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证到手我立即清空副卡,跟情人国外旅游的妻子刷卡结账时慌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8 18:09 2

摘要:林薇,我的前妻,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随手就扔进了她那只香奈儿的包里。

那本红得刺眼的离婚证,被工作人员递到我手上时,还有点温热。

我拿在手里,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林薇,我的前妻,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随手就扔进了她那只香奈儿的包里。

那动作,潇洒得像扔掉一张过期的电影票。

她甚至还抽空对着包上的金属LOGO,理了理自己新烫的波浪卷发。

“行了,陈阳,两清了。”

她说完,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转身就走,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们结婚八年,从一无所有到如今我年薪百万,她却连最后半分体面都懒得装了。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阳光有点晃眼。

我眯着眼,看见林薇上了一辆早已等在路边的白色宝马。

驾驶座上是个年轻男人,我见过照片,是她的“男闺蜜”,健身教练,一身腱子肉。

车窗降下,林薇探出头,戴上了墨镜,那姿态,活像个要去走红毯的女明星。

“陈阳,我下周要去欧洲玩一趟,散散心。”

她语气平淡,像是在通知我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哦。”我点点头。

“卡你别冻结了,我在国外消费不方便。”她理所当然地吩咐道。

我心里那点残存的温情,瞬间被这句话碾得粉碎。

我看着她,认真地问:“林薇,你觉得这合适吗?”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摘下墨镜,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里满是嘲讽。

“陈阳,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家子气?不就花你点钱吗?这么多年,我青春都给你了,花你点钱怎么了?”

“再说了,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至于做得这么绝?”

我被她这种强盗逻辑气得说不出话。

是啊,夫妻一场。

所以她心安理得地拿着我的副卡,去给她的情人买单,去支付他们浪漫旅行的费用。

而我,就是那个提供弹药的冤大头。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去玩吧,祝你旅途愉快。”

她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像一朵开在淤泥里的塑料花。

“这还差不多。”

宝马车绝尘而去,卷起一阵灰尘,呛得我直咳嗽。

我站在原地,直到那辆车彻底消失在街角,才慢慢转身。

我没有回家,而是走进旁边一家星巴克。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杯最苦的美式。

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却压不住心里的那股酸楚。

我拿出手机,打开银行APP。

屏幕上,那张我主卡的额度和可用余额,清晰地显示着。

下面,就是那张我亲手为她办的附属卡。

我曾对她说,这张卡你随便刷,只要你开心就好。

那时候,我是真心的。

我以为我的拼搏,能为她撑起一片无忧无虑的天空。

可我忘了,人心是会变的。

或者说,我从一开始就眼瞎心盲,没看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点开附属卡的管理页面。

“额度调整”、“立即锁卡”、“账单查询”。

一个个选项,像一把把手术刀,排列得整整齐齐。

我点开“账单查询”。

一笔笔消费记录,触目惊心。

半岛酒店的下午茶,八千八。

SKP新光天地,爱马仕专柜,六万八。

一家我从没听过的男装潮牌店,一万五。

还有各种高端日料、西餐厅、温泉酒店的消费。

时间,都集中在我出差的那几天。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和那个男人,是如何拿着我的钱,挥霍着,享受着,可能还在背后嘲笑我这个傻子。

怒火中烧。

我不再有丝毫犹豫。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

先是“额度调整”。

我将那张原本五十万额度的卡,直接降到了……一块钱。

对,你没看错,一块钱。

我想,这一块钱,算是我送给她的最后一份“体面”。

然后,我点开主卡账户,将里面所有的活期余额,一百七十多万,全部转入了另一张我母亲名下的储蓄卡。

这张卡,林薇永远不可能知道。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人来人往。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薇发来的朋友圈。

九宫格照片,定位是首都国际机场T3航站楼。

她和那个男人亲密地靠在一起,比着剪刀手,笑得灿烂。

配文是:“新的开始,告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Paris, I'm coming!”

