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转业后分到一套房子,妻子大闹,30年后却成了“香饽饽”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1 11:55 1

摘要:那一年,我从部队转业回到地方,手里攥着一份分配通知,心里热乎乎的。通知上白纸黑字写着:分配至市纺织厂保卫科,并分配住房一套。可当我兴冲冲地把这个消息告诉妻子周雅丽时,她脸上的笑瞬间就凝固了,紧接着,一场天翻地覆的争吵爆发了。

那一年,我从部队转业回到地方,手里攥着一份分配通知,心里热乎乎的。通知上白纸黑字写着:分配至市纺织厂保卫科,并分配住房一套。可当我兴冲冲地把这个消息告诉妻子周雅丽时,她脸上的笑瞬间就凝固了,紧接着,一场天翻地覆的争吵爆发了。

“房子?什么房子?你就为了这么个破房子,放弃了去市府机关的机会?”周雅丽的声音尖利得刺耳,那份分配通知被她一把夺过去,揉成一团狠狠砸在我脸上,“马建军,你是不是傻?纺织厂那种地方有什么前途?还有那房子,我去看过了,城郊结合部,鸟不拉屎的地方,周围连个像样的商店都没有,跟咱们现在住的筒子楼有什么区别?”

我捡起纸团,默默展开抚平,心里的火气也在升腾:“那也是一套独立的房子!两室一厅,有独立的厨房和厕所!你再也不用大清早去公共厕所排队,也不用在楼道里闻别人家的油烟味了!雅丽,这日子总得一步步来啊!”

那天的争吵,最后以周雅丽摔门而去,回了娘家告终。看着空荡荡的家,我心里五味杂陈。而这一切,都源于我转业时的那个选择。

我在部队待了十几年,从一个愣头青成长为一名技术过硬的军官。到了转业的年纪,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去新成立的市府某办公室,听着体面,但没说给解决住房。另一条就是去当时效益还算不错的市纺织厂,当个保卫科副科长,直接给一套六十多平的两室一厅。

在那个年代,房子就是天大的事。我和周雅丽结婚后,一直挤在他们单位分的十几平米的筒子楼里,一到饭点,整个楼道都是呛人的油烟味,上厕所、洗漱全得靠抢。儿子小浩一天天长大,连个独立写作业的地方都没有。我寻思着,机关里听着好听,可一家老小住哪儿?有个安稳的窝,比什么都强。

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岳父岳母也轮番上阵给我做思想工作,话里话外都是说我没出息,不懂得为老婆孩子的前途着想。我嘴笨,说不过他们,只能一遍遍重复:“房子重要,有个家才安稳。”

还是我做了妥协。我答应周雅丽,先去纺织厂把房子拿到手,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调动。她这才勉强同意了,但搬家那天,她全程黑着脸,看着那些破旧的家具搬进“新家”,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那房子确实偏。在城市的边缘,周围是大片的农田,最近的公交站要走上十五分钟。房子本身也是老式的预制板楼,墙皮有些地方都泛黄了。但对我来说,这里就是天堂。我把屋里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亲手打了新的家具,还把南向的阳台封起来,给儿子小浩隔出了一个小小的书房。

“马建军,你看看人家张姐的老公,都当上副处长了!你呢?还在那破厂里抓小偷!我真是瞎了眼才跟了你!”这样的抱怨,成了我们家里的背景音。

为了让她消气,我把工资卡全部上交,家里的事都由她做主。我在厂里工作勤勤恳恳,很快就因为业务能力强,加上军人出身的责任心,被提拔成了保卫科科长。可这点“进步”,在周雅丽眼里,不值一提。

儿子小浩上学后,她更是变本加厉。因为房子偏,没有好学校,小浩只能在附近的菜场小学就读。每次开家长会,看到别的家长开着小轿车,穿着体面的衣服,周雅丽回来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些年,我们家的气氛总是很压抑。我拼命工作,想多挣点钱,让她和孩子过得好一点。厂里效益开始下滑,很多人都想着另谋出路,我却咬牙坚持着。因为我知道,我一旦离开,这套房子可能就保不住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根。

时间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城市像一张摊开的大饼,越摊越大。曾经的城郊结合部,不知不觉间被繁华的市区包裹了进来。我们家楼下,泥泞的小路变成了宽阔的柏油马路,周围的农田上,盖起了一栋栋崭新的高楼和大型商场。地铁口,就开在我们小区门口。

纺织厂早就在时代的浪潮中倒闭了,我也提前办了内退。周雅丽所在的单位也进行了改制,她下岗后,在超市找了份收银员的工作,干了几年也退了休。儿子小浩,虽然没上成名校,但自己争气,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毕业后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收入颇丰。

而真正让这套房子变成“香饽饽”的,是一纸拆迁公告。

公告贴出来那天,整个小区都沸腾了。我们这片老旧的家属楼,被划入了最新的城市发展规划区,即将进行拆迁改造。按照补偿方案,我们这套六十多平的房子,不仅可以置换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新房,还能拿到一笔数目可观的现金补偿。

消息传开,周雅丽拿着那份公告,手都在抖。她反复看了好几遍,然后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有狂喜,还有一丝愧疚。

“建军,”她给我倒上酒,眼眶红红的,“我对不起你。这些年,为了这房子的事,我跟你闹了半辈子,说了多少难听的话……我……”

我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烧着我的心。我摇摇头,笑道:“都过去了。当初我要这房子,不就是为了让你和孩子有个安稳的家吗?现在不也挺好?”

