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飞去国外接白月光,我以公司总裁身份再见时,他却在门外跪着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8 16:42 1

摘要: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白衬衫,挺括,有型,穿在他身上,特别显精英气质。

我正在给姜川熨烫他要去纽约出差的衬衫。

蒸汽熨斗发出“呲呲”的轻响,空气里弥漫着干净好闻的织物香气。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白衬衫,挺括,有型,穿在他身上,特别显精英气质。

我曾是金融圈里小有名气的苏晚,名校毕业,杀伐果断,是老板最器重的左膀右臂。

直到我遇到了姜川。

他像一束阳光,温暖、耀眼,让我甘愿收起所有棱角,为他洗手作羹汤。

我辞掉了年薪百万的工作,成了全职太太苏晚。

朋友们都说我疯了,用自己的大好前程去赌一个男人的真心,太不值。

我当时笑得像朵花,笃定地说:“姜川不一样。”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老婆,辛苦了。”姜川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我关掉熨斗,转过身,替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领口。

“这次去多久?这么突然。”

“一个紧急项目,合作方在纽约,点名要我去。”他捏了捏我的脸,“最多一周,回来给你带礼物。”

他的眼睛里带着熟悉的温柔,我看不出丝毫破绽。

我信了。

我还像个贤惠的妻子,仔细地为他收拾行李箱。

从内衣袜子到剃须刀,甚至他有轻微洁癖,我还给他带上了惯用的浴巾和床品。

他看着我忙碌的身影,感叹道:“晚晚,娶到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我当时心里甜丝丝的,觉得为他做的一切都值得。

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走的那天,我把他送到机场。

他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在我耳边说:“在家等我。”

我笑着点头,目送他走进安检口,直到背影消失。

我以为这只是一次寻常的告别。

我以为一周后,他会带着礼物和风尘仆仆的笑容回到我身边。

我真是,天真得可笑。

变故发生在姜川走的第三天。

我的闺蜜周沫,一个时尚买手,常年飞世界各地。

她给我发来一张照片,背景是巴黎铁塔下的露天咖啡馆。

照片里,一个男人正温柔地给一个女人擦拭嘴角的咖啡渍,神情专注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那个男人,是姜川。

那个女人,是林薇薇。

是姜川放在心尖上,念了许多年,却因为她出国而被迫分开的白月光。

周沫的微信消息紧跟着弹了出来。

“晚晚,我刚才在巴黎好像看到姜川了?他不是在纽约出差吗?可能是我看错了,长得有点像。”

我盯着那张照片,血液一瞬间凉到了底。

怎么可能看错。

那个侧脸,那个他戴了三年的腕表,那件我亲手熨烫的白衬衫。

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纽约?

原来,所谓的紧急项目,所谓的合作方点名,全都是谎言。

他飞了十几个小时,跨越半个地球,不是为了工作。

是为了去巴黎,接他的白月光回国。

我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一个被蒙在鼓里,还乐呵呵地帮他收拾“出差”行李的傻子。

我甚至还贴心地给他带了胃药,因为他说纽约那边应酬多,怕胃不舒服。

现在看来,他哪里是怕胃不舒服。

他是怕他的白月光,在巴黎吃不惯西餐,胃不舒服吧。

我的手在抖,几乎握不住手机。

怒火和屈辱像藤蔓一样,瞬间将我整个人包裹,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立刻打开电脑,手指因为愤怒而有些僵硬。

我动用了以前在金融圈的人脉,查了姜川的航班信息。

没有去纽约的记录。

只有一张,三天前,飞往巴黎的头等舱机票。

证据确凿。

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这几年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

我为了他,放弃了晋升合伙人的机会。

我为了他,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变成了精通厨艺的家庭主妇。

我为了他,收敛了所有锋芒,安心地做他背后的女人。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他的珍惜和爱护。

结果呢?

结果我只是一个方便的、免费的保姆。

一个在他白月光不在时,用来打发时间的替代品。

现在,正主回来了,我这个冒牌货就该识趣地退场了。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姜川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老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嘈杂,像是在户外。

“在哪儿呢?”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在纽约啊,刚跟客户开完会,累死了。”他打了个哈欠,语气里满是疲惫。

“是吗?纽约天气怎么样?”我冷冷地问。

“还行吧,有点冷。”他随口应付着,然后话锋一转,“老婆,你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仿佛我只是一个查岗的、黏人的小女人。

我被他这种泰然自若的撒谎态度,气得浑身发抖。

“姜川。”我一字一顿地喊他的名字。

“嗯?”

