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霸总做了三年金丝雀,他问我怎么不生个孩子上位“生了就行?”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5 00:16 1

摘要:那日,贺怀瑾慵懒地斜倚在柔软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随意翻动着杂志,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屑:“要是我,早生个孩子来稳固地位了,哪还有闲工夫养这些宠物。”

做贺怀瑾金丝雀的第三年,我养了三只“特别的狗”。

那日,贺怀瑾慵懒地斜倚在柔软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随意翻动着杂志,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屑:“要是我,早生个孩子来稳固地位了,哪还有闲工夫养这些宠物。”

我闻言,指尖微微一颤,心中五味杂陈,却还是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道:“要是我有了孩子……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了?”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中藏着几分冷意,眼底更是没有丝毫温度:“你要是真闲得没事干,不如再养一只狗,还能多个伴。”

再养一只?

那可不行,我心想。

三年后的某一天,我们彻底分道扬镳,我带着那三只“狗崽”离开了那个曾经的家。

多年后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送孩子上学的路上。

我的车突然被一辆黑色轿车狠狠追尾,车身猛地一震,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十字路口的红灯刚刚转绿,我刚准备踩下油门,车身却再次剧烈震动。

老大沈慎立刻解开安全带,卷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架势:“妈,要不要我躺车底演一出重伤戏码?保证逼真!”

老二沈章冷静地补充道:“大哥,记得吐点番茄酱,看起来更像那么回事。”

只有老三沈宜还捧着包子,小声嘀咕:“车坏了……今天能不能不去学校啊?”

我迅速安抚他们坐好,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可当看清来人面容时,我吓得“嗖”地一声缩回车内,心脏狂跳不已。

“妈妈,对方有几个帮手?”老大沈慎紧张地问道。

“别怕!咱们也不少人!”老二沈章挺起胸膛,仿佛要保护整个世界。

三个孩子瞬间摆出战斗姿态,拳头高举,仿佛要迎接一场大战。

我压低嗓音,急促地说道:“快躲起来!”

沈章困惑地问道:“车里能藏哪儿?”

我灵机一动,说道:“捂脸!都把脸遮住!”

三双小手齐刷刷贴在脸上,严丝合缝,仿佛这样就能挡住所有的危险。

这时,车窗被敲响,那声音如同敲在我的心上。

贺怀瑾站在外头,神情冷峻,仿佛一座无法逾越的冰山:“沈沐瑶,你在躲什么?”

“就算你整容,我也认得出你。”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笃定。

我见躲无可躲,索性坦然下车,直视他的眼睛:“贺总,请问有何贵干?是您的司机撞了我的车。”

“五万,一次性解决。”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透露出几分不容置疑。

他的目光却越过我,直直望向后座:“车上那些孩子……是谁的?”

我挺直脊背,仿佛要撑起一片天:“这不归您管。”

他逼近一步,脸色骤变:“三年不见,你就给别的男人连生三子?而我呢?在你眼里就只配和狗争宠?”

三个孩子闻言冲下车,将我护在身后,仿佛我是他们最珍贵的宝藏。

沈慎冷笑一声:“这就是妈提过的负心汉?”

沈章冷冷接话:“负心汉该千刀万剐。”

沈宜歪头打量着贺怀瑾,小声嘀咕:“这张脸……有点眼熟。”

贺怀瑾死死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你平时就这么跟孩子说我?”

他又转向孩子们,问道:“你们多大了?”

“六岁!”老大沈慎大声回答。

“五岁!”老二沈章紧随其后。

“本公主已经四岁啦!”老三沈宜奶声奶气地说道。

我急忙将他们拉到身后,生怕他们受到一丝伤害。

贺怀瑾怒火中烧,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沈沐瑶!当年跟我在一起时,你背着我和别人偷生孩子?让我当冤大头?”

沈慎刚要开口,我立刻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另两个孩子秒懂,纷纷自觉捂紧嘴巴,仿佛这样就能守住所有的秘密。

很好,我心想,日常防渣男教育总算没白费。

我平静地看着贺怀瑾,说道:“贺总,过去的事早已翻篇。现在请谈赔偿,我还得送孩子上学。”

他脸色阴沉,仿佛一片即将下雨的乌云:“你把我拉黑了,钱转不过去。”

我掏出手机,亮出收款码,说道:“扫码就行。”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沈沐瑶,把我移出黑名单很难吗?”

