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李敏,那年已经75岁了,站在父亲毛泽东的铜像前,突然哭出了声。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2012年春天,韶山的山风还是那么潮湿,树叶上的露水没干。
李敏,那年已经75岁了,站在父亲毛泽东的铜像前,突然哭出了声。
那种哭,不是哽咽,是忍了很久之后的彻底崩溃。
围着她的几个家人都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劝。
她就那样站着,哭得几乎站不稳。
这事儿当时没多少人知道,后来传出来,很多人都说她是想念父亲。
但其实,不只是想念。
她心里那道疤,是几十年都没好过的。
说起来这段父女关系,外人看着风光,其实一地鸡毛。
早在1937年,李敏出生在陕北保安。
那时候条件艰苦,母亲贺子珍身体不好,很快就被送往苏联疗养。
李敏年纪太小,没人照顾,也跟着去了。
那一去就是好几年。
苏联的生活虽说比延安好些,可李敏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对父亲几乎没有印象。
她记得别人都告诉她:“你是毛主席的女儿。”可这句话,对一个孩子来说太虚了。
她甚至问过母亲:“那我真的有爸爸吗?”
后来她长大一些,回了国。
那时候是1946年,刚从苏联回来,中文都不太会说。
她看课本上是毛泽东,广播里也是毛泽东,报纸、墙报、口号,到处都是这个名字。
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个“毛泽东”和她心里的“爸爸”之间,还隔着一条河。
她不敢随便喊“爸爸”。
直到贺子珍提醒她:“你该给你爸爸写封信了。”她才鼓起勇气,写了第一封信。
用俄语写的。
信里那句最打眼:“到底你是不是我的亲爸爸?”
这封信送到毛泽东手里,他看完之后,立刻回信。
信不长,但很暖:“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是你的亲生父亲。”这封信之后,两人关系才慢慢近了起来。
但见面的机会,还是非常少。
毛泽东那个时候身边事务太多。
李敏也不是随时想见就能见。
她住在外面,没了中南海的通行证,想进去一趟要打申请、过审核、走流程。
再加上政治气氛紧张,她也怕给父亲添麻烦。
于是很多时候,明明想见,也只能忍着。
最让她难过的,是1970年代中期,父亲身体已经不行了。
她知道那是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可一年里也见不到几次。1972年,陈毅追悼会那次,是她印象最深的一次。
那天,毛泽东坐在轮椅上,见到李敏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娇娇,你为什么不常来看我?”那句话,说得一点都不像个国家领袖,倒像一个盼了女儿很久的普通老人。
李敏没说话,只是掉眼泪。
她知道父亲不是在责怪她,而是太想她了。
可她也没办法,局势就是那样,谁都改变不了。
更难的是1976年。
毛泽东病情恶化,李敏被通知可以探望,是最后一次。
她进病房的时候,父亲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了。
但眼睛还认得她。
嘴唇动了动,还是那句话:“娇娇,你来看我了,你怎么不常来看我呢?”
那是他们最后的对话。
六个月后,毛泽东去世。
李敏没哭太多,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那种悲伤,不是眼泪能表达的。
她说过一句话:“那时候我明白了,有些错过,是一辈子的。”
所以到了2012年,她站在父亲铜像前,那些压了几十年的情绪一下子爆了出来。
不是突然,而是终于。
说实话,李敏这一生过得不算容易。
没有人规定她必须低调,可她偏偏就选择了低调。
不上电视,不接受采访,不参加政商活动。
普通人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连她邻居都不一定知道她是谁。
她说过:“我爸爸不希望我搞特殊。”这句话她记了一辈子。
她的工资不高,生活也不宽裕。
可她从来不抱怨。
父亲留给她的不是房产也不是股票,而是一摞旧书和一些稿费。
稿费也捐了。
她的女儿孔冬梅倒是很像毛泽东,尤其是下巴那颗痣,位置一模一样。
有人说这是巧合,也有人说是某种“注定”。
李敏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她没留下什么豪言壮语,也没有写回忆录赚稿费。
只是把父亲留下的每一封信、每一张照片、每一件旧物,都好好保存着。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听她说起“娇娇”这个名字。
参考资料:
唐小雨、华丽,《毛泽东的女儿李敏和李讷》,《党史博览》杂志,2012年第4期
颜家友,《毛泽东长女李敏回韶山祭祖》,《湖南日报》,2012年5月1日
李清,《毛泽东女儿平民化映射政治进步》,《中国青年报》,2006年12月26日
李敏,《我的爸爸毛泽东》,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年
《法制文革报》编,《女儿眼中的毛泽东——李敏自述》,中国法制出版社,2005年
来源:矮头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