底下,一堆她的“姐妹”在点赞评论。

“哇,薇薇你终于想通了!”

“祝幸福!那个男人一看就不适合你!”

“富婆,求带!”

我看着那条“告别错的”,气得直想笑。

我错在哪儿了?

我错在不该从一个穷小子,拼死拼活地干成公司技术总监?

错在不该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一个人扛下房贷车贷,每天加班到深夜?

还是错在,太相信她,把她宠成了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巨婴?

我关掉手机,将那杯已经冷掉的苦咖啡一饮而尽。

然后,我站起身,走出了星巴克。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

这个我奋斗了十年的城市,第一次让我感到如此陌生和寒冷。

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

那个充满了她气息的房子,现在对我来说,就像一个装修精美的牢笼。

我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

洗了个热水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却毫无睡意。

八年的婚姻,像一场快进的电影,在脑海里一幕幕闪过。

我记得刚结婚时,我们挤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

冬天没有暖气,她会把我的手揣进她的怀里取暖。

她说:“陈阳,等我们有钱了,一定要买个带落地窗的大房子。”

我记得我第一次拿到项目奖金,带她去吃了顿海鲜大餐。

她吃着龙虾,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老公,你真棒。”

那时候的她,眼神里全是崇拜和爱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概是三年前,我升职加薪,我们换了那套一百八十平的大房子。

有了她梦寐以求的落地窗,还有一个巨大的衣帽间。

我以为她会更高兴。

可她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笑容越来越敷衍。

她开始抱怨我的工作太忙,没时间陪她。

抱怨我不懂浪漫,不像别人的老公会送花送惊喜。

抱怨我穿衣服没品位,带出去让她丢人。

我尝试过去改变。

我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准时回家。

我在情人节、纪念日,订好餐厅,买好礼物。

我甚至开始研究那些我根本不感兴趣的时尚杂志,学着搭配衣服。

可我做的越多,她就越不满意。

她说我买的包包款式太旧,餐厅的格调不够高,我穿名牌也穿不出气质。

现在想来,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而是她的心,早就不在我身上了。

当一个女人不爱你的时候,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我翻了个身,拿起手机。

点开她的朋友圈,那条去巴黎的动态还在。

我算了一下时差,他们现在应该是刚到巴黎,差不多是当地的中午。

接下来,就是好戏登场的时候了。

我竟然有些期待。

期待她刷卡失败时,那张精致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我这是不是有点坏?

或许吧。

但这是她活该。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暖洋洋的。

这是三年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没有了枕边人的辗转反侧,没有了半夜她看手机时亮起的屏幕光。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我决定,今天要去那个“家”,把我的东西都搬出来。

打了辆车,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小区。

打开门,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响。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香水味,甜得发腻。

我走进卧室,打开衣柜。

里面挂满了她的衣服、包包,各种奢侈品牌的LOGO闪闪发光。

而我的东西,只占了小小的一个角落,几件衬衫,几条裤子,可怜巴巴地挤在一起。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开始收拾。

我的东西不多,很快就装满了。

在书房收拾的时候,我看到书架上我们俩的合照。

照片上,我们笑得那么开心。

那是我们刚买这套房子时拍的,那时候,我们都以为,这就是幸福的顶峰。

我伸手,想把相框拿下来。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玻璃,我又缩了回来。

算了吧。

就让它留在这里,见证这段婚姻的终点。

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我看到了她扔在鞋柜上的一个购物袋。

是那家男装潮牌店的。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来看了一眼。

里面是一件外套,标价一万五。

尺码是XL。

我穿M码。

那个健身教练,看起来倒是很符合这个尺码。

袋子里还有一张小票。

我拿出来,看到上面的支付方式:附属卡,尾号XXXX。

我的心,又被刺了一下。

我把小票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然后,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家。

