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生圆满的 “唯一事物”,既非爱也非钱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0 16:34 2

摘要:要度过安心的日常与充实的晚年,究竟需要什么?日本社会金融教育家、前交易员田内学表示:“晚年资金问题,并非只靠钱就能解决。要摆脱对‘孤独的金钱’的焦虑,还存在更重要的东西。”本文摘编自田内学所著《金钱焦虑的幻象 —— 在需终生工作的时代把握希望的 8 个视角》。

要度过安心的日常与充实的晚年,究竟需要什么?日本社会金融教育家、前交易员田内学表示:“晚年资金问题,并非只靠钱就能解决。要摆脱对‘孤独的金钱’的焦虑,还存在更重要的东西。”本文摘编自田内学所著《金钱焦虑的幻象 —— 在需终生工作的时代把握希望的 8 个视角》。

我还是公司职员时,曾在应届生招聘面试中遇到过一位学生,他自信满满地回答 “是 12 点!”。我问的问题是 “掷两个骰子,最容易出现的点数是多少”,这是一道统计题,正确答案是 7 点。我苦笑着提醒他:“要掷出 12 点,必须两个骰子都摇出 6 点才行吧?这可是最难出现的点数哦?”可他丝毫没有动摇,反而更加挺胸抬头地说:“到了关键时刻,我一定能掷出 6 点!”他那种凭着毫无根据的自信,试图攻克统计题的模样虽然很有意思,但要让他加入对数学能力有要求的交易部门,还是有些困难。

然而到了第二年,他却以法人营业部门员工的身份入职了。他的工作是衔接身为交易员的我,与金融机构客户。尽管不擅长数字的他在理解复杂金融产品时很吃力,但入职第三年,他已经开始负责对接大型银行客户了。有一次,在一场重要交易即将推进时,我看到他露出 “有点没信心” 的不安表情。出于担心,我决定在他旁边旁听,帮他跟进与客户的电话谈判。结果,电话那头的客户竟主动为他提议:“没问题吧?要是觉得难,我可以直接跟交易员先生沟通哦?”

这让我十分惊讶。大型银行在工作上向来严格,通常对不可靠的业务员会毫不留情地拒绝,可对他却格外不同。就在那时,我突然恍然大悟 —— 明白了他面试时说 “必定能掷出 6 点” 的真正含义。他总能被别人喜爱并且在带动身边人一起走向成功。就连我自己,不也正为了帮他,在旁听这场电话吗?对他而言,骰子的每一面都是 “6 点”。几年后,他(铜冶勇人)离开了金融行业,创立了以支援非洲为宗旨的时尚品牌 “CLOUDY”。后来有机会在一场座谈活动中与他对话,我坦率地问出了疑问:“为什么你总能得到身边人的支持呢?”他依旧带着往常的笑容告诉我:“我总是在想,该怎么做才能让眼前的人开心。这样一来,愿意支持我的人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多了。”

确实,即便在那场座谈活动中,他也总能让周围的工作人员展露笑容。他并非为了寻求回报,而是对身边人有着近乎 “爱” 的体贴。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像他这样,但从他的态度中,我们能学到很多东西。在那场座谈中,他还补充道:“关键在于,要好好观察对方。”果然,核心要点还是 “观察力”。悄悄留意对方的心情与烦恼,不断积累细微的关怀。

我想,正是因为他始终自然而然地关爱着身边人,才吸引来了他人的信任与支持。话虽如此,想必也有人会觉得 “很难做到像他这样被人喜爱”。如果难以通过获得他人的爱来增加伙伴,那么就只剩下一种方法 ——以利己心为动力,去结交伙伴。

继 “不擅长数字的男人” 之后,接下来要介绍的是 “不擅长写作的男人”。小学四年级的暑假,他正为读后感发愁。作文本上写满了故事梗概,而最重要的感想却只在最后留了一行:“我觉得主人公德川家康是个很厉害的人。”他对自己糟糕的写作能力感到厌烦,从那天起,便决心过一种与 “写作” 绝缘的人生。就连高考,也躲进了理科科目里。而这个 “他”,正是我自己。可如今,我却能像这样写书。这一切,都因为有 “伙伴” 的存在。

原本在我心里,总潜藏着 “别人或许是敌人” 的疑虑,特别不擅长依赖他人。因为无法暴露自己的弱点,我只想着靠自己擅长的事去打拼。也正因为如此,我选择了能发挥自己数学优势的金融行业,在 “公司” 这个强大的庇护下,才感到安心。刚步入社会时,我满脑子都想着 “紧紧依靠公司”,但在金融市场工作的过程中,一种对日本未来的茫然不安,渐渐在我心中扩散开来。政府的债务、日元汇率的下跌、年金制度的局限……照这样下去,日本真的没问题吗?

