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酒醉当众吻了秘书,我狂扇耳光:我帮你清醒一下,好去领离婚证!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3 11:44 1

摘要:时光匆匆,已然三年过去了。身为白家的上门女婿,这三年里,我就像个透明人,从未得到过她哪怕一次正眼相看。她看向我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疏离、那么不屑,仿佛我是这个家里多余的存在。

“张诚铭,记得明天一早起来给老爷子准备早餐哈。”白雅茜一边对着镜子细致地补着妆,一边漫不经心地冲我提醒道。那语气,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佣人。

我静静地伫立在卧室门口,目光紧紧锁住她那张满是冷漠的脸,心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苦涩,那滋味在心底肆意蔓延。

时光匆匆,已然三年过去了。身为白家的上门女婿,这三年里,我就像个透明人,从未得到过她哪怕一次正眼相看。她看向我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疏离、那么不屑,仿佛我是这个家里多余的存在。

“好的,我会的。”我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轻声回答后,便缓缓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让我感到压抑的地方。

“等等。”白雅茜突然出声叫住我,那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你自己看着解决。”

又是这样的消息,我心里默默数着,这个月这已经是第十次了。每次她都是这样轻描淡写地通知我,仿佛我的感受根本不值得她去在意。

我努力压抑着心中那股翻涌的不快,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要去哪里?”

“公司有点事。”她依旧头也不抬,眼神始终没有落在我身上,“你别多管闲事。”那语气,仿佛多和我说一句话都是浪费。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茜茜,今晚的拍卖会你还去吗?那件清代瓷器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十分亲密,仿佛他们之间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白雅茜的脸色瞬间一变,像是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她迅速挂断了电话,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多听一秒都会让她陷入麻烦。

“谁打来的?”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一个朋友。”她站起身,动作有些急促,拿起包就匆匆往外走,“我先走了。”那背影,透着一股慌乱,让我更加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五味杂陈,就像打翻了调料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朋友?什么样的朋友会这么亲昵地称呼她?我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各种猜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我怀着满心的疑惑,走到梳妆台前,不经意间,一张名片映入我的眼帘。名片上写着“陈氏拍卖行”,下面还有一行小字:“VIP专场,仅限受邀客户”。

拍卖行?白雅茜什么时候有闲钱去参加拍卖会了?我心里暗暗思忖着。虽然白家是豪门,但这几年生意却每况愈下,白雅茜作为白家大小姐,手头也并不宽裕,平时买东西都要精打细算。

我拿起名片,仔细端详着,背面竟然还有一个手写的电话号码。那字迹工整而清晰,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什么秘密。我迟疑了一下,心里有些犹豫,但还是按下了拨号键。

“您好,这里是陈氏拍卖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礼貌而专业的声音。

“晚上的VIP专场还能报名吗?”我试探性地问道,心里期待着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抱歉,今晚的专场已经满座了,而且我们的VIP客户都是提前预约的。”对方的声音依旧温和,但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白雅茜小姐是你们的会员吗?”我鼓起勇气,继续问道。心里既期待又害怕听到答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先生,您是?”对方终于开口问道。

“我是她的丈夫。”我挺直了腰板,大声说道,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更有底气。

“哦,原来是白总的先生,您好!白总可是我们的钻石级VIP客户,今晚她已经预订了三号包厢。”对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惊讶和恭敬。

钻石级VIP?我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有点晕头转向,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大脑一片空白。白雅茜哪来的财力成为钻石级VIP?

“成为钻石级VIP需要什么条件?”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追问道。

“至少得消费一千万,先生。白总去年在我们这里消费了三千多万呢。”对方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里炸开了花。

三千万?我差点把手机摔了,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白雅茜哪来的三千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对于现在的白家来说,简直是一笔巨款。

电话挂断后,我坐在床边,思绪如同乱麻一般纷乱。这三年来,白雅茜在我面前一直表现得很节俭,连买个包都要犹豫半天,每次逛街都要货比三家,生怕多花一分钱。

但她竟然在拍卖行一年花掉三千万?这钱从何而来?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正想着,卧室门突然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响。白家老爷子白维森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床边发呆,眉头立刻紧锁,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争气的孩子。

“怎么还在这里?厨房的菜洗了吗?”他的声音严厉而冷漠,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洗了。”我赶紧站起来,动作有些慌乱,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那你还在这儿愣着干嘛?去把我的茶具洗一下,待会儿有客人来。”他的语气依旧强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我刚要答应,突然想起了什么,心里一动。

“爷爷,雅茜最近忙什么呢?”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些端倪。

白维森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厌恶,“你问这个干嘛?”