我没有再回酒店,而是直接去了我早就看好的一套小公寓。

一室一厅,面积不大,但阳光很好。

我付了半年的房租,签了合同。

当我把行李箱放进这间属于我自己的小屋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包裹了我。

这里没有她的香水味,没有她挑剔的目光,没有那些让我压抑的奢侈品。

这里只有我,和我的新生活。

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去宜家买了些简单的家具和生活用品。

自己动手,把它们一件件组装起来。

虽然累得满头大汗,但心里却无比充实。

晚上,我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加了两个荷包蛋。

味道很简单,但却是我这几年来,吃得最香的一顿饭。

吃完饭,我瘫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是陈阳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尖锐的女声,带着一股子兴师问罪的口气。

是我前丈母娘,林薇的妈妈。

“妈,是我。”我淡淡地回应。

“你跟薇薇怎么回事?我听她说你们离婚了?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刺得我耳朵疼。

“是,我们今天上午办的手续。”

“你……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们薇薇跟着你吃了多少苦,你现在出人头地了,就把她一脚踹开?陈阳,我告诉你,我们老林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我听着她颠倒黑白的指责,只觉得可笑。

吃苦?

自从我们结婚后,他们一家子,哪个不是靠我养着?

她儿子,也就是我的前小舅子,三十好几的人了,游手好闲,没一份正经工作。

三天两头找我要钱,今天说要投资,明天说要创业,钱拿去了,连个水花都见不着。

她和老丈人,隔三差五就说身体不舒服,要来城里“检查身体”。

所谓的检查,就是住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临走还要顺走几条好烟好酒。

美其名曰:“你这当女婿的,孝敬我们不是应该的吗?”

这些年,我为了林薇,为了这个家的和睦,一直忍着。

现在,我不想忍了。

“妈,你问这些,不如去问问你的好女儿,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能干什么?她一个女人家家的,还不是都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倒是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我被她这神奇的脑回路彻底整无语了。

“我有没有人,您心里清楚。您儿子三天前刚从我这拿走五万块钱,说是要跟朋友合伙开个洗车店,这事您知道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您上个月来‘检查身体’,顺手拿走的那两条和天下,您还记得吗?”

她开始支支吾吾:“那……那不是你孝敬我的吗?”

“孝敬?”我冷笑一声,“妈,我叫您一声妈,是看在林薇的面子上。现在我们离婚了,这声妈,我以后也不会再叫了。”

“以后,你们家的事,别再来找我。我不是提款机,也没义务再养着你们一家子。”

“你……你这个白眼狼!你等着,我让我儿子去找你!”

她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心里一阵快意。

积压了这么多年的怨气,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林家的人,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甘休的。

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陈阳了。

从前的我,会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一再妥协退让。

现在的我,只想为自己活。

我打开电脑,开始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沉浸在工作中,能让我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

不知不

觉,就到了深夜。

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睡觉。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

这次,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是“林薇”。

我看着这个名字,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来了。

我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平静。

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林薇的声音,而是一阵嘈杂的背景音,和她压抑着的、带着哭腔的怒吼。

“陈阳!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的卡为什么刷不了了!”

她的声音尖利,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歇斯底里。

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出她此刻抓狂的模样。

我故意顿了一下,用一种带着睡意的、懒洋洋的语气问:“什么卡?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吗?”

“别给我装蒜!就是你给我的那张副卡!我正在香榭丽舍大街买单呢!结果店员说我的卡被冻结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丢人吗!”

香榭丽舍大街?

呵,果然够奢侈。

“哦,那张卡啊。”我恍然大悟似的,“我给忘了。我们不是离婚了吗?离婚了,附属卡当然就失效了啊。这是银行的规定。”

我把锅甩给了银行。

“你放屁!银行规定?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肯定是你搞的鬼!陈阳,你是不是男人!我们才刚离婚,你就做得这么绝!”

她开始破口大骂,各种难听的话都往外冒。

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等她骂累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林薇,我们说话要讲道理。”

“首先,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任何义务再为你提供消费资金。那张卡里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其次,你现在在哪儿?在巴黎吧?跟谁在一起?你的那个‘男闺蜜’?你们俩去巴黎旅游,花着我的钱,买着奢侈品,你觉得这合适吗?”

