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窝囊”的男人,瞒着妻子花钱养老板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2 18:47 1

摘要:“假公司”不发工资,反而向“员工”收费:工位30元一天,行政办公室80元每天,总经理办公室日租120元,含餐另加20元。

知音真实故事

亲爱的,这里是知音真实故事

23岁的小陈有两个公司。

一家真公司,仅有5名员工;另一个“假公司”却拥有超过200名“员工”。

“假公司”不发工资,反而向“员工”收费:工位30元一天,行政办公室80元每天,总经理办公室日租120元,含餐另加20元。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不提供就业岗位的“假公司”,却成了许多失业者的临时“避风港”。

失业青年创办“假公司”

“妈,我找到工作了,你看这办公环境多好。”

一个女孩举着手机,镜头缓缓扫过整洁的工位、忙碌的同事,当扫到桌角摆放的“工位预定”牌时,她急忙示意镜头外的人赶紧挪开。

“假装上班”公司的工位

几名“真员工”——小陈真公司负责活动策划的5名工作人员,默契配合。几分钟后,女孩发出一条语音:“妈,我要开会,先不说了。”

她收拾东西,结束了这场“上班演出”。

23岁的经理小陈,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像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他的“假公司”里上演。

对于失业人士而言,“上班”主要是为了满足心理需求,因为他们实在无法心安理得地在家里待着,与其陷入自我怀疑,或者和怨气冲天的家人剑拔弩张,他们宁愿到一个虚拟的职场上进行cosplay,重新找回一种社会身份或归属感。

开这家公司,并不是小陈跟风、博眼球,他也曾经历人生最黑暗时刻。

时间倒退到2023年,小陈的自媒体公司因疫情倒闭,赔了十几万,他在家颓废了三个多月。重新振作后,小陈决定再次尝试,创立了一家大学生交友的户外活动策划公司。

“公司最风光时坐班30多人,业务遍布湖南省,后来经济下行,裁到只剩5人。”

这个位于长沙二环外北斗大厦的400多平办公场地,月租金一万多,还没到期,裁员之后的办公区空空荡荡,空置着实在太浪费。

今年7月,一个短视频给了小陈灵感。

“网上有个‘付费上班’的桥段,我在抖音搜索时,发现杭州已有类似雏形公司。”小陈灵机一动,想到自己闲置的办公场地,“为什么长沙不能有?”

7月底,长沙“假装上班公司”悄悄开业。

小陈将50多个闲置工位,以商业租赁形式出租给失业等人员:普通工位30元一天,行政办公室80元每天,总经理办公室日租120元,若想含餐,额外加20元。

第一位客户是个27岁的男生,身穿白色Polo衫、黑色休闲裤。他在微信上告诉小陈,自己土木工程专业,已失业3个月。

“和女朋友分手了,我现在一个人住。”男孩每天焦虑到失眠,刷抖音发现了“假装上班公司”。

小陈邀请他来体验一两天,顺便找找工作。可实际上,男孩只待了两个小时。“他打开招聘软件投完简历,就仰躺在椅子上,刷了一会儿抖音,最后在工位拍了几张自拍,又拍了下公司环境就走了。

过往“失业者”的身份,让小陈比别人能能体会其中的心酸,也更能共情来这里假装的人。

他雇了一位做饭的阿姨,要求真、假员工,无论多忙必须吃饭,“身体最重要,熬垮了就啥也没有了。”

小陈一再强调,不喜欢吃公司盒饭,可以选择外卖或自带饭菜,公司的微波炉免费使用。这里还提供WIFI、电脑、空调24小时开机、打印机随便用,还有免费瓶装水。

开业两个多月,“假装上班公司”来过200多人。

小陈也慢慢总结出“假员工”的画像:60%以上是失业者,24-32岁的占一半以上,最大的是40多岁男性;30%是自由职业或创业者;剩下10%就是来打卡凑热闹。

有人问小陈:为什么失业者不去咖啡馆、图书馆、网吧或家里,而是选择来他这里?

