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公离婚后,爸妈骂我是败家,我搬出去后,前夫竟找上门来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0 06:51 1

摘要:闲着没事干,我才刚休息了三天,嫂子便开始对我百般挑剔,言语里满是责备。

和周启政离婚之后,我瞬间成了父母眼中那块败家子。

闲着没事干,我才刚休息了三天,嫂子便开始对我百般挑剔,言语里满是责备。

刚搬进廉租房的第二天晚上,我在楼下意外看见那辆熟悉的车。

周启政穿着黑色大衣,倚靠在车旁,烟雾缭绕中,他冷冷地吐了口烟。

我假装没看见,低头快步离开。

“绯绯。”他掐灭香烟,声音里带着几分疏离。

“我只不过出差一个月,回来了你就成了二婚,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出差第三周,那天公婆都在家时,我下楼,将离婚协议摊在他们面前。

“周先生,夫人,我和启政只结婚了三个月,婚内没有任何共同财产,周家的东西我一概不要。

我的行李也都打包好了,您可以让人过目。”

“当初周家给我的聘礼和彩礼,我也已整理妥当,就放在楼上,您可以检查一下。”

“我签好了离婚协议,只等启政回来签字,我们便可以正式办理手续。”

“这三个月多谢周家上下的照顾。”我微微一躬身,“如果先生夫人没有其他安排,我便先行告辞了。”

公公沉默了一阵,忽然开口:“绯绯,启政到底有什么亏欠你的吗?”

婆婆赶紧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别说太多。

我没去应答,望向远方:“没有,启政很好,周家也很好,只是我自己有原因。”

“既然你决定了,那也不必多言。

绯绯啊,虽然你和周家的日子不长,但我们不会亏待你。”

周夫人轻轻一笑,示意人递过一张卡。

“里面有两百万,你拿去买房子,好好安顿自己。”

“无功不受禄,夫人,卡我就不用了,你和周先生多保重身体。”

我未再言语,转身拉开行李箱。

周夫人连忙起身,让佣人帮我收拾行李。

“你看看你这孩子,我们难道还会把你当成贼吗?”

“快去准备车子,好好护送绯绯回家。”

她亲自送我出了门。

我上了车,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也柔和了几分。

周家的司机把我送回了四角巷。

门口,妈妈和嫂子正和邻居们闲聊着。

看到车子开过来,两人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笑容里透着真诚,她们迎了上来接我回家。

刚进门,嫂子就催着我哥赶紧泡茶给我。

茶还没泡好,消息已经传开——知道我离婚,还是净身出户回来的。

顿时,全家人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

“周家太过分了,居然一分钱都不给你!”

“才结婚三个月就离了婚,彩礼钱咱们不能退,绯绯,你带彩礼钱回来了吗?”

“没有,全留在周家了。”

嫂子转身,直接把茶杯里的茶水泼进了垃圾桶。

我妈起来进了卧室,啪地一声猛地关上了卧室门,声音震得屋子都响。

我心里难受,本想先歇几天再出去找工作和房子。

可第二天起,嫂子开始对着家里的狗骂,骂我的小侄女,锅碗瓢盆叮叮当当地摔个不停。

“就是吃闲饭的东西……”

“养她几十年白费了,连根毛都没带回来。”

“我早说她是赔钱货了,白给人家睡了几个月,出去卖都强过被人白嫖。”

“妈妈,什么是赔钱货?”小侄女稚嫩的声音里满是好奇。

我哥翘着二郎腿,冷冷地笑:“你也是个小赔钱货。”

我躺在房间里那张窄窄的单人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泪水悄悄滑落,浸湿了枕头。

第三天,我搬到了廉租房。

离开的时候,只有小侄女紧紧抓着我的衣袖,不肯松手。

我悄悄递给她一个红包,叮嘱她好好保管。

“姑姑,你还会回来吗?”

