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怂恿爹娘,把狗娃送走让俺嫁状元郎 俺刚要同意却看见弹幕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30 08:11 1

摘要:那心怀不轨的假千金,竟在爹娘耳边煽风点火,妄图把我这宝贝狗娃送走,还打算将我许配给新科状元郎。

我乃侯府货真价实的真千金。

然而,我却有个年仅三岁的娃娃。

那心怀不轨的假千金,竟在爹娘耳边煽风点火,妄图把我这宝贝狗娃送走,还打算将我许配给新科状元郎。

我原本差点就点头应下了,可就在这一瞬间,眼前突然出现了弹幕。

【这假千金可是重生的啊,她心里清楚得很,狗娃其实是皇上的亲生儿子!】

【还有那新科状元,简直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上一任妻子就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

什么?那个曾被我拷在床上,强行“借种”的男人,竟然是皇帝?

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暗自咒骂道:格老子的!

就算他是皇帝,难道就能抛妻弃子了吗?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于是,当我再次见到狗娃他爹时,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

我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

“萧崇!你个砍脑壳的!短阳寿的!你还认得老子不?!你个没良心的家伙!”

1

侯府的花厅里,暖香四溢,仿佛连空气都带着一丝慵懒与奢华。

假千金柳霓裳的声音温柔如水,却暗藏着算计:

“爹娘,妹妹既然已经回到了家中,可她身边却带着个无媒无聘便生下的孩子,终究是不太妥当。

依裳儿之见,不如将这孩子送到城外自家的庄子上,寻个稳妥的婆子悉心照料,再请个有学识的启蒙夫子教导他。

如此一来,妹妹既能尽到慈母之心,孩子也能在安稳的环境中成长,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她顿了顿,仿佛是故意吊人胃口一般,又抛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饵:

“至于妹妹的终身大事……

女儿听闻新科状元陆公子年少有为,且尚未婚配。

虽说妹妹的情况有些特殊……但以我们侯府的门第,想必陆家不会轻易拒绝这门亲事。”

柳霓裳的话,听起来确实颇具诱惑力。

狗娃能有书读了,将来若能考取功名,那可比跟着我天天挖洋芋吃强太多了。

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热流,几乎就要点头答应了。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行透明的字突然在我眼前弹了出来:

【什么庄子啊,那分明是送狗娃去死!她安排的人会在庄子上,把狗娃折磨得死去活来,直至丧命!】

【这个假千金是重生的,她心里清楚得很,狗娃是皇上唯一的儿子,也知道皇上正在四处寻找你们母子!】

【那个新科状元陆文轩,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他上一任妻子就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

狗娃会被折磨死?这几个字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地刺痛了我的心。

我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就被扑灭了。

不管这些字说的是真是假,狗娃都是我的命根子啊,我绝不能让他冒这个险。

我猛地一把将懵懂无知的狗娃紧紧搂进怀里,仿佛这样就能保护他不受伤害。

然后,我冲着上首的爹娘和那假惺惺的假千金柳霓裳大声喊道:

“不行!绝对不能送走狗娃!我不嫁!谁我也不嫁!”

永宁侯的眉头紧紧一皱,显然对我的激烈反应感到十分不满。

而柳霓裳的眼底则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冷笑,但她的面上却露出了一副惊愕和受伤的神情:

“妹妹,姐姐可是一片好心为你打算啊……你怎么能如此不领情呢?”

她说着,眼圈微微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侯夫人也沉下了脸,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月湾,霓裳处处为你着想,你怎可如此不识好歹,这般对待她的好意呢?”

爹娘明显偏向柳霓裳的态度,让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虽说我在这侯府之中,从来就没有期待过他们会给予我多少爱。

但真的面对这样直白而又无情的偏爱时,我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我憋着一口气,大声喊道:

“啥子好心啊,你们就是嫌我和狗娃丢人现眼,想把俺们娘俩拆散。

狗娃是我的命!谁要是想把他送走,除非我死了!”

“反了!真是反了!”

永宁侯猛地一拍桌子,手指着我,满脸的愤怒。

“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霓裳处处为你筹谋打算,你竟如此不识抬举!真是……真是野性难驯,毫无教养!”

侯夫人也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月湾,你太让我们寒心了。

那新科状元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你……你却如此不珍惜!”

“俺不稀罕!”

我搂着吓坏了的狗娃,梗着脖子,毫不退缩。

“俺只要俺的狗娃。啥子状元夫人,谁爱当谁当去!

你们要是非逼俺,俺……俺就带着狗娃回鸭儿村!

俺那十几亩田,饿不死俺娘俩!”

回鸭儿村?这话一下子戳到了永宁侯的痛处。

他费劲千辛万苦才把我找回来,可不是让我再跑回去的。

他沉吟片刻,终于下了决断。

“孩子……暂且留在你身边吧。但是。

柳月湾,你给我听好了。

这孩子不准出你的院子,不准在府里乱跑,更不准带到人前去丢人现眼。”

“若敢违背,立刻送去庄子。至于你,就安心等着嫁人便是。”

这话,算是各退了一步,达成了一个暂时的妥协。

狗娃暂时保住了,但我的婚事似乎也推不掉了。

2

狗娃的来历其实并不光彩,甚至可以说有些难以启齿。

是我把他爹拷在床头,强行“借种”才得来的。

那年夏天,河里发大水,汹涌的洪水如同猛兽一般,席卷了整个村庄。

我那假爹娘和假弟弟都被淹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守着十几亩肥沃的田地,孤苦无依。

还没等我爹娘的头七过完呢,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就都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纷纷上门来了。

他们根本不顾我的意见,自行分配我家的土地,仿佛那土地本来就是他们的一般。

甚至还为我的未来夫婿都决定好了,仿佛我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要不是俺拿着锄头往他们头上砍去,恐怕那些地早就被他们分得干干净净了。

在鸭儿村这个地方,只有男子才能守得住地。

哪怕他还是个幼儿,也能给家里带来一份底气和保障。

所以,我需要个儿子,有了儿子才能守住地,才能在这乱世之中站稳脚跟。

但首先,我需要个能借给我种子的男人,一个能让我怀上孩子的男人。

狗娃他爹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

那是大水过后没多久的一个日子,我去河边捞鱼,希望能找到一些吃的。

就在这时,我看见个男人趴在水洼边,半死不活的,仿佛随时都会被死神带走。

我本不想管这闲事,毕竟在这乱世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但他哼了一声,翻过半边脸来,那一刻,我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真他娘的好看啊!鼻是鼻,眼是眼的,五官端正得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当时我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必须和他生个男娃!有了男娃,我就能守住我的地,就能在这乱世之中活下去。

我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救了他,他就欠我一条命。

借个种,应该不成问题,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于是,我把他弄回家,悉心照顾了三天三夜,就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贝一样。

等他醒来,才发现坏了事了。

他眼睛看不见了,撞坏了头,眼睛蒙着一层灰翳,啥子都看不见,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当时心里就凉了半截,一个瞎眼的男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我救他回来,岂不是多个累赘?