“你刷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张卡的背后,是我每天加多少班,熬多少夜换来的?”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她的心上。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哭腔和哀求。

“陈阳,老公……我错了,你先把卡给我解开好不好?我这边真的很尴尬,阿哲……我朋友还在这儿呢。”

老公?

这个称呼,从她嘴里说出来,只让我觉得恶心。

“别叫我老公,我担待不起。至于你的尴尬,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不是说要‘告别错的,和对的相逢’吗?现在,‘对的’就在你身边,他不能帮你付钱吗?”

我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他……他这次出来没带那么多钱……”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简直要笑出声了。

没带钱?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去国外旅游,连买单的钱都没有?

这到底是找了个情人,还是找了个儿子?

“那是你们的事。”我冷冷地说,“林薇,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们已经结束了。我的钱,以后跟你,跟你们林家,没有一毛钱关系。”

“别再来烦我。”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解脱后的疲惫。

这场荒唐的婚姻,终于以这样一种不算体面的方式,画上了句号。

我不知道林薇和她的“男闺蜜”在巴黎会如何收场。

也许那个男人会想办法凑钱,也许他们会灰溜溜地提前回国。

但这都与我无关了。

我只知道,我的新生活,从这一刻,才算真正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异常平静。

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后就去健身房锻炼,或者回家自己做饭。

周末的时候,我会去逛逛书店,或者约上三五好友,爬山、钓鱼。

我发现,没有了林薇,我的生活并没有变得更糟。

相反,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的精神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好。

同事们都说,我像是变了个人,比以前开朗多了。

这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会,手机在静音模式下疯狂震动。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按了挂断。

没过几秒,又打了过来。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

我皱了皱眉,跟领导告了声罪,走出会议室,接了电话。

“陈阳!你这个缩头乌龟!终于肯接电话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咆哮声。

是我的前小舅子,林涛。

“有事?”我的语气很冷。

“你他妈的把我姐扔在国外不管了?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她是你姐,不是我姐。她一个成年人,有手有脚,需要我管?”

“你……你别他妈给我废话!我姐说了,都是因为你把卡停了,她现在在巴黎回不来!你赶紧给她打钱!不然我跟你没完!”

他一副理直气壮的口气,好像我欠了他几百万。

“我凭什么给她打钱?”我反问,“凭她给我戴了绿帽子,还是凭她拿着我的钱去养小白脸?”

“你……你血口喷人!我姐才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你心里没数吗?林涛,我劝你一句,有这个时间来找我撒泼,不如去找份正经工作,别再当个寄生虫,啃老啃姐,现在连前姐夫都想啃了?”

我的话,显然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陈-阳!你他妈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你公司找你!我看你躲到哪儿去!”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摇了摇头。

真是个被惯坏的蠢货。

我回到会议室,继续开会。

大概半个小时后,公司前台打来内线电话,说有一位姓林的先生找我,情绪很激动,正在大吵大闹。

同事们都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面不改色,对领导说:“不好意思,一点私人恩怨,我下去处理一下。”

领导点点头:“快去快回。”

我乘电梯下到一楼大厅。

远远就看见林涛,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在前台那儿指手画脚。

两个保安拦着他,一脸为难。

公司的同事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不远处,对着他指指点点。

我走过去,冷冷地看着他:“林涛,你来干什么?”

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了仇人,眼睛都红了。

“陈阳!你这个王八蛋!你终于敢出来了!”