是啊,都过去了。那三十年的争吵、埋怨、冷眼,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冲刷得一干二净。

就在我们家为了拆迁款的分配方案,第一次展开“和谐”的家庭会议时,我的小舅子,周雅丽的弟弟周伟明,带着他老婆找上了门。

周伟明从小被我岳父岳母惯坏了,好吃懒做,眼高手低。这些年没少从我们家拿钱,周雅丽每次嘴上骂,但最后还是会心软接济他。

这次他一进门,就满脸堆笑:“姐,姐夫,听说你们家要拆迁了?恭喜恭喜啊!这下可要发大财了!”

周伟明搓着手,嘿嘿一笑,露出了真实目的:“姐,你看,我跟小莉结婚这么多年,还挤在老房子里。你们这拆迁款,又是新房又是现金的,也用不完。能不能……分我一套房?或者,给我一百万,我去付个首付?”

我当时就愣住了,还没等我开口,周雅莉就炸了:“周伟明!你疯了?这是我家的房子,凭什么给你?”

“姐,话不能这么说啊!”周伟明的老婆小莉立刻接茬,“当初要不是我姐夫非要这破房子,我姐能跟他受这么多年的苦?现在好不容易熬出头了,你们吃肉,总得让我们这些亲戚跟着喝口汤吧?再说了,我可听妈说了,当初姐夫转业,有好几个单位抢着要,就他自己没出息,选了个看大门的!这笔账怎么算?”

“你给我滚出去!”她指着门口,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们管!”

一场大战,不欢而散。可这只是个开始。没过两天,我岳母打来电话,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没良心,发了财就忘了小舅子,逼着我们必须拿出钱来给周伟明买房。

周雅丽在电话里跟她妈大吵一架,哭着挂了电话。她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妈怎么能这样……他是我弟,可……可这是我们的家啊……”

真正让我震惊的,是几天后,儿子小浩给我打来的一个电话。

“爸,”小浩的声音很犹豫,“我小舅……找我了。”

“他找你干嘛?”我心里一紧。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挂了电话,我看着正在厨房里憔着脸发呆的周雅丽,一种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晚上,我把周雅丽叫到书房,关上了门。

“雅丽,周伟明是不是拿什么事威胁你了?”我开门见山。

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我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我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已经泛黄的旧信封,推到她面前。

“是这个吧?”

信封里,是几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周雅丽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举止亲密。那封信,是那个男人写给她的,言辞恳切,说他已经解决了工作问题,让她等他回来。落款时间,就在我们结婚前不久。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声音嘶哑。

“结婚第二年,你回娘家,我收拾屋子的时候,在你箱子底发现的。”我平静地说,“我当时想,都过去了,只要你好好跟我过日子,我就当不知道。”

这些东西,像一根刺,在我心里扎了三十年。我无数次想拿出来质问她,问她当年嫁给我,到底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是无奈之下的选择。可看着她为了这个家操劳,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我最终都忍住了。我告诉自己,人不能活在过去。

“不用说了。”我打断她,“我只想知道,周伟明是不是拿这个威胁你?”

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周伟明这个无赖,不知怎么翻出了这些陈年旧事,把它当成了敲诈亲姐姐的筹码。而周雅丽,因为心虚和愧疚,竟然真的打算妥协。

第二天,我把周伟明、岳父岳母,全都叫到了家里。周雅丽想拦我,被我按住了。

人到齐后,我没说废话,直接把那个信封扔在了茶几上。

“周伟明,你想要房子,想要钱,是吗?你跟你姐说,不给,就把这些东西拿出来,让她没脸见人,是吗?”

“开玩笑?”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惊愕的岳父岳母,“你们的儿子,拿着他姐姐年轻时不懂事的过去,来敲诈勒索,你们觉得这是玩笑?”

岳父岳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转向周雅丽,一字一句地说:“周雅丽,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我问你。三十年前,你嫁给我,是不是因为这个人没回来,你家里又催得紧,才退而求其次选了我?”

“你是不是觉得,嫁给我这个没出息的,守着这套破房子,委屈了你一辈子?”

“你是不是觉得,我欠你的,所以你们家所有人,包括你这个不成器的弟弟,都有资格从我这里予取予求?”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在周雅丽和她家人的心上。

“现在,这房子值钱了,你们一个个都像闻着血腥味的狼一样扑了上来!凭什么?”

我猛地一拍桌子,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

我看着面如死灰的周雅丽,平静地说:“离婚吧。房子和拆迁款,我们一人一半。从此以后,你和你娘家的人,都别再来烦我。”

我没有理会。靠在门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压在心口三十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搬开了。

原来,让人喘不过气的,从来不是那套破旧的房子,而是被亲情和道德绑架的,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如今,房子成了“香饽饽”,我也终于为自己,活了一次。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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