“我是她丈夫,关心一下不行吗?”我挺直了腰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尊严一些。

“关心?”白维森冷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嘲讽,“张诚铭,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入赘的,雅茜的事轮不到你操心。”他的声音冰冷而绝情,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

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匆匆,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让他觉得不舒服。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补了一句:“对了,明天开始,你搬到客房去住。雅茜说她需要安静的环境。”

什么?让我搬到客房?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震,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我和白雅茜本来就分房睡,现在连同一个房间都不让住了?这分明就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

看着白维森离开的背影,我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三年了,整整三年。我在这个家里像个佣人一样生活,没有尊严,没有地位,每天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而现在,我又发现了白雅茜的秘密。她究竟在隐瞒什么?那三千万到底是哪来的?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在我心里越缠越紧,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晚上九点,白雅茜还没回来。我坐在客厅里,手里紧紧拿着那张名片,心情复杂得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要不要去拍卖行看看?我在心里反复权衡着利弊。一方面,我害怕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我又实在太想知道真相了。

犹豫再三,我还是咬了咬牙,出了门。陈氏拍卖行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是一栋二十层的写字楼,在夜晚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气派。

我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门口。车门打开,白雅茜走了下来。但她今晚的打扮让我震惊不已。一身定制的黑色晚礼服,剪裁合身,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脖子上戴着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整个人散发着我从未见过的高贵气质,仿佛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

这还是那个在家里为了买个包都要犹豫半天的白雅茜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充满了疑惑和震惊。更让我震惊的是,拍卖行的经理居然亲自出来迎接她。

“白总,您来了!今晚那件清代花瓶已经为您预留了。”经理满脸笑容,态度十分恭敬,仿佛白雅茜是他的上帝。

白总?他们叫白雅茜白总?我躲在人群中,眼睛紧紧盯着白雅茜,看着她被众星拱月般地迎进拍卖行。她的背影是那么的陌生,仿佛是另外一个人,让我完全认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嘿,这不是张诚铭吗?你怎么也在这?”我转头一看,原来是大学的老同学李明。

“李明?你也是来拍卖会的?”我有些惊讶地问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李明笑着回答,“陪老板来的,他看上了一幅画。你呢?不会是陪白大小姐来的吧?”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调侃。

“差不多吧。”我含糊其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啧啧,你这运气不错啊。”李明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羡慕,“不过说真的,你老婆这几年变化挺大的,听说她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呢。”

“啥意思?”我有些疑惑地问道,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李明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不知道?白雅茜现在可是我们市里的女强人,手里掌握着好几家公司呢。我老板都想和她合作。”

什么?白雅茜有自己的公司?还不止一家?我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了,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回到家时,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白雅茜还没回来。我独自坐在客厅,脑子里全是今晚的事情。李明的话在我耳边不断回响:“白雅茜现在在我们市里是个响当当的女强人,手里握着好几家公司。”

可这三年来,她总是按时回家,偶尔加班也不会太晚。她是什么时候开的公司?又是哪些公司?这些问题像一个个谜团,在我心里越积越多,让我几乎要崩溃。

到了凌晨两点,门锁转动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白雅茜终于回来了。她换上了平时的衣服,脸上的高贵气质不见了,又变成了家里那个普通的白雅茜。只是,此刻的她在我眼里,却变得无比陌生。

“你怎么还没睡?”她看到我坐在客厅,眉头立刻紧锁,那眼神里充满了不耐烦。

“在等你。”我站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今晚玩得怎么样?”

“还行。”她走向楼梯,脚步匆匆,“明天记得搬到客房去。”

“雅茜。”我叫住她,心里充满了期待和不安,“我想问你件事。”

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那背影显得有些冷漠和决绝。

“说吧。”她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有公司吗?”我鼓起勇气,直视着她的背影,问道。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仿佛被我的问题击中了要害。几秒钟后,她缓缓转过身,脸上是我熟悉的冷漠,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谁告诉你的?”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像一把利刃。

“朋友提起的。”我直视她的双眼,试图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些真相,“真的吗?”