不过转念一想,用完就扔也不错,反正我也只是需要他的种子而已。

于是,我跟他商量:“俺看上你了,你给俺生个儿子,俺养着你,给你治病。”

他愣了一下,那张好看的脸立刻涨得通红,仿佛被火烧了一般:

“不……不可!姑娘救命之恩,萧某……在下没齿难忘。

但此事关乎名节,岂可儿戏?在下如今残躯,更不能拖累姑娘……”

他之乎者也地说了一大堆,总之就是不同意我的提议。

我心中那股邪火“噌”地就上来了,名节?

老娘都快被亲戚逼死了,还要啥子名节啊!名节能当饭吃吗?

看他那副宁死不从的倔样子,我知道好好商量是没用了。

于是,我心一横,找铁匠打了副铁链子,准备来硬的。

当天晚上,我给他野菜糊糊里下了蒙汗药,就像一个狡猾的猎人设下了陷阱。

等他昏睡过去,我用那铁链子一边锁住他的脚踝手踝,另一边锁在床头。

整个人呈现“大”字躺在床上,仿佛掌控了一切。

他醒来后,那张好看的脸,白得吓人,仿佛见到了鬼一般。

“柳姑娘!你……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声音都在抖,带着不敢置信的愤怒和屈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我叉着腰,站在炕边,心怦怦跳个不停,但嘴上却硬得很:

“做啥子?借种!老娘救了你,你就得报答俺!

给老娘生个儿子,俺就放了你!”

“你……你无耻!”

他气得浑身发抖,挣扎着,那铁链子哗啦啦地响个不停,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那三个月里,我每天跟他“借种”,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农夫在耕种着自己的土地。

他用尽词句骂我,“不知廉耻”“乘人之危”……

说实话,他骂的实在没有杀伤力,我们鸭儿村骂人,都以某些器官为主,以祖宗为辅,那才叫一个狠呢。

他声音好听,就算是骂我,也是破碎中带着喘息,仿佛在调情一般。

反而让我更起劲了,仿佛在享受一场别样的游戏。

黑暗里,渐渐只能听到铁链碰撞的声音,和他压抑的喘息声,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可能是村里老人说的“日久生情”吧,后来,情况渐渐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老子一个人吭哧吭哧地“借种”了,他会回应了,仿佛也沉浸在了这场游戏之中。

再后来,俺怀上了,就像一颗种子终于在土地里生根发芽。

他的眼睛也能看见了,仿佛重见光明一般。

我解开锁链放他走,可他却问我:“如果是个女孩,你还会找别人借种吗?”

我点了头,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波澜。

狗娃他爹不走了,说一定要让俺生个男娃再走,仿佛下定了一个决心。

还好,第一胎就是个男娃,就像一颗希望的种子终于结出了果实。

狗娃满月那天晚上,他抱着狗娃跟俺说:

“地……应该能守住了。我要走了。”

我心中早有准备,可听他亲口说出来,鼻子还是忍不住一酸,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走可以,给娃儿留个名吧。跟俺姓柳。”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

“就叫……承瑞吧。柳承瑞。

希望他……能承载福气,平安顺遂地长大。”

柳承瑞,我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这名字,比俺想的好听多了。

他看着俺,眼神认真:“月湾,你和孩子,好好过。

我会回来找你们的。一定。”

我没问他要去哪儿,也没问他啥时候回来,只是点了点头:

“嗯。”

他走了,可三年了,连个口信都没有,仿佛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我摸着狗娃越来越像他爹的小脸,心中那点念想,就像灶膛里快烧尽的柴火,只剩下一点灰烬,风一吹,就凉透了。

格老子的!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3

在偏院里住了几天,无人管俺和狗娃,我们倒也乐得自在,仿佛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之中。

然而,转变却发生在一天晚上。

天刚擦黑,院里就冷清得吓人,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一个面生的婆子提着食盒进来,放下饭菜一句话不多说就走了,仿佛只是一个匆匆过客。

那饭菜看着倒是比平时精致些,一碟嫩笋炒肉,色泽鲜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碗鸡汤,上面浮着一层金黄的油花,看起来十分营养;还有俩白面馍馍,白白胖胖的,让人垂涎欲滴。

狗娃馋得直咽口水,一双脏手去抓馍馍,仿佛一个小馋猫。

我正要拦他,眼前又跳出几行字:

【卧槽!菜里有毒!断肠散!】

【假千金下手了!她要毒死你们母子!】

【快看那笋炒肉颜色不对!鸡汤上面浮的那层油也不对劲!】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一把抓住狗娃的手,声音变了调:“莫动!”

狗娃被俺吓住了,愣愣看着我,仿佛一个被惊吓到的小动物。

我也顾不上解释,死死盯着那几盘菜,心里头一阵后怕,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格老子的!柳霓裳,你真敢下死手!

老子都没怪你占俺身份,你居然还看俺不顺眼?你的心肠也太狠毒了吧!

我赶紧把狗娃搂远点,把那些饭菜胡乱塞回食盒,仿佛在处理一堆危险的炸弹。

可还没等俺动作,突然就闻到一股子烟味!

起初俺还以为是隔壁院子烧炕呢,可那烟味越来越浓,还带着木头燃烧的噼啪声,仿佛一场大火正在悄然蔓延。

俺心头一紧,冲到门口往外一看,魂都吓飞了。

只见院子角落那间小耳房,不知咋地已经烧起来了!

火苗蹿得老高,借着风势,直往俺住的正屋这边扑!

浓烟滚滚,呛得人直咳嗽,仿佛置身于一个火海之中。

弹幕瞬间炸锅:

【我靠!调虎离山?声东击西?】

【月湾快跑!带着狗娃跑!】

俺扯着嗓子拼命喊:“走水啦!走水啦!”

