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岛战役前,战友们帮孙玉国找对象,却被嫌弃又黑又瘦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8 10:55 1

摘要:1968年11月的黑龙江深夜,漫天雪片像被北风撕扯的碎纸,边防站营区里却传来一阵喧闹。新一轮篮球赛刚打完,探照灯还亮着,士兵们围在器材室门口,七嘴八舌在商量一件“要命”的事——替中锋孙玉国张罗对象。

1968年11月的黑龙江深夜,漫天雪片像被北风撕扯的碎纸,边防站营区里却传来一阵喧闹。新一轮篮球赛刚打完,探照灯还亮着,士兵们围在器材室门口,七嘴八舌在商量一件“要命”的事——替中锋孙玉国张罗对象。

孙玉国那天没上场,他正躺在铺上用被角捂着胃。探亲回来后,他连着好几天茶饭不思,一张脸黑得像锻过火的铁片,身体瘦得衣服空荡。任谁都看得出,小伙子被“相亲这档子事”折磨得够呛。

孙玉国26岁,家里兄弟四个,他是老小,父亲早逝,母亲瘦弱却撑起了一大家子。1961年春,他背着母亲在沈阳机车厂报名参军,火车开动那一刻,母亲泣不成声,他却硬着心肠笑着挥手:“妈,三年服役,一晃就回。”谁知这一晃,就是在边境扎根。

边境生活枯燥,篮球成了年轻士兵唯一的“夜生活”。孙玉国弹跳惊人,手指长,脚步快,站在内线像根黑色旗杆,大家给他起了外号“瘦猴”。偏偏就在此时,他连续几场请假,队里输了球,教练恼火,干脆把“解决终身大事”当作“战备任务”布置下去。

“老孙得有个念想,人才有劲。”教练嘀咕。于是,通讯员小赵联络到了饶河县邮电局的女职工何丽——县里有名的漂亮姑娘。何丽性子直,说话嗓门不小,经常嚷嚷要嫁军人,将来好随军进内地。

1968年12月12日,边防站与当地机械厂搞联谊球赛,何丽被邀请充当拉拉队。一身呢子大衣,红围巾在雪地里像一团火。裁判哨响前,她悄声问:“孙玉国在哪?”战士们指向7号。只见那个7号穿着薄衬衫,胳膊跟竹竿似的,半袖口被寒风吹得乱拍腿。何丽愣了几秒,眉头立刻拢成一条线。

球赛结束,边防站56比40落败。队友簇拥何丽去食堂喝姜汤,她却摆手低声嘀咕:“边防不是挺好的么,他咋那么黑那么瘦?”一句话像雪片贴在众人脸上,凉透。孙玉国当场没说话,只把水壶抱在怀里,脸上浮起一层可疑的绯色。

第二天,连里通知:相亲失败。有人打趣:“瘦猴,再不长肉就打光棍啦!”有人劝他多吃两碗高粱米,可孙玉国还是咽不下饭。很快,风雪、训练、巡逻又卷走了他的注意力,话题也随风散了。

1969年3月2日,珍宝岛炮火划破凌晨的寂静。夜色、冰面、枪声、机炮交织成炼狱。孙玉国所在的分队担负右翼火力掩护,他扛起机枪,脚下雪面迅速被弹壳烫出一个个黑洞。那天,他连续射击两个多小时,臂膀震得麻木,子弹耗尽后又抱起步枪冲到江心滩。战斗结束,副站长孙玉国的名字进入战斗简报,随后被电台反复播送。

四月,《解放军报》头版刊登孙玉国照片,眉宇刚硬,军功章在棉衣上闪光。报纸寄到饶河邮电局。何丽拆信时不经意瞥见报纸一角,吓得“呀”了一声,“这不是那天那个黑瘦子?”同事们一拥而上,七嘴八舌问她当初为何没看中。何丽脸红到脖子根,匆匆把报纸折好塞进抽屉,一句话也挤不出来。

同年五月,边防英模报告团在辽宁旅顺作巡回演讲。孙玉国因进京出席会议,改由参谋长代讲。演说开始前,会场门口出现何丽的身影。几个熟面孔认出她,忍不住打趣:“现在可不黑不瘦啦,想不想补张合影?”何丽低头整理围巾,悄悄退到人群后面,最后干脆溜出了礼堂。

孙玉国没听说这插曲,他的注意力早转向另一位姑娘——孙国珍。姑娘是他大嫂的同事,出身农村,脸颊始终带着淳厚的笑意。第一次见面,孙玉国直截了当:“边防苦寒,两地分居,你若怕,趁早说。”孙国珍眼神亮而稳:“你保卫国土,我就守家,没啥怕的。”一句话抵过千言。

1969年10月8日,苏北老家,院墙外稻田黄透。孙玉国穿一身旧呢军装,迎娶孙国珍。没有高堂彩车,没有长队鞭炮,借来桌椅,邻家大嫂煮了两锅面条。洞房还是哥哥家收拾出的杂物间。可新人笑得心安,来贺喜的乡亲说:“这才是真正的将门眷侣。”

婚后不足半个月,边防站电报催人,孙玉国归队。火车汽笛拉长,孙国珍站在站台,双手举着胸前的红绸包,包里是一双她连夜纳的千层底布鞋。车窗里,孙玉国冲她摆手,嘴里吐出无声的三个字,灯光下依稀可辨——“等着我”。

1970年至1984年,孙玉国历任排长、站长、团参谋、营长,军中有高潮也有低谷。期间调地方、转业、下车间,他从未忘记边境那夜冰与火交织的怒吼,也没忘记母亲在家门口那盏忽明忽暗的煤油灯。

1992年11月28日凌晨,鞍山市暴雪。孙玉国四点出门检查塑料厂的设备运转,车辆行至立交桥时发生侧翻。他被送进医院,半昏迷中拽住护士袖口:“别通知我爱人,她陪我苦够了。”医护把这句话记在病历备注上,连同他被汗水浸透的旧军大衣一起,挂在了病房门后。

后来,孙国珍还是赶到医院,眉心紧锁,却一句怨言也无。病床前,她把那双旧布鞋轻放在被角,说:“你的脚冷,我给你捂着。”病房里暖气嗡嗡作响,窗外雪片静静飘落,像极了当年珍宝岛江心滩上、也像那场失败的球赛中漫天翻飞的冰屑——只是,一切尘埃早已落定,黑而瘦的青年变成白发老兵,身旁的人却始终没变。

来源:小铁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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