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荷兰经济大臣卡雷曼斯1月15日赶到议会，第一句话就是：愿意和北京坐下来谈。三天前，他还嘴硬说按规则办事。现场视频流出，议员当场追问：规则是谁写的？卡雷曼斯没接话。

安世半导体被冻结那一刻，荷兰人先慌了。

芯片厂在荷兰本土，母公司在中国，订单七成来自亚洲。冻结令一下，生产线空转，两千名工程师突然没活干。当地小镇超市周五营业额掉三成，啤酒都卖不动。

荷兰经济大臣卡雷曼斯1月15日赶到议会，第一句话就是：愿意和北京坐下来谈。三天前，他还嘴硬说按规则办事。现场视频流出，议员当场追问：规则是谁写的？卡雷曼斯没接话。

消息传回国内，商务部12日回了一句：立即纠正。没有第二句。市场先动，稀土板块尾盘拉升，外媒解读为提前反应。

安世半导体连夜开会，决定把荷兰的晶圆检测线搬到马来西亚。设备拆装只要六周，马来西亚给五年免税。荷兰总部员工收到可选方案：搬去东南亚，或者领八个月工资走人。一半人开始投简历。

荷兰光刻机协会算过账：失去安世，荷兰每年少掉4亿欧元维护订单。这还只是直接损失。下游物流、餐饮、房租跟着缩水。小镇镇长写信给首相：再拖下去，这里要变鬼城。

欧盟内部也炸锅。德国代表在布鲁塞尔直接拍桌子：今天封安世，明天是不是轮到我们？法国代表补刀：战略自主不是让一个人乱来。会议结束，欧盟委员会启动紧急评估，考虑统一出口审查，不再让单个国家说了算。

美国那边却安静。华盛顿邮报只发了一条简讯：荷兰正评估局势。没有承诺，没有支援。卡雷曼斯被记者堵在走廊，问美国有没有下一步指示，他沉默十秒，只说了一句：荷兰做决定。

中国工厂动作更快。深圳宝安一个工业园贴出招聘启事：安世供应链转移，急需三百名封装技师，月薪一万二，包吃住。三天收完简历。HR私下透露：订单排到今年底，客户只问能不能提前交货。

荷兰学生也慌了。代尔夫特理工大学半导体专业原本最吃香，今年校招名额缩减四成。学长在群里发消息：想留荷兰的赶紧投ASML，再晚连实习都没了。有人回：ASML只招博士。

更尴尬的是银行。荷兰银行给安世贷过款，冻结令一出，风险部把贷款评级调到观察名单。股价连跌五天，散户在论坛骂：政府捅刀，股东买单。CEO只好回购股票，一天砸进去三千万欧元，股价只撑了半小时。

北京没有公布反制清单，但市场已经替它写好：稀土、镓、锗，全是荷兰做光刻机必须的辅料。价格一周涨两成，贸易商囤货，集装箱堆在港口，不报价。荷兰代理商打电话求货，得到的回复：先付全款，再等通知。

安世CEO飞深圳，和供应商吃饭。桌上没谈技术，只谈速度：谁能三个月内把良率做到99%，订单直接翻倍。三家国产设备商当场签字，回去就调产线。荷兰媒体感慨：这不是搬家，是换心脏。

卡雷曼斯终于松口，说愿意派代表团去北京。条件还没想好，先订了机票。消息一出，荷兰股市芯片板块反弹，分析师冷嘲：早干嘛去了。

深圳海关数据悄悄更新：1月镓出口量环比降三成，单价却涨四成。数字不会说话，但会算账。荷兰进口商算完，每台光刻机成本抬高一百万欧元。买家开始犹豫，订单往后拖，拖就是利润蒸发。

安世马来西亚厂房开始打地基，当地工人一天三班倒。项目经理发朋友圈：六个月投产，谁赌我赢？下面一堆点赞。荷兰原厂房还没拆，先锁了大门，保安每天巡逻，防止设备被运走。员工隔着栏杆拍照，配文：再见，欧洲。

欧盟评估报告草案流出，核心一句：成员国单独行动需提前通报。媒体解读：以后不能再先斩后奏。卡雷曼斯被问是否接受，他苦笑：先谈完北京再说。

稀土价格还在爬坡，贸易商放出风声：2月可能再涨一成。荷兰代理商急了，飞香港抢货，结果被告知：现货只卖给长期伙伴。代理商在机场录视频：市场变了，得先交朋友。

安世中国总部发内部信：未来三年，亚洲产能占比要过七成。员工年终奖提前发，每人多给一个月工资。荷兰团队羡慕，却只能在屏幕上看直播。有人留言：早学中文就好了。

卡雷曼斯代表团落地北京那天，深圳新厂房封顶。照片里，红绸子一剪，鞭炮声盖住飞机轰鸣。同一天，荷兰小镇超市老板把啤酒降价，还是没人买。他在门口挂块牌子：希望谈判顺利。

谈判桌上，中方只递了一张A4，上面列着安世被冻结资产清单。荷兰代表看完，第一句话：我们回去研究。现场没有茶歇，没有合影，半小时结束。外媒报道标题：最短的技术会谈。

飞机起飞后，稀土贸易商放出第二批报价，比上周又涨8%。荷兰进口商盯着屏幕，手心出汗。他们明白，研究需要时间，时间已经被价格吞掉。

安世马来西亚工厂开始招第二批工人，月薪开到一万五人民币，还包机票。报名队伍排到马路对面。荷兰原厂房挂牌出售，中介写广告：可改物流仓库。看的人很少，因为都知道，芯片走了，物流也不会留下。

卡雷曼斯回国接受采访，被问谈判成果，他说：对话已经启动。记者追问：资产会解冻吗？他沉默，镜头里只剩呼吸声。当晚，荷兰光刻机协会发公告：呼吁欧盟尽快统一立场，避免各自为战。公告末尾加了一句：市场不会等人。

深圳工业园夜里灯火通明，设备进场，工程师调机，火花四溅。朋友圈视频配文：新线提速，每秒都在抢钱。荷兰小镇夜里也亮灯，是警车灯，防止有人搬设备。两种灯光，隔着六个时区，一起亮到天明。

稀土价格第三周继续跳涨，贸易商群里一句话刷屏：先锁价，再锁量，晚了只剩空气。荷兰代理商看完，直接订了去广州的机票，行李里装着合同章。落地那一刻，他发定位：我到了，谁有货？

安世CEO在马来西亚开动员会，最后一页PPT只有一行字：未来不在欧洲。台下掌声雷动，手机闪光灯一片。照片传回荷兰，原员工保存，配文：曾经以为稳到退休。

谈判第二轮还没排期，市场已经给出结果：安世产能走了，稀土涨价了，欧盟内部分裂了。卡雷曼斯再被追问，只说：保持沟通。记者不再提问，因为问题已经写在股价里，写在搬迁公告里，写在夜班工人的饭盒里。

芯片世界没有眼泪，只有时钟。秒针每走一步，都在算账。算不准的人，先输光筹码。

来源：温柔旭日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