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争夺爷爷遗产,律师宣读遗嘱我才知,穷了一辈子的他有千亿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1 11:41 1

摘要:爷爷的葬礼上,我的大伯和二叔为了谁来致悼词,差点在灵堂上打起来。

爷爷的葬礼上,我的大伯和二叔为了谁来致悼词,差点在灵堂上打起来。

小姑在一旁抹着泪,声音却大得盖过哀乐:「我爸命苦啊,一辈子省吃俭用,就留下这么个破院子,还不够他们分的。」

他们吵他们的,哭他们的,我只是安静地跪在爷爷的遗像前,给他烧着纸钱。

在他们眼里,我是我们家最没出息的那个。

放着热门的金融、计算机不读,偏偏去学了冷门的考古学,毕业就等于失业。

我爸妈也觉得脸上无光,早早把我赶出家门,让我自生自灭。

是爷爷收留了我,让我在他那间堆满旧书和废品的小院里,有了一个安身之处。

所以,在所有孙辈里,只有我陪着他走完了最后一程。

葬礼结束后的第七天,一位穿着得体、手提公文包的男人敲响了老院的门。

他自我介绍,说自己姓王,是爷爷的私人律师。

“私人律师?”大伯嗤笑一声,“一个捡破烂的,请得起私人律师?”

二叔也附和道:“别是骗子吧,看我们家老头走了,想来骗点什么。”

王律师面不改色,只是平静地说:“陈老先生的遗嘱宣读,需要所有法定继承人在场。”

一听到“遗嘱”两个字,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他们立刻换上了一副严肃悲伤的嘴脸,仿佛刚才的刻薄与自己无关。

破旧的客厅里挤满了人,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贪婪地盯着王律师手中的那份文件。

“咳咳,”王律师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

遗嘱的前半部分,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场面话,感谢国家,感谢亲朋。

大伯不耐烦地敲着桌子:“王律师,说重点,那院子和存款怎么分?”

“就是,我爸存折里那三万多块钱,我可是有份的。”小姑急切地补充。

王律师推了推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一把刀。

“关于遗产分配,陈老先生名下所有不动产,包括但不限于京、沪、深等地房产共计一百一十七处……”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以及名下‘磐石资本’百分之七十的股权,‘星尘科技’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

“……还有在瑞士银行、开曼群岛等地托管的信托基金,经初步估算,总价值约……”

王律师顿了顿,吐出一个让整个屋子都为之震颤的数字。

“一千二百亿人民币。”

“轰”的一声,我感觉自己的脑子炸了。

大伯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二叔的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

小姑更是尖叫一声,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着:“一千……多少?”

我那个穷了一辈子,靠捡废品和微薄退休金过活的爷爷,是个千亿富翁?

这比我挖出活的恐龙还要离谱。

王律师无视众人的失态,继续用平稳的语调宣读着。

“以上所有动产与不动产,将成立一个遗产信托。”

“我的长子陈建国,次子陈建军,小女陈建红,每人可一次性获赠一百万元人民币。”

“一百万?”大伯猛地站起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开什么玩笑!一千多亿,就给我们一百万?打发叫花子呢!”

“爸!爸他是不是老糊涂了!”小姑也哭喊起来。

王律师不为所动,扶了扶眼镜,看向了我。

“遗嘱的最后一条:我名下所有遗产信托的唯一继承人与管理人,是我唯一的孙子——”

“陈默。”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淬了毒的箭,齐刷刷地射向我。

我的父母,也用一种极度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是个从天而降的怪物。

“凭什么!凭什么是这个废物!”大伯怒吼着,唾沫星子横飞。

“陈默,你是不是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二叔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完全懵了,坐在小板凳上,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荒诞的梦里。

王律师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场面,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陈老先生料到各位会有异议,所以,继承并非无条件的。”

“陈默先生需要完成一项考验,才能正式获得继承权。”

“考验?”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是的,”王律师看着我,“陈老先生留下了一个盒子,密码是解开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谜题。只有解开谜题,才能得到开启千亿财富的真正钥匙。”

