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党组织在台湾共三条线:一条吴石,一条蔡孝乾,第三条是谁?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7 20:24 1

摘要:提起台湾地下党,多数人只知道吴石的军事情报线、蔡孝乾的台湾工委,可很少有人知道,还有个隶属华东局的独立系统,在另外两条线垮掉后,硬撑了两年才断。1950年蔡孝乾叛变、吴石牺牲,近千同志被捕,国民党以为能把地下党连根拔,可蒋经国都在日记里骂“基隆那股人像抓不住的

提起台湾地下党,多数人只知道吴石的军事情报线、蔡孝乾的台湾工委,可很少有人知道,还有个隶属华东局的独立系统,在另外两条线垮掉后,硬撑了两年才断。1950年蔡孝乾叛变、吴石牺牲,近千同志被捕,国民党以为能把地下党连根拔,可蒋经国都在日记里骂“基隆那股人像抓不住的影子,审了蔡孝乾也问不出名堂”——这股“抓不住的影子”,就是第三条线,负责人叫洪国式。

洪国式不是什么大人物,早年在福建搞工人运动,没吴石的军衔,也没蔡孝乾的老资历,可就是这么个“普通人”,把自己的系统扎得比谁都牢。1947年12月,他受华东局社会部指派赴台,1948年2月才到台北。当时组织上特意交代:“不跟蔡孝乾的工委、吴石的情报线碰,你专做两件事——军事策反中下级军官,发动工人运动”,走的就是“底层渗透”的路子,跟另外两个系统各管一摊,互不隶属。

他到台湾后,改名叫“洪哲”,装成跑单帮的布商,在台北、基隆的工厂区租了间小瓦房。每天背着布包在纺织厂、码头间转,跟工人聊工资、聊苛捐杂税,谁家里困难就偷偷塞点钱。有次基隆港的搬运工要罢工,他连夜帮着拟传单、定口号,还特意叮嘱“别留名字,发完就走,别扎堆”。工人问他“你图啥?又没钱拿”,他只说“图咱们能少受点欺负”。

洪国式

在军事策反上,他更谨慎。不找吴石那样的高官,专找尉级军官——这些人多是大陆来的,看着国民党腐败,心里早有不满。他通过福建老乡牵线,认识了高雄要塞炮兵营的一个中尉排长,每次见面都选在荒郊的破庙里,聊十分钟就走,从不多待。那个排长后来偷偷给了他要塞的布防图,他连夜抄在烟纸上,托渔民送到厦门,全程没留下任何笔迹或信物。

最关键的是,他跟蔡孝乾、吴石的系统,从没有过直接联系。1950年1月蔡孝乾第一次被捕,特务审了他三天三夜,问“有没有华东局派来的人”,蔡孝乾只说“听说基隆有工人线,不知道负责人是谁”——他跟洪国式,压根没见过面,连名字都没听过,这就是组织上“系统隔离”的规矩,怕一条线断了全垮。

吴石1950年6月牺牲后,台湾的白色恐怖更紧了,特务挨家挨户查户口,工厂里安了不少眼线。洪国式把藏在地板下的名单、情报全烧了,连跟工人联系的暗号都换了——之前是“布价涨了吗”,后来改成“今天海风大不大”。有次他去台北的纺织厂接头,刚跟工人聊两句,就看见特务在门口晃,他立马拿起布样跟工人吵“这布织得稀,凭啥卖这么贵”,吵得脸红脖子粗,硬是把特务骗走了。

可这条线还是栽在了意外上。1951年7月,上海的联系人王耀东被捕,供出了“洪哲”这个化名,还有他常去基隆工厂区的消息。特务立马封了基隆的码头和工厂,挨个人查“洪哲”。8月12号,洪国式正在铁匠铺跟人接头,听见外面的警笛声,他让接头人从后窗跑,自己把藏在铁匠炉里的烟纸(下批联系人名单)拿出来,塞进嘴里咽了下去——那纸里记着五个工人骨干的名字。

他被捕后,特务没少折磨他,电刑、灌辣椒水都用上了,可他始终没吐一个字。有个特务跟他说“你说了就能活,还能拿赏钱养家”,他冷笑着说“我活不活不重要,你们想断这条线,没门”。1952年11月28日,他跟同案的12个同志一起,被押到马场町刑场。临刑前,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大陆的方向喊“中国共产党万岁!解放台湾!”,声音不大,却让旁边的狱警愣了半天——跟一年半前吴石临刑时的口号,一模一样。

洪国式牺牲后,他负责的系统也没能保住。特务顺着他的关系网,又抓了23个工人骨干,到1952年底,这个系统彻底垮了,只有2个同志侥幸撤离到厦门。可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连台湾当时的公开新闻里,都只敢写“匪谍洪某”,直到2000年大陆解密华东局档案,人们才知道,当年在蔡孝乾叛变、吴石牺牲后,是这么个“布商”,硬撑着地下党的最后一口气。

现在有人说起台湾地下党,总绕不开吴石的壮烈、蔡孝乾的背叛,可洪国式这样的人,却很少被提起。他没留下照片,没留下太多故事,只在同案难友的回忆里,是个“总穿蓝布衫、说话温和,却敢跟特务硬扛”的商人。可正是这样的人,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把系统扎在底层,没让地下党一下子断了根。有时候想想,历史里最该被记住的,不就是这些没那么出名,却拼了命守住信仰的人吗?他们没留下丰碑,却把名字刻在了该刻的地方。

来源:卡布奇洛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