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还有人总把常规工作里的一点压力,说成“熬秃了头、累垮了身”的重负,逢人便叹自己“快被榨干了”,无非是想让领导少派些任务,或是在同事面前博个“辛苦”的名头,好推脱协作;亲戚中,也有这样的角色,明明日子过得不算差,却总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挂在嘴边,细数自己买棵菜
我们身边一定会有这样的人:把芝麻大的波折,夸大成西瓜般的坎坷;也总有老人将普通的慢性胃炎,说成胃里长了不好的东西。
还有人总把常规工作里的一点压力,说成“熬秃了头、累垮了身”的重负,逢人便叹自己“快被榨干了”,无非是想让领导少派些任务,或是在同事面前博个“辛苦”的名头,好推脱协作;亲戚中,也有这样的角色,明明日子过得不算差,却总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挂在嘴边,细数自己买棵菜都要比价的“艰难”,不过是想在亲戚的活动里少掏钱,或是等着别人主动“接济”;甚至社交圈中,有人会把感情里的小摩擦无限放大,把寻常的分歧说成“被辜负、被伤害”的惊天委屈,一遍遍向人倾诉,不过是想收获更多“站在我这边”的站队,满足那点被簇拥的存在感。
他们这般放大苦楚与疼痛,不知不觉中,这种“苦痛”就转化成了一种资本,或是筹码——真能换取些东西。
其实——受苦并不会带来权利——那么看到这句话,我们是否有一种被电击的感觉?
如果把这话说给那些习惯“诉苦”的人,他们会哑口无言,还是恼羞成怒,或是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1936年5月的一天,只有23岁的加缪(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在日记里写道“受苦并不会带来权利”——年轻的他,看得太透彻了——也可以说,他听过了太多的“忆苦”。
加缪
此前,他还写道:"如果我们很确定自己的无望,那就该像个有希望的人一样去行动。"
我们将这两句话结合起来,就会明朗一个道理:躲在墙根下委屈沮丧、或是以苦大仇深的姿态与生活叫板——毫无意义——因为受苦本身并不赋予我们向生活索取的权利。
是的,我们应该学会拒绝美化“受苦”。
如果再遇到这样的诉苦,驳斥也不太好—毕竟有些人沉溺于“受害者”角色,你戳破真相,他只会用更汹涌的抱怨来反驳。不如敬而远之:当他开始细数“坎坷”时,不必接话,不必共情,淡淡一句“听起来确实不容易”便打住,不给他继续渲染的机会;如果他试图用诉苦绑架你的时间或精力,干脆利落划清边界,“我这边还有事要忙,先不聊了”。你的冷淡,其实就是最清晰的态度——不接他的“苦情牌”,也不让他的负面情绪侵扰自己。
人生苦多,有些苦是无法回避的,那如果我们自己心里有苦,怎么办——与其向外诉说,不如试着向内安放。
可以找个安静的角落,把委屈写在纸上,写完了就折起来收进抽屉,像是给情绪找了个出口,却不必惊扰旁人;也可以去做些能让自己专注的事,跑步时让汗水带走闷堵,做饭时让烟火气熨帖心神,甚至只是安静地拼一幅拼图——当注意力从“苦”本身移开,你会发现,很多难处其实扛一扛就过去了。
至于你想抱着“能哭的孩子多吃奶”的心态,不是不可以,那你的心智也不过就是个“巨婴”,也没多大意思。
来源:范行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