“如果陈默先生在一年之内无法解开,或主动放弃,那么所有遗产将自动捐献给国家文物保护基金会。”

“在此期间,陈默先生每月只有一万元的生活费,由信托基金拨付。”

“而其他亲属,”王律师的目光扫过众人,“如果在此期间对陈默先生进行任何形式的骚扰、威胁或妨碍,将自动丧失那一百万的获赠资格。”

这一条,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所有人的头上。

他们虽然不甘,却也不敢拿那到手的一百万开玩笑。

王律师将一个古朴的红木盒子放在桌上,然后向我微微鞠躬:“陈默先生,我的任务完成了。如果您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说完,他便离开了,留下满屋子心思各异的“家人”。

他们看我的眼神,混杂着嫉妒、贪婪,还有一丝忌惮。

最终,他们一言不发,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连我爸妈走的时候,都只是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那个红木盒子。

我走上前,轻轻抚摸着盒子上的雕花。

这盒子我很眼熟,是爷爷生前一直放在床头的,他说里面装着他最宝贵的东西。

我曾以为是奶奶的照片,或是年轻时的勋章。

现在看来,里面装的是一个价值千亿的秘密。

盒子是密码锁,四位数字。

爷爷人生中最重要的谜题?

我陷入了沉思。

我想起过去和爷爷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总爱拉着我,讲一些过去的故事,那些故事在别人听来都是些陈年旧账,我却听得津津有味。

他说他年轻时走南闯北,倒卖过一种叫“君子兰”的花,也去深圳的蛇口开过厂。

他还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一个人,也最感激一个人。

这些零碎的片段,会是解谜的关键吗?

我开始在爷爷的旧屋里翻找起来,试图寻找线索。

这间屋子,每一件物品都沾染了岁月的痕迹。

发黄的旧报纸,生锈的铁皮玩具,还有一整墙的旧书。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书架顶层,一个布满灰尘的围棋罐上。

爷爷晚年唯一的爱好,就是自己跟自己下棋。

我搬来梯子,小心翼翼地取下棋罐。

打开罐子,里面除了黑白分明的棋子,还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旧信纸。

信纸已经泛黄,字迹却依旧清晰,是一种很秀气的笔迹。

“吾夫陈启,见字如面。……此去经年,不知君安否?……家乡一切安好,唯念君归。……另,小女咿呀学语,唤父之声,清脆悦耳。盼君早日功成,阖家团圆。妻,苏婉,字。”

信的落款处,还有一个日期:一九八四,十月廿五。

陈启?那是我爷爷的名字。

苏婉?我奶奶不叫这个名字,她叫李翠花。

而且,爷爷只有一个儿子,就是我大伯,哪来的女儿?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形成。

难道,爷爷在奶奶之前,还有过一段婚姻?还有一个女儿?

我将信上的日期,“1025”,在密码锁上输入。

“咔哒”一声,盒子开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盒子里面没有金条,没有房产证,只有厚厚的一叠日记,和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爷爷英气逼人,他身边站着一位温婉的女子,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那女子,想必就是苏婉。

我翻开日记本,第一页就是爷爷的字迹。

“我一生有两憾,一为国,二为卿。”

通过爷爷的日记,一个尘封了近半个世纪的故事,在我面前缓缓展开。

爷爷年轻时,并非什么普通人,他出身书香门第,是那个年代少有的大学生。

他的妻子苏婉,是他的同学,两人情投意合,婚后育有一女,取名“念。

后来,时代浪潮翻涌,爷爷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得不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他将妻女托付给好友,独自南下闯荡,承诺功成名就便回来接她们。

他凭借过人的头脑和胆识,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抓住了机遇,积累了第一桶金。

磐石资本,星尘科技……这些如今的商业巨头,都是他一手创立的。

然而,当他终于可以衣锦还乡时,却得到了一个噩耗。

一场意外的大火,吞噬了他妻女所居住的小楼,所有人都以为她们葬身火海。

巨大的悲痛击垮了爷爷,他一夜白头。

他将所有资产交给专业团队打理,自己则回到了一个无人认识他的小城,娶了我现在的奶奶,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过上了“穷困潦倒”的生活。

