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当年修建黑龙滩水利工程伤亡接近一个团真相:让人肃然起敬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1 03:29 3

摘要:都说现在修水库难,危险,但谁能想到50年前四川仁寿修黑龙滩水库,不是电视剧里的曲折离奇,而是真刀真枪,差点死掉一团人。你别以为这都是夸张——我亲身经历过,现场有血有泪,不信?那今天我就和你慢慢絮叨叨,黑龙滩水库到底怎么拿命硬撑出来的。

都说现在修水库难,危险,但谁能想到50年前四川仁寿修黑龙滩水库,不是电视剧里的曲折离奇,而是真刀真枪,差点死掉一团人。你别以为这都是夸张——我亲身经历过,现场有血有泪,不信?那今天我就和你慢慢絮叨叨,黑龙滩水库到底怎么拿命硬撑出来的。

其实,仁寿这个地方自古就挺“倒霉”。离成都南边一百公里不到,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你要说田地广阔倒还成,可惜被龙泉山脉一劈两半,旁边沱江岷江都不肯“分点水情”,县城人口多,土地却瘠薄,小河沟都算奢侈。每逢干旱,老天爷像是把水龙头拧死了。古到唐朝就有断粮,宋朝饿死一堆,到清朝,只得跟命运“硬杠”,大旱时候的苦,说是卖儿卖女找活路都不夸张。

你要问仁寿人,盼雨盼水,那是祖祖辈辈的忧心事。春旱、夏旱,一个四十年里转眼三十五年进旱季,民国都闹到大伙冲进衙门去逼县长“拜神求水”。村头的老人眼睛盼瞎了,年轻人等到头发都白。连“吃大户”都成了风俗,谁家粮多就等着城里饥民来分食。一年年这么熬下来,最后只能看天吃饭。仁寿人都盼自家能熬出头,有口水喝,有田能种。

到了解放以后,县里领导也愁,崔二奎、杨汝岱、高柔远那帮人,当然没得什么高招,只能硬着头皮照着毛主席指示:水利就是命脉。说得轻松,做起来是要命。1970年春,说干就干,一纸批复下来,县里唤上各路民工,鼓噪声里拉起条红横幅,高举红旗送人去修水库。有点像送兵上前线,锣鼓敲得山响,脸上贴红花,下地就是“水利战士”。

我那会儿也是其中一员。工地很简单:荒滩草棚,睡地铺,同盆水洗脸脚,挑水得走几里路,早上挑水脚底板生疼,但粮食自己带,工分还要扒拉清楚。盛夏的勘测队老师据说一个月都没洗澡——现在听着都觉得隐隐作呕,可那时候没处讲究。到了大坝安营,搭棚子建厂,挑石打井,三万人浩浩荡荡,人人像打仗,一把锤子一个錾子,一锤一钎开山劈石。

后来工地更大,搬去东南干渠,安渡槽、打隧洞。哪个地方能住人就住,不讲什么舒适。一宿在猪圈、牛棚、社员房前屋后,地铺是常规操作。有时候晚上抬杠回营,满天星子像看热闹,也给自己壮胆。晚上挤在工棚里,谁都想,有水了就能种田,一家人不分散,日子就好。

闲话说回来,最苦的还是开山打石。大坝、隧洞、渡槽,要用三百多万方石头。没机械,全靠肩膀和杠子。几千抬工队,每天在山脚人喊马嘶,汗水滴得抬杠都湿。伤病是家常便饭,手上打断口,脚崴了还得扛一块石头到现场。“热尿当碘酒,泥沙充白药,黄荆皮绑伤口”,别嫌土气,那是药到伤处、救命的本事。重伤不能下战场,轻伤不能出队伍,每天都得硬扎。

到1970年暮冬,县革委一拍板,农闲季节十万人一呼百应,冬春渠道大突击。既有常年小队,也搞“大兵团”,到处红旗飘,不亚于军队演练。工具还是老三样,锄头、扁担、篓子,铁钎二锤。挖渠的地方有的悬崖峭壁,连背着绳索去打炮放炮,炮炸不响就得人下去排哑炮。运气差就是粉身碎骨。实话讲,有几位战士——张凤鸾是其中一个,人还在排炮时就没了。

没机械、没料,大家只能靠土法上马。炸药没了自己造,锤子坏了会修,缺木料就用石头顶替。施工讲技巧,技术革新这些花样,道理和现在比其实不复杂,只是处处自力更生。工地研制吊车、绞车、滑槽,还有鼓风机,省力省时,都是现场土专家一群捣鼓出来的。

你现在站在黑龙滩水库前,拿眼一看,谁能信,这万丈湖面是用几万民工肩挑手砸出来的?筑坝、挖隧洞,石料、混凝土、砖头,全靠血肉力气。3700公里渠道,比京杭大运河还长一倍;4500万方土石方,能把地球绕一圈。隧洞、倒虹管、拱桥、渡槽,数不完的建筑细节,哪一个不是摸爬滚打人命换来的?你随手捡块坝上的条石,那都是用肩膀和汗水运上来的。

当然,这些辉煌背后有人牺牲。你要说工地重视安全,那是后话了。那时候出点事故,跟打仗似的,有时候抬石头,杠子断了砸脚,放炮失误死人,高空作业摔下,什么都能发生。最惨的是“桥儿河事件”,几十人一起顶着湿重的水泥砂浆往三十米高的渡槽灌,下雨天,裂了、塌了,27名民工一瞬间就没了。现场满地喊娘哭爹,受伤的救不出来,围观的人动不动就落泪。事故多了,也没法报全,最后算下来,黑龙滩工程一共死了133人,伤残的1205,岁数小的16,最大的不过58——一个团的阵亡,一整个工程就是用命堆出来的。

有时候我想,长大后再看黑龙滩,海面闪着光,渠水满满,多少人早没了名字?新一代喝着水,根本不会想到一盆水是怎么来的。那年头没有抖音快手,没有寻亲访友,只有大伙攥着锤子,胸膛挡在前面拼命干。

后来的话都轻了。饮水思源,是很苍白的慰藉。致残的兄弟,牺牲的英烈,谁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岁月晃过去,“水利战士”都不在了,水还在流。他们年轻的时候可能什么也没多想,只是盼一盆水喝,种一亩好田,把家安好。眼下水流穿渠过坝,每一滴都混着热血——你可曾想过,那汗水、泪水、命,才是水流真正的源头。

许多人问,值吗?其实谁能说得清——只是那群人,拼了一切,把水留下。等有年春旱,渠水流进你家的地头时,你会不会,忽然记起那些名字,和那张早已泛黄的工程照?

来源:木子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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