成了猪肝色。

短暂的失神过后,他的脸上涌起更猛烈的暴怒,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林晚!

你算计我!”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里满是怨毒。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以为掌控一切的人是他,却不知道我早就布好了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断了他的后路。

“这房子是我们的共同财产!

你凭什么卖掉!”

他涨红了脸,声嘶力竭地嘶吼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你把钱给我吐出来!”

他一边吼着,一边像一头失控的困兽,红着眼睛朝我扑了过来,目标是我手里的文件袋 —— 那里装着房子的买卖合同和转账记录。

安紫涵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她顾不上拍掉身上的灰尘,立刻在一旁煽风点火,声音尖利刺耳,像指甲划过黑板。

“儿子,打她!”

“把房本抢过来!”

“房子是咱们家的!

她一个外人凭什么作主!”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

“咱们家的?”

“安女士,你怕是忘了,这房子的首付,有一半是我爸妈给的陪嫁。”

“月供也是我在还,周宴这三年,除了偶尔交过几次水电费,还为这个家花过一分钱吗?”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周宴和安紫涵头上。

周宴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显然被我说中了。

安紫涵却不依不饶,她冲过来想拉我的胳膊,嘴里还在喊着:“胡说!

这房子就是我们家的!

你个扫把星,克死了我的孙子,还想卷钱跑!”

我往旁边躲了躲,避开了她的手。

就在周宴的手即将碰到我手里的文件袋时,我迅速拿出手机,按下了 110。

手机屏幕亮着,通话界面已经跳了出来,“正在呼叫 110” 几个字格外醒目。

同时,我的另一只手点开了录像功能,将摄像头对准了眼前这对丑态百出的母子。

“喂,110 吗?”

我对着手机说话,声音清晰、冷静,没有一丝颤抖,只有刻意放大的音量,让周宴和安紫涵都能听到。

“我在 XX 小区 XX 栋 XX 号,有人私闯民宅,并且试图抢劫、伤人。”

周宴正抬起来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安紫涵那尖锐的叫骂声也猛地卡在了喉咙里,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像个破了的风箱,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他们俩都愣住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我手里的手机,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在他们的固有认知里,我一直都是那个逆来顺受的软柿子。

不管安紫涵怎么骂我,我都只会低头沉默,不会还口;不管周宴怎么对我,甚至动手打我,我也只会默默忍受,不会反抗。

他们从来没想过,我会报警。

周宴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他看着我手里的手机,又看了看周围围观的邻居,眼神里充满了惊慌。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又带着一丝威胁,冲着我吼道:“林晚,你疯了!

这是家事!

你把警察叫来干什么!”

“家事?”

我冷笑一声,高高地举着手机,让镜头在他们脸上来回移动,确保把他们的表情都拍下来。

“周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和你,还有你妈,早就不是一家人了。”

“现在,你们未经我的允许,闯进我的房子,还想抢我的东西,甚至动手打人,这不是家事,这是犯罪。”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周围的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有人忍不住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同我的话。

周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想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

安紫涵也反应过来了,她看着我手里的手机,又看了看周围邻居的眼神,突然开始撒泼打滚,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天理啊!

儿媳妇欺负婆婆了!

还报警抓自己的前夫!

我不活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拍打着地面,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特别可怜。

可这次,没有一个邻居同情她。

之前她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跟我吵架,邻居们都看在眼里,只是碍于情面,没人多说什么。

现在看到她这副样子,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有人小声议论着,声音不大,却能传到我的耳朵里。

“之前就经常听到她家吵架,好像都是婆婆在找事。”

“是啊,上次我还看到她把儿媳妇买的菜扔到门外,说儿媳妇浪费钱。”

“这男的也不是个东西,刚才居然想打女人。”

周宴听到这些议论,脸色更难看了,他狠狠地瞪了那些议论的邻居一眼,想发作,却又不敢,只能忍着。

没过多久,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对讲机里的声音。

“就是这里吗?”

“有人报警说有人私闯民宅,还试图伤人。”

两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快步走了上来,他们手里拿着记录仪,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

一看到门口剑拔弩张的场面,还有坐在地上哭的安紫涵,以及举着手机录像的我,他们的眉头都紧紧地皱了起来。

其中一个高个子警察走过来,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宴和安紫涵,开口问道:“谁报的警?