不难,但我偏不,我心想。

很多年前,我从妖界误入人间,不慎跌进下水道。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夜晚,我独自在妖界的森林中漫步,却不小心踩进了一个隐藏的陷阱。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身处一个漆黑一片、臭气熏天的下水道中。

就在我绝望之际,贺怀瑾路过,他伸出手,把我救了上来。

那一刻,他的身影在我眼中无比高大。

为报恩情,我成年后特意寻他,原想依照古籍所载,以身相许。

可那时,他心中已有一位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苏知月。

看他终日神伤,我想,旧情既难断,不如由我来促成新缘。

于是,我主动靠近,成了他的女友,说要陪他走出阴霾。

第一年,我听见旁人背后唤我“金丝雀”。

能见光的是恋人,藏于暗处的,不过是笼中鸟。

做狗也好,做鸟也罢,在我看来并无分别。

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日子久了我才明白,金丝雀只是装饰品,随时可替换,随地可抛弃。

可我不在乎,毕竟初衷只是让他展颜。

原计划等他放下过去,我便悄然离去。

可唯一的变数是——我是妖,他是人,本不该有后代。

可奇怪的是,三年间我竟诞下三名子嗣。

每次他出差归来,家中总多出一只小狗。

所幸他从不限制我养狗,甚至还偶尔逗逗它们。

直到某日,他倚在门框边,语气讥诮地说道:“我要是你,早就生个孩子争名分,而不是天天伺候狗。”

我鼓足勇气问:“若我有了孩子……能否算正式伴侣?”

他轻笑一声,语带嘲弄地说道:“你要是真无聊,不如再多养一只狗。”

再多一只?

绝不可能。

我心想。

贺怀瑾始终不知,他每次离家期间,那三只小家伙能把屋子拆成废墟。

连我自己都纳闷,妖族生育艰难,为何与他结合竟一胎接一胎。

直到那句“再养一只狗”出口,我终于决意离开。

恰逢其时,他的白月光苏知月结束恋情。

贺怀瑾连夜将她安置在私人公寓,仿佛要给她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我顺势闹了一场,想要看看他的反应。他冷声道:“若你安分些,仍可继续养狗。”

我慌忙摇头:“不养了!我要分手!”

他以为我在赌气:“沈沐瑶,你确定要分开?”

“我确定。”我坚定地回答。

他未多纠缠,给了我一笔丰厚分手费,仿佛想要用金钱来弥补一切。

我收拾行李,带走三只狗崽。

临行前,小家伙们默契地在他床上轮流撒尿,还顺手撕碎了他满柜西装,仿佛在为他曾经的冷漠付出代价。

我携他们回归妖界,在兄长沈清风协助下,四个月内完成化形。

妖界的阳光格外明媚,仿佛在欢迎我们的归来。

可化形后的小家伙们却更难管束了。

今日偷长老假牙泡茶,明日戴嫂子蕾丝头饰游街示众。

全族忍无可忍,一致决议:必须送往人界接受教育!学会何为规矩与秩序。

“贺总,五万元而已,麻烦快些,孩子们上学要迟到了。”我催促道。

贺怀瑾极不情愿地扫码付款,仿佛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款项到账的提示音响起,我松了一口气。

我重新坐进驾驶座,透过反光镜看着他身影渐远。

老大沈慎小声问:“妈,刚才那人……是亲爹吗?”

沈章立刻反驳道:“不是!白叔叔才是!”

沈宜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忽然拍腿说道:“哎呀!二哥眉眼跟他好像……”

“所以他是爸爸?”她好奇地问道。

沈章依旧摇头:“不像!白叔叔会背我爬山、教我游泳,还是威风凛凛的大狮子!”

白珩本是我哥指派的护卫,这些年全靠他照料孩子们。

今日本是他回妖界述职的日子,我才亲自接送孩子们上学。

终于在打铃前的一分钟,我手忙脚乱地将沈章和沈宜塞进了幼儿园的大门。

又马不停蹄地转身,把沈慎送进了隔壁的小学。

刚松下一口紧绷的气,一转身却意外地发现贺怀瑾的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身后。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警觉的铃声在心中大作。

他……该不会是想来抢我的孩子吧?