可这院子太偏了,俺喊了好几声,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被世界遗忘了一般。

火却越烧越大,热浪扑面而来,仿佛要把一切都吞噬掉。

木头房梁被烧得嘎吱作响,眼看就要塌下来,仿佛一座即将崩塌的大山。

俺抱着狗娃想冲出去,可门口已经被火封住了大半,仿佛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浓烟熏得俺眼睛都睁不开,狗娃在俺怀里呛得哇哇大哭,仿佛一个无助的小婴儿。

“救命啊!来人啊!”

俺真的慌了,心里头把柳霓裳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这个毒妇,是要活活烧死俺们娘俩,好做那劳什子的皇后!她的野心也太大了!

就在俺绝望的时候,眼前又闪过一条弹幕:

【右边!右边窗户!那后面有个小夹道通往后院!快!】

也顾不上多想,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开右边那扇窗户,抱着狗娃狼狈地翻了出去,仿佛从地狱的边缘逃了出来。

果然,窗户后面是一条狭窄的夹道,仿佛一条生命的通道。

好不容易跑到后院空地上,俺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回头一看,屋子已经彻底被大火吞没,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仿佛一场末日的景象。

那场熊熊大火肆虐过后。

侯府内部装模作样地展开了几日的调查。

那场面,看似严肃认真,实则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

最后,竟推出来两个平日里默默无闻的婆子,还有一个连我面都没见过的小丫鬟来顶罪。

柳霓裳呢?

她依旧稳稳地端坐在侯府大小姐的位置上,高高在上,仿佛那场大火与她毫无关联。

每日里,她仍旧一丝不苟地练习着惊鸿舞,那身姿,那动作,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优雅与自信。

她满心期待着长公主寿诞那日的到来,幻想着在那盛大的宴会上,凭借一曲惊鸿舞一鸣惊人,从而赢得皇上的青睐。

格老子的!她当我柳月湾是泥捏的,没半点脾气吗?

我柳月湾在鸭儿村的时候,能从那些心狠手辣、如狼似虎的亲戚手里保住自家的田产,又岂会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既然想置我于死地,那我便先让她尝尝疼痛的滋味!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

接连晴朗了好些日子,天空突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那雨势,如注般倾泻而下,砸在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震得人耳朵生疼,却也正好为我的行动做了掩护。

我小心翼翼地把睡得正沉的狗娃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接着,我揣上那把用来防身的小匕首,猫着腰,偷偷摸摸地朝着柳霓裳居住的绣楼摸去。

一路上,我的心跳得极快,既紧张又兴奋,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即将要做的事情。

到了绣楼,我发现她屋里的丫鬟大概都躲懒去了,外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我屏住呼吸,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像一只敏捷的猫,悄悄溜到里间门口。

这时,我听见里面还有细微的动静,那声音就像一根细小的针,刺痛着我的神经。

我深吸一口气,心一横,猛地冲了进去。

柳霓裳正对着镜子,慢悠悠地卸下头上的簪子,嘴里还哼着轻快的小曲,看样子心情格外好。

她骤然从镜子里看到浑身湿透、眼神凶狠如狼的我,吓得脸色瞬间煞白,张嘴就要尖叫出声。

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左手从后面死死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右手迅速掏出匕首,对着她的大腿,狠狠扎了下去。

“唔——!”

柳霓裳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仿佛要凸出来一般,身体也剧烈地挣扎起来,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我死死地按着她,不让她有丝毫挣脱的机会,然后凑到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一刀,是还你下毒放火,想害死我和狗娃的仇!”

说完,我猛地拔出匕首,鲜血立刻像喷泉一样涌出,染红了她那月白色的绸裤,那鲜艳的红色,在白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疼得浑身抽搐,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模样狼狈至极。

“你不是想在长公主生辰宴上跳舞出风头吗?

“不是想勾引皇帝当皇后吗?

“老子让你跳了吗?看你这腿,还咋个跳!”

我看着她那因为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漂亮脸蛋,心里头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意,就像喝了一杯香醇的美酒,那滋味,别提多畅快了。

“柳霓裳,你给老子听好喽!”

我松开捂着她嘴的手,但匕首依旧紧紧抵在她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僵住,不敢有丝毫动作。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

“你再敢把主意打到我和狗娃头上。

“下一刀,老子就直接捅进你心窝子里!不信,你试试看!”

说完,我不再看她那怨毒又恐惧的眼神,仿佛那眼神会玷污了我的眼睛。

我把匕首在她昂贵的床幔上擦了擦血,然后转身利落地翻窗而出,重新没入那滂沱的大雨之中,雨水打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卧槽!卧槽!月湾牛逼!(破音)】

【这一刀!稳!准!狠!直接废了白莲花的登天路!】

【啊啊啊月湾刚才那个眼神!又冷又狠!像荒野里的狼!】

【以前觉得她泼辣,现在才发现是飒!】

5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那小破院的门就被人“砰”的一声大力踹开。

永宁侯脸色铁青,就像一块千年寒冰,他指着我的鼻子,怒喝道:

“逆女!昨夜你是不是去了霓裳的院子,用匕首伤了她!”

我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连连摆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没有!爹,俺没有啊!俺咋会去伤姐姐?

“姐姐她对俺那么好,还……还让俺考虑嫁给状元郎的事哩……”

我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提醒他留着我还有用,毕竟我现在在他眼里或许还有那么一点价值。

想着想着,我狠心掐了把大腿,疼得我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爹,俺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咋敢做那种事?

“更何况,姐姐是要做皇后的人。

“俺还想着以后让姐姐庇护俺呢,咋会伤她嘛。”

这一次,我故意提醒永宁侯,姐姐这个皇后估计是做不成了,想看看他的反应。

我一边说,一边把吓坏了的狗娃紧紧搂在怀里,身子微微发抖,脸色苍白如纸,看着可怜极了,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卧槽!影后!绝对的影后!】

【侯爷快信了!你看他表情僵住了!】

永宁侯被我这连珠炮似的反应弄得一愣,就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紧紧地盯着我那张写满了“无辜”的脸,仿佛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

又看看我怀里哭得抽抽噎噎的狗娃,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就像两座小山。

他沉默着,像是在权衡着什么,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你真没去?”

他的语气明显迟疑了,就像风中摇摆的树叶,没有了之前的坚定。

我的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就像决堤的洪水,哭喊道:

“爹!姐姐是要当皇后的人,俺……俺还指望着姐姐帮俺寻个好前程哩!俺为啥要伤她嘛!”

