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是你唯一的弟弟,也是咱们江家的命根子,你必须把你的房子过户给他,否则就断绝关系!」
偏心的罚
弟弟结婚,弟媳却盯上了我的首饰。
「姐,你家『十金』都没凑齐,把镯子撸下来我才拜堂。」
还未等我开口,我妈就冲上来强撸下我的镯子套她腕上:
「瞅你那抠逼样!一家人计较什么!」
我忍怒欲走,弟媳拦住我:
「项链扯下,我再改口叫妈。」
下一秒,我弟立刻上手粗暴扯断挂在她脖子上。
她看到众人的反应越发得意。
「耳环撕下来,我才入洞房。」
这次,是我爸亲手撕下我的耳环。
耳垂划破的瞬间,血流如注。
我捂着伤口,被这一家人的无耻震惊。
冲出门后,却又被撕扯拽回:
「这是你唯一的弟弟,也是咱们江家的命根子,你必须把你的房子过户给他,否则就断绝关系!」
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我忽然笑了:
「妈,您别闹了,非要当着全家人的面,让我说出弟弟是你和楼下王叔叔的私生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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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懵了数秒后才反应过来。
『啪』……
一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什么?」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老公,她就是个搅屎棍,你可千万别听她胡说八道啊,江沉是谁的儿子你心知肚明!」
我直接噗嗤笑出声:
「吵不过就动手?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生弟弟那年我已经七岁了,每次王叔叔过来的时候,你都把我塞进柜子里,还记得吗?完事儿后你每次还会塞给我一块糖,让我别告诉爸爸。」
「啊啊啊——江遥,你他妈疯了!」
下一秒,我的好弟弟江沉像头疯狼似的冲了过来。
而我,闪身躲到香槟塔后方。
他一个收势不及,猛地扑了上去,整个香槟塔瞬间坍塌。
玻璃应声碎裂。
宾客的尖叫混作一团。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四人直接被这场面吓懵了。
「快来人!来人把这个贱人撵出去!别让她在这胡说八道!」
母亲声嘶力竭地喊着。
我一边躲闪,一边叫喊:
「爸,我要是你,现在就拉这个野种去做 DNA!您这一辈子啊,全都是在替别人养白眼狼呢!」
江沉追了几圈,终于捂着伤口气喘吁吁:
「你……你给我住口!快……快抓住她,撕烂她的嘴!」
而此时我的母亲一看她男人正摇摇欲坠,赶紧冲过去扶住他:
「老公,你千万别动气,咱们这个家可不能没有你啊!」
我见状,立刻跳上旁边的椅子,高声叫道:
「没错!她还指望你这个冤大头,给她那私生子买房还房贷呢!你可千万撑住,别死!」
现场所有的宾客全都连连摇头。
一个洪亮的声音格外刺耳:
「造孽呦!老江家怎么生出这么个女儿,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我循声望去,乐了——
呦,这不是我大舅吗?
也是我妈含辛茹苦扶了半辈子的弟弟呀。
我立刻抢过司仪的话筒:
「大舅好,几年不见,您这软饭吃得还是这么硬气。我妈扶了您半辈子,快问问你这个好姐姐如何才能把男人调教得这么听话?让男人把这冤大头当到底,给你们老曹家当一辈子提款机!」
「江遥!我草泥马!你给老子闭上嘴!」
这时,不想惹事的同事朋友悄悄溜走了。
而更多看热闹的人则悄悄举起了手机。
直播间一个个亮起来。
也好。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新娘:
「十金?你看看你从头到脚,哪一样衬得起『金』字?我告诉你,刚才从我身上抢走的东西,价值超过二十万。你弄丢一样,我就告你一样,让你年纪轻轻就把牢底坐穿。」
弟妹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开始摘首饰。
「不准还!」
我妈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金饰夺过去攥在手里,指着我鼻子开始骂:
「她就是个当鸡的!这些破烂玩意儿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赏的!两腿一张就来钱,容易得很!可弟弟赚钱多难!这些金子你休想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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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随后四周传来窃窃私语:
「我的天……当鸡的?看着挺清高,原来背地里是做这种营生的?」
「怪不得三十五了还不结婚,哪个老实人敢接盘啊?怕是早就被人玩烂了,离她远点,别沾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
「她妈都这么说了,那还能有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亏我刚才还有点同情她。」
「呸!下贱东西,还好意思在这儿闹,赶紧滚吧,别脏了人家的婚礼!」
每一句,都来自我曾经的亲人和朋友。
我站在原地,所有的尊严和体面,瞬间被撕得粉碎。
原来,最至亲的刀刃,才能捅得最深。
也好。
既然如此,从今往后,我们便不再是家人。