要知道,在人类的世界里,贺怀瑾可是个名副其实的霸总,人脉广得惊人,手段也硬得让人畏惧。

我虽然有着妖法,能轻松地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但这里还有个妖管局在暗中盯着。

一旦动手,说不定真的会落得个牢底坐穿的下场。

我迅速恢复了冷静,冷冷地问道:“你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贺怀瑾缓缓走下车,目光在我身后的学校上扫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孩子的爸爸呢?他怎么没来?”他问道。

我反问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继续说道:“他就这么放心让你一个人送孩子?”

“沈沐瑶,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他要是真的在乎你,当初怎么会让你睡在我的身边?”

“那个混蛋……是不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

我差点被他的自问自答逗笑,头一回见人这么骂自己的。

于是,我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对,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贺怀瑾显然不服气了:“那我呢?我难道不白吗?”

我……这人今天到底是发的什么疯?只要他不是来抢孩子的,其他什么都好说。

“贺总,你的公司那么大,难道不需要回去管管吗?”我试图转移话题。

再说,他不是应该正和苏知月在一起缠绵悱恻吗?我心中暗想。

他猛地一把拉住我:“你先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简直无语,跟了我一路就为了问这个?“还是说……你已经和他离婚了?”他继续追问。

我只想赶紧脱身,于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他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那正好,我不介意你是个单亲妈妈。”他说道,“孩子没有个完整的家,很容易心理出问题的。”

“我可以做他们的爸爸,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真诚和期待。

我惊呆了,这贺怀瑾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你不介意?可我介意!”我大声说道。

“贺怀瑾,你不是最讨厌狗了吗?”

我想起刚生下沈慎那会儿,我满心欢喜地抱给他看,他却拎起崽子的后颈皮,左看右看,一脸嫌弃。

“这狗崽子长得可真够蠢的。”他当时说道。

我可是妖界公认的第一美汪!

要说丑,也是他的基因拖的后腿。

何况沈慎后来明明越长越帅,越来越有型。

等到老二沈章出生,我心想这回他总该夸了吧。

结果他却说:“这狗看着呆呆的,智力好像不太高的样子。”

我当场无语,只能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到了沈宜,她一身雪白的皮毛,像我小时候一样漂亮动人。

他却皱眉,一脸不悦地说道:“这小不点怎么像斗鸡眼?你从哪弄来这么多奇形怪状的狗?”

我气得差点晕倒

!某天,他还特意送了只猫给我,一脸得意地说道:“少养那些丑东西,养只猫多好啊。”

……以前嫌他们丑,现在倒上赶着要当他们的爹?我看他简直是在做白日梦。

贺怀瑾一脸不解:“养狗和养孩子有什么关系?”

我没理他,甩开他的手,径直上车,一脚油门迅速离开。

仿佛要逃离这个充满回忆和纷争的地方。

晚上,白珩还没回来,说是有事要明天才能返程。

我独自坐在家中,心中五味杂陈。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踏上了去接孩子的路。

彼时,夕阳的余晖正无力地洒在校门口,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橙色。

我远远地就瞧见了贺怀瑾,他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玩具,那些玩具色彩斑斓,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他正满脸堆笑,那笑容像是用胶水粘上去的一般,极力地讨好着沈慎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不喜欢变形金刚呀?没关系没关系,我这儿还有奥特曼、冰雪公主呢……”

沈慎却像是看透了这一切,他鼻子里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不屑,脸上写满了“我看透你了”的神情,说道:“哼,这都是假的,我们早就不玩这些破玩意儿了。”

沈章呢,虽然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那些玩具,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渴望,但还是紧紧地跟在大哥身后,坚定地附和着:“对,没错,我们可不是小孩子了,不玩这些幼稚的东西。”

而沈宜,她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玩具,小声地纠结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可、可我还是小孩子呀……”

沈慎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像个小大人一样说道:“白叔叔有钱着呢,你想要什么他都会给你买的。”

贺怀瑾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连忙追问:“白叔叔是谁呀?”

