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六年,大车店失踪案调查无果,半年后一根木楔子露出马脚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8 22:27 2

摘要:民国六年,初秋时节,豫北一带的天已有些凉意,风吹过田野,卷起阵阵黄土,路上行人裹紧了衣衫,步履匆匆。

民国六年,初秋时节,豫北一带的天已有些凉意,风吹过田野,卷起阵阵黄土,路上行人裹紧了衣衫,步履匆匆。

这是个不太平的年头,土匪横行,地方治安混乱,生意人出门做买卖,稍不留神便可能丢了性命。

黄泥坎村的王鼎便是这乱世中讨生活的一员,他是个富户,常年在县城与村里两头跑,靠着贩货攒下些家底。

这年秋天,他又一次前往县城收账,为了不引人注意,他特意乔装成个货郎,挑着担子,穿一身破旧棉袄,头上裹块灰布,看起来与路边小贩无异。

王鼎这人,谨慎得近乎吝啬,赚来的钱一分一厘都攥得紧,风里来雨里去,多少年才有了今日的家业。

他深知财不外露的道理,这次收账的款项虽不算天文数字,却也足够让歹人眼红,因此他将银钱藏在担子夹层里,面上只摆些不值钱的杂物,装作穷酸模样。

这法子以往屡试不爽,他也自认万无一失。

家中妻子尹爱菊虽是个逃荒来的外乡人,却对他百依百顺,村里虽有些闲言碎语,说她与堂弟王一不清不楚,但王鼎从不放在心上。

他信得过王一那老实巴交的性子,也信得过尹爱菊的感恩之心。

不过,他也不是全无防备,临走前特意托了邻居王婶,让她帮忙照看家里,给了些小恩小惠,实则是想让她盯着点自家院子。

这次出门,尹爱菊担心王鼎一人路上无人照应,便提议让堂弟王一同行,帮着挑担做些力气活。

王鼎起初有些不情愿,王一不善言辞,带出去见生意伙伴难免丢脸,可转念一想,自己乔装货郎正需要个帮手,王一虽木讷,力气倒是不小,挑担子能省自己不少事。

于是,他找到王一,说明来意,王一听说有钱赚,想也不想便应了下来。

两人一路小心翼翼,从县城收了货款返回黄泥坎村,路途本该顺畅,可麻烦却在半道上找上门来。

王鼎走着走着,脚底猛地一痛,坐到路边翻开脚板一看,竟是被个尖尖的木楔子扎了进去,血直往外涌。

他一边疼得直吸气,一边骂骂咧咧,埋怨这路怎么如此不干净。

王一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只会干瞪眼。

王鼎瞧着他那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以往自己一人出门从没出过岔子,偏偏带了他就遇上这倒霉事,早知就不该让他跟来。

王一本想丢下担子,背着王鼎赶回家,可王鼎却担心藏在担子里的货款不安全,金额不小,鼓鼓囊囊的,若被歹人瞧见,小命都可能不保。

于是,他让王一在前挑着担子,自己一瘸一拐跟在后头,慢慢挪步。

这条路王鼎熟得很,他知道前面不远处便是牛家大车店,以往脚没伤时都能赶回家,从未在那歇过脚,可今日实在走不动了,只得在那住一晚。

他打定主意,让王一先回家,第二天一早赶着骡车来接自己。

虽说大车店有马车能送人回家,但那费用高得离谱,王鼎舍不得花这冤枉钱。

这些年他虽赚了不少,可每一文钱都是辛苦换来的,旁人只见他有钱,却不知他背后的艰辛。

因此,他宁可使唤王一,也不愿多掏一个子儿。

王一挑着担子,将王鼎送进大车店,老板牛来利见来人,先是让他们登记,可听说只有王鼎一人住店,脸色便有些不快,嘴里嘀咕着少做了一人的生意。

安顿好王鼎,便往外走,这时一伙杂耍团正往大车店里头走,带头那人步子横冲直撞,险些将王一的担子撞掉在地。

他不敢多言,低头快步离开,挑着担子连夜赶回黄泥坎村。

到了半夜,他才到家,顾不上歇息,套上骡子准备去接堂兄,可刚赶着车往外走,便撞见去找郎中的王婶。

一问才知,堂嫂尹爱菊突然病了,正躺在床上直打滚。

王一没法,只得让王婶去照看尹爱菊,自己赶车去接郎中给堂嫂瞧病。

待送郎中回家,天已微亮,他才再次出发,赶往大车店接王鼎。

王一听这话,愣了一下,心想不对,自己一路赶来,路上并未见着堂兄,若王鼎真往黄泥坎村方向去了,怎会没碰上?

