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27年初春的上海滩,北伐军的炮声震得黄浦江水都在打颤,租界里却依旧歌舞升平。福州路的富春楼上,莺歌燕舞盖过了城外的枪响,女孩们翘着兰花指给客人点烟,谁也不知道明天是改朝换代还是人头落地。这年头流行一句话:“上海滩是英雄冢,也是美人坟。”可有个女人偏不信邪—
1927年初春的上海滩,北伐军的炮声震得黄浦江水都在打颤,租界里却依旧歌舞升平。福州路的富春楼上,莺歌燕舞盖过了城外的枪响,女孩们翘着兰花指给客人点烟,谁也不知道明天是改朝换代还是人头落地。这年头流行一句话:“上海滩是英雄冢,也是美人坟。”可有个女人偏不信邪——她叫富老六,杜月笙手里最毒的“美人刀”,一个能把军阀玩成冤大头的青楼头牌。当年苏州乡下被爹妈五块大洋卖进窑子的小丫头,如今成了名震江南的“花国大总统”。你说奇不奇怪?当全上海都在逃难时,她凭什么穿着蕾丝旗袍在选美台上唱戏,还能让大军阀为她丢了性命?
富老六的人生剧本,比大世界舞台上的连台本戏还邪乎。本是个苏州乡下丫头,爹妈为了五块大洋把她推进火坑,她却硬生生从火堆里扒拉出条金光大道。进了上海顶级青楼富春楼,嫌她名字土气,她倒乐了:“叫富老六多好?保准客人忘不了!”果然,这名字成了她的金字招牌——客人进门先甩三块大洋喝茶,听她唱昆曲再加三块,想过夜?不好意思,一百块起步!
这姑娘狠起来连杜月笙都佩服。白天抱着《牡丹亭》吊嗓子,晚上缩被窝背唐诗,有回客人让她题扇面,她挥笔写下“浮生长恨欢娱少”,满屋子的老爷们惊得茶杯都端不稳。1923年杜月笙搞“华国总统”选美,表面是JN比美,暗地里是帮派洗钱。参赛的姑娘得穿旗袍游街拉票,去舞厅比才艺,最后还得陪高官打麻将。富老六一出手就是王炸:巴黎定制的蕾丝旗袍往身上一套,《玉堂春》唱得九转十八弯,当晚杜月笙账本上就多了袁克文的对联、张宗昌的翡翠屏风,还有军阀卢永祥买的八千张票!
开票那天十六铺码头堆满票箱,青帮马仔拎着枪盯黄包车运银元,算盘珠子打得直冒火星子。富老六二十三万票碾压夺冠,报纸夸她“色艺双绝”,却没人提杜月笙偷偷吞了八万票钱。从此她成了杜月笙兜里的“暗器”,专杀难啃的硬骨头。
1927年北伐军兵临城下,直鲁联军的毕庶澄带着两万精锐死守闸北,气得杜月笙直拍桌子:“这钉子得拔!”黄金荣出主意说学王允使美人计,杜月笙立马把富老六推上前线。当晚富春楼摆宴,毕庶澄刚进门就被香风扑了跟头——富老六换了素色旗袍,发髻松松垮垮,眼波流转间就把这位“当代周瑜”勾成了醉虾。
往后半个月,毕军长的指挥部改在了富老六的雕花床上。成捆的钞票当板凳坐,两万大洋的缠头资随手撒着玩。张宗昌连发十二道加急电报催他去南京,他竟把电文扔进纸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杜月笙趁机让富老六吹枕边风:“孙传芳都投了,你充什么好汉?”转头又骗他说北伐军许他当军长。等毕庶澄交出布防图,北伐军立马包了饺子,两万大军一夜溃散。
毕军长逃到青岛火车站挨了黑枪,临死前还在骂:“BZ无情!”他哪知道,富老六早跟杜月笙谈好了价码——事成后一对金镯子换她后半生富贵。当这位痴情军阀求她私奔时,她眼皮都不抬:“杜先生说了,你懂事就能活。”
上海沦陷后,富老六像阵风似的消失了。有人说她在香港开裁缝铺,有人说她嫁了南洋富商,但再没人见过那个穿翠绿旗袍的狠角色。倒是杜月笙晚年抽大烟时念叨过:“我手下那些爷们捆一块儿,都不如她心狠!”
富老六的故事就像她最爱的《玉堂春》,开场是凄凄惨惨的落难戏,唱着唱着就成了刀光剑影的江湖局。都说“自古红颜多薄命”,可她偏把美貌磨成刀,在男人堆里杀出一条血路。杜月笙拿她当棋子不假,可她何尝不是把青帮大佬当棋子?从苏州乡下到上海滩顶流,她每一步都踩在男人弱点上——毕庶澄贪色,杜月笙图利,就连那些捧她当“花国总统”的看客,也不过是馋她皮囊的俗人。
如今外滩的钟声依旧准点响起,可谁还记得,当年有个JN用二十三万张选票刷新中国最早的“流量密码”?她不是貂蝉却胜似貂蝉,毕竟貂蝉还要哭哭啼啼演深情,富老六连眼泪都懒得挤一滴。说到底,在吃人不吐骨头的乱世,清醒才是保命符,狠心才是护身甲。那些笑她“BZ无情”的人,多半是没尝过被亲爹五块钱卖掉的滋味。
如今再路过福州路,富春楼旧址早成了奶茶店,穿超短裙的小女孩们举着手机自拍。突然就想问:要是富老六活在今天,她是会开直播当网红,还是写公众号教人“如何用恋爱脑搞事业”?要我说,凭她那股子狠劲,搞不好能混成商界董明珠——毕竟杜月笙都说,这女的狠起来,男人都得靠边站!
来源:江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