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被古装剧骗了!榆树皮才是真干粮,这饭你敢吃一天吗?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9 18:01 1

摘要:把镜头一下子拉到先秦那个黄昏,村口就支着一口陶鬲,当家的女人抓上两把粟米,往那半锅水里一撒,米粒就沉了底,那清汤都能照出人影来,这一锅稀粥得撑着一家五口人到天亮,筷子插进去不倒就算“干饭”,粟壳都还没去干净,嚼起来牙缝里沙沙地响,一点味儿都没有,好处就是耐旱产

把镜头一下子拉到先秦那个黄昏,村口就支着一口陶鬲,当家的女人抓上两把粟米,往那半锅水里一撒,米粒就沉了底,那清汤都能照出人影来,这一锅稀粥得撑着一家五口人到天亮,筷子插进去不倒就算“干饭”,粟壳都还没去干净,嚼起来牙缝里沙沙地响,一点味儿都没有,好处就是耐旱产量高,穷人哪有得挑。

吃的菜就更惨了,什么藜啊、藿啊、苦荬菜,名字倒是挺好听,吃到嘴里全是苦的,女人提着个篮子顺着河边挖,大半天才能弄个半篮子,回来得用开水焯三遍才敢下锅,就是为了去去那股土腥味,赶上灾年连野菜都给挖光了,半大孩子就提着柳条筐去扑蝗虫,往火堆里一烤,“噼啪”一声,那股焦香味就把苦味给盖过去了,蛋白质全靠它

秦汉以后麦子倒是开始推了,可穷人还是吃不上,石磨那东西太少见了,麦粒就带着麸皮一起煮,又酸又涩根本咽不下去,牙口不好的人只能整个儿往下吞,豆腐得到东汉才慢慢有,那之前想吃点带蛋白质的,要么就去河里摸螺蛳,要么就趁着天黑偷着捞两只田鸡,要是被人逮住了还得挨一顿板子。

唐朝那会儿长安的西市,胡饼的香味能飘半条街,可那些佃户顶多买得起“麸皮饼”,就是面粉筛下来最粗的那些麸皮,掺点水拍成饼子,咬一口直掉渣,嚼得腮帮子都酸了,盐更是想都别想的好东西,书上写着一户穷人家一年用的盐还不到半斤,大多数时候就靠腌的梅子提提味,那酸得能把牙给倒了。

宋代有了早市,油条豆浆成了有钱人的早饭,穷人呢,就拿糙米去换一块豆腐渣,回家撒点盐蒸成“豆腐渣团子”,南宋临安的码头上,那些扛大包的脚夫花三个铜板买一碗“菜羹饭”,碗里就飘着几片冬葵叶子,卖饭的老头还得一个劲儿地嘱咐,菜叶子嚼不烂就吐了,可别噎着

明清的时候,玉米、红薯确实救了不少人的命,可也把人的胃给吃坏了,乾隆年间山东赈灾的档案里写得明明白白,一家五口人,三合高粱、两把麸皮,再加一锅野菜粥,红薯吃多了肚子胀气,小孩子放屁跟打鼓似的,可不吃这个就得去啃榆树皮,榆树皮晒干了磨成粉,蒸出来是黑绿色的窝窝,咬一口全是木屑味,李时珍都说这玩意儿“令人肠结”,可不吃就得饿死。

北方一到冬天,那酸菜缸就是穷人家的“银行”,一整棵白菜拿开水稍微烫一下,一层层码进缸里,撒上一把粗盐,再压上一块大青石头,三个月以后捞出来,黄得都透亮了,那股酸味直冲鼻子,可这就是一整个冬天唯一的绿色,有的人家连盐都买不起,只能把菜直接冻成冰疙瘩,吃的时候敲下来一块,化开水煮了,酸得直倒胃,可好歹还有点菜味儿。

至于肉腥,穷人一年就盼着三顿,祭祖、过年、娶媳妇,万历年间有本书叫《宛署杂记》,里头写京城郊外一户佃农,腊月里杀了一只瘟鸡,熬成汤,兑了三次水,一家七口人一直喝到来年开春,鱼骨头都不扔,晒干了碾成粉,春天的时候撒在粥里补钙,牛是绝对不能杀的,官府有《禁牛令》偷宰一头牛就得流放三千里

调味品那更是奢侈得不行,战国那会儿盐池的盐贵,穷人就用梅子汁,汉朝末年盐铁官家专卖,老百姓就用豆豉,一直到清代,四川的井盐价格才稍微降了点,可穷人还是得把盐粒包在一个小布包里,烧菜的时候在锅里甩两下就赶紧收起来,生怕化没了,甜味更是跟传说一样,蜂蜜比金子还贵,穷人只能把黍米炒焦了,嚼出那么一点焦香味来骗骗舌头。

最惨的就是灾年,嘉庆十八年,华北闹大旱,县志上写“人相食”这三个字之前,先写的是“食观音土”,就是一种白垩土,掺上水煮成糊糊,吃下去肚子胀得滚圆,却拉不出来,活活憋死,村口那棵老槐树的皮都被剥得干干净净,露出惨白的树干,就像一具站着的骷髅。

电视剧里演的天天白米饭配两荤一素,在古代那都是士大夫阶层才有的待遇,真实的历史里,穷人是把一天三顿饭硬是压成了一顿,早上喝点粥,中午啃个糠饼,晚上就直接睡了,乾隆四十四年,湖南道州有份供状写得人心酸,“小人日食三合糙米,不敢言饱,但愿不饥”

今天我们把“吃土”当成一句玩笑话,可古人那是真刀真枪地在实践,你要是穿越回去,第一顿饭就能让你崩溃,粗麸饼夹着野菜,配上一碗没放盐的藜藿汤,喉咙里又干又涩,舌苔上全是苦味,第二顿,玉米面窝窝头配上酸菜,酸得你牙床都发软,第三顿,榆皮面糊在喉咙里,跟吞了一把锯末似的,用不了三天,你绝对会抱着一包现代的方便面哭出声来。

参考文献:

1.《汉书·食货志》中华书局点校本

2.《乾隆兖州府赈灾口粮档案》,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3.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九“榆皮”条,人民卫生出版社,2013校注本

来源:忆空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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