他看看哭成一团的我和狗娃,又想想拿不出铁证的柳霓裳,最终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

“哼!最好不是你!若让为父查出来……”

他威胁的话没说完,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剑。

他烦躁地挥挥手,让家丁们都退出去,那动作,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都挥走。

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这才转身离开,那背影,透着一股无奈和愤怒。

院门重新关上,院子里又只剩下我和狗娃。

我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慢慢站起身,就像一个从战场上归来的战士。

看着侯爷离开的方向,眼神一点点冷下来,仿佛两把锋利的冰刃。

狗娃仰着小脸,抽抽搭搭地说:

“娘……外公……好逑凶……”

我拍了拍他的背,低声说:“莫怕,没事了。”那声音,温柔而又坚定。

6

生辰宴当天,阳光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柔。

柳霓裳那条伤腿还没好利索,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就像一只受伤的天鹅。

她走道儿都得靠着丫鬟,偏偏撑着拐杖都要去赴宴。

她说是哪怕不能跳舞,也要献上一曲清音,不能辜负了长公主的厚爱和多年苦练,那语气,仿佛自己是一个多么重情重义的人。

我在一旁冷眼看着,心里门儿清,就像明镜一样。

她这是还不死心,想垂死挣扎嘞,就像一只掉进陷阱里的野兽,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走到前厅,对着永宁侯和侯夫人说:

“爹,娘,俺也想去生辰宴。”

这话一出,厅里瞬间安静了,就像时间凝固了一般。

柳霓裳第一个反对,她拄着拐杖,脸色苍白如纸,却还要摆出那副“为你好”的架子,就像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丑。

“妹妹!生辰宴非同小可,京中贵女云集,规矩繁多。

“你……你性子直爽,万一不小心冲撞了哪位贵人,岂不是给侯府惹来滔天大祸?”

她说的好听,无非是怕我遇上皇帝。

一旦被认出来,那皇后之位就真没她什么事了,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但侯爷和侯夫人显然跟柳霓裳一个想法,就像一群被同一个声音指挥的木偶。

侯夫人直接拒绝:

“月湾,不要胡闹。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那语气,不容置疑。

不要我去,我偏要去。

不去怎么见狗娃他爹?我心里暗暗想着,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

我抬眼看着永宁侯:

“爹,您想想嘛。姐姐这腿脚……跳惊鸿舞怕是难了。

“想在生辰宴上靠才艺拔得头筹,估计悬乎。”

我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柳霓裳,继续说道:

“可俺不一样啊!俺虽说是个寡妇,还带个娃。

“但万一皇上他就好俺这一口呢?

“你用脑壳想撒,皇帝登基一年多,迟迟不肯充裕后宫。

“万一是真的喜欢俺这样重口的呢?

“退一万步讲,就算皇上看不上。

“宴会上那么多王公贵族,保不齐就有哪个眼光独特的,能瞧上俺?

“这不比让俺嫁给一个没有根基的新科状元划算?”

我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再说了,不是有姐姐在旁边看着俺嘛!

“她最懂规矩了,有她提点着,俺能出啥子大岔子?”

弹幕笑疯了:

【哈哈哈哈!重口?月湾你是懂自我定位的!】

【杀人诛心啊!句句往假千金心窝子上捅!】

【侯爷:虽然但是……好像有点道理?(心动.jpg)】

7

侯爷打量着我,眼神闪烁不定,就像夜空中的星星,让人捉摸不透,显然在权衡着利弊。

柳霓裳气得手指都在抖,就像风中的树叶,刚想说什么,永宁侯却抬手制止了她,那动作,干脆而又利落。

他紧紧地盯着我,沉声道:

“你当真想去?去了就得守规矩,一切听霓裳安排!”那声音,低沉而又严肃。

“俺晓得!俺保证不乱跑不乱说!”我急忙回答道,眼神中透着一股真诚。

他最终点了点头:

“罢了,你便跟着裳儿和你娘。记住你说的话!”那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谢谢爹!”

我脸上笑开了花,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柳霓裳看着我,那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就像两把冰冷的匕首。

但她此刻腿伤在身,爹娘又点了头,她也无力阻止,就像一只被束缚住翅膀的鸟儿。

侯夫人打发我回屋换身像样的行头,那语气,带着一丝命令。

柳霓裳被丫鬟搀着,也跟了过来,她的脚步缓慢而又沉重。

她让丫鬟捧来好几套新裁的衣裙,那些衣裙料子滑溜溜的,就像丝绸一样柔软,颜色鲜亮,绣着繁复的花样,就像一幅幅美丽的画卷。

看得我眼花缭乱,心里头确实喜欢,就像小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玩具。

还有那些首饰,金灿灿,亮闪闪,我在鸭儿村见都没见过,就像看到了天上的星星。

柳霓裳坐在一旁,脸上挂着温柔浅笑,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妹妹。”

“这些都是如今京中最时兴的样式,你快挑一套喜欢的。

“姐姐再让丫鬟给你梳个时新的发髻,画个最精致的妆容。

“定要把你打扮得明艳照人。”

此时,弹幕闪过:

【她要把你往艳俗里打扮,失去本身特质!】

【要是听了她的话,皇帝可认不出你来了。】

【素净点!行为正常点!说川话!】

……

我心里一个激灵,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

格老子的!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心里暗暗骂道。

按弹幕所说,上辈子我就是听了柳霓裳的话,打扮得极其艳俗,就像一个庸俗的妇人。

行为举止也变得内敛,就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鸟儿,加上说着一口蹩脚的官话,就像一个外地人在学本地话。

狗娃那瞎眼的皇帝爹,真就没认出我,就像两个陌生人擦肩而过。

果然,柳霓裳情真意切地拉住我的手,说道:

“妹妹,先前都是姐姐的错,姐姐也是怕你回来后,爹娘便不喜欢我了。

“但姐姐现在想通了,妹妹若是能得圣上青眼,姐姐不也跟着沾光吗?”

她语气带着殷切叮嘱,就像一个长辈在教导晚辈。

“只是,到了宴上,妹妹定要记得说官话,莫要带家乡口音。

“陛下……最不喜粗鄙之人了。”

她说得恳切,眼神“真诚”,就像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要是没有弹幕,我差点就信了她的邪!我心里暗暗想着。

8

我脸上堆起感激又带点憨傻的笑,就像一个傻乎乎的孩子。

“姐姐,你真好!处处都为俺打算!”我装作爱不释手地摸了摸那些华丽衣裙,却转身对丫鬟说:

“这些衣裳太花哨了,俺穿着不自在。

“去把俺自己那件月白色的细布裙子拿来。”

柳霓裳笑容一僵,就像一朵突然凋谢的花朵:

“妹妹,那也太素净了些,怕是……”

“怕啥子嘛!”