沈章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就是我们爸爸啊!”

我眼看着贺怀瑾还要继续套话,心里一紧,赶紧快步走上前去,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贺总,你要是再这样骚扰我的孩子,我可就真的报警了。”

贺怀瑾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尴尬,他干咳了一声,眼神开始躲闪,一脸心虚地说道:“我、我只是路过而已。”

我哼了一声,那声音里满是不屑,说道:“那还真是巧啊。”

说完,我便带着孩子们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窗外的风景一点点地向后退去。

路上,沈宜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冰雪公主玩具,那玩具在她小小的手里显得格外精致。

她开始轻轻地摆弄着,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沈章发现了,好奇地凑过去,问道:“你什么时候拿的呀?我怎么没看见呢?”

沈宜小声地说道:“刚才经过那个叔叔的时候,他偷偷塞给我的……”

沈慎一听,立刻严肃起来,他板着脸,说道:“下次再乱拿坏人的东西,小心他会把你抓走卖掉的!”

沈慎眼珠一转,接着又说道:“有个地方专门吃狗肉,把你涮火锅吃!”沈宜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小脸变得煞白,一脸惊恐地说道:“那我就啊呜一口吃掉他!”

深夜,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着。

我刚把三个孩子哄睡,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那雷声像是天神发怒一般,滚滚而来。

紧接着,沈宜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惊慌的狗叫,那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心里一惊,赶紧冲进她的房间。

一进去,就看到她竟然变回了原型,小小的身子浑身发烫,像是被火烤着一般,痛苦地挣扎着。

沈慎在一旁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沈章更是着急,他直接从冰箱里取来冰块,一块一块地往她身上放,试图给她降温,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我当机立断,连夜带着他们赶回了妖界。

回到妖界后,哥哥沈清风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神色变得十分凝重,他看着我,缓缓地说道:“瑶瑶,小宜的半妖血脉很不稳定。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会逐渐失控,甚至疯掉的。”

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哽咽着问道:“那该怎么办呀?”

沈清风叹了口气,说道:“除非拿到孩子父亲的一滴心头血。她现在妖血远强于人血,必须靠至亲之血才能平衡血脉。”

我怔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知所措。

要知道,我白天才刚把贺怀瑾赶走,现在难道要回去求他吗?

天亮时,沈宜终于恢复了人形,只是小脸苍白如纸,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看起来格外虚弱。

白珩为昨晚没能陪在我们身边深感自责,他小心翼翼地背起沈宜,和我们一同返回了人界。

就在我还在犹豫该不该去找贺怀瑾的时候,沈慎和沈章却背着我偷偷翘了课,带着妹妹直接找上了门。

等我接到老师电话,说孩子不见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心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白珩循着气味一路追踪,最终带着我来到了贺家老宅。

站在别墅大门前,我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贺怀瑾正趴在地上,像一匹温顺的小马一样,心甘情愿地给沈宜当坐骑。

他一边爬还一边念叨着:“说好一人十圈,你们可得帮我追回你们妈妈啊。”

看到我进来,他尴尬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容,说道:“你想好了?要和我复合吗?”

我正想带着孩子们离开,贺怀瑾却抢先一步拦住了我,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说道:“我查过了,你根本没有结婚,这些年都是你一个人带着孩子。”

“而且,孩子们已经接受我了。”

沈慎在一旁助攻着,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妹妹真的很喜欢爸爸……而且,爸爸还是单身呢。”

没结婚?

那苏知月呢?

她不是一直和贺怀瑾在一起吗?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低头问沈慎:“翘课的账待会儿再和你们算!不过你们……为什么叫他爸爸?”

沈慎眼珠一转,悄悄凑到我耳边,狡黠地说道:“骗大傻子的心头血嘛,总不能白叫呀!”

我……竟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他。

这时,沈章也开口了,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兴奋,说道:“这个叔叔刚才给了我一块巧克力蛋糕!”

我心里一紧,连忙追问:“你吃了吗?”

他摇摇头,小声说道:“就舔了一下下。”

我这才松了口气,还好孩子还记得不能吃巧克力,否则真的会出事。

这时,沈宜牵着贺怀瑾的手,蹦蹦跳跳地跑来拉我,说道:“妈妈快来!爸爸说你也能骑十圈!”