“巴黎的风景,好看吗?”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甚至能听到他瞬间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几秒,他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老、老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我冷笑一声,“需要我把周沫发给我的照片,再转发给你一份吗?让你看看你在巴黎铁塔下,给你的白月光擦嘴角的深情模样?”

他彻底不说话了。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那片沉默里,一寸寸地碎裂成粉末。

“姜川,你把我当什么了?”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一个傻子?一个可以被你随意欺骗的玩偶?”

“晚晚,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切地想要辩解。

“我不想听!”我尖叫着打断他,“我亲手给你熨的衬衫,你穿着它去见别的女人!我给你收拾的行李箱,你带着它去跟你的白月光双宿双飞!姜川,你真行啊你!”

“薇薇她……她一个人在国外生了重病,没人照顾,我才……”

“所以你就骗我?骗我说去纽约出差?”我气笑了,“姜川,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还是觉得我离了你活不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晚晚,我只是怕你多想……”

“多想?我现在不多想了,我想得很明白。”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平静,“姜川,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我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手机扔在沙发上,我整个人蜷缩起来,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不是为他哭。

我是为我自己这几年的青春和付出,感到不值。

哭过之后,我擦干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

苏晚,够了。

为这种男人伤心,一分钟都是浪费。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谁的妻子,你只是你自己。

我打开衣柜,把我那些被束之高阁的职业套装,一件件拿了出来。

香奈儿的套裙,爱马仕的丝巾,Jimmy Choo的高跟鞋。

这些曾经陪我征战沙场的战袍,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我把它们仔细地擦拭干净,挂烫整齐。

镜子里,倒映出一个面色苍白,眼眶红肿的女人。

但这双眼睛里,曾经熄灭的光,正在一点点重新燃起。

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陈叔,是我,苏晚。”

电话那头,是我曾经的老板,也是我父亲的挚友,陈氏集团的董事长,陈东升。

“晚晚?”陈叔的声音里满是惊喜,“你这丫头,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老头子了。”

“怎么会。”我笑了笑,声音还有些沙哑,“陈叔,我记得您之前说过,您旗下的‘风驰’科技,最近是不是遇到了点麻烦?”

“风驰”是陈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子公司,主营人工智能,前几年风头正劲,但最近因为核心技术团队被挖角,加上战略失误,陷入了困境,股价大跌。

陈叔在那头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何止是麻烦,简直是焦头烂额。怎么突然问这个?”

“陈叔,我想接手‘风驰’。”

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

陈叔在那头愣了足足有十几秒。

“晚晚,你……你说真的?你不是……”

“我离婚了。”我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

“那个混小子!”陈叔瞬间暴怒,“他敢欺负你?你等着,我这就找人……”

“陈叔。”我打断他,“过去的事,不提了。我现在,只想做回我自己。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陈叔再次沉默了。

我知道他在顾虑什么。

我脱离职场三年,而“风驰”是一个烂摊子,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晚晚,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风驰’现在的情况,非常复杂。”

“我知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锐利如刀,“越是复杂的棋局,下起来才越有意思。陈叔,三年前,我能帮您在两个月内,完成对‘华科’的并购,让陈氏的市值翻一番。现在,我也能让‘风驰’起死回生。”

这番话,我说得极其自信。

这不是狂妄,而是我对自己能力的绝对信任。

那几年的全职太太生活,磨平了我的棱角,却没有磨掉我的脑子。

我每天看财经新闻,分析行业动态,这些早已刻进了我的骨子里。

电话那头,陈叔终于笑了。

“好,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这才是我认识的苏晚!”

“明天上午九点,来公司找我。我给你‘风驰’总裁的职位,和百分之十的干股。我只有一个要求,一年之内,让‘风驰’扭亏为盈。”

“不用一年。”我淡淡地说,“半年就够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苏晚,欢迎回来。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陈氏集团的顶楼办公室。

我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头发梳成一丝不苟的马尾。

镜子里的女人,眼神清冷,气场强大,和昨天那个哭哭啼啼的家庭主妇,判若两人。

陈叔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对,就是这个样子!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在谈判桌上,把对手杀得片甲不留的苏晚!”