有一次经朋友介绍,我认识了一位编辑。闲聊时,我向他吐露了这份不安:“我觉得晚年资金问题,光靠钱是解决不了的。”即便我的想法还没梳理清楚,他却认真地接纳了这个观点,说:“咱们把这些想法好好梳理成语言吧。”从那以后的五年多里,他耐心地教我怎么写作。曾经不擅长写作文的我,如今能出版书籍,毫无疑问全是他的功劳。但我不禁思考:他为什么会这么尽心尽力地帮我呢?

我想,答案是我和他都有着 “照日本社会现在的样子,自己的未来恐怕会很不安” 的想法 —— 某种意义上,我们共享着这份利己心。在课堂上,当我问学生 “爱、伙伴、钱,这三者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时,选择 “伙伴” 的学生想必都有过类似的经历:比如在文化节一起搭建鬼屋,或是在社团活动中共同冲击县大赛。只要有共同的目标,就算是不熟悉的人,也能自然而然地协作。伙伴之间的联结,并非只靠体谅与温柔。相反,当 “为了自己” 的利己心朝着同一个方向时,更能产生牢固的羁绊。

灾难发生时,人们之所以能互相帮助,也是因为共享着同一份不安。在那一刻,“别人或许是敌人” 的想法会彻底消失。但 “对钱的不安” 太过个人化,很难与人共享。而且,就算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周围的人有时还会产生嫉妒,或是与你拉开距离。如果我当初说的是 “想靠书的版税赚钱”,那位编辑恐怕绝不会这么帮我。在他眼里,我大概就不是 “伙伴”,而是 “交易对象” 了。

无论是个人还是公司,若只以 “赚钱” 为目的,很难凝聚人心。至少 “赚钱” 这个目标,无法与付钱的客户共享;而且围绕赚来的钱如何分配,还常常会产生矛盾。反之如果是 “想提供美味的饭菜”“想开发便捷的技术” 这类能与人共享的目标,无论公司内外,伙伴都会自然而然地汇聚过来。学生时代,我曾觉得 “为社会工作” 这句话是 “漂亮空话”;但现在我明白了,这句话其实也是一种 “避免孤立、与伙伴建立联结” 的策略。

没有伙伴,就只能依赖金钱;可越追逐金钱,就越容易陷入孤立。要打破这个恶性循环,关键在于找到 “共同目标”并带动伙伴一起行动。否则就只能选择一条孤独又艰难的路 —— 靠自己掌握所有必需的知识和技能。如果难以找到 “共同目标”,或许可以先试着说出自己的不安。从这里出发,可能会产生共鸣,进而自然而然地找到能共享的目标。我之所以能和初次见面的编辑成为伙伴,或许是因为我们共享了 “照日本现在的情况,真的没问题吗” 的社会不安,也可能是因为我们同为养育孩子的父亲,共享了那份模糊的焦虑。我想,当时一定是彼此袒露了某种脆弱吧。

即便曾提出 “利己心是货币经济原动力” 的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论》中也提到:社会的基础是人们的共鸣,人类天生就拥有 “想让伙伴开心” 的愿望。但如今在日本,不断膨胀的是难以与人共享的 “对金钱的不安”。这种不安催生了孤独与压抑。可如果说在这背后还潜藏着另一个问题呢?就像地震或灾害来临时那样,若面临的是整个社会的危机,人们理应更容易互相协作。

晚年资金问题的本质,其实并非缺钱,而是 “劳动力短缺” 这一整个社会的课题。如果能共享这种问题意识,或许就能从孤独的 “金钱焦虑” 中走出来。我当初向编辑坦言 “晚年资金问题,光靠钱解决不了”,正是希望能和他共享这份问题意识。最后,我们再梳理一次 “爱、伙伴、钱” 的特点:

爱:能强烈驱动人,却难以轻易获得。钱:只要努力就能增加,但若将其本身当作目标,就很难结交伙伴。伙伴:可以围绕爱意、体谅、共鸣或利己心来增加。

需要钱是理所当然的,但一味追逐金钱的生活方式只会招致孤立。与其如此,不如试着和他人共享不安与目标,这样人生的可能性会开阔得多。

“晚年养老金焦虑问题” 被热议,光靠投资无法消除对金钱的焦虑。要从被煽动而放大的金钱焦虑中解脱,关键是在自己心中建立价值标准。

在初高中讲授金钱相关课程时,我常使用一个小测验。我会在教室屏幕上放出哈密瓜汁的图片和题目,说 “这是一道三选一的题”,学生们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问题】

有一款平时卖 1000 日元的哈密瓜汁,你一直觉得贵没买。某天赶上促销,你花 500 日元买了一瓶喝了。可到了第二天,这款果汁又降价到 300 日元。这次购物,你是赚了、亏了,还是没赚没亏?