贺怀瑾……他抬眼看到我身后的白珩,目光骤然冷了下来,像是结了一层冰。

“他是谁?”贺怀瑾冷冷地问道。

白珩微微一笑,语气从容地说道:“真不容易啊,贺总,我这么大个人站你面前,现在才看见?”

“我和瑶瑶的关系,可比你亲近多了。”

贺怀瑾脸色一沉,像是被乌云笼罩。

白珩慢悠悠地补充道:“我是她哥哥。”

贺怀瑾的表情立刻由阴转晴,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地喊了一声:“大舅哥!”

“干的。”他又说道。

他瞬间又板起脸,转头问我:“你什么时候开始认干亲了?”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这种无理取闹的人,说道:“干的也是哥哥,一辈子都是。”

贺怀瑾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

本想带孩子们先回家,可沈慎执意要留下来住。

我知道,他心里惦记着贺怀瑾的血,那是救妹妹的关键。

看着沈宜略显虚弱的小脸,我终究心软,答应暂住几日。

贺怀瑾一听,立刻高兴地吩咐人收拾客房,还假模假样地问白珩:“大舅哥要不要也住下?”

白珩欣然应下:“好啊。”

结果贺怀瑾马上改口:“哎呀,忘了,客房都满了。”

我忍不住吐槽:“那你干嘛还问?”

他一脸无辜,说道:“一时没想起来嘛。”

白珩:“……”

最终,白珩只能先回我住的地方。

晚饭时,餐桌上热闹非凡。

沈慎像个小指挥官一样,指挥贺怀瑾剥虾,沈章则让他挑鱼刺。

只有沈宜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小口小口地吃饭,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我总觉得不对劲,这不像她平时活泼的性子。

她偷偷看了我一眼,没吃几口就说饱了。

到了洗澡时间却不见人影,我四处寻找,心里越来越着急。

当我走到一个房间前,竟发现她变回原形,正带着两个哥哥疯狂撕扯贺怀瑾的枕头。

羽毛四处飘散,像是下起了一场鹅毛大雪,房间乱得像被台风刮过一样。

我站在门口,整个人都傻了,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

谁能想到沈宜憋了这么一出!

“看到孩子们了吗?”贺怀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迅速关上门,轻咳两声,说道:“没看见。”

他靠近我,一手撑在门边,声音低沉温柔,像是春风拂过耳畔:“沈沐瑶,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当年是我太固执,害怕婚姻,但如果对象是你,我早就认真考虑过了。”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嗯嗯”,眼睛却不断往门缝里瞟。

里面传来窸窣的动静,像是有什么小动物在捣乱。

他以为我默认了他的表白,眼中浮起笑意,揽住我的腰就要推门进去,说道:“那我们……”

“等等!先别进……”我慌忙阻止,可他已经拧开了门把。

房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不寻常。

贺怀瑾的脚步瞬间定格,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他的眼睛微微眨动,像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场景,紧接着,他抬手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房间内,一片狼藉。

原本柔软舒适的枕头,此刻已被撕得粉碎,洁白的羽绒如同雪花般,在空气中肆意飘散,仿佛下起了一场奇异的雪。

窗帘被粗暴地扯下一半,如同受伤的翅膀,无力地垂落在窗边。

床单也被撕成了一条条,凌乱地铺在床上,好似一幅被破坏的抽象画。

“……这家里是闯进狼了吗?”贺怀瑾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紧张地环顾四周,眼神急切地在房间里扫视着,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三只小家伙的身影。

突然,我的目光落在了床底下,一截毛茸茸的白尾巴尖,正悄悄地露在外面。

贺怀瑾正要抬脚走近,想要一探究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急中生智,迅速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用力拉向自己。

这一拉,硬生生地拦住了他前进的脚步。

“你刚才说……找了我很久?”我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声音中带着一丝故作的轻松。

他被我突如其来的亲近举动弄得一怔,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话即将脱口而出。

“是,我一直……”话还没说完,我眼疾手快,用脚尖悄悄地把那截尾巴往里推了推,同时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那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继续追问,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我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你,沈沐瑶,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关切。

“阿嚏!”就在这时,床底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喷嚏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贺怀瑾猛地转过头,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什么声音?”