可牛来利态度冷淡,不愿多说,只管忙自己的事。

王一心里发慌,驾着骡车又往黄泥坎村方向赶,路上仔细留意,甚至下车查看路边庄稼地,寻思堂兄是否临时方便解手,可一路找过去,仍不见王鼎踪影。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赶到王鼎家中,见尹爱菊便问有没有见到人。

显然,王鼎并未回家,至此彻底失踪

尹爱菊没了主心骨,慌忙跑到村里族长家,请族长发动人手寻找王鼎,同时帮忙拿主意。

族长正与族人议事,屋里人多,消息一传开,整个黄泥坎村都知道了王鼎失踪的事。

族长让尹爱菊再等等,说一个活人不会无故消失,或许是临时有事去了县城,或脚伤严重自己找郎中去了。

可村民的议论却越来越离谱,有人说王鼎是被歹人谋财害命,有人直指尹爱菊与王一合谋杀了人,甚至当着两人的面也不避讳。

尹爱菊听不得这些无中生有的话,一气之下找到族长,表明自己要去县警察署报案。

族长见她平日里没甚主见,关键时刻倒有几分果断,思量一番,觉得她男人失踪,自己又被背后嚼舌根,没理由拦着,便同意了。

王一在一旁立马站起,说自己脚力好,愿去报案。

尹爱菊也觉得自家人办事稳妥,便让他快去快回。

王一到了县警察署,接待他的是资深探员张七生。

他只反复念叨自己是黄泥坎的,堂哥突然失踪了。

张七生见他讲得没轻重缓急,便喊上徒弟马炳强,两人同王一前往黄泥坎村,着手调查此案。

2

张七生与马炳强跟着王一,赶往黄泥坎村。

这一路上,秋风刮得更紧,路边的枯草被吹得东倒西歪,骡车碾过土路,扬起一片尘土。

张七生坐在车上,眯着眼打量王一,这庄户人憨厚的模样让人挑不出毛病,可他心里却留了个心眼。

毕竟王鼎在与不在,都是王一一人之言,这一夜时间,足够他做手脚,作案条件也便利得很。

不过,张七生面上不露声色,只通过一问一答,细细套出案情来龙去脉,嘴上绝不提半句怀疑,免得打草惊蛇。

到了黄泥坎村,王鼎家中依然空荡荡的,尹爱菊坐在堂屋里,双眼红肿,显然哭过不少回。

她见到张七生一行人,忙起身迎接,嘴里不住地说丈夫至今未归。

从县城回来的村民也证实,路上并未见到王鼎踪影。

张七生听罢,凭借多年办案经验,已在心里做好了最坏打算。

乱世之中,几天不见人,多半是凶多吉少。

他没多言,只让马炳强先在村子里走访,看看王鼎是否与人结过仇。

马炳强挨家挨户问了一圈,回来后却将张七生拉到一旁,低声禀报村里的传言。

原来,村民私下都说王鼎失踪是尹爱菊与王一合谋所为,动机无非是图财害命,再顺理成章霸占家产。

张七生听后,眉头微皱,这种闲话多半是无中生有,可他也明白,空穴不来风,宁可查过不可放过。

于是,他决定试探一下王一,看看这看似老实的人是否藏着什么猫腻。

他故意将王一报案时的话再问一遍,特意把顺序打乱,或假装记错细节,与王一反复核对。

可王一的回答与最初无二,语气中透着实诚,丝毫看不出心思缜密的痕迹。

张七生正盘问着,邻居王婶悄悄找到马炳强,透露了王鼎临走前托她暗中照看家中的事。

她说自己夜里常醒,睡得浅,经常去院子里瞄一眼王家,从未见尹爱菊有何不妥。

这番话再次佐证了王一与尹爱菊的清白,至少表面上,两人并无合谋迹象。

张七生暂且将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开,决定去牛家大车店查个究竟。

他带着马炳强、王一以及几个黄泥坎村的村民,一行人赶到大车店。

掌柜牛来利见这么多人,还以为来了大生意,迎上来时满脸堆笑,可一听是来查失踪案,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态度冷淡,不愿配合。

张七生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对牛来利说:“要想恢复正常做生意,最好配合。”