我打断她,依旧笑嘻嘻的,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

“陛下心思难猜,说不定他就喜欢丧葬风嘞。”

我又指着她那套复杂的头面,就像指着一堆沉重的石头。

“那些金啊玉的,沉得很,俺脖子受不住,就给俺用那根素银簪子,随便挽个髻就成。”

柳霓裳看着我,眼神里像是结了冰,就像两座冰冷的雪山,但面上还是强笑着:

“既然妹妹坚持……那便依你。”

她又强调,“只是这官话……”

“晓得了晓得了!”

我满口答应,“俺尽量说嘛!”

等丫鬟按我的意思给我收拾利索了,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虽不如柳霓裳那般光彩夺目,却也清爽干净,透着股子利落劲儿,就像一棵挺拔的小树。

我瞧着,比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裳顺眼多了,就像看到了一件真正适合自己的衣服。

狗娃他爹,这辈子你可给俺睁大眼睛瞧好喽!我在心里暗暗说道。长公主府的园林面积着实广袤,景致亦是美不胜收。那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繁花似锦的花圃,还有那潺潺流淌的溪流,每一处都透着精致与典雅。可此刻的我,却全然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去细细欣赏。

只因柳霓裳那眼神,时不时便如幽灵般往我身上飘来。那眼神里闪烁的光芒,绝非善意,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让我心里直发毛。我暗自揣测,她到底憋着什么坏呢?

果不其然。

待我们这些女眷都在安排妥当的位置上落座,长公主和皇帝还未现身的间隙。一个低着头的小丫鬟,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碟精致绝伦的糕点,缓缓走了过来。

侯夫人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地对我说道:“月湾,快尝尝,这可是长公主府厨子的拿手绝活,在外面轻易可吃不到这般美味的点心呢。”

那糕点白白嫩嫩的,宛如初雪般纯净,散发着诱人的甜香,仿佛在向我发出无声的邀请。我刚伸出手,正欲拿起一块,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串弹幕。

【糕点有问题!柳霓裳买通了丫鬟,在里面动了手脚!】

【里面掺了巴豆粉!吃了肯定会拉肚子!】

【她把时间算得死死的,等你发作的时候,正好错过皇帝。】

【是那个假千金怂恿侯夫人让你吃的!】

看到这些弹幕,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警惕起来。我猛地抬头,果然瞧见柳霓裳正对着侯夫人柔声细语地说:“母亲说得极是,妹妹快尝尝吧,这桂花糕清爽不腻,最适合妹妹这般娇俏的人儿了。”

她脸上挂着看似甜美的笑容,可那眼神却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阴冷而恶毒。我心里不禁暗骂:格老子的!这女人是想让我在皇帝面前出丑,拉裤兜子吗?真他娘的恶毒至极!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迟迟没有去拿那糕点,反而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来,脸上瞬间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我大声喊道:“娘!不行!我……我可不能吃这个!”

侯夫人和柳霓裳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住了。

侯夫人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不过是块糕点而已……”

“我……我不能吃桂花!”我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娘,我从小就不在你身边,你不知道。我只要一吃桂花做的东西,浑身就会起红疹子,又痒又肿,连喘气都费劲!严重的时候,还得在床上躺上好几天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心有余悸地看着那碟桂花糕,仿佛那是一盘致命的毒药。“这糕点上有桂花,待会儿在贵人面前发起病来,那……那岂不是要给侯府丢大脸了?”

【月湾这演技,简直能秒杀一片专业演员!】

柳霓裳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在我那逼真得不能再逼真的恐惧表情面前,那些话就像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侯夫人看着我煞白的小脸,没好气地瞪了那送点心的小丫鬟一眼,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二小姐不能吃吗?还不赶紧撤下去!”

小丫鬟吓得战战兢兢,连忙端起糕点,匆匆离开了。柳霓裳站在一旁,指甲都快掐进掌心里了,胸口气得一起一伏,那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她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算到我会来这么一出。精心准备的局,就这么被一个“莫须有”的过敏给轻松破解了。

我心里暗自冷哼一声,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有弹幕提醒,不然今天可真要着了这女人的道了!我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小声嘀咕道:“吓死我了……差点就没命咯……”

侯夫人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但眼神里明显带上了几分嫌弃,仿佛我是什么不祥之物。

这么一折腾,门口终于传来了动静。太监那尖细得如同针刺般的嗓子高高响起:“陛下驾到——长公主殿下到——”

来了!我心里一振,精神瞬间集中起来。我跟着众人哗啦啦地起身,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明黄色的衣角从面前轻轻掠过,那鲜艳的色彩,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我忍不住,偷偷抬起一点点眼皮,飞快地朝上首瞄去。这一看,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仿佛被重锤击中,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他,狗娃他爹。可又好像不是他。三年前的他,眼睛蒙着一层灰翳,神情时而茫然,时而温和,仿佛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可眼前这人,穿着龙袍,面容冷峻,眉眼间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威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落座后,他的目光原本是随意地扫过跪倒的众人,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可当他的视线掠过我这一片区域时,猛地定住了。那双深邃得如同深渊般的眼睛,死死地钉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看穿。随即,那眼眶瞬间就红了,里面水光闪烁,竟像是要当场落下泪来。

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到了陛下的异常,纷纷猜测这目光的落点究竟在哪里。我听见身边的侯夫人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她兴奋地对柳霓裳说:“霓裳!陛下……陛下在看你!定是记得你上次在宴会上的琴音!你的机会来了!”