我心里一紧,知道不能再让他继续追问下去。

于是,我立刻伸出手,掰过他的脸,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

“大概是风吧……别管了~”我柔声说道,试图让他放松警惕。

趁他分神的瞬间,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柔声说:“你身上全是羽毛,先去洗个澡吧?我来收拾房间。”

他略显犹豫,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那你等我。”

等他走进浴室,浴室里很快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我立刻蹲下身,朝着床底低声催促:“快!快出来!”

三只小家伙听到我的呼唤,窸窸窣窣地从床底爬了出来。

我迅速行动,一手牵一个,脚下一勾,把沈慎也带了出来。

十分钟后,贺怀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惊讶地发现,房间已经恢复了整洁,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而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愣了片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快步走向我的卧室。他的手轻轻敲了敲门,声音低沉而有力:“沈沐瑶,你骗我?”

我松了口气,隔着门回答道:“贺总,明早再说吧,孩子们都睡了。”

墙角站着的三只狗崽,委屈巴巴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妈妈,我们好委屈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给整个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

三只小崽子已经悄悄地溜到了楼下,围在一起,小声地嘀嘀咕咕着。

我下楼时,看到他们那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奇地走了过去。

沈慎看到我,立刻兴奋地告诉我:“妈妈,贺怀瑾给我们每人一张百万额度的卡。”

他小声嘀咕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他有点小气,才给一百万。白叔叔上次直接给了五百万。”

沈章在一旁摇头晃脑地接话,那模样仿佛一个小大人:“一百万确实不多,难怪妈妈看不上他。这么穷,以后怕是要妈妈养家。”

沈宜眨眨眼,一脸天真地问:“一百万……很少吗?”

沈慎一脸成熟,仿佛已经看透了世间的一切:“连套房子首付都不够。”

沈章补充道:“安丰年他爸的跑车都值一千万了。”

沈宜撇嘴,那小模样十分可爱:“这么少……我想白叔叔了。”

我正想问他们白珩什么时候给的钱,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咳。

我转头一看,贺怀瑾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脸色变幻不定,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大步走进来,二话不说,又塞给每人一张新卡。

“……这是一千万,拿去用。”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等贺怀瑾走后,沈慎把所有卡收起来,郑重地交到我手里。

“妈妈保管,这是爸爸该给的抚养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认真。

我怔住,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抚养费?”

他扬起小脸,骄傲地说:“书上说的。猫妖斑斑爸妈离婚后,她爸每月都寄生活费。我们这位爸爸,三年连个玩具都没送过。”

沈章悄悄告诉我,昨晚大哥已经告诉他们,贺怀瑾就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沈宜嘟着嘴补充,那小嘴撅得能挂个油瓶:“可他以前说我们长得丑……”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贺怀瑾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所以你们就去撕了他的枕头?”

三只小家伙齐齐点头,那模样仿佛在承认一件光荣的事情。

我轻轻摸了摸他们的头,安慰道:“爸爸那时候还不知道你们是这么可爱的狗妖呢!说不定……他小时候还没你们可爱。”

沈慎忽然抬头,认真地问我:“妈妈,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爸爸?”

我沉默片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轻声说:“因为那时候……他心里喜欢的是别人。”

他皱起眉头,那小眉头皱得紧紧的:“他不喜欢妈妈,为什么还要让妈妈生下我们?太不负责任了。”

这些时日里,贺怀瑾仿佛变了一个人,将公司里的大小事务统统交给了助理去处理,自己则执意要亲自送孩子们去学校。

我先是带着沈慎前往小学。

到了学校,老师礼貌性地询问贺怀瑾的身份。

贺怀瑾一脸得意且骄傲地回答:“我是他爸爸。”

老师听闻后,眼神瞬间就冷淡了下来,仿佛结了一层冰。

“哦……原来您就是那个抛下沈慎整整三年,对他不闻不问的爸爸?”

老师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

贺怀瑾顿时冷汗直冒,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接着,我们又送沈章去幼儿园。

沈章的小伙伴好奇地指着贺怀瑾,眼睛里充满了疑惑,问道:“这是谁呀?”