牛来利无奈,只得拿出住店登记单,递给张七生查看。

牛来利指着登记单上王鼎的名字,语气中透着不耐烦。

登记单上规矩清晰,来人登记后,离开时在名字上打个勾,表示已结账走人。

他反复强调堂兄并未回家,声音里满是焦急。

他态度强硬,摆明自己只管店内的事,出了门便不负责。

马炳强不想听两人争执,便提议先勘查大车店内的大通铺,若王鼎真在这出事,兴许能找到些痕迹。

几人仔细搜查大通铺四周,果不其然,马炳强在地砖缝里发现了一小片干涸的血迹。

血迹虽不多,却足以让牛来利无法开脱。

毕竟人在他店里住过,又失踪了,店内还留有血迹,无论是否相关,他都脱不了干系。

牛来利见状,忙为自己辩解:“昨天住店的人不止王鼎一人,还有杂耍团一行人,他们人那么多,说不定是他们呢!而且王一住店的时候就一瘸一拐的,明显是脚或腿受了伤,总不能说地上有血迹就说明王一的失踪和我有关系吧?”

他提到自己早上来接堂兄时,在路上撞见了那群人。

张七生摆摆手,让两人慢慢说,尽可能详细,别漏下重要细节。

牛来利从柜子下又拿出一本新的登记账本,第一页上记着杂耍团一行五人的名字。

张七生问他为何刚才不拿出来,牛来利摸了摸脑袋,支吾着说这本账本刚用,之前没提到杂耍团就忘了。

张七生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推脱之词,若非事情越闹越大,他绝不会主动交出这账本。

张七生转而细问王一撞见杂耍团的具体情形。

他提到那天送堂兄住店时,碰巧遇上那几人,自己鼓起勇气打了个招呼,可对方理都不理,还是路旁一个老乞丐提醒他,别惹这些跑江湖的,白天卖艺,晚上指不定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尤其是为首的刘力,更是蹲过大狱的。

牛来利听了这话,也附和道,说那五人来时,自己就觉得他们面相不善,只是有些隐情他没说出口,似在顾虑什么。

马炳强见状,直接问牛来利,王鼎与杂耍团退房的时间分别是什么时候。

牛来利答道,王鼎一大早离开,自己眼睛都睁不开,而杂耍团是在他睡醒后才结账走的。

张七生盯着地砖缝里的血迹,沉思片刻,提出假设,若是深夜作案呢?

众人一时不解,若王鼎半夜已遇害,那一大早结账离开的又是谁?

马炳强却明白师傅的意思,杂耍团或许用了偷梁换柱的法子,早上结账离开的是他们的人,可即便如此,仍有疑问。

血迹可以连夜清理,但一具尸体如何藏匿?若有人顶替王鼎离开,杂耍团又如何凑齐五人?

张七生敲了敲木头柜子,提醒马炳强注意杂耍团的道具。

他们每次出行,都用几只大木箱抬着道具,或许早就盯上了王鼎。

那木楔子便是他们埋在路上的陷阱,逼王鼎无法赶路,住进大车店,随后施展瞒天过海之计。

他们先将自己人装在箱子里带进店内,夜里杀了王鼎,再用同样法子将尸体运出,让牛来利以为王鼎已离开,而杂耍团退房时仍是五人,毫无破绽。

王一听完这推论,脸色发白,喃喃自语,若非王鼎让他回家赶车,自己怕也难逃一劫。

张七生当即派人在附近打听刘力下落,很快,众人来到刘力家中,却发现他已吊死在房梁上

几人合力将尸体放下,马炳强仔细勘查,发现脖颈处的勒痕并非自杀所致,更像是被人抱住手脚,硬生生吊上去勒死的。

随后,他在屋内搜出一只木箱,打开一看,赫然是王鼎的尸体。

检查后确认,王鼎死于窒息,脚后跟血肉模糊,与大车店血迹吻合。

这一切表明,杂耍团为财害命,而地上的血迹正是将王鼎拖入箱中时留下的。

张七生看着刘力的尸体,在场众人议论纷纷,认为这多半是分赃不均的结果。

如今,首要之事便是抓捕杂耍团其余五名凶手。

3

王鼎的尸体被找到,案件虽有了初步结果,但杂耍团其余凶手的下落仍不明朗。

王家将王鼎下葬,尹爱菊哭得几近昏厥,好在王鼎生前积攒下房产和土地,足够她维持生计,不至于陷入绝境。

她对张七生师徒的努力颇为感激,多次登门道谢。

张七生则安排人手,四处搜寻杂耍团其他成员的踪迹,务求将凶手绳之以法。

时间一晃,过去了小半年,杂耍团五人的消息却如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尹爱菊对抓捕凶手一事渐渐不抱希望,但她仍感激张七生师徒,毕竟找回了丈夫的遗体,也查出了凶手线索。

