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嫡姐拜入无极宗,师尊传授她逍遥道 轮到我,他却命我自己去寻道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3 05:49 1

摘要:声明: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和嫡姐拜入无极宗,师尊传授她逍遥道。轮到我,他却命我自己去寻道,完结

声明: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和嫡姐拜入无极宗,师尊传授她逍遥道。轮到我,他却命我自己去寻道,完结

我和嫡姐同日拜入无极宗,师尊传授她逍遥道。

轮到我时,师尊斜了我一眼,命我自己去寻道。

可我不识字,以为他要我学“盗”。

三十年后他出关,面对一望无垠的宗门如遭雷劈。

“魔族入侵啦!?”

灵根测试结束,我与嫡姐被送往无极宗拜师。

晨雾未散,无极宗的山门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嫡姐洛昭然是单灵根,而我洛小小是杂灵根——从前我被拘在偏院小楼,连灵根为何物都未曾知晓。此刻见晏止戈师尊望着嫡姐时,眼尾微微扬起满意弧度,我便知她又胜我一筹。

我恨意如野草疯长,却连恨都不敢明目张胆。

我咬紧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夜深人静时,我只敢缩在床角做些“阴暗爬行”的小动作——像只偷食的老鼠,连声响都不敢有。

“我观你气质出尘,又身负气运,便传你逍遥法诀。”晏止戈师尊的声音温和如春风,嫡姐闻言眸中骤亮,连素日端着的世家女仪态都破了防,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娇俏。

我缩在人群后,望着被师兄们围簇道喜的嫡姐,忽然从人缝里挤到师尊面前。

“师……师尊,那我呢?”我声音细若蚊蚋,却仍惊得晏止戈后退半步。他皱眉瞥我:“哪儿来的猴精?”

大师兄轻咳一声,耳尖泛红:“这是洛家另一脉的血脉。”

早年晏止戈欠洛家一人情,许诺收洛家有灵根者为徒。我虽是杂灵根,也凭这桩旧恩入了师门。

我鼓起勇气,学嫡姐唤了声“师尊”,又问:“那我学什么呀?”

师尊抬头望天,避开我灼灼的目光:“你衣衫褴褛,行为……猥琐,不适合学我门中法决。等你找到自己的‘道’,再来寻我吧。”

说罢,他将我们托付给大师兄,便匆匆闭关去了。我呆立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听不懂“道”为何物,只觉委屈像潮水般涌来。

大师兄倒是个厚道人,替我安排了洞府,又叮嘱:“每日可去练功堂听课。”

夜里,我缩在洞府石床上,将嫡姐的影子在脑中过了八百遍——她引气入体那日,练功堂里满是羡慕的抽气声。

“单灵根就是快啊!”

“听说师尊传了昭然师妹逍遥诀?那可是能修炼成仙的功法!”

有弟子凑过来问我:“你也是晏止戈真人的弟子,他传了你什么法决?”

我喉咙发紧,不敢说师尊让我“找自己的道”。只偷偷跟着师尊——姨娘说过“女追男隔层纱”,我信只要黏得紧,总能打动他。

我在府中“阴暗爬行”这些年,早练就一身“钻空子”的本事。师尊走到哪儿,我便像影子似的缀到哪儿。

直到那日,师尊去茅房,我跟得急了,他终于忍无可忍,咬着牙道:“师门这么多人,你每日跟着他们学,总能悟出‘道’来!”

我愣在原地——师尊竟让我学“盗”?

虽在家中饿极时偷过厨房馒头,可那是在自家,怎能算偷?大师兄被我缠得烦了,拍案道:“师尊是让你‘学道’,找到自己的‘道’,再精通惯用!这回可听懂了?”

懂了——光偷不行,还得“融会贯通”。可我这心里,总像堵了块石头。

夜里,我抱着从嫡姐那儿“顺”来的发簪、耳坠、镯子,还有几件大红肚兜,哭得抽抽噎噎。

天地良心,这可是师尊让我做的!

压力如山,我只能化悲愤为食欲——每顿吃五碗大米饭。

幸而多数弟子吃辟谷丹,食坊的饭还够我填肚子。几月下来,我身量拔高,脸颊也丰润起来,可引气入体却始终无门。

嫡姐嫌我“粗鲁”,特意到食坊教训我:“如此吃相,简直丢了洛家体面!”她转向围观弟子,福身道:“各位师兄师姐见谅,我这庶妹自小无人教导……”

我咽下最后一口饭,突然抱住她腿哭嚎:“嫡姐饶命!我知道你高贵,可我在府里三天才能啃个馒头,饿得半夜嚼鞋底子!如今能吃饱,我实在忍不住啊!”

