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搬来的女邻居总是不拉窗帘,见我看她,她竟对我做了一个口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2 09:15 4

摘要:我当时正端着杯热茶站在阳台上,闻言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上,烫得我一激灵。可我顾不上疼,死死盯着对面窗户里那个身影。新搬来的女邻居,韩悦,她就那么站在窗前,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屋里灯火通明,窗帘却像是不存在一样,敞亮得一览无遗。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

我老婆王淑雅的嗓门,尖得能把天花板上的灰都给震下来:“赵文斌,你眼珠子都要掉到对面楼上去了!人家姑娘是长得好看,可你也是有家有室的人,要不要点脸?”

我当时正端着杯热茶站在阳台上,闻言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上,烫得我一激灵。可我顾不上疼,死死盯着对面窗户里那个身影。新搬来的女邻居,韩悦,她就那么站在窗前,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屋里灯火通明,窗帘却像是不存在一样,敞亮得一览无遗。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缓缓地转过头,隔着几十米的楼间距,竟然对我……笑了笑。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紧接着,她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我老婆气得冲过来就要拉上我家的窗帘,嘴里还骂骂咧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羞耻!”我一把拦住她,眼睛却没离开对面。因为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读懂了那个口型。那不是挑逗,也不是咒骂,那分明是两个字。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没看错吧?她说的,是“救我”?

说起来这事儿,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我叫赵文斌,今年四十出头,是个软件工程师,平时工作忙,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办公。我和老婆王淑雅结婚十几年,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典型的中年夫妻,没什么激情,就图个安稳。我们住的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邻里之间都挺熟,谁家有点风吹草动,不出半天整个楼都知道了。

对面那户,原来住的是一对退休老教师,后来儿女把他们接走了,房子空了小半年。一个月前,搬来了一对年轻夫妻。男的叫马俊峰,三十五六的样子,长得人高马大,油头粉面,每次见着我们都笑得特别热情,一口一个“赵哥”、“嫂子”叫得比亲的还甜。女的,就是韩悦,比她丈夫小几岁,本人比从窗户里看更漂亮,是那种很古典的美,文文静静的,就是不怎么爱说话,眼神里总带着点怯生生的感觉。

起初,我们都觉得这对小夫妻挺不错的,男的会来事儿,女的也安静。可没过几天,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韩悦家的窗帘,尤其是卧室的,几乎从不拉上。我们这是老式楼房,楼间距近得很,晚上屋里一开灯,对面看得清清楚楚。一开始我老婆还跟小区里的王阿姨她们嘀咕,说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在家里穿什么样都不避讳。王阿姨她们也跟着附和,说这姑娘八成是故意的,想勾搭谁呢。

我一个大男人,本来不好意思多看,但架不住一抬头就能看见。韩悦总是一个人在家,穿着各种睡衣在屋里晃悠,时而坐在沙发上发呆,时而站在窗前一站就是半个钟头。她的表情总是很落寞,像一株被养在玻璃花房里,见不到阳光的花。这跟我老婆她们嘴里那个“不知羞耻”的形象,实在是差太远了。我心里犯嘀咕,这事儿透着一股邪乎劲儿。

真正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的,是有一次我下楼扔垃圾,正好碰见他们夫妻俩出门。马俊峰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亲热地揽着韩悦的肩膀。可我看得真切,他的五根手指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扣在韩悦的胳臂上,韩悦的脸上虽然也挂着笑,但那笑比哭还难看,胳膊被抓的地方,都泛起了白印子。她看见我,眼神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那一眼里,我看到了惊恐。

从那天起,我才真正开始留心观察对面。我发现,韩悦几乎从不出门,所有的快递、外卖都是马俊峰去拿。有一次送水工上门,敲了半天门,我从猫眼看到韩悦就站在门后,却死活不开门,直到送水工不耐烦地走了。过了没多久,马俊峰回来了,我隐约听到对面传来他压低声音的咆哮,还有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人心隔肚皮啊,这马俊峰在人前装得像个模范丈夫,人后居然是这副嘴脸。我老婆王淑雅是个直性子,听我说了这些,她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她不像我,想得那么多,她直接就说:“这男的肯定有问题!这不就是电视里说的那个……那个叫什么,PUA吗?控制狂!”