这日,张七生正在署里歇息,马炳强气喘吁吁跑进来,嘴里喊着找到了。

张七生一愣,问他找到什么,马炳强忙说黄泥坎村因春汛,河道冲出了五具尸体,均为男性,经检查,死亡时间约在半年多前,与王鼎遇害时间大致吻合,且这五人皆死于中毒。

张七生闻言,立马与马炳强赶往现场查看尸体,确认这五人正是杂耍团其余成员。

他们重新梳理案情,推测杂耍团一行六人,为谋财害命,用偷梁换柱之计,将一人装进箱子混入大车店,夜里杀了王鼎,次日一早由一人假扮王鼎退房,因时间太早,牛来利未细看,便以为王鼎已走。

余下五人挑着装有王鼎尸体的木箱退房,相约在刘力家分赃,因分赃不均,刘力被几人合力勒死。

但疑问随之而来,这五人怎会同时死在河道上?马炳强琢磨后提出,刘力或许想独吞赃款,在饭菜中投毒,恰被几人察觉不对,反杀了刘力,可走到河道时,毒性发作,相继身亡。

张七生听罢,反问,若是毒发身亡,怎会半年无人发现?难道这五人在死前还能挖坑自埋?

马炳强一愣,意识到推测不合常理,案件背后必有第三方存在,也就是埋尸之人,杂耍团很可能还有同伙未被发现。

师徒二人正继续推断,黄泥坎村族长却前来道喜,说此案耗时半年终告破,实属可喜可贺。

张七生与马炳强对视一眼,心中皆生疑虑,随即一同前往王一家探查。

到了王一家,尹爱菊正给王鼎上香,嘴里念叨着凶手已抓到,自己不堪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才与王一成亲,毕竟王一是堂弟,家产仍在王家人手中。

张七生站在门外,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疑虑更重,觉得两人结合似有预谋,即便王婶曾证明清白,但以他的经验,两人嫌疑仍未完全排除。

是否可能他们买通杂耍团谋财害命,又挑拨其内讧,自相残杀?

张七生正欲发问,却见地上散落着几根打好的木楔子。

他心头一紧,联想到王鼎脚伤及诸多细节,正要让马炳强拿住王一,却见一个老头颤巍巍从外头回来。

王一跟在后头,特意介绍说这是尹爱菊多年未见的娘舅,当年提醒自己的老乞丐便是他。

两个月前,老头饿倒在村口,恰被王一撞见,便带回家中。

老乞丐觉王一心善,撮合尹爱菊与王一结合,从此三人一同生活。

老头年轻时做过木匠,眼下正忙着给家里打几张椅子。

张七生掂量着手中的木楔子,目光却紧盯着老乞丐。

老乞丐似知瞒不住,递了个眼神,张七生便将他带至县警察署。

老乞丐如实交代,自己确是杂耍团一员,因年老力衰,充当“狗头军师”。

他们早盯上王鼎,见他在县城进出,知他身上有油水,跟踪半年多,只待他收账时下手。

他们先由老乞丐将削尖的木楔子埋在路上,逼王鼎住进大车店,随后按计划行事,杀了王鼎。

可在牛家大车店门外汇合时,老乞丐问及赚了多少,余人却默不作声,似商量好要甩开他,平分他的份。

老乞丐气不过,先隐忍不发,随杂耍团前行,途中遇王一时,故意透露刘力名字,随后跟至刘力家中,趁刘力不在,施离间计。

他挑拨说每次分赃,刘力拿得最多,众人早有不满,此言一出,果如预期,几人动了杀心。

老乞丐又称死者弟弟已认出刘力,劝众人找退路,几人商议后吊死了刘力。

可老乞丐并未打算放过余人,他声称杀了刘力,此事需绝对保密,提议喝酒发誓,却在酒中下毒。

几人喝完酒离开,至河道口毒发身亡,老乞丐将他们埋了。

事后,老乞丐带着赃款在县城挥霍,待钱花尽,四处游荡,机缘巧合下晕倒在黄泥坎村,被王一带回家,更意外遇见自己在世上唯一亲人尹爱菊。

得知自己一手策划害死外甥女婿,他心中苦不堪言,自首不敢,不自首又日夜受愧疚折磨,只得浑浑噩噩度日。

至此,离奇失踪案真相水落石出。

来源:史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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