他把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风驰’所有的资料,任命书和股权转让协议我也准备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风驰’的总裁。”

我没有丝毫犹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苏晚。

这两个字,写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谢谢陈叔。”

“谢什么,我是在为公司请回一尊大佛。”陈叔笑呵呵地说,“放手去做,需要任何支持,随时开口。董事会那边,我来搞定。”

“我明白。”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是以公司为家。

“风驰”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核心技术人员流失严重,剩下的员工人心惶惶,毫无斗志。

产品线混乱,缺乏市场竞争力。

财务上更是千疮百孔,资金链随时可能断裂。

董事会里,还有几个老顽固,对我这个空降的、并且还是个年轻女人的总裁,充满了质疑和敌意。

我上任的第一天,就在会议上,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一位姓王的董事,倚老卖老地质问我:“苏总,您毕竟离开商场三年了,对现在的人工智能市场,还了解吗?‘风驰’可不是过家家的地方。”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我笑了笑,目光平静地扫过他。

“王董,您是‘风驰’的创始元老,我尊重您。但是,尊重不代表您可以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电子屏幕前,调出几份数据报告。

“您引以为傲的‘天眼’系统,三年前或许是行业领先,但现在,它的图像识别算法,比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智远’,慢了0.3秒。在AI领域,0.3秒的差距,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还有你们上个季度主推的智能家居项目,市场调研报告我看过了,漏洞百出。你们把目标客户定位在一二线城市的年轻人,但你们的产品设计,却充满了中老年审美。请问,哪个年轻人会喜欢一个金碧辉煌、还会唱‘好运来’的智能音箱?”

我的话,句句见血,毫不留情。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那位王董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离开商场三年,不代表我与世隔绝。”我环视众人,声音冰冷而有力,“在我看来,真正与市场脱节的,是各位固步自封的思维。”

“从今天起,‘风驰’所有不盈利、前景不明的项目,全部砍掉!研发部门重组,我会亲自去硅谷挖人!市场部,三天之内,给我一份全新的、接地气的营销方案!”

“谁做不到,谁就走人。‘风驰’不养闲人。”

说完,我拿起文件,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我知道,这一战,我必须赢。

而且要赢得漂亮。

我需要用最快的速度,在“风驰”树立起我的绝对权威。

那段时间,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白天开会,见客户,晚上研究项目,分析数据。

我用半个月的时间,摸清了“风驰”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钱。

我亲自带队,飞了五个城市,见了十几个投资人。

我用一份堪称完美的商业计划书,和对未来市场精准的预判,成功说服了三家顶尖的投资机构,为“风驰”拿到了五个亿的融资。

消息传回公司,整个“风驰”都沸腾了。

那些原本对我持观望甚至敌对态度的员工,看我的眼神,开始变了。

从质疑,变成了敬畏。

第二件事,是人。

我亲自飞了一趟硅谷。

找到了那个曾经被“风驰”逼走的技术大神,李默。

我没有跟他谈钱,谈股份。

我跟他聊了整整一个通宵的AI未来,聊我们共同的梦想和野心。

最后,我对他说:“李默,回来吧。‘风驰’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我们一起,做一款能改变世界的产品。”

李默看着我,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

他回来了。

不仅他回来了,他还带回了他在硅谷的整个技术团队。

这支队伍的加入,让“风驰”的研发能力,瞬间提升了几个量级。

第三件事,是产品。

我砍掉了所有华而不实的项目,将所有资源,集中在一个点上。

——研发一款针对老年人的,智能健康监测与陪护系统。

这个想法,最初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他们觉得,老年人市场消费能力低,对高科技产品接受度差,是个吃力不讨好的领域。

我力排众议。

“你们只看到了老年人,却没有看到他们背后,那个庞大的、焦虑的、并且消费能力极强的中年子女群体。”

“我们的产品,不是卖给老年人,是卖给他们的孩子。”

“我们要做的,不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而是一个有温度的、能让子女安心的‘电子保姆’。”