我笑了笑,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没有回应。

安顿好新家后,我日复一日地找工作。

刚毕业,没经验,学历也普通,连面试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那天从公交车上下来,我疲惫极了。

在便利店买了一份三明治,准备回到租屋休息。

刚到楼下,突然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

脚步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初冬的寒风吹得人发冷。

周启政披着黑色大衣,倚着车身,烟雾缭绕中,他静静地抽着烟。

远远望去,只见他指尖闪烁着一抹猩红,若隐若现。

不远处,江岚身着巴宝莉风衣,脚踩锐利的RV细跟高跟鞋,静静地站着。

她是周启政的机要秘书,平常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我强忍心底的酸楚,移开视线低头,假装未曾看见他。

“绯绯。”

周启政突然叫住了我。

他掐灭烟蒂,眼神深沉,声音却依旧冷淡:“我只是出差一个月而已。”

“怎么回来了,就变成了二婚?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没什么好说的。”

我盯着自己的鞋尖,轻声回应:“周奶奶一个月前去世,婚事全是她老人家一手操办的。”

“所以呢?”

“这都什么年代了,包办婚姻简直是封建糟粕,荒唐至极。”

“包办婚姻?”

周启政眉头微皱:“那当初你嫁给我,是不愿意吗?”

“难道你愿意?”我嘲讽地反问。

他沉默不语。

我轻笑出声,他不也是出于孝心才娶我的吗?

那些明摆着的事,何必装成受害者的模样。

“天气挺冷,我先上去了。”

“就住这种地方?”

当年我嫁入周家时,他们给了888万彩礼,还在市中心买了两套房。

一套给了嫂子哥,一套给了我爸妈,彩礼钱一分没留,我统统退回去了。

如今,我自然是一无所有。

“省着点花。”

周启政额头的青筋轻微跳动:“这里不安全,你还是搬出去吧。”

“不用了,我倒喜欢这里。”

“绯绯……”

“你签字了吗?签好了的话,明天正好周一,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

“奶奶刚去世一个月,我不想让她在地下不安。”

“你早点重新娶个心仪的妻子,生几个胖娃娃,周奶奶在天之灵自然会放心。”

“绯绯,是不是因为婚后我太忙,冷落了你,才想离婚?”

这话说得前后矛盾,根本说不通。

我跺了跺脚,冷风钻进骨缝:“那明天民政局见。”说完,我正准备离开,周启政却突然拉住我的手不放:“如果你因为我让你一个人住空房不满,完全可以直说。”

我轻声吐露心声:“说实话,那次经历其实没什么特别,感觉平平淡淡。”

他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眉头紧锁。

“平平淡淡?”他的手指渐渐使劲,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你又哭又踹,怎么会草草了事?”

回想起那混乱难堪的一夜,我不禁脸红心跳加速:“我哪知道你……会那么……”

话到嘴边,那个字硬生生被我吞了回去。

我咬紧牙关,低头掰开他的指头:“都要离婚了,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你放开我,我一天疲惫劳累,只想早点回去休息。”

“关于离婚一事,我是不同意的。”他的动作微微停顿,我抬眼望向他:“你是怕二婚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听吗?”

我不过是个年轻女子,二婚又算得了什么。

而像周启政这样身份显赫、地位显贵的人,别说二婚,三婚四婚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京城,想嫁给他的人排起长龙,甚至可以一直排到法国去。

“总之,沈绯绯,离婚的事我坚决反对,我不会违背奶奶的遗愿。”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手,轻轻拂开我耳边凌乱的发丝,温柔地将它别到耳后。

“如果之前让我让你感受到不快,或者我这个丈夫在哪儿辜负了你,这里先向你道个歉。”

“但绯绯,婚姻对我来说绝非儿戏,我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顺便一提,刚到这儿我瞧了眼,你租的地方安全隐患不少。”

“你必须得为自己的人身安全负责,我这儿有套闲置的小公寓,你可以先搬过去。”

“既然决定离婚,我当然不会再跟你,和周家有任何瓜葛。”

我推开他的手,慢慢退后了一步。

夜风刺骨,我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心底涌上一股苦涩委屈,却又无处诉说。

毕竟,从一开始,我就告诫自己,再也不会轻易爱上任何男人。

即便他名义上是我的丈夫,也无法改变我内心的坚决。

更何况,我提出了离婚,却又主动去他公寓住,这算得了什么?