“咖啡馆,不消费就很尴尬而且还吵;网吧贵,又要实名,有的环境还差;图书馆座位有限;在家又无法自律,还有家人监视着,太压抑了。”

来这里的人,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座位。他们要的是一种氛围,一种不被审视的自由,一个能缓解“休息羞耻”的地方。

不想回家的“窝囊废”

许多人看似平静的生活底下,可能都涌动着暗流。来假装上班公司的人,几乎没人告诉家人真相。

小陈认为,他们都想在家人和别人的眼光里,表现很忙碌、正常样子,仿佛一切都没有“脱轨”,仍然维持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

不过,他们脸上难掩的焦虑和失意,骗不了人。

7月底的一个深夜,小陈要做账,加班到12点半。

等他走出来,发现一位30多岁的“假员工”仍坐在工位上,表情木然,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老婆在家等着,咋还不回去?”小陈问。

“回家?当窝囊废吗? ”男人答非所问。

这让小陈想起,男人经常坐在工位上接电话,每次都压低嗓音,语气透着焦虑压抑。但他还是听到了“车贷”、“房贷”和“孩子”。

有一次,隔着手机,男人妻子的啜泣和“窝囊”这样的字眼,还是通过扬声器传了出来。

男人在这里租了3天工位。最后一天,也就是加班那晚,他跟小陈诉说了自己的困境:“找不到工作,房贷、车贷,孩子的补课费,每一个都不能等。”

他痛苦地挠头,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心很乱,不想回家。

小陈理解男人的心理——他白天来,是喜欢这里的活人气,以及不被打扰的安全空间;可一旦晚上回家,他就是丈夫,是爸爸,是儿子,唯独不是他自己。

只有在这 30 块钱的工位上,他可以短暂地做个没用的“窝囊废”。

不过,当有人询问小陈能不能晚一点关门甚至24小时营业时,他的回应是,“如果你真的有需要,我可以陪你加班,但不提倡。”

小陈知道,晚上等人都走了,他们就愈发空虚,愈发焦虑。就像自己当年创业失败所经历的每个难捱的夜晚。

他对这种迷茫感,熟悉又难过。

作为过来人,他希望给他们一点陪伴或宽慰。

“休息羞耻”者的救赎

也有些人,小陈不能理解。

前几天,公司来了一个18岁女孩,据说是女主播。她没带任何办公用品,而是带了一个男摄像师,还带了4套衣服。

“她想租一天办公室,拍4天上班状态,被我拒绝了,我不想影响其他人。”小陈坦言,自己的公司也是有门槛的,每个申请者都要经过微信初筛和现场沟通,甄别一下,是不是纯粹来看热闹。

“这里可以喘息,但不要躺平,年轻人还是要奋斗。”小陈为“假装上班公司”定了四大禁令:禁烟、禁酒、禁脏话、禁摸鱼。如果想休息就去休息区,尽量不要在工位上仰躺或者睡觉。

定这些规矩,不是不近人情,而是怕他们一躺下,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小陈知道,人垮掉不是从没钱开始,而是从没有“人样”开始的。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更多人在小陈的假装公司里,获得新的开始。

一个99年出生的女孩,在这里“上班”俩个月后,逐渐找回了状态。

她原本是服装设计师,失业后成了“自由职业者”,在家接剪辑和运营的活儿。

没了公司制度的约束,她过得很松懈。下午2点多起床,熬夜到凌晨两三点干活,有时候甚至四五点钟才睡觉。

日复一日,她的状态很差,效率也越来越低。收入从最初的2万多,跌到了2千,女孩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你有没有那种体验,工作中偶尔摸鱼,摸着摸着就开始懊恼,觉得自己虚度了时光。有人甚至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老板有一天不PUA了,他心里反倒不踏实,一旦不工作,就会产生负罪和失落感。现代人就是这样,不能休息,也不敢休息。”

她刷小红书看见小陈的“假装上班公司”,为了有个自律的环境,成了这里的员工,也是时间最长的“员工”。

从7月份来,她一直待到现在,每天严格按照小陈公司早10点到晚10点的工作时间,像真正上班打卡一样,不迟到不早退。

“我没问过,她现在的收入是多少,反正她每天都很忙。”