A:赚了 500 日元

B:没赚没亏

C:亏了 200 日元

“大家觉得答案是哪个?”让学生举手投票时,每次意见都会清晰地分成三派。

选 A 的学生自信满满地说:“1000 日元的东西花 500 日元就买到了,当然是赚了!”

选 B 的学生冷静回答:“我花 500 日元买了价值 500 日元的东西,所以没赚没亏。”

选 C 的学生则带着懊悔小声说:“第二天就降到 300 日元了,这不是亏了嘛。”

这时候我会补充一句:“其实还有第四个选项 ——D‘以上没有正确答案’。有没有人想到这个答案呢?”学生们全都一脸困惑地歪起头。于是我又向在后排旁听的老师和家长提问:“各位成年人也不用客气,说说你们的想法吧?”沉默片刻后,一位母亲举起了手:“要是果汁不好喝,不管花多少钱买,都会觉得亏了、会后悔吧?”这句话让学生们的表情瞬间变了,各处都响起 “确实是这样!” 的认同声。比起价格,味道更重要;比起金钱的盈亏,自己的满足感更重要。就这么一杯果汁,成了让人思考 “价值究竟是什么” 的契机。

这背后,藏着我们所处社会的结构性变化 —— 从 “主动想要” 到 “被动购买”。企业过去会生产 “人们真正需要的东西”,但现在却把精力放在 “让人们产生欲望” 上。这种逻辑其实和 “哈密瓜汁问题” 的陷阱如出一辙。企业与消费者之间本该理所当然的关系,是从何时开始错位的呢?这要从日本战后复兴期说起。1952 年随着《旧金山和约》生效,日本恢复独立。经历了美军占领时期后,日本人对美国的富足产生了强烈的向往。

当时的企业会生产人们需要的产品,消费者也会坦诚地接纳这些产品。企业与消费者携手追求富足,形成了健康的循环。比如,当时 National(现松下)的报纸广告,开头会问 “我们的生活就这样就够了吗?”这并非为了煽动焦虑,从广告正文里能感受到 “大家一起通过电气化改善社会生活” 的强烈意愿。由 “向往” 引领的富足生活 —— 这就是曾经的日本社会。

大家共同期盼生活改善的时代

经济高速增长时期,人们为了买到黑白电视、洗衣机、冰箱这 “三大件”拼命努力工作。道路被修缮,钢铁被冶炼,用这些钢铁又生产出汽车。为修建道路、冶炼钢铁而工作的人们,用赚来的钱购买汽车和家电,企业则进一步生产消费者需要的产品。“生产自己想要的东西,再靠它赚钱”—— 这种理所当然的模式,就存在于那个时代。良性循环持续推进,到了 20 世纪 80 年代,日本被称作 “日本第一(Japan as Number One)”,经济规模逼近美国。但这种增长势头,在 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前后陷入停滞。经济学家小野善康在其著作《资本主义的方程式》中指出,停滞的原因是 “从物品经济向金钱经济的转型”。

从战后到经济高速增长期,“拥有物品” 就等同于 “富足”。然而当物品需求得到满足后,人们的关注点开始转向 “金钱”(在之前提到的调查中,储蓄也跻身 “今后仍想花钱的项目” 第二位)。消费者总想用更低的价格购物,努力存钱;企业为保住销量,不得不卷入价格竞争 —— 哪怕生产出再好的产品,价格太高也卖不出去。

“想卖物品的企业” 与 “想存钱的消费者”,不知不觉间站到了对立面,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远。曾经 “生产人们想要的东西” 的企业,为了生存,开始将精力放在 “让人们产生欲望” 上。用煽动焦虑的话术、制造紧迫感的倒计时,搭建起 “不管是否需要,先买了才不会亏” 的机制。就这样,人们购物的动机,从 “向往” 悄然变成了 “不安”。企业与消费者携手面向未来的关系,似乎就此消失。但在 2019 年,一件事为这种僵局打开了突破口。

2019 年,日本金融厅发布的 “晚年资金将短缺 2000 万日元” 报告引发热议。这场 “晚年 2000 万日元问题”,不仅放大了人们对金钱的焦虑,也成为改变消费者与部分企业关系的契机。人们的关注点虽仍集中在 “金钱” 上,但不再局限于 “存钱”,“通过投资让钱增值” 的趋势开始扩散。这正是 “想卖物品的企业” 与 “想靠投资增值的消费者” 需求重合的瞬间 —— 企业以 “金融产品” 为载体,满足了消费者的需求。到了 2024 年,新 NISA 制度启动,这一趋势进一步加速。在政府的推动下,“不投资就会亏” 的氛围逐渐蔓延开来。