四周寂静,众人的目光如针扎在嫡姐身上。

修仙界最忌讳拿凡俗嫡庶压人,嫡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大师兄欲言又止,最终拽着她离开,路过我时,他扔下两颗灵石:“师妹还小,你别计较。”

我低头接住,肩膀却抖得厉害——不是哭,是憋笑憋的。

这些日子,师兄们虽面上不显,背地里都嫌我资质差,拉低了他们的“档次”。可他们怎知,我凭这“盗”来的本事,早探得不少秘密——比如二师兄帕子上的桃花香,分明是常与隔壁峰师姐在桃林私会时沾的。

再比方说,执法堂弟子普遍贪污受贿,他们从不外出任务,但储物袋里的灵石最多。

从每月额外分配的修炼资源里细细推算,我甚至能估算出,若想让负责刑罚的长老对某项罪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究竟得献上多少灵石作为"疏通费"。

至于师兄们为何总对嫡姐洛昭然格外偏袒——

那日我躲在廊柱后,亲眼瞧见大师兄递给洛昭然的储物袋鼓胀得几乎要撑裂,开袋瞬间灵光四溢,全是上品灵石与法宝;而轮到我时,他只是随手抛来个小布包,连辟谷丹都只给了三粒,还是快过期的。

委屈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我抹着眼泪往洞府跑,想着回去抱着那些我"借"来的灵石痛快哭一场。

待我回到凌霄峰,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发冷——

我精心布置的洞府已成废墟,石桌碎成齑粉,我亲手栽种的小兰花被花盆压在底下,刚开的淡紫色花瓣被碾成泥,混着尘土黏在青石板上。

洛昭然持剑立在残骸中,嘴角挂着歉意的笑,眼底却满是讥讽:"真对不住庶妹,我这御风诀刚学,控制得不大好。"

"师妹厉害!"大师兄眼睛发亮地冲过来,"这才三天就学会御风诀了?师尊知道定会大喜!"他拽着洛昭然就要去演武场,全然没注意到我站在碎瓦堆里,衣摆沾满灰尘,发间还插着半片枯叶。

"师兄!"我急得跺脚,"我今晚住哪儿?"

他这才像刚看见我似的,从储物袋里摸出两颗下品灵石:"自己找个顺眼的地儿,别打扰昭然修炼。"

我攥着灵石的手直发抖,喉咙里泛起铁锈味——他们一个筑基中期,一个练气九层,真要动手教训我,跟捏死只蚂蚁没区别。

最后我抱着刚从大师兄储物袋里"顺"来的碧灵草,边哭边往嘴里塞。这草不能引气入体,但胜在清甜解愁。

不过我的"手艺"倒是愈发纯熟了。

如今不用碰到储物袋,只要他们打开,东西就会自动飞到我手里,比从自己兜里掏还容易。

可最近的日子实在难熬。

不知哪个缺德鬼传的谣,说师尊厌恶我至极,才故意不教我术法,等我寿元耗尽自生自灭。

再加上我半年都没引气成功,宗门里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现在只要我想,谁都能踩我两脚;谁要是看我不顺眼,准能把我欺负得哭爹喊娘。

我不甘心!

每天像疯狗似的打坐修炼,终于在某个雨夜,我摸到了灵气的尾巴。

教习长老说过,要感应周围游动的灵气,再试着引它们入体。

可我和旁人感应到的完全不同——

别人是置身灵雾中,灵气如丝如缕缠绕全身;而我只有零星几点在身边飘荡,像被遗弃的萤火虫。

我死死盯着最大的那团紫色灵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它动弹,结果它晃了两下,居然慢悠悠飘向洛昭然,随着她的呼吸轻松钻进体内。

"狗东西!"我咬碎后槽牙,在心里把洛昭然骂了八百遍,"那么多灵气,分我一点会死啊?"

突然我扇了自己一巴掌——师尊闭关前说过,凡事要靠自己,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道"!洛昭然不给我,我就不能自己拿吗?

心意一动,那些原本抗拒的灵气突然开始向我聚拢。我能感受到它们的挣扎,却敌不过我的执念。

"紫色那个,过来!"

"黄色那个,别跑!"

"你你你,都给我过来!"

当第一缕灵气钻进丹田时,我发出夜枭般的怪笑:"师尊!我悟了!"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原来师尊最看重的弟子是我!