白雅茜沉默了很久,那沉默仿佛是一场漫长的煎熬。终于,她开口了。

“是又如何?”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和挑衅。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是夫妻。”我声音有些激动,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这三年来,我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却始终得不到她的信任。

“夫妻?”她突然冷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嘲讽和轻蔑,“张诚铭,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嫁到我们白家的,除了那张结婚证,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事?”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脏,让我痛不欲生。

但我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好奇。我想知道她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她这三年来每晚都在做什么?

“那你这三年来每晚都在做什么?”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工作。”她的回答简洁而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什么工作需要你每晚都出去?”我继续追问,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白雅茜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转身上楼。

“这不是你该问的。”她的声音冷冷的,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望着她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三年了,我对这位女士一无所知。她就像一个谜,一个我永远也解不开的谜。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白维森的要求,将自己的物品搬到了客房。客房在一楼,空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那狭小的空间,仿佛是我此刻内心的写照,压抑而孤独。

就在我整理东西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对话声……

“白总,昨晚洽谈的那个项目进展得如何了?”

这声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是白雅茜那清冷又带着几分干练的嗓音。

白总?连自家人都这么称呼她了吗?我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疑惑,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不解。

“还在进一步商谈当中,对方提出的条件实在有些严苛。”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颇为年轻,带着几分朝气。

我小心翼翼地、脚步极轻地缓缓推开门,像个小偷似的偷偷往外张望。只见白雅茜正站在客厅里,和一个身着笔挺西装、打扮得十分得体的男士相谈甚欢。她的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眼神专注而坚定,那男士则时不时点头,似乎在认真聆听她的意见。

“即便对方提出的条件颇为严苛,可这个项目对我们而言,那可是至关重要的,有些必要的让步还是得做。”白雅茜双手抱在胸前,语气沉稳地说道。

“但他们要求的分成比例实在太高了,这会在很大程度上削减我们的利润空间啊。”西装男士皱着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利润这东西,我们可以慢慢去积累,可要是错过了眼前这个绝佳的机会,那可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白雅茜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决然的光芒,“就按照他们的要求,把合同签了吧。”

“明白了,白总。”西装男士微微点头,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西装男士离开后,白雅茜独自在客厅里,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项目的事情已经顺利搞定了,按照原计划行动。记住,这个消息一定要严格保密,尤其是不能让白家的人知晓。”

不能让白家的人知道?这里面也包括我吗?我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满是疑惑。白雅茜究竟在暗中策划着什么?她为什么要对白家如此保密呢?我越想越觉得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抓,痒痒的,又有些不安。

中午时分,白维森把我叫去了书房。

“坐。”他指了指对面那张空着的椅子,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我一坐下,白维森便不紧不慢地点上了一根烟,烟雾在他面前缓缓缭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神秘。

“张诚铭,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我。”

“您请说。”我微微坐直身子,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紧张。

“你是不是在暗中调查雅茜?”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连忙否认道:“没有啊。”

“没有?”白维森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昨晚你去陈氏拍卖行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掉进了无底的深渊,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眼神开始慌乱地闪烁起来。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雅茜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我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看看她在忙什么?”白维森把烟头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严厉,“张诚铭,我警告你,雅茜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

“为什么?我可是她丈夫。”我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丈夫?”白维森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能把我穿透,“你以为你嫁到我们白家,就真的成为白家的一份子了吗?”

“你错了。你永远都只是个外人,别妄想能真正融入这个家。”

“雅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行。”

说完,他大步走到保险柜前,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了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看看这个。”

我拿起文件一看,顿时愣住了,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这是什么意思?”我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雅茜让我准备的。”白维森重新坐下,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说如果你再继续调查她的事情,就和你离婚。”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停止了流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声音沙哑地问道。

“因为你不配知道她的秘密。”白维森点燃另一根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张诚铭,我再说一遍,识相的话就安安分分做你的事,别惹雅茜不高兴。”

“否则,你就滚出白家。”

我拿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手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拿着的不是一份文件,而是一把能刺痛我心的利刃。