我不是他那个被宠在洲际酒店总统套三年,任由他挥霍感情的女人。

我绝不会甘心做那个被关在金笼里的金丝雀。

“绯绯……”周启政的耐心似乎到了极限,眉头微微皱起,带着几分不悦。

此刻,我竟然多少明白了他的心情。

他娶了我这样一个出身平凡的小门小户,必然要默默忍受那些风言风语,包容他所有的风花雪月。

也不会让他外面那个人受一点儿委屈和难堪。

当然,我也可以依靠“周太太”的身份,跨越阶层,改变命运,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我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做不到那样。

“周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还是回去吧。”

我刚说完,江岚忽然递过手机,“周先生,是您的电话。”

“拿走。”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声音低沉且隐含不耐。

江岚看向我,神色为难,“是洲际酒店那边打来的……”

我下意识地抿紧唇,目光定定地盯着他。

他的表情微微变化,眼里的怒火逐渐消散。

我收回视线,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上车。”

周启政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半拖半拉到车边。

“这里不安全,你今晚跟我一起回去。”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完全挣不开。

这一整天,我奔波找工作,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已经没力气和他多费口舌。

到了洲际酒店,周启政让江岚带我进房,自己匆匆离开。

我坐在宽敞的套房里,从包里摸出早已凉透的三明治。

一口接一口,搭配冷水,慢慢吃完。

夜已经深沉,周启政依旧未归。

我斜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带着浴后凉意的怀抱。

身体瞬间沉入那张柔软得宛如云朵般的大床。

周启政额头尚带着些微湿润,轻轻刷过我的颈侧:“怎么不去床上睡?”

我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

他却迅速抓住我的手腕,将它按在脸旁,低头朝我亲吻。

我马上转过脸去,躲避他的唇。

他折腾了大半夜,却依然精力充沛,真是难为他了。

“绯绯,离婚协议我还没见你签字。”

他紧握我的手腕,低头凝视着我的脸。

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欲求未满的怒意。

“婚姻存续期间,男方无视女性意愿强行亲近的行为,同样是违法的。”

虽说我刚刚睡得昏昏沉沉,可脑子尚未全然迷糊。

决定离婚,不只是金钱问题,肉体上更不能再有任何牵连。

免得将来出现纠葛难以解释。

“你觉得我真要硬来,你能拒绝吗?”

他更加用力攥住我的腕骨,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戾气。

我根本不明白他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大概是他心里那个娇嫩的女人没能好好伺候,让他没了满足感。

可我皮糙肉厚,也不会这么没颜面。

“我不觉得周先生需要靠强硬来满足生理需求。”

心里倒有些紧张,脸上却依旧保持冷静。

“周先生也不会做出这种丢身份的事,对吧?”

“你怎么敢说我不会,绯绯?我周启政,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一个普通丈夫而已。”

他说着,身体俯身,膝盖顶开我的一条腿,硬生生将我逼得紧贴他。

我闻见他浑身散发出的浴后清香。

想到他无论多晚回家,都会第一时间洗个澡。

我清晰记得我们刚新婚时,慢慢摸索着日渐熟悉。

可他,却能为了那家洲际酒店的女人,

在我们的婚房里,那张还挂着囍字的大床上,

理智而冷酷地抽身离去,一夜不归。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

他的吻再次落下,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狠狠推开。

“周启政,我们好聚好散吧,毕竟我们根本不合适。”“哪里不合适?”

他的眼神阴沉,狠狠地盯着我。

“哪里都不合适,从出身、家世、容貌、能力,到床上的默契,我们一点儿都不搭调!”

“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不合适,那就慢慢磨合。

要我没记错的话,出差前的那个晚上,你可是相当享受。”

“那都是我装的。”

“装的?”

周启政听了,气笑了,动作缓慢地脱掉浴袍。

他再次抓住我的手腕,一翻身,将我倒扣在床上。

“那今晚你倒是再装一次给我看看。”

我根本不明白这老男人哪里学来的这么多花样。

明明我们新婚那晚,他几次弄疼我,根本不像个经验老道的人。

我不过是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最后干脆放弃了抗拒。

不再和身体的自然反应作对。

周启政见我乖顺温柔,心情也似乎好了几分。

床笫之间,他难得地对我温柔了几分。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光破晓。

我平时睡得浅,他打电话时压低声音却还是吵醒了我。

“沈建去公司找我了?”我听到我哥哥的名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又来要钱。”周启政轻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给他钱,尽快把他打发走。”