他教我的"盗"之道竟如此玄妙,我再也不偷偷骂他了。

短短一个月,我这个杂灵根的废物居然练到了练气三层,整个宗门都炸了锅。

洛昭然摔了茶盏:"不可能!她资质那么差,怎么可能比我修为还高?肯定是偷吃了洗髓丹!"

教习长老探查完我的经脉,点头确认:"灵力醇厚,确实是自己修炼的。"

弟子们炸开了锅:

"没吃丹药还能进阶这么快?她怎么做到的?"

"洛师妹肯定天天修炼,我前日半夜还看见她在练气峰打坐呢!"

"是啊,我昨天在药堂也碰见她了,不过她怎么总换地方修炼?"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干笑:"换换环境,心情好修炼就快嘛。"

其实是因为连着偷洛昭然身边的灵气好几天,她终于察觉出不对劲,还跑去问大师兄。吓得我赶紧停手,转而偷其他弟子的。

今天偷你的,明天偷他的,后天再换个人。

无极宗别的没有,就是弟子多,整个修真界排前三,我一天换一个也能偷十几年。

怪不得师尊说师门人多,跟着谁都能得道。

师尊,我又悟了!

见我都能进阶,同门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到处找地方打坐修炼。

现在想找个角落方便,都能撞见草丛里打坐的师兄——他盘着腿,头顶还落着片树叶,睡得那叫一个香。

我提心吊胆了好一阵,生怕他们发现我偷灵气的秘密。

直到练到练气五层,我才松了口气——原来大家修炼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哪像我,天天偷窥同门,嫉妒所有资质比我好的人,然后偷他们的灵气。

估计谁都想不到,居然有人能偷别人身边的灵气。

这跟喝别人洗澡水有什么区别?

日子久了,几乎每个弟子都被我"光顾"过一两次。

坚持每三日就找她吸一次灵气。

毕竟来修仙界之前,父亲和嫡母都交待让我们姐妹相亲相爱。

洞府被毁后,我竟寻不到半处安身之所。

凌霄峰仅存的几间空置洞府,全被洛昭然占去存放她的霓裳华服与珠钗宝饰。大师兄无奈扯出一抹苦笑,轻拍我肩道:“昭然师妹素来如孩童般纯真,你且多包容些。”却只字未提如何安置我的住处。

我暗叹一声,接过他递来的两颗灵石权作赔罪,便在洛昭然洞府旁搭起间草屋。白日里有人路过,我便热情邀人“参观”这方寸之地。面对那些暗含同情的目光,我故作洒脱:“自幼便住惯了破屋,这草屋能遮风挡雨,已算得上极好。”

月黑风高,冷风卷着枯叶掠过草屋檐角。

我悄然贴向洛昭然洞府,指尖轻触石壁,开始偷偷吸取灵力——动作熟练得令人心酸。好消息是,我终于有了修为;坏消息是,连个最简单的法术都使不出来。捧着术法典籍研读半日,仍是一头雾水,直到大师兄路过摇头轻笑:“书拿反了。”

我羞恼得抓乱发髻,在阴影里蜷缩如女鬼般爬行。不识字是我的错吗?分明是嫡母怕我锋芒盖过洛昭然,处处刻意打压。若非如此,凭我的才智,早该飞升成仙了!

不知是否因我修炼太过勤勉,洛昭然的修为竟停滞不前。

大师兄急得团团转,怕师尊出关无法交代,便想着替她领养颗灵兽蛋助力。那是我首次踏入灵兽阁,上千枚灵兽蛋闪烁着各色微光,如星子坠入尘寰。按规矩,筑基弟子可在此挑选与自己有缘的灵兽,洛昭然却是个破例的例外。

我亲眼见炼丹峰的师姐轻放灵力,便有枚灵兽蛋迸发刺目光芒——那是霸天虎的蛋,成年后能飞天遁地,肉身强度堪比元婴修士。我羡慕得眼眶发红。

洛昭然迫不及待催动灵力,霎时间一颗巨蛋爆出铺天盖地的红光。大师兄激动得将她肩膀搂紧:“昭然师妹,这是神兽朱雀的蛋!师尊早说你身负气运!”我闻言,眼眶从红转成七彩,嫉妒得直掉眼泪。

可我仍不死心,坚信此处定还有神兽。

我散出灵力遍寻整夜,从天黑到天亮,直到灵力耗尽、身形虚浮,竟无一颗蛋回应。我僵立原地,眼神空洞如死灰。守阁长老打了个哈欠,疑惑道:“怎的这般早来选蛋?”又自言自语:“早些来也好,昨日有个傻子在此耗了整日,倒把蛋上的灰尘都吹净了。”

我闻言怒火中烧,雷霆之怒翻涌心头。身为师尊亲传,怎能被几颗灵兽蛋戏弄?这要传出去,岂非丢尽师尊颜面!