白雅茜竟然已经准备好离婚协议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如此决绝?我满心都是疑惑和痛苦,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晚上,白雅茜又没有回家吃饭。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子的菜,那些原本应该充满温馨的饭菜,此刻却显得那么冰冷和陌生。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仿佛味蕾都被痛苦和疑惑封住了。

八点钟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拿起手机给白雅茜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什么事?”她的声音很冷,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让我心里一阵发凉。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不回来了,今晚在外面住。”她的回答简洁而干脆,没有一丝感情。

“在哪里住?”我追问道,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酒店。”

酒店?为什么要住酒店?我心里充满了疑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雅茜,我想跟你谈谈。”我鼓起勇气说道。

“没什么可谈的。”她的声音依旧冰冷。

“关于离婚协议的事。”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你看到了?”

“看到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我急切地问道,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哪哪都不对头。”白雅茜的语气愈发冰冷,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张诚铭,咱们结婚都三年了,你觉得咱们像两口子吗?”

“咱们各睡各的,夫妻生活几乎为零,平时连话都搭不上几句。”

“这样的婚姻,有啥意义?”

我想辩解,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因为她说的,确实是实情。咱们确实不像夫妻,更像是同住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每天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几乎没有交流和互动。

“但是……”

“没有但是。”白雅茜打断了我,声音里带着一种决绝,“明天你去找个律师,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至于补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

不会让我吃亏?我苦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我不要什么补偿。”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个说法。”我的声音有点哽咽,仿佛有一股酸涩的东西涌上了喉咙,“雅茜,这三年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厌恶我?”

白雅茜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你没做错什么。”

“那为什么?”我急切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因为我们一开始就不该结婚。”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在手机上。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吗?可我还是不明白,白雅茜为什么要瞒着我那么多事?她的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那些钱又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不能让白家人知道?这一切背后,究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心里充满了疑问和痛苦,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按照白雅茜的指示,去见了律师。

这位律师是白家的法律顾问,也姓张。

“张先生,白小姐已经跟我谈过了。”张律师边说边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正式的离婚协议书,您先看看,有没有问题。”

我接过文件,快速翻阅了一遍。协议内容挺简洁的,双方和平分手,没有财产纠纷,也没有赔偿要求。

但有一条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双方承诺,离婚后不得以任何形式探查对方的私生活。”

“张律师,这一条是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张律师推了推眼镜,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业和严肃,“这是白小姐特别强调的,离婚后你们就各走各路,不要再有任何牵连。”

我盯着那一条看了很久,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白雅茜为何如此害怕我探究她的秘密?她究竟在隐藏什么?

“如果我不签字呢?”我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张律师。

张律师愣了一下,“不签?为什么?”

“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婚。”我急切地说道,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张先生,感情的事没有为什么。既然白小姐已经决定了,您何必自寻烦恼呢?”张律师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没有理会张律师的劝告,起身就往外走。

“张先生,您想清楚,这对您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张律师在我身后喊道。

最好的结果?我冷笑一声。对谁最好?我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脚步也变得更加坚定。

回到白家,我直接去了白雅茜的房间。

推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她的衣柜敞开着,里面的衣服少了许多。她已经搬走了?我心里一阵失落,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突然发现床头柜的抽屉没有关紧。我心中一动,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样,缓缓拉开抽屉,里面有一个小本子。

翻开一看,是白雅茜的日记。

日记的第一页写着:“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希望他能过得更好。”

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充满了疑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我继续往下翻。

“今儿个又收到了一封恐吓信,信里头要我把那些文件交出去。我肯定不能让步,但也不能让我家里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让张诚铭察觉到。”

恐吓信?啥文件?我的心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充满了紧张和担忧。

“我爸的死,看来真不是个意外,我已经找到证据了。但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我得再搜集更多的证据。”

爸的死?白雅茜她爸三年前出车祸走的,怎么说不是意外呢?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三年前那场惨烈的车祸画面,心里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我赶紧往后翻看。

“张诚铭今天问我去哪儿了,我差点就说漏了嘴。我得保护他,不能让他掺和进来。”

保护我?我心里一阵感动,同时又充满了疑惑。她为什么要保护我呢?

