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母亲重病没钱去医院,我硬着头皮去找大伯借钱,大伯冷着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5 08:31 3

摘要:他身后,我那大娘王桂芬嗑着瓜子,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你爸当年要是有你大伯一半的脑子,你们娘俩至于这样?有手有脚的,借什么钱,我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脸上的表情,像是淬了冰,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你爸妈没教过你吗?亲兄弟明算账。我这儿不是善堂,没钱。”

他身后,我那大娘王桂芬嗑着瓜子,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你爸当年要是有你大伯一半的脑子,你们娘俩至于这样?有手有脚的,借什么钱,我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砰”的一声,那扇刷着红漆的木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溅起的灰尘呛得我一阵猛咳。我愣愣地站在门外,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医院缴费单,上面的“两千元”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手心。那一年,我才十二岁。

这扇门,不仅隔开了里外的两个世界,也彻底冰封了我对亲情的最后一丝幻想。而这笔账,我记了二十年。

二十年前,我们家还住在城郊的老平房里。父亲前几年因为一场意外走了,只剩下我和母亲张秀兰相依为命。母亲在一家纺织厂上班,一个月工资也就三百来块,勉强够我们娘俩糊口。我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放学能吃到母亲做的那碗放了猪油渣的阳春面。

可是,天不遂人愿。母亲先是时常喊腰疼,后来发展到脸和腿都开始浮肿。到医院一查,是急性肾炎,医生说必须马上住院治疗,不然会转成尿毒症,那就麻烦了。手术费加上住院费,林林总总要两千块。

两千块,在九十年代末,对我们这个家来说,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母亲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一个用手帕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布包,翻来覆去地数,也才三百二十一块五毛。

母亲一夜白了头,坐在床边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我跟她说:“妈,别怕,我去找大伯借!”

大伯周建国,是我爸唯一的亲哥哥。他头脑活络,早年间就辞了铁饭碗下海,开了个小小的五金加工厂,是我们那一片最早富起来的人。他们家盖了两层的小楼,买了我们那儿第一台彩色电视机,堂哥周鹏每天都喝着娃哈哈,穿着崭新的运动鞋。在我心里,大伯家就是“有钱人”的代名词。

我觉得,亲大伯,我爸的亲哥哥,我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管。我揣着医院的单子,怀着最后一丝希望,走了五里地,敲响了他家的门。

然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只记得那天太阳很大,但我浑身冰冷。回到家,母亲看我两手空空,眼神黯淡,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骂我,也没有哭,只是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一遍遍地说:“是妈没用,是妈拖累了你……”

那天晚上,我发了高烧,嘴里一直念叨着“冷”。母亲守了我一夜,第二天,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她做了一个决定,一个让我记恨了大伯一辈子的决定——卖掉我们家唯一的老宅。

那是爷爷奶奶留下的,我爸生前最宝贝的房子。虽然破旧,但那是我们的根。可为了救命,母亲没有别的办法。她通过中介,匆匆忙忙地把房子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卖给了一个外地商人。拿着那笔救命钱,母亲做了手术,命是保住了,但身体也垮了,再也干不了重活。

我们娘俩,租了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地下室,潮湿阴暗,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从那天起,我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我拼了命地学习,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争气,要赚钱,要让我妈过上好日子,要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再也无法用那种眼神看我们。

我再也没去过大伯家,甚至在路上远远看见,我都会立刻绕道走。那扇紧闭的红漆门,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

时间一晃就是二十年。

这二十年,我靠着一股狠劲,考上了重点大学,又抓住了互联网的风口,和几个同学一起创业。我们吃过数不清的泡面,熬过无数个通宵,公司从一个几平米的小办公室,发展到如今在市中心拥有整层写字楼的规模。

我成功了。我给母亲在全市最好的小区买了带电梯的大平层,请了专门的保姆照顾她,给她用最好的药,定期带她去国外疗养。母亲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看着她在阳光明媚的阳台上侍弄花草,我才觉得,这二十年的苦,都值了。

而大伯一家,似乎就没那么顺遂了。听老家的亲戚说,他的五金厂因为跟不上时代,技术落后,早就倒闭了。堂哥周鹏从小被惯坏了,吃不了苦,高不成低不就,换了好几份工作,最后还是待在家里啃老。他们家那栋曾经让我无比羡慕的小楼,也因为年久失修,显得破败不堪。