在我的强势推动下,项目正式启动。

我给它取名,叫“安心”。

这三个月里,姜川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信息。

从最开始的愤怒质问,到后来的惊慌失措,再到最后的苦苦哀求。

我一个都没回。

我的律师,已经把离婚协议书寄给了他。

财产分割很简单。

婚前财产各自归属。

婚后共同财产,那套我们一起住的房子,归我。因为房子的首付,是我父母出的。

至于他,除了他自己的工资卡,一分钱都别想从我这里拿走。

我听说,他收到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吓唬吓唬他。

他没想到,我会来真的。

而且,如此干脆利落,不留一丝余地。

他和林薇薇回国后,并没有想象中的甜蜜。

林薇薇生的是什么“重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她回国后,并没有找工作,而是心安理得地住进了姜川给她租的高级公寓,日常开销,全靠姜川。

姜川的工资不低,但要同时维持两边的开销,尤其是一边还是林薇薇这种习惯了奢侈生活的大小姐,很快就捉襟见肘。

他开始频繁地向我暗示,想动用我们的共同存款。

我只回了他一句:“我的钱,凭什么给你养别的女人?”

他大概是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后来,他发现,我们所有的联名账户,都被我冻结了。

他彻底慌了。

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微信。

“晚晚,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把钱都转走了是什么意思?那里面也有我一半!”

“苏晚,你别太过分了!逼急了我,对谁都没好处!”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晚晚,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你真的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看着这些信息,我只觉得可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直接把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世界清静了。

半年后。

“安心”系统1.0版本,正式上线。

产品发布会那天,我站在聚光灯下,面对着台下上百家媒体和行业大佬,侃侃而谈。

我穿着一身银灰色的高定西装,自信,从容,光芒万丈。

“‘安心’,它不仅仅是一个产品,更是一份责任,一份爱。”

“它将替千千万万个忙于工作的子女,守护他们最牵挂的父母。”

发布会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安心”系统凭借其精准的健康监测,人性化的交互设计,和强大的后台服务,一经推出,便引爆了市场。

订单像雪花一样飞来。

“风驰”的股价,在一个月内,暴涨了三倍。

曾经那个濒临破产的烂摊子,在我手里,涅槃重生,成了行业内最耀眼的一匹黑马。

我,苏晚,这个名字,再次响彻了整个商界。

所有人都说,陈东升慧眼识珠,挖到了一个宝。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宝,我只是一把被磨砺得更加锋利的剑。

而磨砺我的那块石头,叫姜川。

我甚至,应该感谢他。

如果不是他的背叛,我可能还在那个小小的厨房里,围着灶台,日复一日地消耗着自己的人生。

是他,让我看清了现实的残酷,也让我找回了迷失的自己。

我们的离婚手续,也在这期间,正式办完了。

他净身出户。

据说,林薇薇知道后,跟他大吵了一架。

她大概没想到,自己满心欢喜跟着回国的“潜力股”,转眼间就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垃圾股”。

他们的“神仙爱情”,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这些,都是我从周沫那里听来的八卦。

我听完,只是淡淡一笑,没发表任何评论。

他们的生活,与我无关了。

我的战场,在别处。

“风驰”步入正轨后,我开始筹划下一步的扩张。

我们的目标,是成为智能健康领域的绝对龙头。

为此,我们需要寻找一个在硬件制造方面,有强大实力的合作伙伴。

经过多方筛选,我们锁定了一家公司——“远航集团”。

“远航”是国内顶尖的电子设备制造商,技术实力雄厚,生产线成熟。

如果能和他们达成合作,对“风驰”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

我亲自带队,准备了半个月,做了一份详尽的合作方案。

与“远航”的第一次正式会谈,定在周三下午。

地点,就在“远航”的总部大楼。

那天,我带着我的团队,意气风发地走进了“远航”的会议室。

“远航”的代表团,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为首的,是他们的副总裁,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男人。

他看到我,立刻热情地站起来,伸出手。

“苏总,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李总客气了。”我微笑着与他握手。

双方寒暄落座。

我正准备开始介绍我们的方案,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年轻的男人,抱着一沓文件,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李总,路上堵车,来晚了。”

他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

是他。

姜川。

他瘦了,也憔悴了许多,眼底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沧桑。

身上那套西装,看起来有些旧了,袖口甚至都有些磨损。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心头闪过一丝疑惑。

李副总看到他,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不悦。

“小姜,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会议,你也敢迟到?不知道今天来的是谁吗?这是‘风驰’的苏总!”

姜川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的脸上,震惊、难以置信、慌乱、羞愧……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闪过。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苏总?”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我收回目光,转向李副总,脸上的微笑恰到好处,仿佛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李总,这位是?”