“那些家伙已经开始查张诚铭了,我得想个法子让他离开白家。只要他走了,他才能安全。”

我越看越震惊。原来白雅茜要跟我离婚,不是因为不爱我,而是为了保护我?那她这三年来一直在调查她爸的死因?难怪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难怪她要瞒着白家的人。但她到底在调查啥?那些威胁她的人又是谁?我的心里充满了疑问和担忧,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正想着呢,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把日记塞回抽屉,装作啥事都没发生,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白维森走了进来。

“你在这干啥呢?”他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警惕。

“找雅茜。”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她不在。”白维森扫了一眼房间,“东西都收拾干净了,看来是不打算回来了。”

“爷爷,我想问您个事。”我鼓起勇气说道。

“啥事?”白维森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耐烦。

“雅茜她爸是怎么没的?”我急切地问道,心里充满了期待。

白维森的脸色突然就变了,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

“你问这个干吗?”

“就是好奇。”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好奇?”白维森冷笑,“张诚铭,我警告你,有些事儿不是你该好奇的。”

“为啥不能好奇?我是白家的女婿。”我据理力争,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

“女婿?”白维森突然发怒,“你马上就要离婚了,还敢说自己是白家的女婿?”

“再说,就算不离婚,有些事儿也轮不到你插手。”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当我行至门口时,脚步顿了顿,又缓缓回头,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张诚铭,我最后一次郑重警告你,别再掺和这些事儿。不然,一切后果都得你自己承担。”他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刃,划过我的心间。
看着他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的背影,我内心深处的某种直觉愈发强烈。
白家,这个看似平静的家族,背后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且,这个秘密极有可能与白雅茜父亲的离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并未回到白家那看似温馨却暗藏玄机的住所,而是转身前往了市中心的一家网吧。
昏暗的灯光下,我急切地想要探寻三年前白雅茜父亲车祸背后的真相。
我在搜索引擎的输入框中,小心翼翼地敲下“白建国 车祸”这几个字,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即将揭开一个惊天的秘密。很快,屏幕上便跳出了相关报道。
“知名企业家白建国于昨日深夜,在归家途中不幸遭遇车祸,经全力抢救仍无力回天,不幸离世。据警方初步调查,此次事故的主要原因系司机疲劳驾驶。”
从报道上看,这似乎就是一场不幸的意外。
可白雅茜为何一口咬定这不是意外呢?
我满心疑惑,继续在网页上搜索着,突然,一条别具一格的新闻映入我的眼帘。
“白建国生前曾实名举报某公司违法排污,环保部门已介入展开调查。”
举报?这个词瞬间让我警觉起来。
我赶忙点开这条新闻,仔细阅读起来。
“本报讯,知名企业家白建国生前曾实名举报华泰化工有限公司违法排污,此举造成了极为严重的环境污染。据悉,白建国掌握着大量确凿的证据,原本计划本周向环保部门提交详细的材料。然而,就在举报前一天,白建国却遭遇车祸不幸身亡。”
读完这段文字,我只觉背后一阵寒意袭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一切。
这也太巧合了吧?
就在准备举报的前一天,就出了车祸?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继续搜索华泰化工的相关信息。
“华泰化工有限公司,注册资本高达5亿元,主要从事化学原料的生产。公司法人代表:陈志华。”
陈志华?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如此耳熟?
我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着相关的记忆,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就在几天前,在拍卖行门口,白雅茜接到的那通电话,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这个陈志华。
难道说,白雅茜正在暗中调查华泰化工?
而且,她竟然还和陈志华保持着联系?
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我越想越觉得事情不简单,继续深入搜寻,发现华泰化工这家公司的背景简直错综复杂,股东中有不少都是大名鼎鼎的企业。
而且,公司的业务范围极为广泛,不仅涉及化学原料制造,还拓展到了房地产开发、金融投资等多个领域。
像这样规模庞大、实力雄厚的公司,如果真的因为违法排污而被举报,所遭受的损失将难以估量,堪称天文数字。
为了掩盖这一丑恶的真相,他们会不会……
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一种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
如果白建国的死并非偶然,那么白雅茜如今岂不是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
她独自一人调查如此危险的事情,万一被对方发现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助她。
可她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我究竟该如何才能找到她呢?
突然,我想到了那个拍卖行。
白雅茜是那里的VIP客户,或许能从那里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匆匆赶到了陈氏拍卖行。
前台的小姐面带微笑,非常礼貌地接待了我。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我要找白雅茜小姐,我是她的丈夫。”我急切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焦虑。
“白总?”前台小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白总今天没有预约,她通常都是提前预约好才会来的。”
“那她最近有没有来过这里?”我焦急地追问道。
“这个……”前台小姐显得有些犹豫,眼神中透露出为难,“我们不能随意透露客户的信息。”
“我真的是她丈夫,我有证件可以证明。”说着,我急忙掏出了身份证和结婚证。
前台小姐仔细地看了看证件,这才缓缓开口。
“白总昨晚来过,不过只待了半小时就匆匆离开了。”
“她和谁在一起?”我紧张地问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一位男士,好像姓陈。”
姓陈?
难道真的是陈志华?
“那位男士你认识吗?”我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多信息。
“不太熟悉,但看起来很有钱,开的是一辆宾利。”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紧张。
看来,白雅茜真的在和陈志华接触。
如果陈志华真的和白建国的死有关,那白雅茜现在岂不是陷入了极大的危险之中?
我必须尽快找到她,不能让她再独自冒险。
“请问你们这里有白雅茜的其他联系方式吗?除了手机号码。”我焦急地问道。
“有的,她留了公司地址。”前台小姐在电脑上认真地查了查,“华庭大厦2306室。”
华庭大厦?
我默默记下了地址,立刻打车赶了过去。

