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林殊是成都一所民办高校的老师,23岁就上了讲台,教传播学,课不多,月工资六千出头,没编制,也没房补,下课不回家,开车一小时到高新区居民区,支起一辆改装的餐车,卖冰粉和关东煮,从下午五点干到凌晨两点,一个月能赚八千块,他跟前大厂的程序员朋友合伙搞这个摊子,一开始
林殊是成都一所民办高校的老师,23岁就上了讲台,教传播学,课不多,月工资六千出头,没编制,也没房补,下课不回家,开车一小时到高新区居民区,支起一辆改装的餐车,卖冰粉和关东煮,从下午五点干到凌晨两点,一个月能赚八千块,他跟前大厂的程序员朋友合伙搞这个摊子,一开始没人抢生意,生意很快就火了,他从不跟人说他是老师,社交账号上只写大学青椒的第二份工作。
学校没明文说老师不能兼职,但2025年9月四川教育厅出了新规定,没跟学校说清楚、耽误了教学的兼职就算师德问题,林殊怕惹事,干脆啥也不说,他不是一个人,好多老师都在偷偷干点别的,有的拍视频做自媒体,有的去校外补课,还有的接外面的项目,只要不耽误上课,不露脸,学校一般也不管,可要是真影响了教学,或者上了热搜,立马就被叫去问话。
工资太低,很多人才去搞副业,河北有个43岁的女老师李苒,博士毕业进了有编的二本院校,看着是稳了,可她每个周末还是跨市去教考研政治,房贷车贷压着,家里全靠丈夫一个人撑,浙江有个年轻老师,月薪五千,还得天天忙着发C刊、报国家级课题,他说房租都快付不起,长三角有个博士出身的老师更直白,学校只给五险一金,别的全得自己想办法。
现在的老师早就不是以前那种寒暑假能歇着的人了,年轻老师压力最大,要么非升即走,要么工资低得连自己都养不活,有人去装修队搬砖,有人帮人装电脑,有人在展会搭台子,副业对他们来说不是多挣点钱,是得靠这个活下去,微信群里总有人问,怎么把专业变成能赚钱的活,哪些兼职不会被查,大家聊的不是什么学术理想,是怎么熬下去的法子。
林殊在摊位上笑着招呼客人,没人知道他是老师,李苒的学生也觉得她就是个普通的考研辅导老师,压根不知道她有编制,浙江那个老师发上门装机的广告,特意把IP地址藏了,他们都在演,白天是读书人,晚上是干活的,身份来回换,跟吃饭睡觉一样,谁也不敢让两边的人撞上。
寒暑假看着挺美,可对很多老师来说,那会儿才最忙,得写论文、改教案、接项目、带学生实习,有的还趁假期多干几单私活,有人半夜还在回论文代写的消息,有人下课赶紧跑去煮关东煮,这不是他们自己选的路,是逼出来的,工资不够,考核压着,没保障,只能自己想办法,没人喊累,也没人抱怨,大家把多重角色往肩上一扛,接着往前走。
来源:信息挖掘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