柳霓裳也感受到了那灼热的视线,也不知为何,她在明知道皇帝是在看我的情况下,依然脸上飞起红霞,含羞带怯地迎向那道目光,仿佛自己就是那万众瞩目的焦点。

弹幕急得直跺脚:

【眼瞎啊!看的是月湾!是月湾!】

【假千金别自作多情了!你脸都快笑僵了!】

【月湾!快相认啊!急死我了!】

狗娃他爹……他真的认出我了。他没忘了我。格老子的,这死鬼男人,总算……还有点良心。我心里既激动又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长公主府的荷花池边,正是赏景的绝佳之地。各家的公子小姐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轻声说笑,那欢声笑语仿佛是这园林中的一串串音符。我自觉跟她们聊不到一块去,那些娇滴滴的话题和虚伪的寒暄,让我觉得无比厌烦。于是,我就凑在池边,静静地看那开得正盛的荷花。那粉嫩的花瓣,如同少女的脸颊般娇艳欲滴;那碧绿的荷叶,宛如一把把撑开的小伞,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我一边看着荷花,一边想着狗娃他爹什么时候能斡旋完来找俺。柳霓裳和她那几个跟班也在不远处,她们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飘进我的耳朵里。

“霓裳姐姐今日这曲子弹得真是精妙绝伦,陛下都点头赞许了呢。”一个跟班满脸谄媚地说道。

“是呀是呀,不像某些人,什么都不会,简直就是个草包。”另一个跟班也跟着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我知道她们在说俺,只当没听见。跟这些脑子里只有勾心斗角的婆娘计较,只会降低老子的档次,我才不屑于与她们一般见识呢。

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猛地撞在我的腰眼上。那力量之大,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往前一扑,“噗通”一声就栽进了荷花池里。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那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歹俺也是从洪涝中活下来的,水性可不是一般的好。我手脚并用,几下就蹬出了水面,抹了把脸上的水,头顶还滑稽地顶着半片荷叶,那模样活像个小丑。

岸上先是一片惊呼,那声音仿佛是炸开的爆米花,紧接着就响起了压抑不住的嗤笑声。尤其是柳霓裳身边那几个,笑得最大声,还假模假式地用手帕捂着嘴,那虚伪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恶心。

俺一眼就瞄见柳霓裳嘴角那抹没藏住的得意,那笑容仿佛是在嘲笑我的狼狈。通过弹幕,俺知道,这又是柳霓裳的手笔。格老子的!又跟老子来这套!俺心头火起,也顾不上啥形象了,此刻的我,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我手脚利索地扒着池边的石头,三两下就爬了上来。浑身湿透,滴滴答答往下淌水,活像只落汤鸡。还好天气转凉,穿的厚实,否则还真被人看光了去。我叉着腰,也懒得拧衣服上的水,直接指着岸上那群看热闹的,尤其是柳霓裳的方向,带着满腔的怒火开骂:“是哪个背时砍脑壳的!短阳寿的!在后面推老子?!有本事你站出来!躲在人堆里算啥子英雄?屁英雄!狗熊都不如!”

俺这一通骂,中气十足,词汇丰富,就像机关枪扫射一般,直接把那些娇滴滴的公子小姐给骂懵了。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花厅那边都被惊动,不少人探头探脑往这边看,那好奇的眼神仿佛要把这里的一切都看穿。柳霓裳脸色变了几变,就像变色龙一样,赶紧换上担忧的表情上前,假惺惺地说道:“妹妹!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快,快回去换身衣裳,莫要着凉了!”

她想来拉我,我一把甩开她的手,水珠子溅了她一身,把她那身漂亮裙子也弄湿了斑斑点点,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被泼上了墨汁。我瞪着她,怒目圆睁,大声说道:“不小心?老子站得稳稳的,是哪个龟儿子从后面给老子一脚!你当老子是瓜的嗦?!”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我的骂声,柳霓裳假惺惺的劝慰,其他贵女的窃窃私语混作一团,就像一锅煮糊了的粥。侯夫人第一个冲过来,脸色铁青,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指着我的鼻子呵斥道:“月湾!你放肆!还不快向霓裳赔罪!惊了圣驾你担待得起吗!”

她看着我浑身湿透、叉腰骂街的样子,眼里全是“家门不幸”的恼怒,仿佛我是家族的耻辱。永宁侯也闻声大步赶来,看到这混乱场面,尤其是我这副“悍妇”模样,气得胡子直翘,就像一只愤怒的公牛。他大声吼道:“柳月湾!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满口污言秽语,丢尽了我永宁侯府的脸面!还不给我滚回去!”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那些刚才还掩嘴轻笑的贵女们,此刻眼神里的鄙夷和嘲讽几乎要凝成实质,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刺痛着我的心。“果然是从乡下回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听说还带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永宁侯府真是……唉,脸都丢尽了……”“这样的女子,也配来参加公主寿宴?”

那些议论声,像苍蝇一样绕着我,嗡嗡作响,让我烦不胜烦。就在这乱糟糟的时候,人群忽然像潮水般分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在长公主和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过来。是皇帝。

他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的,那沉稳的步伐,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侯爷和侯夫人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地请罪,声音颤抖地说道:“臣(臣妇)教女无方,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柳霓裳也忍着腿疼,楚楚可怜地跪下,只是她的脸有些发白,那模样仿佛一朵即将凋谢的花朵。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吓得瘫软在地,磕头求饶。

但我没有。我看着这个穿着龙袍、威仪天下的男人,看着这个承诺会回来找俺们却音讯全无的男人,看着这个引来烂桃花,差点要了我和狗娃命的男人,心里头的委屈、害怕再也压不住了。我一把推开试图来拉我的侯夫人,在所有人惊恐万分的目光中,径直冲到皇帝面前。我用还在滴水的袖子抹了把脸,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萧崇!你个砍脑壳的!短阳寿的!你还认得老子不?!”

村妇逆袭:从侯府到凤座的跌宕人生

整个花厅之内,刹那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静谧的氛围,仿佛连一根细针掉落在地面的细微声响,都能清晰可闻。

在场众人,皆如遭雷击,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魂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震散了。

永宁侯只觉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便晕厥过去,若非身旁之人及时搀扶,怕是要瘫倒在地。

侯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紧紧攫住。

柳霓裳亦是惊得忘却了平日里的娇柔做派,张大着嘴巴,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出来。

她心中满是不解与惊骇:这柳月湾怎敢如此大胆,竟直呼陛下名讳,还骂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

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啊!

此刻,直播间里的弹幕也瞬间卡壳,紧接着,便以一种更为疯狂的速度疯狂刷屏。

【我的天呐!!!月湾这是疯了吗!!!】

【虽说如此,但骂得可真解气啊!!!】

【不过我觉得吧,皇帝应该不会跟月湾计较,毕竟她是孩子的娘。】

骂完之后,我这心里也着实后悔了。

如今的他,可不再是往昔那个躺在床上,任由我肆意摆弄的狗娃爹了。

他已然是连侯爷都心生畏惧的皇帝。

我这后知后觉的,生怕萧崇一怒之下,砍了我的脑袋。

就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声嘶力竭地喊出“护驾”二字时。

萧崇却在无数道惊恐目光的注视下,低低地回应了一句:

“月湾……朕……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话,犹如又一记惊雷,在花厅之中轰然炸响,炸得在场所有人魂飞魄散,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原来,皇帝一直苦苦寻觅的人,竟是永宁侯府那个带着拖油瓶的无知村妇?