到了华庭大厦,我乘坐电梯来到了23楼。
2306室的门上挂着一块精致的牌子:“云起投资有限公司”。
云起投资?这就是白雅茜的公司?
我轻轻敲了敲门,一个年轻女孩打开了门。
“您好,请问找哪位?”
“我找白雅茜。”
“白总不在,她出差了。”
“什么时候回来?”
“不太清楚,可能要一周。”
出差?去哪里出差?
我正想继续追问,突然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志华的东西我已经弄到手了,今晚八点,老地方见。”白雅茜在电话里说道。
我心中一惊,明明身在办公室,她为何要谎称自己出差呢?
一股冲动涌上心头,我推开了那个女孩,直接闯了进去。
白雅茜一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迅速挂断电话,站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慌乱和警惕。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重要吗?”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我没有撒谎。”她强装镇定地说道。
“没撒谎?”我冷笑一声,心中的怒火渐渐升起,“那你刚才和陈志华通话是怎么回事?”
白雅茜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仿佛被人戳中了痛处。
“你偷听我电话?”
“我没偷听,是你声音太大了。”我无奈地解释道。
办公室里其他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纷纷看向我们,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白雅茜扫了他们一眼,冷冷地说道:“都出去。”
等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白雅茜才缓缓开口。
“张诚铭,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真相。”我走到她面前,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你父亲的死,华泰化工,陈志华,这背后都隐藏着什么?”
白雅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我会知道这些。
“你怎么知道这些?”
“你的日记。”我如实说道。
“你偷看我日记?”白雅茜愤怒地看着我,眼中燃烧着怒火,“张诚铭,你太过分了!”
“过分?”我也生气了,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一同爆发,“你瞒着我这么多事,你说谁过分?”
“我瞒着你是为了保护你!”她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保护我?”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雅茜,你清醒点,你以为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他们吗?”
“如果他们真的杀了你父亲,你这样冒险有什么意义?”
白雅茜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冷静,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怎么无关?我是你丈夫!”我急切地说道,希望能唤起她的理智。
“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她冷冷地说道,仿佛在宣告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还没签字。”我坚定地说道,不愿放弃这段感情。
“那你现在就签。”白雅茜从抽屉里拿出离婚协议,放在我面前,“签了,我们就彻底没关系了。”
我看着她坚定的表情,心中既愤怒又心疼,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痛。
“雅茜,告诉我,陈志华是什么人?你今晚见他危险吗?”我急切地问道,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不危险。”她淡淡地说道,仿佛在安慰我,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真的不危险?”我追问道,心中充满了担忧。