我连夜缝制千个蛋兜,分百次潜入灵兽阁,将所有灵兽蛋尽数偷出——包括那枚正在孵化的朱雀蛋。

我心想,师尊定然未尝过一道叫“番茄炒蛋”的佳肴。然而菜未做成,我便遭人举报。执法堂弟子将我押至无极宗大殿时,四周已围满怒目而视的仙门弟子。洛昭然紧搂朱雀蛋,恶狠狠剜我一眼:“这庶妹自小手脚不净,入了宗门还敢如此!长老尽管重罚,凌霄峰绝不干涉!”

冷面执法长老沉声道:“偷盗千枚灵兽蛋非同小可,你一个小小筑基弟子,断不敢独自犯险——说,背后是谁指使?”

我含泪摇头,死活不肯开口。师尊待我恩重如山,我绝不能供出他!洛昭然眼珠一转,讥笑道:“定是与魔族勾结了,否则怎会隐瞒?我听说宗门有块问心石,任他大罗金仙也藏不住秘密!”

执法长老命人取来问心石,我哭得更凶了,拼命想抽回手,却被灵力束住分毫动弹不得。

“谁命你来行窃?”

我死咬嘴唇不肯答,却见问心石上缓缓浮现出熟悉的身影——竟是师尊晏止戈!他仙风道骨,连眼角那颗痣都清晰如生。

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长老们面面相觑,脸色比吞了苍蝇还难看。洛昭然率先尖叫:“不可能!师尊怎会指使这等事?洛璎,定是你用妖法陷害师尊!”

我如坠冰窟——对啊,师尊是正道魁首,怎会教唆偷窃?完了,我不仅成了偷蛋贼,还成了诬陷师尊的逆徒!我哭嚎着辩解,却无人肯信。执法长老铁青着脸,一拍桌案:“将此女拿下,打入水牢!待本座亲自向闭关的真人请罪问询!”

正当弟子前来架我时,凌霄峰顶忽降浩瀚威压,如海浪般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一个空灵又带几分不耐的声音响彻天地:“谁敢动本座的传人?”

是师尊!

大殿中央空气扭曲,晏止戈真人的虚影缓缓显现。他依旧是那副懒散模样,可眼神扫过全场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瞥我一眼,又看向问心石,最后挑眉望向执法长老:“怎么,我闭关几年,宗门连规矩都改了?我晏止戈的弟子,何时轮到执法堂来审?”

执法长老冷汗涔涔,躬身道:“真人息怒,此女盗窃灵兽蛋,问心石又显出您的影像,我等不敢擅断……”

“哦?”师尊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我,“我让她去的,有问题吗?”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洛昭然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大师兄的嘴巴惊愕得大张,仿佛能轻松塞进一个完整的鸡蛋,那副模样活脱脱像见了鬼。

我站在原地,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脑袋里一片混沌,直接懵在了当场。

“师尊,您……您这是来真的啊?!”我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满是不敢置信。

晏止戈真人神色悠然,慢悠悠地开口道:“我所传授给她的,乃是上古时期赫赫有名的‘掠夺之道’。要知道,天地本就无情,将世间万物视作草芥。这修仙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不仅要与天争那一线生机,还要与地争一方灵土,更要与人争一份机缘。倘若自身资质不够出众,那便去夺取;倘若修炼资源不足,那便去抢夺;倘若机缘迟迟不至,那便去夺取!这世间的一切,皆可成为我们修行路上的助力,如此,方能踏上真正的修行大道。我让她去‘寻道’,她竟悟到了‘盗’,虽说仅有一字之差,但已然是摸到了这门功法的门径,当真是孺子可教啊。”

他话语一顿,目光如炬,缓缓环视四周,声音陡然冷了下来,犹如寒冬里的凛冽北风。

“你们这些人,只知道墨守成规,抱着那几本破烂功法当作宝贝,眼界狭窄得如同井底之蛙,只能看到头顶那一小片天空。洛璎,从今日起,你便是我晏止戈座下唯一的亲传弟子,凌霄峰上所有的资源,任你随意取用。谁要是再敢拿那些凡俗的规矩来束缚她,便是与我晏止戈为敌。”

说完,他的虚影渐渐化作点点璀璨星光,如梦幻泡影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大殿,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周围众人。只见他们脸上写满了震惊、嫉妒与恐惧,尤其是洛昭然,整个人失魂落魄,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杆,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我。

原来,我并非那人人唾弃的小偷。

我是师尊唯一的亲传弟子,所修行的乃是那高深莫测的“掠夺之道”。

师尊,我这次是真的悟了!彻彻底底地悟了!