方才那些出言讽刺过我、讥笑过我的人,此刻皆吓得瑟瑟发抖,仿佛寒风中的落叶。

永宁侯夫妇更是直接瘫软在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柳霓裳眼前一黑,这回是真的晕了过去。

我听着他那句话,望着他带着歉意的神情,这三年来所受的委屈,如潮水般瞬间涌了上来。

鼻子一酸,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你……你这个骗子……”

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你说过你会回来……你说过你会来找我们……

“三年了……狗娃都会满地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呜呜呜……”

马车轱辘轱辘地缓缓往回驶去,车厢里就我和萧崇两个人。

我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裳,显得精神了许多。

萧崇要见儿子,也特意换了一身常服,褪去了那身明黄龙袍所带来的威严与压迫感,倒显出了几分三年前的模样。

只是,他那通身的气度,终究还是与往昔不同了,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

他静静地坐在我旁边,背挺得笔直,仿佛一棵挺拔的青松。

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指节微微泛白,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我一眼。

嘿,这格老子的!

当了皇帝还这般怂样!

我心中暗自啐了一口,却又觉得有点好笑。

他努力找着话题与我交谈。

原来,先前他没来找我,是因为当时地位不稳,害怕被政敌发现我和狗娃的存在,从而对我们不利。

半年前,待他地位稳固之后,便立刻派人来寻我,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谁也不知道我究竟去了哪儿。

原来,他并没有忘记我和狗娃。

想到这里,我心里暖乎乎的。

能被人这般在意,正是我最渴望的。

马车行至半路,经过热闹非凡的街市。

他眼睛紧紧盯着晃动的车帘,仿佛透过那车帘能看到外面的繁华世界。

“月湾,狗娃……他平时喜欢些什么?”

我瞅了他一眼,说道:

“他能喜欢啥?不过是个三岁娃儿,不就是喜欢吃的、玩的呗。”

他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立刻叫停了马车,让随行的侍卫下去采买。

好家伙,这一采买可不得了。

什么糖人、面人、拨浪鼓、九连环、各色糕点果子……

大包小包地往车上塞,不一会儿,车厢里便堆得满满当当,都快没地方下脚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纷纷偷笑:

【笨拙的父爱虽迟但到!】

【月湾:这败家爷们儿!】

到了侯府,由于我们走得快,侍卫和侯府中的人都没能跟上。

守门的见我带了个气度不凡的陌生男子回来,眼神里顿时透出一股古怪的神色。

一路往里走去,那些丫鬟婆子们看见我和萧崇走在一起,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指指点点,但那窃窃私语的声音,却如同麦芒一般,扎在我的背上,让我心里很是不舒服。

“啧,二小姐怎么带外男进来了……”

“还是个生面孔,瞧着倒是不凡,可这……”

“带着孩子呢,就这么……唉,真是……”

我听得心头火起,正要开口骂回去。

却感觉身边的萧崇气息骤然一冷,仿佛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他停下脚步,侧头看向那几个嚼舌根的婆子,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她们看穿。

那几个婆子被他那凌厉的眼神吓得立刻噤声,缩着脖子,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匆匆溜走了。

他转回头看着我,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

“你……你在侯府,平日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我哼了一声,没答话,心里却有点酸溜溜的。

现在知道问了?早干嘛去了!

我领着他又快走了几步,径直回到了自己那偏僻的小院。

狗娃正在院子里撵蚂蚁玩,弄得一身灰扑扑的,活像个小泥猴。

萧崇一看到狗娃,刚才那点阴沉的情绪立刻便消散了。

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紧张,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温馨的场景。

他蹲下身,从怀里掏出刚才买的糖人,轻声说道:

“狗……狗娃,你看,这个给你吃。”

狗娃停下脚步,歪着小脑袋,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萧崇,仿佛在打量一个新奇的事物。

看了好久,突然,他脆生生地说道:

“叔叔,你长得好像我娘画的那个瓜娃子哦!”

“……”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我:“!!!!”

萧崇:“???”

直播间彻底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瓜娃子!!!】

【陛下:我是谁?我在哪?我儿子叫我啥?】

【月湾,你平时都和狗娃说了些啥,哈哈哈哈。】

萧崇举着糖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我笑得不行,这格老子的!

狗娃这小子,真是我的亲儿子!

萧崇转过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问:

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儿子说了些什么?

我憋着笑,把头扭到一边,心里暗自得意:活该!

谁让你三年不回来!

我原本以为萧崇会把侯府掀个底朝天,以泄心头之愤。

可他只是不轻不重地敲打了几句,仿佛只是轻轻拂去了灰尘一般。

我心里明白,我不过是一个农村寡妇,带着孩子,骤然入宫,没个娘家倚仗,那就如同无根的浮萍,在宫中难以立足。

侯府再怎么不是东西,眼下也是我和狗娃的“娘家”,是我将来在宫里立足的一块重要踏板。

他这是在给我铺路,哪怕这路踩着有点硌脚,我也得咬牙走下去。

侯爷和侯夫人捡回一条命,对我感恩戴德,仿佛我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一般。

回去后立刻把我和狗娃挪到了府里最敞亮的院子,那院子精致典雅,花草繁茂,仿佛人间仙境。

丫鬟婆子也挑最老实的送来,一个个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对着我更是赔尽了笑脸,仿佛我是这侯府的主子一般。

至于柳霓裳……

她的好日子,算是彻底到头了。

我封后那天,特意去看她。

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腐臭味。

她那条被我用簪子扎伤的腿,露在外面,伤口已经大面积溃烂流脓,苍蝇嗡嗡地绕着飞,仿佛在寻找着美味的食物。

可她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是抱着膝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癫狂之中。

狱卒打开牢门,我走了进去。

她听到动静,猛地抬起头。

那张曾经精致美丽的脸庞,如今瘦脱了形,双眼浑浊无神,布满血丝,仿佛两口枯井。

她看到我,看到我身上那象征着一国之母尊荣的凤冠霞帔,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东西。

“是你……柳月湾……哈哈哈……皇后……”

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声音嘶哑难听,仿佛从地狱里传来的哀鸣。

“你来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对不对?”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看着一个可怜又可悲的人。

她忽然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因为腿伤和虚弱又跌坐回去。

她指着我,眼神里是刻骨的嫉妒和疯狂的不甘:

“为什么?!凭什么?!我才是重生回来的!