我闭着眼,心里却涌起无尽的委屈和屈辱。

这就是我的娘家人吗?这么些年,凭借着周奶奶对我的宠爱,

他们从周家攫取了多少好处。

哪怕当初我对周奶奶有那么一点点心意,

这些年我父母哥哥嫂子,也早早把亏欠翻了十倍百倍。

更别提婚前,周家直接买了两套房子,挂在我名下。

说白了就是让我补贴娘家的。

我深知他们的贪婪无底,他们就是永远填不满的深渊。

因此,周奶奶去世后,我决定离婚。

齐大非偶,继续这样只会让周家彻底厌倦,

连我自己,也永远无法昂起头来。

周启政挂断电话,转身时却又回到了我的床边。

我闭着眼睛,假装还在沉睡。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我身上,久久未移。

终于,他俯身,在我的侧脸上轻轻落下一吻,才缓缓转身离开。

他走后,我立刻拨通了房产中介的电话,开始挂牌出售一套房子。

那是周家婚前为我准备的两套房子,周启政亲自决定让它们登记在我名下。

当时我哥和嫂子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顶撞周家少奶奶的身份。

如今,我却终于握住了压制他们的筹码。

我又给沈建打了电话。

“沈建,我只说最后一次,别太贪心。

如果你或者你嫂子、你们爸妈,任何人再敢去找周家讨钱,那卖的就绝不仅仅是一套房子。”

电话那头传来他的怒吼:“沈绯绯,你忘了沈家养你多年?你竟敢卖我的房子,老子非得整死你不可!”

我没理会他的咒骂,直接挂断电话并拉黑了他的号码。

顺便将沈家其他亲戚的所有电话也一并屏蔽。

房子挂牌的价格稍微低于市场行情,而地段和社区配套都非常不错,买家很快就出现了。

买家来看房时,我哥和嫂子数度闹事。

中介来电,我二话不说直接报警。

买家因此有些犹豫,我便再降价十万。

小两口商量过后,很快便签下了合同。

拿到款项的第一时间,我就直接把钱转给了周启政。

沈家人一直欺软怕硬,我这回毫不留情地卖房,生生吓住了他们。

他们怕我发怒,连另一套房也卖了,终于安分了下来。

款项转出不到十分钟,电话便响了。

“绯绯,你在哪儿?”他的声音迫切。

“刚从银行出来。”我答道。

我站在街边的广告牌下,斜对面商场的大屏幕正播着新闻快讯。

其中插播了一条爆炸花边。

男主正是我名义上的丈夫,而女主,却不是我。

三年来,他将那女人守护得滴水不漏。

世人只知道周启政在洲际酒店金屋藏娇,却没人能捕捉到她的半点踪迹。

我轻叹,苦笑自嘲。

就连周奶奶都被他耍得团团转。

直到现在,我依然清晰记得,结婚前周奶奶紧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了那些话。

“绯绯啊,启政这人,心中除了公司和事业,根本没怎么想着风花雪月的事儿。”

“他比你大几岁,没什么浪漫的脾气,可奶奶相信,他一定会是个值得依靠的好丈夫。”

“而且,奶奶看得出来,他对你和别人真的不一样。

以前奶奶给他介绍过不少漂亮姑娘,他却毫无兴趣,干脆不给我这个老婆子面子就拒绝了。”

说到这里,周奶奶笑得灿烂:“不过,每次我开玩笑提到你时,他就沉默不语了。”

“你看每当你来看我,他总会紧跟着过来,奶奶心里早就明镜似的了。”

听了这些话,我也开始留心他的举动。

周启政平时极忙,回家次数屈指可数。

但只要我去看望周奶奶,五次中至少三次都会遇见他。

我离开时,奶奶总是顺势吩咐他送我回家。

他性格寡淡寡言,一路上鲜少交谈。

但每次临到巷口下车,他必定叮嘱我一句:“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有一回我忘了报平安,结果他来电问我安然到家了没有。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每次他都是收到我的电话,才安心开车离去。

后来,我之所以说服自己嫁给他,或许是被这些模糊的细节悄然触动,心里泛起了涟漪。

但如今一切都明朗了。

他大概从未真正喜欢过我,这种男人,仅用一点小心机就能让人心甘情愿地陷进去。

“你找个咖啡馆坐一坐,我马上过去接你。”

“周启政,把字签了吧。”

“绯绯……”

“如果你还想这么拖着,我只能去起诉离婚了。”

“周启政,你也不想弄得不可收拾吧。”

电话那头,他沉默良久。

我站在路边,车水马龙的嘈杂声中,内心却如平静无波的湖面一般。

“好,随你所愿吧。”