话是这么说,可我们没证据啊。总不能因为人家不拉窗帘,说话大声了点,就跑去报警吧?警察来了,人家夫妻俩一口咬定是小两口吵架,我们这些外人能说什么?说不定还得落个多管闲事的埋怨。才有了开头那一幕。她对着我做出“救我”的口型,而我老婆,只看到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在对着她丈夫“抛媚眼”。

我没法跟我老婆解释,因为这事儿太玄乎了。我只能搪塞说:“你看花了,人家可能是在自言自语呢。”王淑雅气得一晚上没理我。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韩悦那张绝望的脸和那无声的两个字。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邻里八卦了,这可能是一条人命。我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平时连跟人吵架都嫌费劲,可这事儿,我感觉我不能不管。

第二天,我假装去楼下花园遛弯,眼睛却一直盯着对面的单元门。果不其然,中午的时候,马俊峰开着他那辆黑色的SUV出去了。机会来了。我立马回家,拿了一包刚买的茶叶,硬着头皮去敲对面的门。“咚咚咚”,我敲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想坏了,难道被他锁在家里了?我正准备放弃,门突然开了一道小缝。

韩悦的脸露了出来,苍白得像纸,眼睛里全是血丝,看到是我,她明显吓了一跳。“赵……赵哥?”她的声音又细又抖,跟蚊子叫似的。“弟妹啊,”我赶紧挤出个笑脸,“我刚买了点好茶叶,寻思着给你们送点尝尝,没打扰吧?”韩悦的眼神飞快地往屋里瞟了一眼,然后紧张地说:“不……不用了赵哥,俊峰他不喝茶,谢谢您。”说着就要关门。

“等等!”我急了,用脚抵住门缝,“弟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听到这话,韩悦的身体猛地一颤,眼里的惊恐瞬间变成了绝望。她飞快地摇了摇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屏幕上“老公”两个字刺眼得很。

她接起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对着电话小声地说了句“知道了”,然后挂掉电话,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瘟神。“赵哥,求你了,你快走吧!求你了!”她几乎是在哀求,说完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我被关在门外,心里又凉又气。这马俊峰,控制欲也太强了,人出去了还要视频“查岗”不成?

这下,我更确定韩悦是被控制了。可她自己不敢说,我一个外人能怎么办?硬闯进去把她拉出来?那不成私闯民宅了。我愁得一宿没睡好,头发都多掉了好几根。我老婆看我这两天魂不守舍的,也察觉出不对劲了,终于肯坐下来好好听我说了。我把我的猜测和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王淑雅听完,半天没说话,脸上的表情从怀疑变成了凝重。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老赵,这事儿要是真的,那咱们不能看着不管。这个姓马的,就是个变态!但是咱们得想个万全之策,不能打草惊蛇,不然会害了那姑娘。”我心里一暖,关键时刻,还得是自己老婆靠得住。

我们俩商量了半宿,决定从侧面下手。第二天,王淑雅就借着去小区物业中心缴费的机会,跟物业张姐旁敲侧击地打听。“张姐啊,对面1202新搬来的那小两口,你们登记的时候有没有留个紧急联系人什么的?我瞅着那姑娘身体好像不太好,万一有点啥事,也好联系家人。”

物业张姐是个热心肠,立马就去翻档案了。“还真有,”张姐指着登记表说,“这是她丈夫留的,说是她娘家姐姐的电话,叫韩琳。”王淑雅赶紧拿手机把号码拍了下来。拿到了号码,我们又犯了难。直接打过去,万一这姐姐跟她妹夫是一伙的怎么办?或者她不相信我们,反倒把事情捅到马俊峰那里,那韩悦就更危险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用我的专业知识冒险一试。我是一个软件工程师,对网络和通讯有点研究。我没有去窃听,那是违法的,但我可以通过那个电话号码,在一些公开的社交平台上搜索信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通过那个手机号,找到了一个叫“琳琳爱设计”的微博账号,头像和韩琳这个名字对得上。我翻了翻她的微博,里面有很多她和韩悦的合照,看得出来姐妹俩感情很好。最近的一条,是一个月前,她写道:“妹妹嫁人了,希望她幸福,但为何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有点不安。”

就是这条微博,让我下定了决心。我用一个小号,给韩琳发了私信,言辞非常谨慎。我只说我是她们家对面的邻居,觉得她妹妹最近状态很不对劲,从来不单独出门,神情也很憔悴,希望她能抽空来看看。我不敢说得太严重,怕吓到她,也怕她不信。发完私信,我的心就一直悬着。