沈章眼珠滴溜溜一转,那小眼睛转得飞快,笑嘻嘻地回应:“这是我的小弟!”

小朋友听后,满脸震惊,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小弟?!”

沈章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模样十分神气,说道:“他自己非要跟着我混,还硬往我手里塞钱,我也没办法呀~”

我见状,赶忙捂住沈章的嘴,生怕他说出更多让人尴尬的话,然后把他送进了学校。

接下来,就该送沈宜了。

不过这段时间,由于沈宜的身体状况还不太稳定,我特意向老师请了假。

小姑娘靠在我怀里,正为不用上幼儿园而偷偷开心着,那小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贺怀瑾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却被她扭头躲开了,那动作十分迅速。

“狗头可不能随便摸,摸了会变傻的。”

沈宜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小模样十分可爱。

我顿时身体一僵,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

贺怀瑾却笑了起来,那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

“什么狗头?我们小宜明明是漂亮的小公主呀。”他的声音温柔而宠溺。

我正打算胡乱编个理由来解释,沈宜却抬起头,认真地问:“爸爸,你不喜欢狗狗吗?”

贺怀瑾想都没想,直接说道:“狗啊,又吵又闹,还到处乱拉乱尿!当初你妈养的那三只,不仅在我床上撒尿,还把我衣服全咬烂了!”

眼看沈宜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仿佛一朵失去了光彩的花朵,他赶紧改口。

“不过小宜要是喜欢,爸爸带你去挑一只最漂亮的小狗,好不好?”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们,那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我和沈宜不约而同地磨起了后槽牙,那声音仿佛在表达我们的不满。

贺怀瑾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一脸无辜地望向我,那眼神仿佛在说:“我说错什么了吗?”

“对了沈沐瑶,你以前养的那三只蠢狗呢?该不会是跑丢了吧?”他继续问道,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异样。

这时,身为三只“蠢狗”之一的沈宜突然“汪!”了一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

我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让人意外的话。

她还在不甘心地呜呜挣扎着:“呜……汪汪汪汪!”那小模样十分倔强。

贺怀瑾还在夸她:“小宜学狗叫真可爱。”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

回去的车上,沈宜靠在我怀里,小声说道:“他不喜欢我。”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

“妈妈,我也不想喜欢他了。”她的语气十分坚定。

“他明明给我买了那么多玩具……我还以为爸爸会喜欢我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伤心。

“妈妈,你也别喜欢他了,去喜欢白叔叔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狮子和狗狗听说可以生下变异品种,叫狮子狗。可漂亮了!”她兴奋地说道,那小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这奇妙的想法。

贺怀瑾只听清了“狮子狗”三个字,立刻让司机改道,开往宠物店。

一进门,各种狗狗的叫声便扑面而来,仿佛一场热闹的音乐会。

而我却清楚地听到,角落里那只泰迪激动得上蹿下跳,仿佛看到了什么惊喜。

“挖槽!是狗妖大佬?!”它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

“美女!双修吗?美女!”它的语气十分暧昧。

旁边的哈士奇当场匍匐在地,仿佛在朝拜一位伟大的领袖。

“狗妖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它的声音中充满了敬意。

桌子底下正啃着电线的阿拉斯加探出脑袋,那脑袋探得十分好奇。

“让我康康是啥品种……嚯,半妖小妹妹!”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小姑娘要骑士吗?我超勇的!能带你从二楼跳下去,还能爬屋顶!”它兴奋地说道,那模样十分神气。

猫爬架上的大橘也不甘示弱,一边翻着肚皮,一边喊。

“狗妖?来决斗啊!……呃,不过先挠挠下巴好不好?”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

贺怀瑾蹲下来,温柔地问沈宜。

“喜欢小狗还是小猫?爸爸都给你买。”他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温暖。

沈宜眼睛发亮地看着那只不停对她作揖、高喊“公主大人”的比熊,又瞅瞅那只嘴上说要决斗、身体却很诚实地翻出肚子的大橘,眼馋地问我。

“妈妈……我可以全都带回家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贺怀瑾已经笑着一口答应下来:“当然可以。”

我:“……”我一时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来源:巡逻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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