李副总连忙解释:“哦,这是我们项目部的一个经理,姜川。小伙子能力还行,就是有时候不太靠谱。”

他的语气里,带着上司对下属惯有的那种随意和轻视。

我点点头,没再多看姜川一眼,直接打开了投影。

“李总,那我们开始吧。时间宝贵。”

“好,好,苏总请。”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成了整个会议室的绝对主宰。

我从市场前景,到技术优势,再到合作模式,利润分配,讲得条理清晰,逻辑严密。

我的声音,冷静而专业,回荡在安静的会议室里。

我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始终灼热地停留在我身上。

是姜川。

我能想象他此刻的心情。

那个被他抛弃的、只会围着厨房转的家庭主妇,摇身一变,成了他需要仰望的、手握决定权的合作方总裁。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讽刺。

方案讲完,李副总带头鼓起了掌,满脸都是赞赏。

“精彩!太精彩了!苏总,您的方案,做得比我们内部团队还要详尽,还要有远见!我个人,原则上完全同意这次合作!”

“多谢李总认可。”我合上电脑,站起身,“具体的细节,后续可以让我们的团队进行对接。”

“没问题,没问题!”李副总搓着手,笑得合不拢嘴,“苏总,晚上我做东,咱们一起吃个饭,再深入聊聊?”

“不了。”我婉拒,“我晚上还有个会。吃饭的事,等合同签了再说吧。”

说完,我便带着我的团队,准备离开。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再给姜川一个眼神。

无视,才是最彻底的蔑视。

就在我即将走出会议室的时候,他突然冲了过来,拦在我面前。

“晚晚!”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

我的助理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警惕地看着他。

“先生,请您自重。”

我抬了抬手,示意助理退下。

我看着姜川,嘴角勾起一抹疏离的淡笑。

“这位……姜经理,有事吗?”

“晚晚,我……”他看着我,眼眶泛红,“我没想到……真的是你。”

“是我,很意外吗?”我反问。

“我……我……”他语无伦次,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痛苦,“晚晚,我们能……能单独聊聊吗?”

“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我绕过他,径自往前走。

“晚晚!”他再次追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很用力,像是怕我跑掉一样。

我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的助理已经冷声喝道:“放手!”

公司的两个男同事也立刻围了上来,气氛瞬间变得紧张。

“姜川!你干什么!”李副总也反应过来,厉声呵斥,“快给苏总道歉!”

姜川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声音里带着哀求。

“晚晚,就五分钟,给我五分钟,好不好?”

我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只觉得一阵厌烦。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冰。

“姜经理,请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没空跟你叙旧。”

“还有,以后在公司,请叫我苏总。”

说完,我不再看他,带着我的人,扬长而去。

身后,传来李副总气急败坏的训斥声,和姜川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坐上车,助理小陈忍不住开口:“苏总,刚刚那个人……是您的?”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前夫。”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小陈立刻闭上了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又义愤填膺的表情。

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姜川刚才的样子。

曾几何时,他也是意气风发的。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是公司最年轻有为的项目总监,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而现在,他却成了一个需要对上司点头哈腰,连开会都会迟到的普通小经理。

这半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就被我掐灭了。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

他过得好与不好,都和我没关系。

我只要过好我自己的生活,就够了。

和“远航”的合作,进行得很顺利。

我的团队和他们的团队,开始了密集的对接工作。

而姜川,作为“远航”项目组的一员,不可避免地,要和我的人打交道。

我听说,他在工作中,处处碰壁。

我的团队,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精兵强将,做事风格和我一样,雷厉风行,追求极致。

而姜川,或许是这半年的消沉,让他变得有些迟钝和懈怠。

他交上来的数据报告,被我的项目总监,一个刚毕业没几年的小姑娘,毫不留情地打了回来,要求重做。

理由是:数据不精准,逻辑混乱,缺乏可行性分析。

据说,姜川当时脸都白了,在会议室里站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曾几何时,这些话,都是他对别人说的。

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他开始想方设法地联系我。

公司的前台,几乎每天都能接到他的电话,说要找苏总。

我的助理小陈,每次都用“苏总在开会”或者“苏总出差了”来打发他。

他被拒绝得多了,就开始在我公司楼下等。

每天下班,我都能从办公室的窗户里,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大楼门口,像一尊望妻石。