“真的。”白雅茜微微侧过脸,眼神闪烁着,刻意避开我直视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陈志华确实是华泰化工名义上的法人代表,可他绝不是背后真正的掌权者。真正的幕后老板,另有其人。”
“那你究竟拿到的是什么东西?”我紧紧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更多信息。
“是一些文件。”白雅茜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害怕惊动了什么。
“什么类型的文件?”我追问道,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与不安。
白雅茜微微迟疑了一下,像是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是能够证明华泰化工违法排污的关键证据。”
听到这话,我心中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你是说,和你父亲当年举报的那些情况有关?”我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
“是的。”白雅茜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悲戚,“我父亲生前不辞辛劳地收集了很多证据,可他去世之后,那些证据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三年来,我从未放弃过,一直在默默地重新收集证据。如今,终于拿到了这份至关重要的文件。”白雅茜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更多的是疲惫与无奈。
“那为什么要把证据交给陈志华呢?”我满心疑惑,实在想不通她这样做的理由。
“因为陈志华愿意和我合作。”白雅茜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我,仿佛在寻求我的理解,“他告诉我,华泰化工真正的老板是白家的人。”
什么?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我瞬间呆立当场,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
“白家的人?到底是谁?”我声音急促地问道,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爷爷。”白雅茜缓缓吐出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白维森?
这位平日里总是在家中颐指气使、发号施令的老先生,竟然会是华泰化工那见不得光的幕后大老板?这简直太荒谬了,我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
“不可能。”我使劲儿地摆了摆头,试图把这个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赶走,“我对白家经营的业务一清二楚,和化工行业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八竿子都打不着。”
“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白雅茜苦笑着回应,那笑容中满是苦涩与无奈,“可实际上,华泰化工就是白家的产业。只是为了规避风险,才让陈志华挂名做了法人。”
“所以,你父亲当年举报华泰化工,实际上就是在举报白家?”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
“没错。”白雅茜肯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那岂不是说,你爷爷为了保护白家的利益……”我话说到一半,突然不敢再往下说了,仿佛只要一说出口,就会引发一场不可收拾的风暴。
如果这一切都是事实,那么白维森无疑就是杀害白建国的凶手。
而白雅茜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要为父亲报仇雪恨。
“雅茜,你确定陈志华这个人可信吗?”我心中充满了担忧,忍不住问道。
“不确定。”白雅茜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但除了他,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
“如果我不把证据交给他,我就永远都无法揭露我爷爷的罪行,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白雅茜说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但如果他骗你呢?万一他和你爷爷是一伙的呢?”我焦急地说道,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担忧。
白雅茜陷入了沉默,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内心此刻也是无比纠结,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雅茜,答应我,今晚别去见陈志华。”我紧紧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为什么?”白雅茜微微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
“太危险了。你一个人去,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我声音急切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她身处危险之中的画面。
“那你想怎么做?”白雅茜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我思索了一下,认真地说道:“我陪你去。”
“不行。”白雅茜坚决地摇了摇头,“陈志华说了,只能我一个人去。如果带别人,这次交易就作废了。”
“什么交易?”我好奇地问道,心中隐隐猜到这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用证据换取华泰化工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白雅茜缓缓说道,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眼睛都瞪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华泰化工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得值多少钱啊?这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难怪白雅茜如此富有,原来她一直在谋划着这么大的生意。
“雅茜,你想过没有,如果陈志华拿到证据后反悔怎么办?”我心中充满了担忧,忍不住提醒她。
“我有备份。”白雅茜自信满满地说道,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备份放哪了?”我急忙问道,生怕这备份也会出现什么意外。
“律师事务所。如果我出事,律师会把证据交给警方。”白雅茜认真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
听到这里,我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心中的担忧却并没有完全消散。
“雅茜,我再问你一遍,今晚真的要去吗?”我再次认真地问道,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必须去。”白雅茜的表情十分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这是我为爸爸报仇的唯一机会,我不能错过。”
“那我在外面等你。”我急切地说道,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她一个人去冒险。
“不行,太危险了。”白雅茜毫不犹豫地拒绝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不管,反正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我态度坚决地说道,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保护她。
白雅茜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感动,那感动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流星,虽然短暂,但却无比耀眼。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冷静,仿佛刚刚的感动只是一场幻觉。
“张诚铭,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白雅茜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因为我爱你。”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不管你要不要跟我离婚,我都爱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冒险,却什么都不做。”