风水轮流转,如今这好运终于转到了我家。

我被执法堂的人恭恭敬敬地请出了执法堂,那待遇,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

之前对我爱答不理的大师兄,此刻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前跟后,嘘寒问暖,那模样,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小师妹,啊不,洛师妹,之前是师兄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大师兄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双手递到我面前,“这是新炼制的驻颜丹,您就收着,权当是师兄我给您赔不是,随便玩玩。”

“那什么,昭然师妹她年纪小,不懂事,您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大师兄说着,还偷偷瞟了一眼不远处的洛昭然。

我嘴角微微上扬,学着他以前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接过丹药,慢悠悠地说道:“师兄说笑了,我怎么会跟嫡姐计较呢?毕竟咱们姐妹情深嘛。”

回到凌霄峰,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我那破旧的草屋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崭新的宫殿。这座宫殿气势恢宏,金碧辉煌,比洛昭然的洞府还要气派三倍不止,仿佛是一座梦幻中的仙宫。

大师兄在一旁,满脸堆笑,谄媚地说道:“这是弟子们连夜给您建的,您看看还满意吗?要是缺什么,尽管跟弟子说。”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宫殿。

洛昭然站在不远处,脸色煞白如纸,眼神里满是怨毒和不甘,就像一条被激怒的毒蛇,随时准备扑上来咬我一口。

我冲她甜甜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几分挑衅。

嫡姐,时代变了,现在该轮到你尝尝被踩在脚下的滋味了。

有了师尊的这把“尚方宝剑”,我的“掠夺之道”正式从暗处走向了明处,再也不必偷偷摸摸。

我不再满足于那种小打小闹、偷鸡摸狗式地吸取灵气。

我直接来到凌霄峰之巅,盘膝而坐,将“掠夺”功法运转到极致。

刹那间,整个无极宗的灵气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致命吸引,化作一道道汹涌澎湃的洪流,疯狂地朝着我的体内涌来。那场面,就如同万马奔腾,势不可挡。

弟子们正在专心打坐修炼,突然感觉周围的灵气瞬间一空,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一个个差点走火入魔,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药园里的灵草,原本生机勃勃,此刻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就像被施了诅咒一般。

炼丹炉里的火焰“噗”地一声灭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掐灭,一炉即将炼成的丹药瞬间成了废渣,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宗门护山大阵的能量源,那块巨大的极品灵石,原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此刻光芒却暗淡了几分,就像一颗即将熄灭的星星。

整个宗门顿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长老们急匆匆地跑到凌霄峰下,对着山顶声嘶力竭地哭喊:“真人啊!手下留情啊!再这么吸下去,我无极宗的根基都要被您这宝贝徒弟吸干了!”

山顶传来我无辜的声音,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各位长老莫急,师尊说了,资源要合理分配,我觉得我这里比较需要。”

长老们欲哭无泪,却又不敢上来阻止。

毕竟,我可是晏止戈真人罩着的人,谁敢轻易招惹?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我就像坐了火箭一样,从筑基期一路飙升到金丹后期,这速度,简直骇人听闻,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而洛昭然,因为灵气被我抢走大半,修为不进反退,从练气九层直接掉到了八层,就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小鸟,再也飞不起来。

她气得几次想冲上来找我拼命,都被大师兄死死拦住。

“昭然,冷静!你打不过她的!”大师兄一边拦着,一边焦急地劝说道。

是啊,她打不过我了。

以前是我在她面前瑟瑟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现在轮到她了。

灵气吸够了,我开始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宗门宝库?那可是个好地方,我自然要去转转。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宝库,就像走进自家的后花园。

“嗯,这把飞剑不错,剑身闪烁着寒光,一看就是一把绝世好剑,借我用用。”我一边说着,一边将飞剑拿在手中,轻轻挥舞了几下。

“这瓶万年灵乳看着好喝,色泽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拿去尝尝。”我拿起瓶子,打开瓶盖,闻了闻,然后仰头喝了一口。