有时候,他会捧着一束花。

有时候,他会提着一份我以前最喜欢吃的蛋糕。

可我一次都没有下去见过他。

我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到地下车库,从VIP通道离开。

我不想见他。

我怕我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会影响我现在的好心情。

我听说,林薇薇已经离开他了。

在他被我净身出户,并且因为工作屡屡失误而被降职降薪之后。

那位娇滴滴的白月光,终于无法忍受这种“贫贱”的生活,选择了一位更有钱的追求者,再次远走高飞。

姜川,成了彻头彻尾的孤家寡人。

事业不顺,爱情泡汤。

真是,活该。

他大概是走投无路了,才想起了我这个“前妻”的好。

才想起了,曾经有一个女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可惜,太晚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破镜,也永远不可能重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半个月。

他每天风雨无阻地等在楼下,而我每天视而不见地离开。

我们之间,隔着一扇巨大的玻璃门,也隔着一个再也回不去的世界。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

我开完最后一个会,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我习惯性地走到窗边,往楼下看了一眼。

那个身影,还在。

他没有打伞,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雨里,任由冰冷的雨水,将他全身浇透。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小陈走进来,也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皱了皱眉。

“苏总,他……还在。”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要不要……让保安去把他赶走?”小陈试探着问。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用。他想站,就让他站着吧。”

我不是心软。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

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任何情绪的投入,都是一种浪费。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

走到电梯口,我又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

我转身,回到办公室,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让楼下的保安,给他送把伞过去。”

说完,我便挂了电话,走进了电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或许,是出于最后一点人道主义关怀?

又或许,是想为我们那段彻底死去的感情,画上一个不算太难看的句号。

车子驶出地库,我没有再往那个方向看一眼。

后视镜里,公司的logo在雨夜中闪闪发光。

“风驰”。

这两个字,如今已经成了我的新生命。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就听前台说,姜川昨晚在雨里站了一夜,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晕倒在公司门口,送去医院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只是“哦”了一声,便径直走向了我的办公室。

小陈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

“苏总,您……”

“我什么?”我回头看她。

“您……不去看一下吗?毕竟……”

“毕竟什么?”我打断她,眼神变得有些冷,“小陈,记住,工作时间,不要聊私事。还有,一个试图用苦肉计来博取同情的男人,不值得任何同情。”

小陈被我的话说得一愣,随即低下头:“是,苏总,我明白了。”

我走进办公室,把包放下,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以为,姜川在碰了这么多钉子,甚至把自己搞进医院之后,总该死心了。

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执着。

或者说,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

三天后,他出院了。

出院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公司上班,也不是回家休息。

而是直接来到了“风驰”的大楼下。

然后,在所有来来往往的员工,惊愕的目光中。

他“扑通”一声,跪下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公司。

小陈冲进我的办公室,脸色都变了。

“苏总!不好了!他……他在楼下跪着!”

我正在看一份财务报表,听到这话,手里的笔顿了一下。

跪下了?

我走到窗边,往下一看。

果然。

姜川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得像纸,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公司大门口的台阶上。

雨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举动,引来了无数人围观。

对着他指指点点,拍照议论。

我看着楼下那场荒诞的闹剧,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里“噌”地一下冒了上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

用这种方式来逼我吗?

用毁掉他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的方式,来绑架我吗?

他以为,他跪在这里,我就会心软,就会下去扶他,就会原谅他?

他把我苏晚,当成什么人了?

“把窗帘拉上。”我冷冷地吩咐。

“啊?”小陈愣住了。

“我说,把窗帘拉上!”我加重了语气。

“是!”小陈不敢再多问,赶紧跑过去,把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

办公室里,瞬间暗了下来。

“通知保安部。”我坐回办公桌前,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就说公司门口有闲杂人等,扰乱公共秩序,让他们处理一下。如果他不走,就直接报警。”

“报警?”小陈倒吸一口凉气。

“对,报警。”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想再在公司门口,看到这个人。”

“……是,苏总。”

小陈领命出去了。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我拿起笔,想继续看报表,却发现,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脑子里,全是姜川跪在楼下的样子。

我烦躁地把笔扔在桌上。

我承认,我被他恶心到了。

他用最极端,最不堪的方式,把我拖进了这场闹剧的中心。

现在,整个“风驰”,甚至整个写字楼的人,都知道了。

“风驰”的女总裁,有一个跪在门口求复合的奇葩前夫。

这对我,对“风驰”的形象,都是一种伤害。

姜川,他毁了自己,也要拉我下水。

真是,好狠的心。

我拿起手机,翻出了那个被我拉黑了几个月的号码。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

“晚晚!”他的声音,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欣喜。

“姜川。”我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冰,“你现在,立刻,从我公司门口滚。”

“晚晚,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他答非所问,声音里带着哭腔,“晚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我被他气笑了,“姜川,你是不是脑子被雨淋坏了?你觉得我们之间,还回得去吗?”

