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门奇谭番外篇:最AI灵异故事001——深夜地铁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8 00:13 1

摘要:地铁在隧道里狂飙,发出单调又震耳的轰鸣。这是最后一班车,车厢像个被掏空的金属巨兽,肚子里只零星散落着几个昏昏欲睡的乘客。灯光白得发青,照得人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随着列车晃动,在地板投下摇摆不定、被拉长变形的影子。

地铁在隧道里狂飙,发出单调又震耳的轰鸣。这是最后一班车,车厢像个被掏空的金属巨兽,肚子里只零星散落着几个昏昏欲睡的乘客。灯光白得发青,照得人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随着列车晃动,在地板投下摇摆不定、被拉长变形的影子。

空气里一股子铁锈和消毒水混着的怪味儿,冷气开得足,直往人骨头缝里钻。我搂紧怀里的小斌,他软软暖暖的身子是我这会儿唯一的热乎气儿。他大概也困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眼皮耷拉着,浓密的睫毛在眼下盖出一小片阴影。

列车哐当一声冲进一段特别黑的隧道,窗玻璃瞬间变成镜子,清清楚楚映出我们母子俩——一个满脸疲惫的年轻女人,和一个快要睡着的孩子。几秒后,光线重新挤进来,那镜子又变回了窗外无止境的黑暗。

小斌就在这时猛地一激灵,完全醒了。他扭过小身子,黑葡萄似的眼睛睁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对面的长条座位。他看得那么专注,小眉头都拧了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妈妈,”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直直地指向对面,声音里带着孩子特有的、不加掩饰的困惑,“为什么那几个叔叔阿姨没有脖子呀?”

童言童语在这空旷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心里失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对面空荡荡的蓝色座椅上方,贴着一排醒目的绿色标识——每个座位靠背都印着一个粗体的白色爱心,下面一行小字“爱心专座”。灯光打在上面,绿得有点刺眼。

原来是这个。带孩子出门总少不了这种让人会心一笑的小误会。

“傻宝宝,”我低下头,用下巴轻轻蹭了蹭他柔软的发顶,声音放得又轻又柔,“那个不是真的叔叔阿姨,那是标志,画着的,告诉我们要把座位让给需要帮助的人呀。你看,像不像一颗颗小爱心?”

我握着他的小手,想把它拉回来。

可小斌固执地把手挣脱开,依旧顽强地指着那个方向,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不是牌牌!是那几个叔叔阿姨!他们的脑袋是飘着的!飘在那里!”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响,带着点着急,好像因为我没理解而沮丧。他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绷紧了,手指坚定不移地戳着空气。

我心里那点好笑慢慢淡了下去,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犟?

我再次抬头,视线越过那些冰冷的爱心标志,投向座椅后方。

车厢连接处的阴影比别处浓重些,像是墨汁滴入了清水。那阴影底下,几乎完全隐没在昏暗里,并排坐着三个乘客。

他们坐得极直,僵硬得像商店橱窗里的模特,一动不动。三个人都穿着那种老式的、领子竖得极高的黑色风衣,面料看起来硬邦邦的,一直裹到下巴,严严实实,确实一点脖子都看不到。他们的脸……

他们的脸是一种非常不正的、死气沉沉的白,像是久不见天日,又像是扑了太厚的粉。在青白的灯光下,泛着一种类似石膏的哑光。眼睛都空洞地睁着,视线茫然地投向正前方的空气,没有焦点,也完全没有眨动。三张脸,几乎一模一样的面无表情,像戴了精致的面具。

他们那里仿佛自成一个世界,隔绝了列车所有的噪音和晃动,死寂一片。

而我的儿子,小斌,他那根小小的、肉乎乎的手指,穿透了我眼前那几个鲜绿刺眼的爱心标识的虚影,精准无误地、毫无阻碍地,指向的——

——正是那三个穿着高领风衣、面色惨白、僵坐着一动不动的乘客。

我的目光在那排鲜艳的爱心和后面阴影里三个惨白的人影之间,触电般地来回扫了一次。

两次。

冰冷的触感瞬间沿着我的脊椎爬升,炸开,头皮一阵发麻。车厢里原本充足的冷气忽然变得彻骨,像无数细小的冰针扎进皮肤。我搂着小斌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勒得他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那三个“人”依旧维持着绝对的静止,连胸口应有的细微起伏都没有。他们的眼睛,空洞地睁着,似乎并没有在看任何具体的东西,但又好像…什么都看见了。

巨大的、无声的恐慌猛地攫住了我的喉咙,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死死盯着那边,眼球干涩得发痛,却不敢眨眼。

列车再次轰隆着冲进一段黑暗。

车窗又一次变成一面模糊的镜子。

在那急速流淌的、扭曲的镜面倒影里——

——我对面那排座位上方,只有几个孤零零的、随着车厢摇晃而微微变形的爱心标志,泛着幽幽的绿光。

标志后面……空无一人。

那面漆黑的窗镜里,映出的只有摇晃的爱心标志,和它们后面空荡荡的、冰冷的蓝色座椅。

仿佛那三个穿着高领风衣、惨白僵硬的身影,从未存在过。

我的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彻底冻住了,四肢百骸都僵直无法动弹。喉咙里像是被冰坨塞住,连最细微的抽气声都发不出来。巨大的、无声的惊骇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挤压得它又沉又痛,几乎要停止跳动。

列车咆哮着冲出了隧道,苍白刺眼的光线再次蛮横地灌满了车厢。

一切恢复“原样”。

那三个身影依旧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保持着绝对的静止,惨白的脸孔,空洞的眼神,高耸的衣领。他们就在那里,物理意义上地存在着,占据着那三个座位。

可是……镜子为什么照不出?

“妈妈?”小斌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被我箍得太紧的手臂勒得有些不舒服。他仰起小脸,那双清澈无比、尚未被世间常理禁锢的眼睛看着我,又疑惑地看了看对面,小声嘟囔,“脑袋……还飘在那里呀……”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猛地低下头,把儿子的脸紧紧按进我的肩窝,不让他再看。我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牙齿得得作响,不是因为冷,而是源于一种认知被彻底颠覆后的原始恐惧。

别看了。

别问。

不要引起注意。

我的大脑里只剩下这三个念头在疯狂尖叫。

我死死地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视线不敢再抬起一分一毫,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呼吸,让它听起来不那么像濒死的喘息。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列车的每一次颠簸都让我心惊肉跳。

我能感觉到……有视线。

不是人类那种带有温度或情绪的注视,而是一种……冰冷的、空洞的、如同被某种没有生命的东西“扫描”着的感觉。它落在我的头顶,我的后背,黏腻又挥之不去。

他们知道。

他们知道我们看见了。

他们知道我们在害怕。

列车还在轰隆前进,广播里报出下一个站名,机械的女声在空旷的车厢里回荡,显得异常遥远而不真实。

这个站不是我的目的地,但我几乎要立刻跳起来冲出去。

然而我的腿软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力。而且,一种更深的恐惧拖住了我——如果我此刻起身,动作会不会打破那脆弱的、可怕的平衡?会不会……发生什么更无法预料的事情?

我只能僵在原地,抱着我温暖柔软的儿子,像一个被钉在座位上的囚徒,等待着命运的审判,等待着那不知何时会到来的、可怕的终点站。

列车再次开始减速,轮轨摩擦发出尖锐又漫长的嘶鸣。

眼角的余光里,那三双黑色的、一尘不染的皮鞋,依旧整齐地排列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们,也不下车吗?

来源:搞笑柱哥呀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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