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但其实中国不是没有稀土,反而是全球储量最大的国家。新中国刚成立那几年,满山的矿石堆在那里,却只能当二十块钱一吨的原料卖给西方,连提纯、分离、加工的设备和数据都没有,全部卡死在技术门槛外头。
大家都知道,稀土是中国手里的底牌,出口限制一出,全世界跟着紧张。
但谁还记得,这背后其实有两个人,把稀土从原材料附庸,做成了真正的工业王牌?
他们是夫妻,几十年没怎么出现在报纸头版,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抠技术、填数据,有些关键时刻还得自己掏钱买设备。
名字几乎没人提过,其实没有他们,中国稀土就是便宜矿石,跟现在的全球话语权半点关系没有。
但其实中国不是没有稀土,反而是全球储量最大的国家。新中国刚成立那几年,满山的矿石堆在那里,却只能当二十块钱一吨的原料卖给西方,连提纯、分离、加工的设备和数据都没有,全部卡死在技术门槛外头。
国外厂商三道工序下来,把原矿翻一百倍价格再卖回中国,就是靠一套工艺专利和标准。西方公司把核心流程锁到保险柜里,每年做几次技术封锁,哪怕是最顶尖的国内专家能弄到一份试剂配方都算天大的事。
整个稀土行业被拖成全球原料配角,在国际会议上连发言权都拿不到,想深加工几乎没路,谁都明白追技术、跑工厂、啃专利才是中国必须破的局。
徐光宪和高小霞从清华毕业,正赶上动荡年代,两人拿着奖学金去了美国,一个纽约哥大,一个芝加哥大学,研究都是化学,成绩顶得上一流学者。
那时西方实验室什么条件都有,设备新、材料足,导师想留他们,许诺高薪职位、开辟个人实验室,每个月工资能抵得上普通国内教师一年收入。
可两人天天盯着国内通讯,清楚家里什么紧缺,外头技术封锁还在收紧,摆在面前的现实是只要再等几周,美方政策变,一走就回不去了。
高小霞读的是博士,眼看学位还差一点,她最后干脆一撕学籍,不考了,和徐光宪一起赶上最后一批去了旧金山港口。
全船几百个中国留学生,能回的都怕晚一步门就关死,行李箱里塞着中文教科书、自己攒的实验数据,刚踏上甲板时,港口那句广播喊得清楚:本轮启航即为最后一趟华人回国班。
有人流泪不舍,有人背对着海域不回头,他们没多说话,徐光宪只说了一句,“家里等着用人,咱不能拖”,高小霞听着,把手里护着的资料捏紧了。
上世纪七十年代,徐光宪五十出头,三易方向,卷起袖子投进了稀土分离的死结,北大老锅炉房里,人挤着实验桌,没钱添设备,天色一黑屋里点煤油灯,酸碱气味呛得人头晕。
方案写了一摞,公式推了一墙,失败次数没人记得。实验要比到凌晨,外头下大雪,屋里一口冷饭就算宵夜。
高小霞不做“助手”,她自己改分析仪,灵敏度一提就是几十倍,晚上照样下厂子,跟工人围着仪器熬通宵。家里堆不下草稿纸她就往锅炉旁边的水泥地上一坐,矿样拿回家啃、一瓶试剂一瓶试剂地省,钱都用到了试验台上。
两人三天两夜在野外采矿,不分白天黑夜,指头冻裂了,回实验室卷袖子继续混反应液,配方反复调整——有一次锅炉房断电,急着做数据,徐光宪点蜡烛记数,高小霞帮着调试,身边只剩两块馒头,不舍得吃,掰一半就是一顿。
学生们困了席地就躺,反正不比外面暖和,成果全靠日夜守出来,有难题两个人关在屋里能吵一晚上,催数十次工厂出样品,半夜骑单车去化验。
