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Delta738,请求进入起落航线,准备降落。”马克对着对讲机沉稳地说道,驾驶舱外,城市的轮廓在夕阳下渐渐清晰,目的地机场的跑道像一条灰色的丝带,藏在云层下方。作为拥有十年飞行经验的机长,他每次降落前都会严格遵循一套固定流程——飞完那看似“绕远路”的三边、五
“Delta738,请求进入起落航线,准备降落。”马克对着对讲机沉稳地说道,驾驶舱外,城市的轮廓在夕阳下渐渐清晰,目的地机场的跑道像一条灰色的丝带,藏在云层下方。作为拥有十年飞行经验的机长,他每次降落前都会严格遵循一套固定流程——飞完那看似“绕远路”的三边、五边。
对讲机里传来塔台清脆的回应:“Delta738,允许进入左起落航线,三边高度1500英尺,注意跟前面的Cessna172保持间隔。”马克轻轻推动操纵杆,波音737的机翼微微倾斜,开始朝着航线的第一边——“离场边”飞去。旁边的副驾驶小李好奇地问:“机长,咱们明明能直接对着跑道冲过去,为啥非要绕这几圈啊?”
马克指了指仪表盘上的速度表:“你看,现在咱们的空速是280节,而降落时的理想速度只有140节左右。如果直线降落,相当于让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突然刹车,不仅乘客会被晃得东倒西歪,飞机的起落架和机身结构也会承受巨大压力。”
说话间,飞机已经进入“顺风边”——也就是起落航线的第二边。马克缓缓收油门,调整襟翼:“你注意到没有,咱们现在是顺着风向飞行,这能帮飞机慢慢减速。等进入三边(横侧边)时,速度就能降到200节以下,再通过调整航向和高度,为最后进近做准备。”小李看着速度表上的数字一点点下降,想起模拟机里直线降落时剧烈的颠簸,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此时,塔台传来提示:“前方空域有热气球活动,Delta738,三边延长30秒再转四边。”马克从容应对:“收到,延长三边。”他对小李解释:“这就是航线的另一个好处——灵活调整。如果遇到突发情况,三边和四边能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和空间等待或避让,要是直线降落,根本没有缓冲的余地。”
飞机转入“四边”(下滑边)时,下方的机场已经清晰可见。跑道上,一架空客A320刚刚起飞,拖着淡淡的尾迹冲上云霄。马克说:“你看,机场同时有起飞和降落的飞机,起落航线就像地面的交通信号灯,让所有飞机按‘离场边-顺风边-三边-四边-五边’的顺序行驶,避免在空中‘堵车’。”
小李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远处还有一架通用飞机在三边位置盘旋,等待降落指令。马克继续说道:“要是大家都直线降落,不同高度、不同速度的飞机很容易发生冲突。比如刚才起飞的A320,它需要先爬升到一定高度才能让出降落通道,而我们在三边、四边等待,就能完美错开这个时间差。”
正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另一架飞机的请求:“塔台,Cessna152请求紧急降落,发动机有点故障。”塔台立刻回应:“Cessna152,直接切入五边,Delta738,保持三边高度,给紧急航班让行。”马克迅速调整姿态:“收到,保持三边。”他对小李说:“你看,遇到紧急情况时,标准航线还能快速腾出通道,这也是直线降落做不到的。”
等紧急航班安全降落后,马克驾驶飞机转入“五边”(最后进近边)。此时,飞机的高度已经降到800英尺,速度稳定在140节,起落架缓缓放下,发出“咔嗒”的锁定声。“五边是最关键的一段,”马克紧握着操纵杆,眼睛盯着跑道入口,“从三边转四边再到五边,我们其实是在不断校准航向、高度和速度,让飞机以最佳姿态对准跑道中心线。”
小李看着导航屏幕上的飞行轨迹,飞机在五边形成了一条笔直的下滑线,与跑道完美重合。马克解释道:“如果直线降落,飞行员很难在短时间内同时调整好这三个参数,很容易出现‘偏航’或‘擦地’的风险。而五边的长度足够我们一点点修正误差,比如刚才有阵侧风,我们通过微调副翼,就能保持稳定的下滑路径。”
随着“嘭”的一声轻响,飞机的起落架平稳触地,轮胎与跑道摩擦产生淡淡的青烟。马克轻轻踩下刹车,飞机逐渐减速,最终停在滑行道上。他摘下耳机,对小李笑了笑:“现在明白了吧?三边、五边不是‘绕远路’,而是保障安全和精准降落的‘必经之路’。就像开车要走斑马线和红绿灯一样,飞机在天上也有自己的‘交通规则’。”
夕阳下,飞机缓缓滑向停机位。小李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跑道,想起刚才的降落过程,突然觉得那些看似复杂的航线,其实藏着最严谨的安全智慧——每一个转弯、每一次调整,都是为了让云端的旅途,最终能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来源:未来电竞基地(退役职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