“我努力了那么久!我学规矩,练琴棋书画,把自己变成他最应该喜欢的样子!我算计了一切!”

她激动得浑身发抖,声音尖利,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我明明什么都知道了!我本该是皇后的!我本该是的!”

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却又混合着癫狂的笑,仿佛在嘲笑自己的命运。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认出了你?

“为什么你一个粗鄙的村妇,两世都能得到他的偏爱?!我不服!我不服啊!”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头没有太多胜利者的喜悦,反而有些说不出的悲凉。

她以为重生就能掌控一切,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却没算到我能看见弹幕,能提前知晓一些事情的发展。

没算到我的报复心重,会一步步将她逼入绝境。

我转身,准备离开这阴暗的地方。

身后传来她的低语:

“柳月湾……你等着……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

我没有回头,迈步走出了这阴暗的牢笼。

外面阳光正好,刺得我微微眯起了眼,仿佛从黑暗中走进了光明。

下辈子?

格老子的。

还想有下辈子呢?

做梦!

等你死了,我叫法师做法七天七夜,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看你怎么有下辈子!

续写结局

离开那阴暗的牢房后,我并未直接回宫,而是带着狗娃和萧崇一同漫步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阳光洒在我们身上,仿佛为我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狗娃兴奋地跑在前面,时不时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或是盯着街边卖的小玩意儿出神。萧崇紧紧跟在狗娃身后,眼神中满是宠溺与关切,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

“月湾,你看这京城的繁华,与你以往所见可大不相同吧。”萧崇轻声说道,目光却始终未从狗娃身上移开。

我微微一笑,说道:“是啊,这京城确实热闹非凡,可再热闹,若没有你们在身边,也不过是座空城罢了。”

萧崇听后,轻轻握住我的手,那温暖的手掌传递着无尽的爱意与坚定。

“月湾,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们身边,再也不会让你们受半点委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向我许下永恒的承诺。

就在这时,狗娃突然跑回来,拉着我的手说道:“娘,我想要那个。”他指着街边一个卖风筝的小摊,眼中满是期待。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风筝色彩斑斓,形状各异,有展翅高飞的雄鹰,有翩翩起舞的蝴蝶,还有憨态可掬的熊猫。我笑着对狗娃说:“好,娘给你买。”

萧崇见状,立刻走上前去,挑选了一个最大的雄鹰风筝,递给狗娃。狗娃接过风筝,高兴得又蹦又跳,嘴里不停地喊着:“谢谢叔叔,不,谢谢爹!”

听到狗娃这一声“爹”,萧崇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他一把将狗娃抱起来,高高地举过头顶,大声说道:“我的好儿子!”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我的心中满是幸福与满足。曾经那些艰难的日子,仿佛都已成为遥远的过去。如今,我有爱我的丈夫,有可爱的儿子,还有这至高无上的皇后之位,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回到宫中后,萧崇立刻着手处理宫中的事务。他深知,这后宫之中虽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为了让我和狗娃能在宫中安心生活,他开始大力整顿后宫,清除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那些曾经在背后议论我、嫉妒我的妃嫔们,在萧崇的严厉整治下,纷纷收敛了锋芒,不敢再有丝毫的越轨之举。而柳霓裳曾经安插在宫中的眼线,也被一一拔除,整个后宫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与安宁。

与此同时,萧崇还大力推行改革,减轻百姓的赋税负担,鼓励农桑,发展商业。在他的治理下,国家日益繁荣昌盛,百姓们安居乐业,对这位年轻的皇帝充满了敬仰与爱戴。

而我,作为皇后,也并未只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我开始关注宫中的教育问题,为皇子公主们聘请了学识渊博的老师,教导他们读书识字,明理懂事。同时,我还积极参与慈善活动,关心宫中的老弱病残,为他们送去温暖与关怀。

在我的影响下,宫中的风气逐渐发生了变化。妃嫔们不再只知争风吃醋,而是开始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她们纷纷效仿我,关心国家大事,为百姓谋福祉。整个后宫呈现出一种积极向上、团结友爱的氛围。

随着时间的推移,狗娃渐渐长大。他聪明伶俐,勤奋好学,深受萧崇的喜爱。萧崇常常亲自教导他治国理政之道,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有担当、有作为的君主。

而我也时常陪伴在狗娃身边,为他讲述民间的故事,让他了解百姓的疾苦。我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心怀天下、仁爱宽厚的皇帝。

在狗娃十五岁那年,萧崇决定将皇位传给他。这一决定引起了朝中一些大臣的反对,他们认为狗娃年纪尚小,经验不足,难以担当起治理国家的重任。

然而,萧崇却坚定地说道:“朕相信朕的儿子,他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来治理这个国家。而且,朕和皇后也会在他身边辅佐他,直到他能独当一面。”

最终,在大臣们的无奈妥协下,狗娃顺利登上了皇位。他即位后,果然不负众望,继续推行萧崇的改革政策,使国家更加繁荣富强。

而我,也从皇后变成了太后。虽然身份发生了变化,但我依然关心着国家大事,时常为狗娃出谋划策。每当看到狗娃在朝堂上侃侃而谈,处理国家大事游刃有余时,我的心中便充满了欣慰与自豪。

而萧崇,在退位之后,便与我一起隐居在宫中的一处幽静庭院中。我们每天一起赏花、品茶、下棋,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艰难与困苦,都已成为我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们一家人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光。狗娃看着我们,感激地说道:“爹,娘,谢谢你们给了我这么好的一切,我一定会好好治理国家,让百姓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和萧崇相视一笑,说道:“傻孩子,只要你过得好,国家繁荣昌盛,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了我和萧崇的白发。我们紧紧相依,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宁静的小村庄,回到了我们最初相识的地方。

岁月流转,时光变迁,但我们的爱情却始终如一。在这充满权谋与争斗的宫廷之中,我们携手走过了风风雨雨,共同创造了一个属于我们的美好时代。而这一切,都将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成为后人传颂的佳话。

来源:书荒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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