那时候没有“院士”头衔,只有“得赶在别人前头”的弦,直到配方终于有了眉目,连续几天没人合眼,所有成果全写在那堆摸不到头的草稿纸和酒精瓶上。每次做出点改进,就有人兴冲冲地跑来喊“可以换批次了”,半夜一桌人抄起饭碗就是庆祝。
1974年,实验室的灯还亮着,他们那套推拉体系萃取法终于做出来了,镨钕能分开,纯度一口气拉到99.99%,反应速度翻了十几倍。
工厂试样,原来要半个月才能分一批,现在两天全出,两个人带着团队一路从北大锅炉房走到包头矿区,车上坐着矿石、数据、仪器,睡觉就在工厂旁边的小旅馆。
一下子稀土生产线全推起来了,外头进口高价货不用再买,工人看着分离出来的金属粉发懵,说这以前是花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高小霞跟着基层厂子,不光搞技术,还把矿渣做成“微肥”,发给农户试种,田地本来一年长不好,撒上一点稀土微肥,玉米、谷子从地头到仓门,亩产直接翻了两三倍,很多地方村支书亲自给创始人写信,说地是救活了,产量有了。
徐光宪带领稀土团队在全国搞了二十多场讲习班,把核心工艺手把手教下去,从南到北,技术数据全公开,不收专利费,工厂茶馆里讲细则,科研院里磨方案,年轻技术员一轮一轮换,每完成一个工艺步骤,全国各地都能马上复刻。
批量投产后,国外订单都送到门口,没人再敢做技术封锁,原本一手握着全球定价权的西方公司只能开始被迫降价。
中国稀土终于成了主角,国内矿产基地从包头到广东一路连起来,生产线越拉越长,需求、原材料、精加工、销售全都可以自己掌控,过去被压着买人的关卡没了。
国家大厂的招工广告里第一次写进“稀土萃取工程师”这行字,行业里都在传,两位老师当年一口气讲透工艺流程的场面,到现在都有人念着,谁从那儿毕业就能下车间,这才成了有自己名字的技术。
徐光宪和高小霞这一对院士,名头在圈子里而已,外头人没见过他们在领奖台上抛头露面,多年间技术提纯方案、分离流程、推广经验全都无偿分享,讲习班一年办几期,厂里的年轻人一批批带出来,连最难的萃取模型都不藏着掖着。有人问技术诀窍,夫妻俩直接把全部草稿纸递过去,说只要能做成就行。
北大、南京工学院、稀土研究所,全国高校纷纷组建稀土专业,学生跟着夫妻档的笔记扎根矿区工厂,不到十年行业人才井喷,稀土兴业的队伍一天比一天壮。中国成了全球最大稀土技术输出地,产业链从矿石到微肥、磁材一路拉通。
高小霞晚年拿出积蓄设奖学金,帮了不少家境困难的学生读书搞科研。丈夫病重时还在坚持进实验室,厂里的新人说那时候她讲课讲到嗓子沙哑也不肯休息。徐光宪最后一批科研总结写完后,干脆把奖章收进抽屉,工作日里还是一如往常地喝茶填表,夜里备课,直到两人都谢世,留下的只有那些传了几代人的技术资料,新设备和几个助学金名单。
他们没进过多少新闻,也不关心头衔,只在稀土行业人的口口相传里活着——稀土能做成是靠了一辈子的坚持。
他们几十年如一日,没进过多少新闻,奖章放抽屉,老了还在奖学金名单上添人。
大学毕业生、厂里的技术员,现在挂的资格,背后是他们几年间一场场讲习班、一个个实验数据。
镨钕99.99%,全靠他们熬白的头,稀土微肥能救活田地,是厂房里卷出来的方子,稀土出口再也不是原矿随便卖,产业链、技术标准、生产线全国跑,后起之秀一茬茬,全都靠这对夫妻把底细教透。
很多人说稀土是王牌,是靠资源,其实没这群人几十年拿命换,什么“制造强国”都只是写在纸上。
来源:不知名网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