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那天下午,他的秘书亲自送来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那是我亲自准备的协议。

我们选择了和平分手,没有任何纠缠和争执。

沈家人也再无机会向周家索要一分钱。

只要他们守规矩,市中心的那套房子足够他们安稳生活。

而我,不愿再与沈家有任何牵连。

从踏进大学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筹划出国留学。

我渴望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逃离那些自私冷漠、吸血般索取的亲人。

宁愿在异国做一只漂泊的浮萍,四处漂泊流离。

也不想眼见自己的至亲,一次次在背后狠狠地伤害我。

直到今日,我终于实现了这个梦想。

国内的安排早已妥当,所有手续办得井井有条,距离出国的日子还有两个月。

出发的那个晚上,周启政也收到了消息。

“周先生,夫人,沈小姐今晚十一点的航班已经安排妥当。”

“知道了。”

“周先生……”

“还有什么事?”

“沈小姐说,以后沈家不会再来打扰周家了,她对之前的事情感到抱歉。”

周启政手中的钢笔微微一顿:“明白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开口:“还不出去一趟?”

“沈小姐托我把这个还给您。”

秘书小心翼翼递出一个戒指盒。

周启政盯着那个盒子,足足凝视了半分钟。

然后指了指桌面:“放这里吧。”

秘书放下盒子,默默退出办公室。

周启政无心继续工作,起身点燃一支烟。

他站在窗边良久,抬腕看了看表。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时间还算充裕。

我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徐楠赶到时,正好是晚上十点。

这次去美国的签证是以结婚的名义办下的。

徐楠是我的学长,毕业后定居美国,拿到了绿卡。

他有一位恋人,也是我的学长。

他们的感情,因徐楠家族的反对,屡屡遭遇挫折。

这些年,徐楠多次为这段情争取支持,却一直未能如愿。

他的恋人这几年患上了中度抑郁,徐楠拼尽全力,才为他争取到一线生机。

于是他选择结婚,领养孩子,确保徐家有后人,对于他们的关系,家族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干涉。

和徐楠关系那么亲密的我,无疑是他最理想的伴侣。

我不爱他,他也未曾爱过我,但我们心里都清楚彼此捧着最隐秘的秘密。

虽然名义上是夫妻,实则不过是合作的搭档。

我可以远赴重洋,远离家乡的束缚,徐楠也能无拘无束地与心上人在一起。

算起来,我并没有吃亏。

“去安检吧。”徐楠像我们学生时代那般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真没想到,你这个刁蛮的小丫头,竟然成了我的妻子。”

我也忍不住笑了:“我自己也没料到,刚离婚两个月,竟又步入婚姻。”

“绯绯……”徐楠的目光中渗出一丝疼惜,“为何非得离婚呢?他明明不想。”

我慢慢低下目光,“以前不知道真相,觉得委屈都能咽下去。”

“可知道他心里还有别人后,这道坎怎么也过不去。

每每想到,总是痛得彻夜难眠。”

“他一旦出门,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是不是又去见那个女人了。

再这样下去,师哥,我怕自己会崩溃。”

“但我又不想变成怨妇,哪怕我心底早已偷偷喜欢了他很久。”

“越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久,我可能越放不下。

所以趁现在感情还浅,离婚,也许痛苦会少些……”

徐楠摇了摇头,叹息着,“你这个傻瓜。”

他稳稳地按住我的肩膀,看我低头沉默,只是默默地流泪。

他大概想起自己和恋人之间那些坎坷和心酸,也为此动容。

“以后,师哥撑你腰。

天下好男人多着呢,等你去了美国,师哥给你找个金发碧眼的大帅哥,然后你生个混血宝宝,回来气得周启政鼻子都歪……”

我心情本已沉重,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像学生时代那样捶他好几下:

“你这是自个给自己戴绿帽,还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你老婆呢。”

我们感情深厚,徐楠对我来说更像闺蜜。

因他的取向,我时常不自觉地模糊了他性别的界限。

在我们眼中,自然随意的打闹,旁人却误以为是情侣间的调情戏码。

周启政紧握着车钥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两个月前,我还是他的妻子,而现在,我正与一个身形高瘦、容貌清秀的男人嬉笑打闹。

突然,徐楠拉了拉我的衣袖,轻声唤道:“绯绯……”

来源:诗意山丘J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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