发生什么事了?”

我放下手机,把通话界面关掉,然后举起手里的离婚证,还有手机里的录像,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我报的警。”

“我和他已经离婚了,这套房子现在是我的个人财产,他们未经我的允许,闯进我家,还想抢我的文件,甚至动手打人,我这里有录像为证。”

周宴立刻急了,他上前一步,想辩解:“警察同志,你别听她胡说!

这房子是我们的共同财产,她偷偷把房子卖了,还想独吞钱!”

安紫涵也从地上爬起来,抹着眼泪,对着警察哭诉:“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她是个坏女人,她克死了我的孙子,现在还想卷走我们家的财产,我们只是来要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高个子警察皱了皱眉,示意他们先别说话,然后对我说道:“你先把录像给我们看一下,还有你的离婚证和房产证明,也给我们看一下。”

我点了点头,把手机递给警察,然后从文件袋里拿出离婚证、房产过户证明,还有买卖合同,一起交给了他们。

警察仔细看了看离婚证上的日期,又看了看房产证明上的名字,确认这套房子确实已经过户到了我名下,然后又打开手机里的录像,认真地看着。

录像里,清晰地记录了周宴扬起手想打我的画面,还有他和安紫涵试图抢我文件袋的动作,以及安紫涵撒泼骂人的样子。

看完录像,警察的脸色更严肃了,他们转头看向周宴和安紫涵,语气带着责备:“你们怎么回事?

已经离婚了,还跑到别人家里来闹,还想动手打人?

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周宴还想辩解:“警察同志,可这房子本来是我们的共同财产,她是偷偷卖掉的,这不合理!”

“是不是偷偷卖掉的,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另一个矮个子警察开口了,他指了指我手里的买卖合同,“这份合同上有双方的签字,还有公证处的盖章,是合法有效的。”

“而且,根据民法典规定,离婚时夫妻共同财产的分割,有协议的按协议来,没有协议的才由法院判决。

他们已经离婚了,财产分割应该已经处理好了,现在这套房子是女方的个人财产,你们未经允许进入,确实属于私闯民宅。”

安紫涵听到警察这么说,急了,她冲上去想拉警察的胳膊,却被警察躲开了。

“警察同志,你不能这么偏袒她!

她是个骗子!

她骗了我们!”

“请你冷静一点。”

高个子警察严肃地说道,“我们是根据证据来判断的,不是偏袒谁。

现在你们涉嫌私闯民宅,还试图抢劫和故意伤害,我们需要带你们回派出所做进一步调查。”

周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警察,又看了看我,眼神里满是恐惧和不甘,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警察打断了。

“好了,别说了,跟我们回派出所吧。”

警察拿出手铐,虽然没有给他们戴上,但还是示意他们跟自己走。

周宴和安紫涵都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跟着警察往楼下走。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周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毒,像是在说 “你给我等着”。

我没有理会他的眼神,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被警察带走,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周围的邻居看到事情解决了,也都散了,有人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安慰了我几句。

“姑娘,别害怕,这种人就该受到惩罚。”

“以后遇到这种事,就该报警,别跟他们客气。”

我冲他们笑了笑,说了声 “谢谢”。

等所有人都走了,我关上房门,靠在门后,终于忍不住,缓缓地滑坐在地上。

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解脱。

我抬手抹掉眼泪,站起身,走到客厅里,看着窗外。

刚才还阴沉沉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晴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

我走到阳台,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吹散了房间里的压抑。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我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担忧:“晚晚,怎么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对着电话说道:“妈,没事了,都解决了。”

“周宴和他妈妈被警察带走了,以后他们不会再打扰我了。”

“房子也卖了,我准备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我妈沉默了几秒,然后声音带着哽咽:“好,好,重新开始好。

晚晚,妈支持你,你要是想回家,就回来,家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听到我妈的话,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这次是温暖的眼泪。

“妈,我知道了,等我这边处理好,就回去看你和爸。”

挂了电话,我走到客厅,拿起文件袋里的银行卡,看着上面的数字,心里充满了希望。

这是我应得的,是我摆脱过去,开始新生活的资本。

我走到卧室,打开衣柜,把里面属于周宴的东西都拿出来,装进一个箱子里,准备明天扔掉。

来源:小涵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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