“回得去的!一定回得去的!”他急切地说,“薇薇已经走了,我跟她彻底断了!我以后,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我发誓!”

“你的誓言,一文不值。”我冷冷地说,“姜川,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我不走!”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执拗起来,“除非你下来见我,除非你答应原谅我,否则我就一直跪在这里,跪到你心软为止!”

“是吗?”我冷笑一声,“那我告诉你,你就是跪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姜川,你听好了。”

“你跪下的那一刻,你和我之间,连最后一点体面,都没了。”

“从今往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不,连陌生人都不如。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麻烦,一个污点。”

“保安已经过去了,如果你还想保留最后一点脸面,就自己站起来离开。不然,等警察来了,场面只会更难看。”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感觉太阳穴在一跳一跳地疼。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陈敲门进来。

“苏总,他……被保安劝走了。”

“嗯。”

“不过……”小陈有些犹豫。

“不过什么?”

“他走的时候说,他不会放弃的。他明天还会来。”

我睁开眼,眼神里一片冰冷。

“他来,就报警。一次,两次,十次,随便他。”

“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但是,第二天,姜川没有来。

第三天,也没有。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都没有再出现。

我以为,他终于想通了,放弃了。

我心里,甚至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轻松。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

他不是放弃了。

他只是,换了一种更恶心的方式。

他开始在网上,散布关于我的谣言。

他注册了一个小号,在各大论坛和社交平台,发了一篇声泪俱下的小作文。

标题是:《我的霸道总裁前妻,和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文章里,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深情的、被辜负的受害者。

他说,他和我年少相爱,为了支持我的事业,他甘愿放弃自己的前途,做我背后的男人。

他说,我事业有成后,就开始嫌弃他,对他冷暴力,最后,为了一个更年轻有为的男人,狠心将他抛弃。

他还说,我利用职权,打压他,让他失业,走投无路。

他甚至,还把我之前在雨夜,让保安给他送伞的事,也写了进去。

在他笔下,这件事变成了“我高高在上地坐在办公室里,像打发乞丐一样,让保安给他一把伞,充满了羞辱和施舍的意味”。

文章写得情真意切,细节满满。

很多不明真相的网友,都被他打动了。

一时间,网上对我,对“风驰”,骂声一片。

“这个苏晚也太不是东西了吧?男人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一有钱就翻脸不认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她长得挺漂亮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抵制‘风驰’!抵制这种无良企业家的产品!”

“心疼小哥哥,被这种女人骗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舆论,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式,发酵了。

公司的公关部,电话都被打爆了。

“风驰”的股价,也受到了影响,开始下跌。

董事会里,那些原本就对我不满的老家伙们,又开始蠢蠢欲动。

陈叔给我打来电话,语气凝重。

“晚晚,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陈叔,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挂了电话,我看着电脑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辱骂,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姜川。

你真的,成功地,激怒我了。

你以为,躲在键盘后面,当一个缩头乌龟,就能伤害到我吗?

你以为,用舆论来攻击我,我就会束手无策吗?

你太不了解我苏晚了。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

我让公关部,先发了一份声明。

声明里,我们措辞强硬地驳斥了网络上的不实言论,并表示,将保留追究造谣者法律责任的权利。

然后,我让律师团队,开始收集证据。

姜川以为他用的是小号,就没人知道是他。

但他忘了,我苏晚,是做什么出身的。

我的人脉和资源,要查出一个IP地址,简直易如反掌。

很快,我们就锁定了,那个发帖的小号,就是姜川本人。

证据确凿。

我看着律师递上来的文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姜川,游戏结束了。

我没有选择在网上,跟他打一场口水战。

那太低级了。

我要用,最直接,最有力的方式,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我以“风驰”集团总裁,以及我个人的名义,向法院提起了诉讼。

罪名:诽谤。

并且,我向法院申请了,公开审理。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男人,是怎样一副颠倒黑白,厚颜无耻的嘴脸。

法院的传票,很快就送到了姜川的手里。

我听说,他收到传票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傻了。

他大概做梦都没想到,我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他开始慌了。

他又开始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求我撤诉。

“晚晚,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我只是一时糊涂!你不要告我好不好?我不想坐牢!”

