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军阀下令抓捕,警察厅长却密送一字,26年后主席三信回报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30 22:02 1

摘要:在北京,有一条铁打的规矩,是毛主席亲自立下的:亲戚故旧,不管是谁,一律不准找他要官要工作。

在北京,有一条铁打的规矩,是毛主席亲自立下的:亲戚故旧,不管是谁,一律不准找他要官要工作。

他连自己结发妻子杨开慧的亲哥哥杨开智都拒了,只给了点路费让人回家种地,别的想都别想。

这规矩,比墙还硬。

可偏偏就有个老先生,写了封信来,不仅工作给安排了,嫌不满意,挑三拣四,毛主席不但没恼,反而费了更大的劲,直接把人从湖南调到北京,给换了个更舒坦的活儿。

这事儿就透着邪乎,这位老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毛主席为他一再打破自己定下的天条。

这老先生叫刘策成。

他的背景,不是什么权势熏天,而是二十多年前长沙城里一场要命的豪赌。

时间得倒回1923年的湖南。

那地界,是军阀赵恒惕说了算。

赵恒惕这人,最烦的就是一个叫毛泽东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办了个《湘江评论》,写文章跟放炮一样,篇篇文章都戳在赵恒惕的肺管子上,什么镇压工人、破坏农会,把赵恒惕的老底揭了个底朝天。

赵恒惕早就想办了他,只是一直没腾出手。

终于,在一个黑漆漆的晚上,赵恒惕的耐心磨没了,他把手底下最信得过的一帮人叫到密室,一盏昏暗的油灯照着他铁青的脸,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毛泽东!”

意思很明白,抓,而且要快,抓到就地解决。

逮捕令当场就写好了,一张要命的网,悄无声息地就撒了出去。

当时在场的,有个穿着警官服的中年人,表面上他一言不发,稳如泰山,可心里头早就翻了江倒了海。

这个人,就是刘策成,当时的湖南省会警察厅长。

刘策成这人的身份,说起来挺绕。

他早年去日本留过学,是孙中山同盟会的老会员,跟黄兴、蔡锷那都是过命的交情。

按理说,这是个老革命,怎么会跑到军阀赵恒惕手下干活呢?

这里头有说不清的门道。

他和赵恒惕是亲戚,这官是抹不开面子才当的。

但更深层的原因,是他骨子里有那种旧式文人的想法,觉得与其让坏人当官祸害百姓,不如自己占着这个位置,还能办点实事,护着点人。

他在衡山当县长的时候,因为干得太好,老百姓都叫他“刘青天”。

他还写文章,主张要把压在农民头上的三座大山给搬了,这想法,跟毛泽东搞的农民运动,简直想到一块儿去了。

也正因为他脑子太“新”,被那些守旧派看不顺眼,告到赵恒惕那里,结果被调到长沙当了个警察厅长,说白了就是个有名无实的闲职。

他平时也乐得清闲,对上头压下来的抓人、镇压工农的事,能推就推,成天泡在修缮天心阁古迹的工程上,成了个甩手掌柜。

可这回不一样了。

当赵恒惕的屠刀要砍向自己的学生时,这位“甩手闲人”坐不住了。

他知道,这回要是袖手旁观,毛泽东这条命,就没了。

密会一散,刘策成整个人像被火烤一样。

直接去报信?

那自己也得掉脑袋,还会连累家人。

他脑子飞快地转,这事得办得滴水不漏。

他没自己出面,而是半夜里悄悄找来了长沙城东区警察署的署长王建屏。

这王建屏是他的心腹,为人仗义,也同情革命。

刘策成没多说废话,他递给王建屏一张小纸条,上面就一个字:“赵”。

他压低了嗓子,一字一顿地说:“毛泽东是我的学生,赵省长要抓他。

你赶紧想办法通知他走,但场面上得做足了,我要能跟赵省长交差。”

这句话,分量太重了,既是命令,也是托付,更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了王建屏身上。