他用这种方式,惩罚着自己,也考验着他的后代。

他看着他的孩子们,一个个变得唯利是图,对他毫不关心,内心充满了失望。

直到我的出现。

我选择的考古学,让他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那种对知识和历史的纯粹热爱。

我愿意花时间听他讲那些“废话”,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理解。

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我一生财富,皆为婉与念所创。若她们尚在人世,此为她们之物。若天人永隔,则赠予我孙陈默,望他能完成我未竟之愿。”

“未竟之愿……”我喃喃自语。

爷爷的遗愿是什么?

日记里夹着一张便签,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个名字。

“苏州,同里古镇,苏念晚。”

苏念晚?是爷爷的女儿“念”吗?她还活着?

我立刻收拾行囊,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踏上了去苏州的火车。

同里古镇,烟雨蒙蒙,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

按照地址,我找到了一家名为“晚晴”的茶馆。

茶馆的主人,是一位年约四十,气质温润如玉的女士。

我走进去,轻声问:“请问,您是苏念晚女士吗?”

她抬起头,看到我时,眼神微微一动,似乎并不惊讶。

“我是,请问你是?”

“我叫陈默,是……陈启的孙子。”我说出了爷爷的名字。

她沉默了许久,然后叹了口气,给我倒了杯茶。

“他……走了?”

“走了,半个月前。”

茶香袅袅,我们相对无言。

原来,当年的那场大火并非意外。

是爷爷生意上的对手所为,想要斩草除根。

苏婉拼死将女儿推出了火场,自己却再也没有出来。

被爷爷托付的好友,为了保护年幼的苏念晚,只能对外宣称母女俩都已遇难,然后带着她隐居起来。

爷爷也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几年前,才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了自己的女儿。

但他没有去认她。

“他怕打扰我平静的生活,”苏念晚女士的眼眶红了,“他只是以一个普通游客的身份,来我的茶馆喝过几次茶。”

“他一定很爱你。”我说。

“我知道。”她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他上次来时,留下的,他说,如果有一天,一个叫陈默的年轻人来找我,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和一封信。

是爷爷的亲笔信。

“阿默,见信如晤。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你已经解开了我人生的谜题。这把钥匙,是开启信托的真正凭证。财富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何使用它,是你的第二个考验,也是我留给你一生的课题。”

“至于你的姑姑苏念晚,她并不需要这笔钱,她有她自己的幸福。去见她,只是想让你明白这笔财富的来源与意义。”

“它因爱而生,也希望能为爱而用。”

“爷爷留。”

我握着那把沉甸甸的钥匙,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终于明白,爷爷留给我的,从来都不是金钱那么简单。

他是在用一种最极端的方式,教会我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爱,什么是真正的富有。

回到北京后,我联系了王律师,完成了继承手续。

消息传出,亲戚们彻底疯狂了。

他们堵在我家门口,又哭又闹,上演着各种丑态百出的戏码。

大伯甚至找来记者,控诉我不孝,独吞遗产。

我没有理会他们。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成立了一个以爷爷和苏婉女士名字命名的“启婉文物保护基金会”。

第二件事,是以星尘科技的名义,与我的母校考古系合作,启动了“冷门绝学扶持计划”。

我将爷爷的故居,那间破旧的小院,改造成了一座小型的私人博物馆,里面陈列着他一生的故事。

开馆那天,我爸妈也来了。

他们看着博物馆里爷爷的日记和照片,沉默了很久。

“儿子,”我爸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们……错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拥抱。

至于那些亲戚,在几次闹剧无果,并且被王律师警告将失去那一百万后,也都偃旗息鼓了。

他们拿了钱,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有时我会想,如果爷爷把遗产平均分给他们,结局会是怎样?

或许,他们只会为分多分少,斗得头破血流,然后迅速将财富挥霍一空。

爷爷用千亿财富,给我上了一堂关于人性最深刻的课。

而我,将用一生去完成他留下的那个课题。

来源:在花丛中沉醉的彩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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