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清末那会儿,说实话,举国上下都挺憋屈。边境线上一会儿这边塌点,一会儿那边丢块地,连寻常百姓也心里清楚:咱们的土地被割走太多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总是心头梗着一句话——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些丢了的地方都给要回来?你说这事,就像家里丢了老祖宗的手串,虽说眼下日子紧巴
清末那会儿,说实话,举国上下都挺憋屈。边境线上一会儿这边塌点,一会儿那边丢块地,连寻常百姓也心里清楚:咱们的土地被割走太多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总是心头梗着一句话——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些丢了的地方都给要回来?你说这事,就像家里丢了老祖宗的手串,虽说眼下日子紧巴,可心里那口气,就是咽不下。比如说,有一处离咱们也不太远的边境,后来真还从俄罗斯手里收回来一块地。现在中国的地图上,那地儿名字都标了五处了。要是你路过,还真能看到立着的界碑。你说,这块地到底是哪?又是咋搞回来的?那可不是几句话能说明白的事。
说起这块地,其实是1993年才重新勘定的边界。就在东北的珲春春化镇外瑚布图河边上,有那么4.7平方公里土地,这么一小块,搁别人家可能不算什么,在咱们心里,那就是家门口被人夺走的菜园子。俄罗斯那边本来想装糊涂,最后还是按重新画的线,把这地儿划到咱们的珲春去了。后来2015年中国又隆重树了实实在在的边境界碑,从那天起,地图上多出来了一条清清楚楚的瑚布图河,谁都盖不住了。
说起来,瑚布图河这地方真别有一番说头。地处黑龙江省东宁县边境,离绥芬河不远,是那边最大的一条支流。其实它的源头早就伸到俄罗斯那边去了,从一个叫维尔稀纳桑杜加的山头西侧冒出来,悄么声地流经那些老旧界碑,比如帕字碑北头三公里,跟另两条小河碰头,扭身儿往北,脚踩三岔口镇东头,最后流进绥芬河,随着大水奔向日本海的彼得大帝湾。说它是小河,河道最窄时五米都不到,可别小看了人家,流域面积能有一千七百多平方公里,咱们中国这一侧就占了近一千五百多。小时候听老人说,这河养活了一群人,下游还修了大灌区,庄稼地都靠它浇,搞粮食能省心不少。河里不缺稀罕鱼,大马哈鱼、滩头鱼啥都有,乡亲们每年开河季,都能逮到几条发家致富。
再往前翻可不得了,这河不是从来就属于俄罗斯。唐代时,这地方是咱们内河,管得住的。明朝更牛气,东北那一片归奴儿干都司,地盘大得惊人,连库页岛都包含着,换做现在说,打个飞机都得飞一会儿。瑚布图河当时当然是中国地图上的一条线。清朝到了,又分了黑龙江、吉林、盛京三位将军来管这地方,吉林将军的势力圈里正好包括瑚布图河那一块儿。那时的地图,要翻出来,谁都能拍着胸脯说:这就是咱们的地。
可老天偏不让人顺心,清末格局大变。这地头还传出过个悲情故事。沙俄那阵儿,边防有个叫马监军的,苦着脸天天看俄罗斯人偷偷挪界桩。老马一气之下,给皇帝递了好几次折,说要出兵翻脸,可上面就是不理他。没办法,他一怒把乌纱帽甩进河里,算是破罐子破摔。后来真带着乡亲们跟沙俄人干了几场,可惜敌强我弱,马监军还是在一次冲突里倒下了。当年百姓心疼他,干脆把河叫成乌沙河,那年冬天,全村人都跑去河边烧纸,哭得那叫一个难受。有的人说这故事真假难查,但清廷没把地守住却是铁板钉钉的事。
1860年,第二次鸦片战争一败涂地,沙俄霸王硬上弓,逼着清朝签《北京条约》。还顺势让清廷吞下前头奕山签的《瑷珲条约》。这不,外东北那一大片就落到俄罗斯手里,连库页岛都割走了,地图上的那一百万平方公里生生被刮下去。这么一来,瑚布图河就变成了见证双方恩怨的界河,大半河岸都不在自己家里了,谁看了都堵得慌。
清政府想补救,1886年还真派人去较劲。吴大徽,听说是个硬骨头,大老远跑到边境跟俄罗斯人拉锯,检查界碑。那些边界画得乱七八糟,多处被俄罗斯人占了便宜。双方最后在岩河小镇谈判,等签了《重勘珲春东界约记》,地图才略微有些改动。土字碑这下往咱们这边搬了三里地,中国又要回一段边界。怕界碑距离太远,又搞了拉字碑和萨字碑,光记号都加了十六个。那时候中国人终于能顺利进出图们江了,别提那些在图们江做买卖和捕鱼的人,脸上都带着开心劲儿。可惜大势已去,多出来的十几里地,好比吃了点剩饭。
建国之后,形势一点点好转。苏联解体后头几年,中国和俄罗斯刚一稳定下来,就又谈起划界的事。1993年边界再勘,硬生生给咱们把瑚布图河旁4.7平方公里土地划回来了。2015年再庄重举办仪式,竖界碑、立牌,五处中国名一字排开,识得出来的,都是中国人自己的名字。就算雨雪天,界碑也不掉色,家乡人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说到归还土地,还不能不聊聊黑瞎子岛。2008年俄罗斯又归还中国黑瞎子岛西面171平方公里,那块地,其实是河水冲出的三角洲。岛名不算文气,但真是很有意思,主岛、西边银龙岛全归咱们了,东北那一片还在俄罗斯手里。界线彻底画清,这事儿搁在老百姓心里是桩大事。很多住在抚远的渔民都在附近插队种地,小孩子每天骑车都上岛玩耍,西面银龙岛夏天涨水的时候,有渔民打鱼能收上百斤,说不拼命都难。
其实中国要土地,向来不爱叫嚣,喜欢明里来,暗里去。一直在用讲道理的方式搞回丢了的地方。大连湾、旅顺口,都是一句话一句话谈回来。缅甸那边的片马、古浪、岗房,早年也是慢慢拿回来的。1963年从巴基斯坦收回喀喇昆仑走廊,那一代的外交官没少花心血。再后来香港、澳门,多少人盯着电视直播,盼着归来,每次翻回头,都是一阵家国情怀。
这些土地回来,不光是画在地图上一条线,更像是在百姓心头刻下一道标记。河流养着一方人,水、鱼、农田,处处是温情。像珲春东宁之间,靠着瑚布图河的养料,种大豆、小麦的都得沾光。东宁口岸开起来了,每天都有大车小车往俄罗斯跑,边境的小吃摊生意兴隆。一到夏天,瑚布图河东岸都是断崖,西边细沙细碎,像画出来的一样。去年还听说有北京来的摄影队,拍到了当地一个夕阳下的鱼摊,摊主老胡手里捏着大鱼,满脸笑容。大伙都说,这种日子,要是不是土地回归,哪能有呢?
瑚布图回来了,不只是地理上的合并,更像是中国人终于把丢失的一口气找了回来。界碑、地名,就像擦亮的门牌,把祖宗留给咱们的地方又挂回堂屋。每次到这里,能看到边防战士们晒着太阳,嘴里念叨着家乡菜涨价,闲聊里带着点骄傲。谁都盼着,这样的故事能多来几回。终归一句,失地归来易,家国心难安。你说,未来还有多少失地等着我们慢慢谈、慢慢要?谁心里不想有个圆满呢?
来源:云间愉悦驾云霭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