没想到,半个小时后,对方就回复了:“您好!您是哪位?我妹妹她怎么了?我给她打电话她总说没事,但已经快两个月没跟我视频了,她丈夫总说她忙!”看到这条回复,我跟王淑雅对视一眼,心里都有底了。这个姐姐,是关心妹妹的。我立刻把我们的观察和韩悦做口型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电话那头的韩琳沉默了很久,然后我听到了压抑的哭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姓马的不是好东西!当初我爸妈就不同意,是小悦她自己被猪油蒙了心,非要嫁!”韩琳告诉我们,她妹妹韩悦以前是个非常有才华的服装设计师,有自己的工作室,性格开朗自信。自从和马俊峰谈恋爱后,就慢慢变了。马俊峰嫉妒心极强,不喜欢她跟外界接触,一步步地让她放弃了工作,解散了工作室,最后成了只围着他转的家庭主妇。

“他把小悦的钱都骗走了,说他来投资,结果亏得一塌糊涂!小悦的手机、社交账号,全都被他控制着!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可我每次问,小悦都护着他!”韩琳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愤怒。

真相终于大白。马俊峰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控制狂和家暴男,他不仅对韩悦进行精神虐待,还切断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把她变成了一个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而韩悦那个“不拉窗帘”的举动,根本不是什么不知羞耻,那是她在用自己最后的方式,向外界发出求救信号!她希望有人能看到她的困境,看到她无声的呼喊!

接下来,我们和韩琳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报警是必须的,但不能贸然上门。马俊峰这种人,狗急了会跳墙。我们必须在他最放松的时候,人赃并获。韩琳从外地连夜坐高铁赶了过来,我们约在小区外的一个咖啡馆见了面。她还带来了一个关键人物——她们的表哥,一位在市局工作的警察。

表哥听完我们的叙述,表情严肃。他说:“这种心理变态的家暴最难处理,受害人往往被深度洗脑,不敢反抗。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必须一次性把他锤死,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我们的计划是,等马俊峰下一次长时间离家,由韩琳出面,以“家里有急事”为由,想办法把韩悦“骗”出来。

机会在三天后来了。马俊峰要去邻市参加一个为期两天的会议。他走后,我立刻给韩琳发了信息。韩琳带着她表哥,还有两个便衣警察,来到了我们家。王淑雅去敲门,她对着门说:“小韩啊,我是你淑雅姐,我家水管爆了,到处都是水,能不能去你家卫生间接点水用啊?就一会儿!”

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借口,听起来真实又紧急。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韩悦看到我老婆,愣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韩琳就从我老婆身后冲了出来,一把抱住她,失声痛哭:“小悦!”韩悦看到姐姐,整个人都傻了,然后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瘫在姐姐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警察迅速进入房间,固定证据。屋里收拾得异常整洁,但细看之下,墙角有修补过的裂痕,一扇卧室门的把手是坏的。在警察的鼓励和姐姐的安抚下,韩悦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一切。马俊峰的控制欲到了病态的程度,他砸了她的电脑,剪掉了她的设计稿,每天都要检查她的通话记录和聊天软件,甚至在她身上安装了定位器。稍有不顺,就是非打即骂。那些看似光鲜的衣服下,藏着一片片新旧交叠的瘀青。

就在这时,韩悦的手机响了,是马俊峰打来的视频电话。表哥示意韩悦正常接听,并打开免提。视频里,马俊峰一脸“关切”:“宝宝,在家干嘛呢?想我了没?”韩悦看着围在她身边的警察和姐姐,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说道:“马俊峰,我要跟你离婚。”

电话那头的马俊峰愣了一下,随即暴怒:“韩悦你疯了是不是!谁在你旁边?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他的话,反而成了他实施精神控制的铁证。

马俊峰当天晚上就赶了回来,迎接他的是一副冰冷的手铐。他看到警察的时候还想狡辩,说这是家庭矛盾, accuse us of interfering in his family affairs。 但在铁证面前,他的一切伪装都显得那么可笑。

事情结束后,韩悦跟着她姐姐走了。临走前,她特意来跟我们道别。她换上了一身利落的衣服,虽然还是很瘦,但眼睛里重新有了光。她紧紧地握着我老婆的手,一遍遍地说着“谢谢”。她走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再一次动了动嘴唇。

这一次,没有了几十米的距离,没有了玻璃的阻隔,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说的是两个字。

“谢谢。”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我老婆感慨万千:“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以后看谁还敢说咱们爱多管闲事。”我笑了笑,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是啊,有时候,我们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一句问候,一个“多管闲事”的举动,或许真的能拉住一个正在坠入深渊的人。

大家评评理,我这闲事,是不是管对了?

来源:在梦里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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