“晚晚,求求你了,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

我看着这些信息,只觉得讽刺。

现在,知道怕了?

现在,想起我们的旧情了?

晚了。

开庭那天,法庭里坐满了人。

有记者,有媒体,还有很多关注这件事的网友。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裙,坐在原告席上,神情平静。

姜川坐在被告席,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面如死灰。

我的律师,逻辑清晰,证据确凿地,一一列举了他的罪行。

从他捏造事实,到他恶意引导舆论,再到他对我和“风驰”造成的名誉和经济损失。

每一项指控,都有着如山的铁证。

轮到姜川辩护的时候,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冲动……”

法官问他:“被告,原告方律师所陈述的一切,你是否承认?”

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最终,他低下头,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

“……我承认。”

法庭里,一片哗然。

最终的判决结果,毫无悬念。

姜川,因诽谤罪成立,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

并要求他,在所有发布过谣言的平台,公开向我及“风驰”集团,道歉一个月。

同时,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以及“风驰”集团的经济损失,共计五百万元。

当法官敲下法槌的那一刻。

我看到,姜川整个人,瘫倒在了被告席上。

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场由他挑起的,荒唐而丑陋的战争,终于,以我的完胜,落下了帷幕。

走出法院,阳光灿烂得有些晃眼。

记者们蜂拥而上,将我团团围住。

“苏总,请问您对这次的判决结果满意吗?”

“苏总,您把前夫送进监狱,会不会觉得自己太狠心了?”

我停下脚步,接过助理递来的话筒,目光平静地扫过所有人。

“法律是公正的。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我不是狠心,我只是在维护我自己的合法权益,以及我公司的声誉。”

“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个人恩怨,早已在我决定离婚的那一刻,就画上了句号。”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以一个‘前妻’的身份,而是以‘风驰’总裁的身份。我希望大家看到的,不是一场家庭伦理的闹剧,而是一个企业,在面对恶意中伤时,捍卫自己尊严的决心。”

“谢谢大家。”

说完,我不再理会闪烁的镁光灯,在保镖的护送下,坐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法院的大门。

我的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姜川,结束了。

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

从今往后,我的世界里,再也不会有这个人。

一年后。

“风驰”集团的“安心”系统,已经更新到了3.0版本。

我们成了国内智能健康领域,当之无愧的领军企业。

公司的市值,翻了十倍。

我也成了商界炙手可热的封面人物。

年轻,漂亮,多金,单身。

追求者,从公司排到了法国。

但我一个都没看上。

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我对感情,变得格外谨慎。

我更享受现在这种,把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那天,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晚宴上,众星云集,名流荟萃。

我正和几个商界的朋友聊天,突然感觉,有一道目光,在不远处注视着我。

我顺着感觉望过去。

在宴会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姜川。

他穿着一身服务生的制服,正在收拾客人用过的餐盘。

他比一年前,看起来更老了。

头发白了些,背也有些佝偻,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当年的神采飞扬,只剩下麻木和黯淡。

他大概是,刚出狱不久。

找不到好工作,只能来这种地方,打零工。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零点几秒。

他看到我,像是受惊的兔子,立刻低下头,端着餐盘,仓皇地躲进了后厨。

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没有任何感觉。

没有恨,没有怨,甚至,连一丝怜悯都没有。

就像看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一个朋友碰了碰我的胳膊,笑着问:“苏总,看什么呢?那么出神?”

我回过神,对他笑了笑。

“没什么。”

“看到一只,迷途的羔羊。”

说完,我举起酒杯,和朋友们碰了一下。

杯中香槟的颜色,璀璨夺目。

就像我此刻的人生。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

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我曾经跌倒,又重新站起来的城市。

手里,是一份新的项目计划书。

关于未来,关于梦想,关于一个更广阔的世界。

至于过去,那些人,那些事,早已被我,轻轻地,抛在了身后。

随风而散。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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