“咦,这不是执法堂贪污的灵石账本吗?拿走拿走,当小说看,说不定里面还有不少有趣的故事呢。”我笑着将账本塞进怀里。

看守宝库的长老心在滴血,那表情,就像被人抢走了最心爱的宝贝,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把东西一样样“借”走,敢怒不敢言。

我还把那上千枚灵兽蛋都给孵化了。

一时间,凌霄峰上热闹非凡,百鸟齐鸣,那清脆的鸟鸣声仿佛是一曲美妙的乐章;万兽奔腾,那震天的脚步声仿佛是大地在颤抖。

我每天骑着不同的神兽出门溜达,今天骑裂地神牛,那神牛体型庞大,四蹄如柱,所到之处,地面都为之震动;明天骑九天鲲鹏,那鲲鹏展翅高飞,遮天蔽日,仿佛能将整个天空都笼罩;后天……后天把洛昭然那只还没孵化的朱雀蛋拿来当暖手宝,那朱雀蛋散发着淡淡的温热,就像一个小小的火炉。

她气得吐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没见过世面,这有什么好气的。

日子如同潺潺溪流,平静而又舒适地流淌着,我过得实在太过惬意,惬意到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是个目不识丁的人了。

直到那一天,师尊那道带着神秘力量的神念,如同闪电般穿透空间,径直传入我的脑海。

“徒儿,为师传授给你的掠夺之道,蕴含着三个境界:夺物,这是基础,让你能取他人之物为己用;夺气,此乃进阶,可夺他人之气滋养自身;夺运,则是至高境界,需夺走本不属于他人的气运,将其归位。如今你已小有所成,但若想真正大成,这夺运之境便是关键。”

神念之中,还裹挟着一段被岁月尘封的记忆,缓缓在我脑海中展开。

那是我降生于世的场景。

我本是天生的道体,拥有单系天灵根,身负大气运,仿佛是上天特意眷顾的宠儿。

而洛昭然,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在这广袤的修真世界里,犹如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

然而,嫡母和父亲却心怀鬼胎,他们用一张歹毒至极的“偷天换日符”,在我尚在襁褓之中、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将我的灵根和气运,硬生生地转移到了洛昭然身上。

从那以后,我便成了人人可欺的杂灵根庶女,在洛家受尽冷眼与欺辱。

晏止戈真人早年曾欠下洛家人情,在那时便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但他深知因果循环,无法直接干预凡俗之事。

所以,他选择收我为徒,暗中点拨我走上“掠夺之道”。

他这么做,并非是要教我如何去偷窃他人财物。

他是在教我,如何凭借自己的力量,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让那些被夺走的东西,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涌了出来。

这眼泪,并非是因为委屈,而是满满的感动。

原来,我并非是捡来的孩子,我才是师尊真正的天选之子,是那个被命运选中的人!

我迅速擦干眼泪,目光坚定地看向洛昭然的洞府,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冰冷,仿佛要将那洞府穿透。

洛昭然,你偷走了我的人生,现在,是时候把它还回来了。

我不再满足于仅仅吸食她身边的灵气,那对我来说,已经远远不够。

我直接将神识如同利剑一般,探入她的气海之中,在那一片混沌之中,找到了那道本就属于我的、璀璨如骄阳般的气运金龙。

这条气运金龙,在洛昭然体内盘踞多年,早已与她融为一体,仿佛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我的东西,给我回来!”

我心中怒吼一声,掠夺功法全力运转起来,周身光芒大盛。

洛昭然正在洞府中打坐修炼,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如同触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那条气运金龙被我的力量强行拉扯,发出了不甘的龙吟,仿佛在抗议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不!我的气运!我的灵根!你不能抢走!”她惊恐地大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我冷笑一声,说道:“抢?这本来就是我的,何来抢之说?”

在我的全力施为下,金龙被一点点从她体内抽出,她身上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

她那原本标志性的单灵根特征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回了毫无灵气的凡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而我,随着气运金龙入体,浑身爆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如同太阳降临一般。

我那杂乱的灵根被重塑,化为纯净无瑕的单系天灵根,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我的修为瓶颈瞬间破碎,如同冲破牢笼的鸟儿一般,从金丹期一路冲破元婴、化神,最后稳稳地停在了化神后期,距离师尊的境界也只有一步之遥。

整个过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快得让人难以置信。

当光芒散去,我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而洛昭然,则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苍老了十几岁,仿佛被岁月狠狠地摧残了一番。