王建屏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懂。

他二话不说,立马派出两个最机灵的警卫,万震侯和周维武,连夜摸黑往毛泽东住的清水塘赶。

谁知道扑了个空,毛泽东那天晚上不在家,跑到仓后街的湖南全省工团联合会办公去了。

抓捕队随时都可能出发,时间就是命。

万、周二人不敢耽搁,又急急火火地奔向工团联合会。

总算,在天亮前找到了毛泽东,把那张“赵”字纸条和要命的口信送到了。

这边毛泽东前脚刚撤,那边王建屏就带着一票人马,敲锣打鼓地“赶到”了。

他们先是“扑空”,然后又“声势浩大”地把清水塘翻了个底朝天,当然是啥也没找到。

一场杀气腾腾的抓捕,就这么被刘策成和王建屏联手唱的一出“双簧”,给演成了“人去楼空”的闹剧。

赵恒惕被蒙在鼓里,直到几十年后在台湾孤零零地死去,都不知道当初放走他心头大患的,就是他那个整天研究古籍、看起来与世无争的亲戚。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天地都换了颜色。

当年差点没跑掉的那个青年,成了新中国的领袖。

而当年在刀尖上救了他的恩师刘策成,早在赵恒惕倒台后就辞了官,回乡下当起了隐士,一门心思研究《庄子》,彻底不问世事了。

1949年后,湖南搞土地改革,靠土地吃饭的刘策成一下子没了生活来源,快七十岁的人了,日子过得相当窘迫。

实在没办法了,他想起了当年的学生毛泽东,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北京写了封信。

信里没提当年的救命之恩,只是说自己年纪大了,懂点文史,看能不能给安排个相关的工作,好有口饭吃。

这封信,绕过了千山万水,摆在了毛主席的案头上。

对于当年的事,毛主席心里跟明镜似的。

早在1939年,周恩来去南岳视察,就专门找到刘策成,说:“毛泽东同志跟我聊过您和他在长沙的往事。”

这份恩情,他一直记在心里。

现在恩师有难,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毛主席很快回了第一封信,信里话说得很周全:“策成先生…

至于工作的事情,您不用来北京找我,我已经和湖南的同志打了招呼,您去长沙找程潜省长就行了。”

他先是公事公办地解释了土地政策,但紧接着就给恩师把路铺好了。

信寄出去,他好像还觉得不踏实,又追发了第二封信去叮嘱。

刘策成拿着信找到了湖南省省长程潜。

程潜一看是毛主席亲自交办的事,哪敢怠慢,立马给安排了个省政府参事室参事的位子,待遇相当不错。

这在别人眼里,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可刘策成却高兴不起来,他那时候正在写一本叫《齐物论集解补正》的书,参事的工作杂事多,开会多,会占掉他大量研究学问的时间。

这位老先生的“犟”脾气上来了。

他干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捏把汗的事:又给毛主席写了封信。

信里很坦白,说参事这个活儿干不了,太忙,耽误写书,希望能给换个清闲点的,比如文史馆馆员之类的,方便他做研究。

这封“挑三拣四”的信,又送到了中南海。

换了别人,可能早就不耐烦了。

但毛主席看完信,非但没生气,反而对这位恩师更加敬重了。

他太懂一个读书人对学问的那份痴迷。

他立刻写了第三封信:“策成先生:大示及所为《齐物-论集解补正》收到,甚谢。

工作一事,已函告统一战线部李维汉部长,请与该部接洽为荷。”

这次,他干脆不让地方办了,直接把事交给了中央统战部。

很快,一纸调令从北京发出,68岁的刘策成被直接请到了北京,任命为中央文史研究馆的研究员。

在北京,刘策成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做他的学问,后来也确实完成了那部重要的著作。

这位老先生一辈子淡泊名利,却在一个最关键的时刻,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保下了一个对未来中国至关重要的人。

他的“通天背景”,不是权力,而是那份超越师生、在生死关头闪耀过光芒的情义,以及一个读书人至死不渝的风骨。

在北京西郊的寓所里,刘策成终于完成了他倾注半生心血的《齐物论集解补正》手稿。

1962年,这位在历史洪流中几度沉浮的学者,平静地走完了他的一生。

参考资料:

《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

刘策成,《我与毛泽东的交往》,载于《湖南文史资料选辑》第2辑。

程潜,《程潜文集》,湖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周世钊,《我所了解的毛泽东早期革命活动》,载于《新观察》1957年第1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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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老吴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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