我看向眼前这个我该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喉咙里滚出一串低哑的笑声:
「呵呵……没错,妈,你说得对,我是鸡,我赚的都是脏钱,是两腿一张来的皮肉钱。」
「可你们呢?问我要钱的时候,可从不嫌脏。」
「我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你们啃了我整整二十年,十五岁,我在餐馆洗盘子,整整一个冬天,手上全是冻疮,好不容易赚了五百多,全被你抢走给这个窝囊废买鞋,转头对我说:你弟是男孩,不能丢面子。」
「二十岁,我白天上课晚上摆摊,攒下每一分钱想继续读书。你冲到学校,当着我所有老师同学的面,说我不孝,骂我下贱,逼我辍学,就为了拿走我的钱,好让他继续挥霍。」
「二十八岁,你们逼我掏空积蓄给这废物买房,说以后绝对不会再问我要一分钱,让我风风光光找个好人嫁了。我信了,自己住在漏雨的地下室,得了一身病。可结果呢?钱全被他拿去赌了,输得一干二净。你们轻飘飘一句『男孩子嘛,总会犯错』,我八年的血汗就没了。」
「今年我三十五岁了,妈,整整二十年。你从我这里,连血带肉,至少刮走了一百三十五万。你说我这『生意』,做得还够本吗?够不够给你们……买三副最好的棺材?」
下一秒,『扑通』一声巨响。
我爸直接倒地晕死过去。
我妈当即破口大骂:
「你给我闭嘴!我们江家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个婊子!你就是来索命的!你把你爸气死,你必须赔钱,必须把那套房子赔给我们!」
周围的亲戚也纷纷摇头,大舅痛心疾首地指着我:
「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当女儿的,非要把自己家搞得家破人亡才甘心吗?!」
这场婚礼自然是彻底毁了。
至于亲子鉴定?
没人提了。
毕竟现在顶梁柱都躺下了,谁还顾得上真相?
抓紧时间把我钉在不孝的耻辱柱上才最要紧。
很快,最无耻的反扑来了。
我妈带着她那宝贝儿子,直接堵到了我家门口。
「江遥!你个贱人给我滚出来!赔钱!婚礼被你搅黄了,五十万!你爸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一百万!少一分我让你不得好死!」
可砸了半天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以为我躲在家里不敢出声。
随后我弟从后备箱提来一桶油漆,对着墙壁和防盗门,狠狠地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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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那天在婚礼现场,已经见识到了人性最不堪的一面。
但我错了。
我的家人,正用他们的恶毒,一次又一次刷新着我对这两个字的认知。
很快,这场荒唐的闹剧彻底覆盖了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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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充满恶意的词条霸占了热搜榜。
点进去,全是被精心剪辑过的视频片段。
真相被完全掩盖,我被塑造成一个心理扭曲、不孝至极的疯女人。
而我弟江沉,精准地捕捉到流量密码。
游走在各大社交平台,靠着吃我的人血馒头,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可怜人设。
镜头里,他穿着旧衣,头发凌乱:
「家人们,我真的……很难过。我没想到我姐会这样污蔑生养我们的家人,她说的那些都是编的!什么王叔叔李叔叔,根本不存在!」
「我姐她……心理极度扭曲,天天跟别人攀比,非要买奢侈品。可我们就是农民家庭,哪供得起?她索要无果后,开始误入歧途,我们也是要脸的人,这种话……真的难以启齿……」
看着视频里他那张喋喋不休、颠倒黑白的嘴,我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这些经过精心剪辑的视频像病毒一样扩散,迅速获得了百万点赞。
无数网友在他的评论区沸腾。
「三十五岁了还没人要,心理变态了吧?难怪要报复家庭!」
「当姐的给弟弟花钱不是天经地义吗?现在女的真是又贱又自私!」
「看她那刻薄相就知道不是好东西,她爸妈当初就该把她掐死!」
「求地址,老子要上门替天行道!」
很快,我的个人照片被人肉出来。
当天深夜,一块砖头猛地砸碎了客厅的玻璃窗。
窗外传来恶毒的咒骂:
「贱人!滚出来给家人磕头认错!」
物业保安赶来时,肇事者早已逃之夭夭。
随后,我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现在乖乖回来,把房子过户给你弟弟,再发个视频下跪道歉,说你自己心理变态胡说八道,我们还能考虑原谅你。」
我弟也在旁边叫嚣:
「跟你半个小时之内滚回来!不然下次砸的就不是玻璃了!」
4
然而,我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回去跪地求饶。
此时我用最快的速度将三根头发送进了基因检测中心。
一根来自我父亲散落在沙发上的花白短发。
一根,是在混乱中,从江沉头皮上拽下的。
最后一根是我的。
如果不是为了这几根头发,我根本不会再踏进那个牢笼半步。
这三十五年来,每当亲眼看着父母那种近乎病态的偏袒,不止一次地怀疑我根本就不是他们亲生女儿。
或许是被捡来的,甚至……可能是被偷来的。
如果最终的鉴定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测。
那么我这三十五年来所受的一切原罪,必将让他们百倍偿还!