她失去了所有,变回了那个最普通不过的凡人,在这修真世界里,再也无法掀起任何波澜。

大师兄和一众弟子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一个光芒万丈、气势非凡的我,和一个瘫倒在地、狼狈不堪的洛昭然。

他们看着判若两人的我们,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走到洛昭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嫡姐,这些年,辛苦你替我保管我的东西了。”

她怨毒地瞪着我,眼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仿佛被愤怒堵住了喉咙。

我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回了我的宫殿,步伐坚定而从容。

从今往后,我和她,就是云与泥,有着天壤之别。

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后,我的修炼之路如同坦途一般,畅通无阻。

因为不识字,我看不懂那些功法典籍,于是我干脆连功法典籍也一起“掠夺”。

我施展神识,如同扫帚一般扫过那些书本,书本里的文字、图画、奥义,便化作最纯粹的信息洪流,直接涌入我的脑海之中,让我瞬间领悟其中的精髓。

什么《阵法九章》,《炼器总纲》,《丹道真解》,我看都不用看,直接“复制粘贴”到自己的脑海中,仿佛拥有了一个无尽的智慧宝库。

不到一年,我便成了宗门里最博学的全能大师,无论是阵法、炼器还是丹道,我都样样精通,让人惊叹不已。

我的“掠夺之道”也进入了全新的境界,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我开始把目光投向宗门之外,那广袤无垠的修真世界。

东边天玄宗的灵石矿脉不错,灵气充裕,品质上乘,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宝藏。

我夜探天玄宗,如同鬼魅一般,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对着矿脉核心施展了一下“掠夺”。

第二天,天玄宗宗主对着一夜之间变成普通石头的矿山,哭得惊天动地,仿佛失去了最珍贵的宝贝。

西边百花谷的万年药园很香,据说有能生死人肉白骨的仙药,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地方。

我化作一只蝴蝶飞进去,在药园中自由自在地逛了一圈,仿佛在欣赏一场盛大的花展。

第二天,百花谷谷主看着光秃秃的药园,当场气得走火入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希望。

南边铸剑山庄号称天下第一炼器宗门,他们那把镇派之宝“斩天剑”据说能斩断因果,是一件无比强大的神器。

我没去,我嫌它丑,觉得它配不上我的身份。

但我把他们山底下那条万年火脉给“借”了过来,移到了我的凌霄峰下,用来烤红薯,味道特别好,仿佛连红薯都沾上了仙气。

北边魔道的老巢幽冥殿,听说藏着上古魔尊的传承,是一处神秘而又危险的地方。

我潜进去,把传承“借鉴”了一下,顺便把他们魔君的骷髅王座也搬回了家,当椅子坐,冬暖夏凉,还自带按摩功能,仿佛是一件无比舒适的宝物。

几年下来,修真界怨声载道,各大宗门天天开会,主题只有一个:今天,又是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们家?

他们怀疑是某个隐世不出的老怪物,或是魔道巨擘所为,死也想不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

而我们无极宗,在这几年里,富得流油,仿佛是一座巨大的金山。

我的宫殿越建越大,最后成了一座悬浮在空中的天空之城,通体由极品灵石打造,闪闪发光,仿佛是天上的一颗璀璨星辰。

宗门弟子们也跟着沾光,人手一只上古异兽当坐骑,出门都不用腿,仿佛是一群威风凛凛的骑士。

发的丹药都是完美品质,当糖豆吃,仿佛是世间最普通的零食。

修炼的功法都是我从各大宗门“借鉴”来的顶级版本,让他们实力大增。

整个无极宗的实力,膨胀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仿佛是一头觉醒的巨兽。

就连看门的大爷,都已经是元婴修为了,仿佛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至于洛昭然,早就被人遗忘了,仿佛是一个被时代抛弃的弃儿。

我念在最后一丝血脉之情,没把她赶出宗门,让她在食坊当个烧火丫头,也算自食其力,让她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有时我路过,会看到她用怨恨又无力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

我只是淡淡一笑,随手丢给她一颗能延年益寿的丹药,仿佛是在施舍一个乞丐。

对她来说,最大的惩罚,不是杀了她,而是让她以一个凡人之躯,永远仰望着她永远无法企及的我,让她在绝望中度过余生。三十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光景。

这一日,凌霄峰那高耸入云的峰顶之上,那座静静尘封了整整三十年的石门,突然间发出一阵“轰隆隆”如雷鸣般的巨响。

紧接着,一股强大到令人胆寒的气息冲天而起,直破云霄。

师尊,他出关了!