他挣脱保安,挥着拳头就向我冲过来。

我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了他的拳头。

他扑了个空,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你还敢躲!”他更加愤怒,转身又想扑过来。

“够了!”我厉声喝道。

我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威严。

他竟然真的被我镇住了,愣在了原地。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抓皱的衣领,环视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同事。

然后,我看着林涛,一字一句地说:“这里是公司,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要是再敢动手,我现在就报警,告你寻衅滋事。”

他被我的气势吓到了,嘴巴张了张,没敢再乱动。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我跟林薇已经离婚了。她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与其在这里丢人现眼,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把你姐从巴黎弄回来。”

“至于你,三十多岁的人了,别再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你姐不可能养你一辈子,我也不会再当那个冤大头。”

“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准备上楼。

“你站住!”他突然在我身后大喊。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陈阳,算你狠!”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我们林家,不会放过你的!”

我嗤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

回到办公室,刚才围观的同事们都围了过来。

“陈阳,那人谁啊?这么嚣张?”

“是啊,看着不像什么好人。”

我摆摆手,淡淡地说:“一个无理取闹的亲戚,已经解决了。”

大家见我不想多说,也就识趣地散开了。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心里却无法平静。

林涛的出现,像一块石头,打破了我这几天的安宁。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林薇在国外回不来,林家的人肯定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死死地咬住我不放。

我必须做好准备。

果然,没过两天,我前丈母娘就直接杀到了我公司楼下。

她不像林涛那么冲动,而是采取了另一种更恶心人的方式。

她坐在公司门口的台阶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逢人就说,她的女婿如何如何没良心,发达了就抛弃糟糠之妻,把她女儿一个人扔在国外,生死未卜。

她那声泪俱下的表演,很快就吸引了一大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大家对着我公司的大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公司的形象,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人事部的经理找到我,脸色很难看。

“陈阳,你看这事……要不你还是先请几天假,避避风头?”

我明白他的意思。

公司不想因为我的私事,而惹上麻烦。

我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给公司添麻烦了。”

我收拾好东西,从公司的后门离开。

走在路上,我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

这家人,真是刷新了我对无耻的认知。

我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

我必须反击。

我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我存了很久,但一直没联系过的号码。

那是我大学时的学弟,现在是一名很出色的律师。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详细说了一遍。

学弟听完,在电话那头义愤填膺。

“学长,这家人也太过分了!简直就是敲诈勒索!”

“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他们这种行为,已经涉嫌诽谤和寻衅滋事了。我明天就去帮你取证,然后发律师函。”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心软。”

听到他专业而肯定的答复,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

而是约了几个之前一起打拼过的老同事,吃饭。

这些人,都是看着我跟林薇一路走过来的。

林薇的为人,他们多少也了解一些。

饭桌上,我把离婚的事情,以及林家最近的所作所ve,都跟大家说了。

大家听完,都气得不行。

“陈阳,你就是太老实了!这种老婆,早该离了!”

“就是!还有她那一家子,简直就是吸血鬼!以前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你放心,我们都支持你!回头你丈母娘再去公司闹,我们帮你作证!”

听着朋友们的支持,我心里暖暖的。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下午,学弟就给我发来了消息。

他已经带着助理,去我公司楼下,录下了我前丈母娘哭闹撒泼的全过程。

并且,还从围观群众那里,拿到了好几份证人证言。

证据确凿。

律师函,当天下午就以最快的速度,寄往了林家。

同时,我也在我的朋友圈里,发了一条动态。

我没有指名道姓,只是简单地陈述了事实。

“八年婚姻,问心无愧。奈何缘分已尽,唯有放手。和平分手,不出恶言,是我最后的体面。但若有人颠倒黑白,恶意中伤,以无耻为武器,挑战法律底线,我必将奉陪到底。”

下面,我配了一张律师函的照片。

这条朋友圈一发,我的手机瞬间就炸了。

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发来消息询问情况。

那些曾经在林薇朋友圈下点赞评论,说我“不适合她”的“姐妹们”,也都销声匿迹了。

我知道,这场战争,我已经赢了一半。

律师函的效果,立竿见影。

第二天,我前丈母娘就没再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林涛也没再给我打电话。

世界,又恢复了清静。

又过了几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联系了我。

是林薇的一个闺蜜,叫小雅。

她是我跟林薇的大学同学,也是我们的证婚人。

“陈阳,方便聊聊吗?”