不断膨胀的 “金钱焦虑”,其实有人为制造的成分。对生活和未来的焦虑古已有之,但如今这些焦虑都被归为 “金钱焦虑”,让人们难以看到其他解决办法。比如对晚年的焦虑,其实可以通过 “邻里互助”“家庭支持” 来缓解,也可以选择 “掌握退休后仍能工作的技能”。可一旦被定义为 “晚年资金问题”,人们的目光就只会聚焦在 “存钱”“钱生钱” 上。金融机构会悄悄靠近心怀焦虑的我们,用 “通胀会让现金贬值”“再不开始投资就晚了” 这样的话,勾起我们的恐慌。但回顾过去的通胀时期就会发现,当时利率会上升,单靠存款也能让钱增值。事实上,从 2024 年开始的加息,已经让存款利率在缓慢上升了。

另外,截至 2025 年 5 月,被视为无风险利率的 30 年期国债利率已达到 2.8%。按这个利率计算,100 万日元投资 30 年后会增长到 230 万日元。这是一种相当稳健的方式,可这类信息却很少被公开 —— 只因金融机构想推销的是其他产品。只要了解企业的真实意图,即便遇到煽动焦虑的信息,也能保持冷静。这种情况不仅限于投资,在教育、美容、健康等所有消费行为中都很常见。说到底,关键在于建立自己清晰的价值标准。我们或许在不知不觉中,被 “价格魔咒” 困住了 —— 总认为 “定价高就有价值,能低价买到就是赚”。而打破这个魔咒的关键,就是相信自己感受到的满足感。

我们日常关注的价值,其实分为 “满足感” 和 “价格” 两种。满足感是实际使用或体验后,感受到的喜悦与幸福。比如喝哈密瓜汁时觉得的美味,穿心爱衣服时的舒适。在经济学中,这也被称为 “使用价值”。另一种 “价格”,是在市场中客观形成的 “交换价值”,也就是价签上的数字 —— 比如哈密瓜汁 500 日元、夹克 10 万日元。

显然,作为消费者,我们本应重视的是使用价值(后文简称 “价值”);而销售方更重视价格 —— 卖得越贵,利润就越高。不妨回想之前那道三选题:如果买哈密瓜汁是为了转卖,那价值标准就变成了 “价格”——500 日元买的只能卖 300 日元,确实是亏损。但既然有 “喝掉” 的体验,就该用 “满足感” 来评判。重要的是重新审视 “自己的真实感受”,这才是只属于你的 “价值标尺”。可我们总会陷入 “价格越高,价值越高” 的错觉,这正是资本主义的巧妙陷阱。

定价 10 万日元的夹克,在新春促销中降价到 3 万日元。正当你犹豫时,店员悄悄对你说:“现在下单,特别优惠只要 2 万日元。”等反应过来,你已经递出了信用卡。就算你为 “2 万日元买到 10 万日元的夹克” 而开心,可如果它一直被放在衣柜里闲置,那这件夹克的价值就无限接近于零。我们总是被他人的评价和价格牵着走,最终弄丢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真正的价值,只存在于我们自己心中,无法用他人的标尺或价格标签来衡量。价格不过是市场给出的、他人的评价而已。而且,一件东西有了价格,就意味着它有可能被别人拥有。孩子画的画、初恋对象写的信之所以没有价格,是因为我们绝对不想放手。真正珍贵的东西,其价值早已刻在我们心底深处。“无价(priceless)”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8 月 5 日,日本遭遇了一场冲击。股市陷入 “恐慌性抛售状态”,代表性股价指数 “日经平均股价” 跌至 31458 日元 42 钱,较周末收盘价暴跌 4451 日元 28 钱。这一跌幅超过了泡沫经济时期美国股市大暴跌 “黑色星期一” 次日的跌幅,创下日经平均股价 “历史最大单日跌幅”。

这场暴跌也给 2024 年 1 月启动的资产形成促进制度 “新 NISA(个人储蓄账户)” 泼了一盆冷水。不少人以新 NISA 为契机开始定投,却在此次暴跌中慌忙卖出。在我看来,或许是日元持续贬值、日经平均股价突破泡沫经济时期水平等因素,让牛市行情不断延续,以至于日本民众似乎忘了 “投资不仅可能赚钱,也可能亏损” 这一理所当然的事实。

诚然,以新 NISA 制度落地为契机,日本正掀起一股投资热潮,但对我而言,这也让我深切感受到:日本人的金融素养(金钱素养)偏低,社会亟需开展经济与金融相关的再教育。我所说的金融素养,并非指学会投资、掌握产品知识。新 NISA 也是岸田文雄政府提出 “资产所得倍增计划” 中的核心政策。在政府推出 “扩大免税投资额度”、金融行业纷纷开展宣传活动的背景下,日本人提升对投资的关注度,对个人资产形成而言固然重要。但我认为,若被热潮裹挟,不深思制度与社会机制,仅凭 “大家都在做,肯定没问题” 就争先恐后把宝贵资产投入投资,这恰恰体现了金融素养的欠缺。

来源:译美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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