只见晏止戈真人身着一袭素净道袍,容光焕发,精神矍铄,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洞府。他原本满心期待着迎接一个宁静祥和、如往昔般熟悉的宗门景象。

然而,下一秒,他整个人瞬间石化,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

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脚下的道路,早已不再是记忆中那质朴的青石板路。取而代之的,是用一整块一整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极品灵石铺就而成的康庄大道。那金光闪闪的模样,差点晃得他睁不开眼,仿佛置身于梦幻的金色海洋之中。

再往远处望去,弟子们的出行方式更是让他大跌眼镜。他们不再如往昔那般御剑飞行,而是骑着各式各样、只存在于上古图鉴里的神兽,在天空中肆意横冲直撞。那场面,简直就像一场热闹非凡的神兽大游行。更离谱的是,还有弟子因为“交通拥堵”问题,在半空中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得面红耳赤。

空气中,灵气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雾气。这些雾气在低洼处不断汇聚,渐渐形成了一条条潺潺流淌的灵液小溪,溪水清澈见底,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他闭关前亲手种下的那几棵普通松树,如今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它们长得比山还要高,枝繁叶茂,仿佛要触摸到天空一般。更令人惊奇的是,树上挂满了晶莹剔透、宛如水晶般的果实,这些果实都是由浓郁的灵气凝结而成,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而他闭关的洞府对面,原本是他那座简陋破败的草屋的地方,此刻竟然悬浮着一座巨大无比的空中堡垒。那堡垒奢华至极,装饰着各种奇珍异宝,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五彩斑斓的光芒,让人看了不禁咋舌。

晏止戈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闭关太久,产生了幻觉。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抓住了一个路过的弟子。只见那弟子穿着一身流光溢彩的法宝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手里还拿着一串用千年朱果烤制的串儿,正吃得津津有味。

晏止戈的声音因为过于震惊而变得颤抖不已:“这……这里是无极宗吗?”

那弟子抬起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是啊,老头,新来的?不懂规矩啊,在宗门里不许叫‘老头’,要叫道友。”

晏止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般。他一把抓住那弟子的衣领,大声吼道:“魔族入侵啦!?”

就在这时,天空之上,一道身影如同流星般缓缓降下。

我身着一袭华美的宫装,周身神光缭绕,仿佛是来自天界的仙子。我的气息深不可测,让人不敢直视。我缓缓走到师尊面前,对着他盈盈一拜,轻声说道:“师尊,您出关啦。”

晏止戈呆呆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周围这片被我“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宗门,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微笑着,耐心地解释道:“弟子谨遵师尊教诲,三十年来一直勤修‘掠夺之道’,如今略有小成。这是弟子为宗门做出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贡献。”

“一点点?”晏止戈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那条由极品灵石铺就的大道,声音都变了调,“这他娘的分明是天玄宗的镇宗龙脉吧!”

说着,他又指向天上飞过的裂地神牛,大声说道:“那是百兽山的护山神兽!”

最后,他颤抖着手指着我那座浮空城,眼角疯狂抽搐,大声质问道:“你……你是不是把人家蓬莱仙岛的基座给挖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颊微微泛红:“师尊慧眼如炬,弟子只是觉得它们放在那里有些浪费,就‘借’来发挥一下余热。”

晏止戈沉默了,他静静地仰头看着天,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许久之后,他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那笑声仿佛要冲破云霄。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徒弟!哈哈哈哈!”

这笑声中,充满了欣慰,充满了骄傲,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一丝认命的癫狂。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为师当年让你寻道,只是想让你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想到……你顺便把整个修真界都给搬空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我谦虚地笑了笑,说道:“都是师尊教导有方。”

师尊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如今强盛到独霸天下的无极宗,又看了看我这个已经远远超越了他的亲传弟子,眼中满是光彩。

“从今天起,你就是无极宗的宗主了。”

说着,他潇洒地一挥手,把宗主令牌丢给了我。

“为师累了,要去云游四方,这烂摊子……啊不,这大好河山,就交给你了。”

说完,他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在天际,真的就这么跑了。

我握着令牌,静静地站在我的浮空城之巅,俯瞰着这片被我“掠夺”而来的万里江山。

远处的食坊,传来一阵隐约的喧闹声。

我仿佛看到了洛昭然正在被管事嬷嬷呵斥,因为她烧火时不小心打了个盹,脸上满是委屈的神情。

我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师尊,我终于找到了我的道。

而且,我走的,是一条康庄大道。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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