等待基因结果的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而网上的风暴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一份突如其来的证据,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那母亲,竟以惊人的速度炮制出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白纸黑字,赫然写着「支持江建国与江沉存在生物学父子关系」。
她对着直播镜头哭天抢地:
「大家都看看啊!这就是我那个黑心肝的女儿编的瞎话!她为了不帮弟弟,连这种断子绝孙的谎都敢撒!我要告她!告到她倾家荡产,把牢底坐穿!」
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看到报告后,竟挣扎着坐起,对着直播叫骂:
「这个畜生!我怎么生了这么个搅家精!你是非要看到我江家断子绝孙,家破人亡才甘心吗?!」
全网沸腾。
「实锤了!果然是疯狗乱咬人!」
「之前还有点同情她,现在看来真是自作自受!」
「支持阿姨告她!诽谤罪!让她坐牢!」
而此刻,我那弟媳孙晓倩看准了这绝杀时机,高调入场,完成了对我的终极围剿。
「当时场面太混乱了,我被她用力推搡了一下,直接跌坐在地,送到医院后,孩子就没保住……」
「虽然她是亲人,但她也是杀害我孩子的凶手!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底下立刻有粉丝留言:
「就这还不赶紧报警?她这已经是故意伤害致人流产了!」
「必须让这婊子把牢底座穿!」
弟妹抹着眼泪,继续她的表演:
「可我毕竟是新嫁进来的媳妇……如果因为这个孩子导致姐姐真的去坐牢,别人会怎么看我?所以我愿意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她愿意诚心地弥补这个家的裂痕,我们都可以原谅她。」
呵……
我冷眼看着屏幕上这出精心排练的苦情戏。
机会?
说得可真动听。
无非就是觊觎我那套房子吧。
网络上的朋友一时间全部被成功洗脑,疯狂地人肉我,鞭策我。
然而,我并没应战,只是悄悄出现在孙晓倩父母家楼下。
敲开门,她父母那张脸此时写满警惕。
「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孙母拿着拖把堵在门口。
「叔叔阿姨,就几句话,说完就走。」
「我们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孙父作势要关门。
我直接掏出手机,点开孙晓倩最新那条痛失爱子的视频,音量调到最大。
她声泪俱下的控诉在楼道里回荡。
「关掉!你再这样我们报警了!」
孙母情绪激动。
我按了暂停,看向他们:
「我有没有推她,你们心里有数。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了解她嫁的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吗?」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挑拨?」
我微微一笑:
「没人比我更了解我父母,尤其是他们对待儿子的方式。为了这个儿子,他们可以毫无底线。」
我向前一步:
「过去二十年,他们啃的是我,他们那个宝贝儿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光赚不到一分钱,胃口却被养得比天还大。到时候,吸我的血满足不了他们了,会吸谁的?」
我看着二人骤然变化的脸色:
「我弟弟,他现在能为了钱,配合我爸妈在网上这样往死里整他亲姐姐。将来,为了你们家的房子、存款,他会怎么对你们女儿?」
孙母嘴唇翕动,眼神闪烁不定。
「我今天是来给你们提个醒。」
我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袋:
「这里面,是这些年我为他们家花的每一笔钱的记录,超过一百三十五万。还有我刚刚拿到的一些最新的证据。我想逃离很容易,隐姓埋名根本没人找得到我,可你们呢?一旦怀孕生子,晓倩未来几十年,都活在这种被啃噬、被算计的日子里了。」
沉默在楼道里蔓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孙父深吸一口气,终于侧身让开:
「进来说吧。」
我摇摇头:
「不必。现在给孙晓倩打电话,让她立刻撤掉网上的不实言论,然后跟那个败家子保持距离。流产的事,我不知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也一定是上天在眷顾你们。」
孙母看着我的眼睛,她轻轻打了个寒颤,然后掏出手机。
话已至此,能帮她们的只有这么多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
很快,基因检测送了过来……
5
拿到报告结论的一刹那,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怎么会这样?