我有些犹豫。

但想着她毕竟跟林薇不一样,还是回复了:“方便。”

我们约在了一家咖啡馆。

小雅看起来很憔悴,眼圈发黑。

她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陈阳,对不起。”

我愣住了:“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她苦笑了一下:“为我以前的眼瞎,也为林薇做的事。”

“其实,林薇跟那个健身教练的事,我们这些朋友,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我们劝过她,让她收敛一点,好好跟你过日子。但是,她听不进去。”

“她说你太闷了,不懂生活情趣,给不了她想要的激情。她说那个男人,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这些话,我早就猜到了。

“她这次去巴黎,本来是想跟你摊牌的。她以为,你还会像以前一样,为了留住她,什么都答应。她甚至跟我们说,等你求她回来,她要让你把那套房子,过户到她一个人名下。”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出声。

真是好算计。

可惜,她算错了一步。

她没算到,我也会累,也会放手。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还能怎么样。”小雅叹了口气,“卡被你停了,她跟那个男人在巴黎身无分文。那个男人,一开始还说得好好的,说他来想办法。结果第二天,人就不见了。手机关机,微信拉黑,彻底消失了。”

“林薇一个人在酒店,哭了好几天。酒店的钱也付不起了,被人家赶了出来。护照和行李,都被扣在了酒店。”

“她没办法,只能找我们这些朋友借钱。我们几个,凑了点钱给她,让她先买了张机票回来。”

“她昨天刚到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她妈把她骂了一顿,说她丢尽了林家的脸。她弟也埋怨她,说因为她,你断了林家的财路。”

小雅看着我,眼神复杂:“陈阳,我知道我说这些不合适。但是,我还是想替她问一句,你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我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没有了。”

“从她决定背叛我们婚姻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哀莫大于心死。我对她,已经心死了。”

小雅沉默了。

良久,她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陈阳,祝你以后,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幸福。”

“谢谢。”

跟小雅告别后,我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很久。

林薇的下场,并没有让我感到多开心。

我只是觉得,很悲哀。

一个曾经那么鲜活、那么美好的女孩,是怎样一步步,被自己的虚荣和贪婪,拖入了深渊。

也许,我也有责任。

是我无底线的纵容和宠溺,让她迷失了自己。

但现在,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

生活,还要继续。

我的生活,要翻开新的一页了。

一个月后,我正式从原来的公司辞职了。

我用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和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建筑设计工作室。

创业的过程很辛苦,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但我的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干劲。

这是我自己的事业,是我为之奋斗的梦想。

工作室的业务,渐渐走上了正轨。

我们接了几个不错的项目,在业内也做出了一点小小的名气。

我的生活,变得简单而充实。

忙碌的工作,和三两知己,就是我的全部。

我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林薇和林家的任何消息。

他们就像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匆匆走过,然后消失在人海。

直到半年后的一天。

我因为一个项目,去一个工地勘察。

中午,在工地附近的快餐店吃饭。

我正吃着,忽然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这桌我收一下。”

我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女人。

她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蜡黄,眼神黯淡。

脸上,还带着一丝被生活磨砺出的麻木和疲惫。

是林薇。

她也看到了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手里的盘子,差点掉在地上。

我们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如今,却以这样一种尴尬的方式,重逢。

我看到她手上的那枚卡地亚戒指不见了,手腕上的梵克雅宝手链也不见了。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些奢侈品,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洗得发白的廉价制服,和一双因为长期站立而有些浮肿的脚。

“你……”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低下头,默默地收拾好我邻桌的餐盘,然后,逃也似的走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我没有上前去跟她打招呼,也没有任何怜悯。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我吃完饭,结了账,走出了快餐店。

外面的阳光,依旧灿烂。

我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走向了我的新生活。

我知道,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为任何人停下脚步。

我会坚定地,走我自己的路。

为了我自己。

来源:成熟清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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