白雅茜的眼眶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可是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白雅茜声音哽咽地说道,眼中满是愧疚。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我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她力量,“雅茜,这三年来,我知道你对我很冷淡。我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现在我才知道,你是在保护我,不想让我卷入这些危险的事情中。”
“既然你保护了我三年,现在轮到我保护你了。”我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仿佛在向她承诺一个永恒的誓言。
白雅茜看着我,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你这个傻瓜。”白雅茜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傻瓜也比你一个人去冒险强。”我温柔地说道,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白雅茜沉默了好一阵子,最后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行,但你得向我保证,不管发生啥事,都别激动,一定要保持冷静。”白雅茜认真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担忧。
“我保证。”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她。
傍晚六点,我们准时从公司出发了。
我们约好在城边的一个废弃工厂见面,那个地方偏僻而又阴森,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开着车,小心翼翼地跟在白雅茜的车后面,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次会面不会太顺利,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果不其然,一到工厂门口,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除了陈志华那辆豪华的宾利,还有两辆黑色轿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牌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仿佛在刻意隐藏着什么。
“雅茜,情况不妙。”我心中一紧,赶紧给她发了条信息,希望能提醒她小心。
“我明白,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她很快回复我,从她的回复中,我能感受到她的坚定与无奈。
看着她毅然决然地走进工厂的背影,我心里的不安感更强烈了,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紧紧揪着我的心。
我把车停在稍远的地方,然后悄悄地跟了上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工厂里面光线昏暗,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在闪烁着,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我躲在门边,屏住呼吸,能清晰地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白小姐,你带东西来了吗?”这是陈志华的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带了。”白雅茜冷静地回答道,“你答应的股份协议呢?”
“在这儿。”陈志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
接着是一阵纸张的沙沙声,大概是在交换文件。
过了一会儿,陈志华又说话了,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好奇。
“白小姐,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搞到这些证据的?”
“这不重要。”白雅茜冷冷地回答道,仿佛对这个问题不屑一顾。
“对我来说很重要。”陈志华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冰冰的,就像一块寒冷的冰块,“因为我得确保,除了你,没人知道这些事。”
我心里一紧,果然不出所料,这个陈志华果然没安好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雅茜的声音也变得紧张起来,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危险的降临。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确认一下。”陈志华阴阳怪气地说道。
突然,工厂里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紧接着是白雅茜的尖叫,那声音如同利刃一般,刺痛了我的心。
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冲了进去。
厂区里一片混乱,东西被扔得到处都是,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白雅茜被两个穿黑衣的男人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与愤怒。陈志华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丝冷笑,那笑容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放开她!”我冲上前,大声吼道,却被另外两个人拦了下来,他们就像两座大山一样,挡住了我的去路。
“张诚铭?”陈志华看到我,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我让他来的。”白雅茜挣扎着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陈志华,你不是说过不会伤害我吗?”
“我确实说过。”陈志华走到白雅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但那是在你一个人来的情况下。”
“既然现在有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我就必须重新考虑了。”陈志华的笑容冷得像冰,让人不寒而栗。
“考虑什么?”白雅茜愤怒地问道,眼中燃烧着怒火。
“考虑怎么处置你们。”陈志华的笑容越发阴森,“白小姐,你真以为我会背叛白老爷子吗?”
我心里一惊,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
“你和白维森是一伙的?”我声音颤抖地问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陈志华得意地点头,“白老爷子是我的恩人,我怎么可能背叛他?”
“那你为什么要欺骗雅茜?”我愤怒地问道,心中充满了对陈志华的厌恶。
“不蒙她,那些证据咋能到手?”陈志华得意洋洋地抓起桌上的文件袋,仿佛那是他的战利品,“这玩意儿要是落到别人手里,那可就麻烦大了。”
“现在好了,证据在我这儿,没人能威胁到白家了。”陈志华狂妄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白雅茜绝望地盯着他,眼中充满了仇恨,“你们这些混蛋!”
“混蛋?”陈志华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白小姐,你爸当年想揭我们的短,我们只是自保而已。”
“再说,我们也没真想杀他,只是想让他别说话。谁料到他那么硬气,宁愿死也不低头。”陈志华摇了摇头,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所以你们就真的下了毒手?”白雅茜愤怒地质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悲痛。
“准确来说,是他自个儿选了死路。”陈志华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一丝愧疚,“要是他肯让步,哪会这样?”
听到这些,白雅茜眼里像是点着了火,那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来源:明明如月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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