看到她的自律和能力,小陈也会把公司一些剪辑的活交给她干。

“我不是缺工位,而是缺一个能哭完继续干活的地方。”女孩说。

规律的作息,让她重获人样。每天的通勤打卡,对她而言不是任务,而是她的救赎。

渡人也是渡己

“假装上班公司”这个看似新鲜的项目并不被所有人理解。

“很多人骂我,说我是电诈公司、洗钱,甚至说我脑袋被驴踢了。”小陈坦言,“假装上班公司”的业务并不赚钱,如果不是真公司的主业在盈利,他早就撑不住了。

数字就能说明一切:自从开了假装上班公司,小陈公司的电费从每月1000元涨到近3000元;瓶装饮用水从每月30多箱激增到150箱,还有其他耗材也在增加支出。

后来,一个男孩的出现,才让他真正找到成立“假装公司”的意义。

男孩20岁出头,失业前是一名程序员。年初,他家里发生变故,便跟公司提出休长假,等家里事情处理完,再回原公司,公司业务调整已经不需要他了。

“找不到工作,他情绪特别低落,总是缩在角落干活,不太跟别人说话。”小陈说,男孩一共待了10多天,每天都在投简历,偶尔接一些毕业设计的活赚点零花钱。

终于,海投了无数简历的男孩收到一个offer,他开心地跟小陈分享。

可是,看见底薪2800元,小陈有点没控制住情绪,“这家公司,根本没把你当人看。”

之所以情绪激动,是因为小陈也是程序员出身,毕业第一份工作也是做软件开发,“我当时底薪都够低了,至少还有4000元。”他观察过男孩的代码格式,逻辑非常清晰,而且男孩有产品思维,无论前端后端都能做,对方明摆着有点欺负人。

小陈给他推荐了朋友的软件开发公司,入职薪资6000元,虽然也不算太高,但还有上升空间,目前男孩已经被调到上海工作。

后来,男孩非常感激地对他说,“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在找工作。”

这次助人经历,打开了小陈的思路。因为他的公司经营范围没有劳务派遣,所以只要有合适机会,他就免费帮忙推荐。

他希望“这里没有假装,只有认真工作的人。”

因为从经营角度,如果将失业者的窘迫明码标价,小陈不认为这是一门能做得长久的生意,他完全可以换租个小办公室。

“这个模式成本高、盈利难,很难成为主流业态。”小陈清醒地认识到,几个月后,看热闹的人散了,风口就会过去。

但社会总需要有人去做一些可以不计成本的事情。

“我的父母快50岁了,他们也害怕失业,我希望有人能帮他们,而我也有可能再次经历失业。”

因为淋过雨,就想为别人撑伞。小陈希望每个失业者都能被善待。

晚上10点,小陈准时关灯,“假员工”们各自离开,融入城市夜色。

有人找到了新工作,有人只是暂时安放了焦虑,更多的人在迷茫中继续徘徊。

这个30元一天的“戏台”,演的不只是上班的戏,更是无数人在现实和无奈之间的挣扎。它不解决失业,却提供了一处短暂的避风港——一个可以停靠、喘息甚至尝试重启的简陋码头。

在“真”与“假”的边界上,那一点微小的善意与理解,显得如此真实。

在生活的重压下,我们都害怕原有的生活脱轨、失控。所以,当意外来临,我们本能地想为自己营造一种“假装正常”的状态。

你是否也有过假装正常的时刻?

这不是虚荣心作祟,而是遭遇突如起来的意外后,对抗压力、偏见进行的反向操作,用荒诞对抗荒诞。

这间“假公司”,是我们这个时代焦虑与温情的缩影,也是每一个在现实中挣扎的普通人的侧写。

它提醒我们,在坠落与起飞之间,每个人都值得拥有一块缓冲地带——不是为了躺平,而是为了下一次起身,能更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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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安徽乡村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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