下一秒,我冲进医院病房,将床上的人摇醒,将报告直接甩在他眼前。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
床上的男人看到是我,疲惫的目光落在散落的报告上。
随即竟从喉咙里挤出一串低沉笑声:
「呵呵……没错,你是我女儿,你流着我老江家的血!所以你这条命,你赚的每一分钱,你的一切,生来就该填这个家,养你弟弟的窟窿!这就是你的命!」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脸,生无可恋:
「爸,我和江沉都是你的孩子,血管里流着一样的血。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偏偏要挑碎我的骨头去熬他的汤?」
话音未落,『哐当』一声巨响,病房门被狠狠踹开!
那三个人像索命鬼一样出现在门口。
孙晓倩伸手指向我:
「老公,就是她跑去找我爸妈挑拨离间,撺掇我跟你离婚!」
江沉双眼赤红:
「你这个贱人竟敢挑唆晓倩跟我离婚!简直该死!」
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心底只剩一片漠然。
我几乎能预见孙晓倩的未来。
当她失去利用价值后,会是如何凄惨的下场。
我妈反手缓缓关上了病房门,隔绝了外界。
她嘴角微勾:
「既然回来了,也好,那就算算总账吧。」
她一把抽走我手中的亲子鉴定报告,轻蔑地扫了一眼。
「我的好女儿啊,你怎么就不信妈呢?你当然是我们亲生的。正因为是亲生的,你才更该懂事,更该报答我们!我们生你养你,付出那么多,你就该把骨头碾碎了给我们熬油!你就该心甘情愿当你弟弟的垫脚石!你就该认命!」
她冷哼一声:
「想反抗?我告诉你,就算你告到天王老子那里去,这世上也没有一条王法,能判爹妈用女儿的钱有罪!你这辈子,只能给老江家当牛做马,除非你死!」
眼泪缓缓划过脸颊,我疲惫地闭上眼。
「或许吧……这或许就是我的命。」
我重重叹了口气:
「我同意,把房子过户给江沉。」
病房里瞬间死寂。
母亲脸上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
父亲也挣扎着坐直了身子。
江沉更是像中了头彩一样,兴奋地看向孙晓倩。
「这就对了!早这么懂事,哪还有这么多破事!」
母亲立刻换上一副施恩的嘴脸:
「这两天咱们赶紧找人把门上的油漆清了,玻璃装上,重新给晓倩补个洞房。」
随后,我将目光投向孙晓倩:
「还有一点,你必须在网上删帖,公开澄清你根本没怀孕,也不是我推的你。」
孙晓倩迅速连连点头,脸上堆起假笑:
「是的是的,姐姐,那都是误会!可能……可能是我大姨妈搞错了,心情不好胡说的。姐姐你怎么会推我呢?都是一家人!」
我勾了勾唇,没再说话。
在父母近乎押送般的陪同下,我们五人来到了房管局。
气氛看似缓和,实则各怀鬼胎。
然而,就在过户流程进行到一半时,工作人员皱着眉头,把资料推了回来:
「不行,你这房子还有 108 万贷款没结清。按照规定,必须还清贷款,解除抵押才能办理过户。」
「什么?!108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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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狗,猛地跳起来:
「江遥!我操你妈!你他妈玩我呢?你个贱货是不是故意的!」
母亲也立刻翻脸,尖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你个丧门星!你买的什么破房子背这么多债!你是想坑死你弟弟,坑死我们全家啊!你怎么不去死!」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集过来。
我看着他们这副立刻原形毕露的嘴脸,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
等他们骂得差不多了,我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别急啊……办法总比困难多。首先,可以把晓倩那边的『十金』卖掉应急啊。结婚时买了五万多,加上从我这儿拿走的,那些金子凑个十万应该没问题吧?」
孙晓倩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包:
「放屁!江遥你说的什么屁话!这都是我的婚前财产!凭什么卖我的东西给你还债!你想都别想!」
「你的财产?」
我弟江沉双眼微眯,阴沉沉地看向她,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你再说一遍?」
孙晓倩被他看得一哆嗦,气势瞬间矮了半截,话锋立马软了:
「我…我的意思是…那…那也才十万,剩下 98 万的窟窿怎么办啊?」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
我看向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父母,用一种天真又无私的语气,抛出了真正的炸弹:
「爸妈,还可以卖掉你们现在住的房子呀。大家不都是一个初衷吗?都是为了弟弟的幸福啊!况且卖了房子,你们婚后可以跟弟弟弟媳住在一起,三代同堂,多美满。我无所谓的,随便找个桥洞睡一
小说名称:《偏心的罚》
来源:图聊天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