我们两家,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我以为,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带着哭腔、卑微到骨子里的声音:“是……是周浩吗?我是你堂哥,周鹏啊。”

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已经太久远了。我冷冷地“嗯”了一声。

“浩弟,求求你,救救你大伯吧!”周鹏在电话里嚎啕大哭,“咱爸……不是,我爸他突发脑溢血,现在在医院抢救,医生说要做开颅手术,要……要五十万。我们家把房子都卖了,还差二十万,亲戚朋友都借遍了,实在没办法了……浩弟,我知道当年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们,可那毕竟是你亲大伯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握着手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城市。二十年前那个在红漆门外瑟瑟发抖的少年,和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影渐渐重合。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见死不救?”我轻笑一声,“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觉得讽刺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声。

我说:“我在市人民医院等你们。”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我不是圣母,更不懂什么叫以德报怨。我之所以去,只是想亲手了结这二十年的恩怨。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我见到了大娘王桂芬和堂哥周鹏。二十年的光阴,把那个刻薄的妇人折磨成了一个干瘦的老太太,头发花白,眼神浑浊。而那个曾经穿着光鲜的堂哥,则一脸憔悴,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洗得发白。

看到我,王桂芬的眼神躲闪,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浩……浩啊,你来了。”

周鹏更是“噗通”一声就要给我跪下,被我一把扶住。我最看不得这个。

“钱我可以给。”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走廊里却异常清晰。

他们俩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话锋一转,“我有个问题想问问大伯。等他手术做完,能开口说话了,我再把钱给你们。”

我的条件让他们措手不及,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答应。我当即刷卡垫付了手术费,大伯被推进了手术室。

几天后,大伯脱离了危险,转到了普通病房。他半边身子不能动,说话也含糊不清,但神智是清醒的。我走进病房,王桂芬和周鹏识趣地退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大伯,他曾经高大的身躯如今萎缩得不成样子,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祈求。

我拉了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平静地问:“大伯,你还记得二十年前,我爸留下的那间老宅吗?”

大伯的身体猛地一颤,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

我没有理会他的反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当年我妈为了给你凑手术费,把那房子卖了。你知道吗?那房子,是我爸当年拿去给你做抵押,帮你办下工厂贷款的。他跟我妈说,等你工厂赚钱了,就把贷款还上,把房本拿回来。可他没等到那天就走了。”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大伯的心上。

“你一直都知道这件事,对不对?你怕我们拿着房本去要钱,怕我们把这件事捅出去。当我妈病重,我去求你借那两千块救命钱的时候,你非但没借,还用最难听的话把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赶了出去。因为你巴不得我们走投无路,巴不得我们把那座房子卖掉,这样,你的秘密就永远没人知道了!”

“你甚至……通过中间人,用极低的价格,把那座本就该属于你的‘抵押物’,重新买了回来,对不对?你那栋两层小楼的地基,就是踩在我家地契上的!”

大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他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顺着他满是皱纹的眼角不断滑落。

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他的床头柜上。那是我让律师查出来的,当年银行的贷款合同,以及后来那栋老宅的交易记录。证据确凿。

“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道歉的。因为你们一家欠我们母子的,一句对不起还不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二十万,我出了。不为亲情,不为原谅,就当是替我爸,买断我们两家的所有恩怨。从此以后,你们是死是活,都与我周浩无关。”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他一眼。

走出病房,王桂芬和周鹏正焦急地等在门口。我把一张银行卡递给周鹏:“密码六个零,里面有二十万。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了。”

周鹏哆哆嗦嗦地接过卡,王桂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深深地弯下了腰。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我摇下车窗,晚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我没有复仇的快感,也没有原谅的释然,心里只是觉得,压了二十年的一块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回到家,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等我,桌上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阳春面,上面飘着几点翠绿的葱花。

她看着我,温柔地笑了笑:“浩啊,都过去了。快来,尝尝妈做的面,都快坨了。”

我坐下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大口。还是小时候的味道,温暖而踏实。

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滴进碗里。我知道,有些伤害无法忘记,但生活,终究要向前看。我的未来,不应该再被仇恨所累。我的世界里,有我的母亲,有我的事业,有这碗热腾腾的阳春面,这就够了。

来源:啊勤看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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