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的牛棚里,我撞见村花和队长的好事,她对我说:你也一起来吧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9 22:42 2

摘要:1979年的春天,鲁南的风还带着股土腥味,地里的小麦刚返青,绿油油的一片,像铺了层毯子。我叫李建国,那年刚满二十,是李家村的普通社员,爹娘在我十岁那年就没了,跟着奶奶过活,住的是三间土坯房,屋顶上的瓦片缺了好几块,下雨天还得用盆接水。

第一章 1979年春:鲁南农村的晨光,集体出工的日子

1979年的春天,鲁南的风还带着股土腥味,地里的小麦刚返青,绿油油的一片,像铺了层毯子。我叫李建国,那年刚满二十,是李家村的普通社员,爹娘在我十岁那年就没了,跟着奶奶过活,住的是三间土坯房,屋顶上的瓦片缺了好几块,下雨天还得用盆接水。

那时候刚改革开放没两年,村里还没分田到户,依旧是集体出工,记工分,男劳力一天十个工分,女劳力八个,到了年底,按工分多少分粮食、分柴火。村里的权力,攥在队长张建军手里——张建军四十出头,个头高,肩膀宽,脸上有道疤(年轻时跟人打架弄的),说话嗓门大,在村里说一不二,没人敢跟他硬顶。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先给奶奶烧锅煮红薯粥,再喂家里的两只老母鸡(集体允许每家养两只,下的蛋能换点盐钱),然后揣两个凉红薯,扛着锄头去村头的打谷场集合,等张建军吹哨子派活。

3月12号那天,天刚蒙蒙亮,打谷场就聚了不少人,男的扛锄头,女的背竹筐,都等着张建军来。我刚找了个角落坐下,就听见有人小声议论:“你看,桂香来了,队长肯定又给她派轻活。”

我抬头一看,王桂香从村西头走来,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梳着两条大辫子,辫梢用红绳绑着,脸蛋白净,眼睛亮,是咱李家村公认的村花。王桂香比我大两岁,爹娘就她一个闺女,家里条件一般,去年跟邻村的知青处过对象,后来知青返城,就黄了,至今没再找婆家。

张建军果然很快就凑到王桂香跟前,嗓门压得低,却还是能让人听见:“桂香,今天你去看麦,别去地里锄草了,风大,吹着你。”

看麦是轻活,就是在麦地里转,看看有没有虫,有没有倒伏的麦子,不用弯腰,不用出力,一天还照样记八个工分。旁边的妇女都羡慕:“还是桂香有福气,队长总护着。”王桂香红了脸,没说话,却也没拒绝,提着个小篮子就往麦地里去了。

我旁边的李秀莲碰了碰我的胳膊,小声说:“建国,你看队长,对桂香也太特殊了,上次让她去晒粮食,这次又让她看麦,咱天天锄草,腰都快累断了。”

李秀莲是我青梅竹马,比我小一岁,爹是村里的老社员,叫李老栓,为人老实,娘早年走了,家里就她跟爹过。秀莲跟我一样,也是天天出工,干的都是重活,手上磨了不少茧子,却依旧笑得干净。

我笑了笑:“咱没法比,桂香是村花,队长疼她。”

秀莲瞪了我一眼:“你就知道说风凉话,小心队长听见,给你派更重的活。”

我赶紧闭嘴,没再说话。张建军吹了声哨子,开始派活:“李老栓、建国,你们俩去东地拉犁,耕那二亩玉米地;狗剩、柱子,去西地锄草;妇女们都去南地摘野菜,中午给队里的牛添料。”

拉犁是重活,得跟牛配合,一天下来,肩膀都能勒红。我跟李老栓扛着犁,牵着队里的老黄牛,往东地去。路上,李老栓跟我说:“建国,你年纪轻,多干点没事,可也得注意,别得罪队长,他那人,小心眼,记仇。”

我点了点头:“叔,我知道,我不惹他。”

那天拉犁,累得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中午在队里的食堂吃,就是玉米饼子就着咸菜,喝的是红薯粥,稀得能照见人影。王桂香也来吃饭,张建军特意给她多盛了块玉米饼子,还说:“桂香,多吃点,下午还得看麦。”

王桂香接过饼子,看了我一眼,我赶紧低下头,扒着粥,没敢跟她对视。我总觉得,张建军对王桂香的好,不只是队长对社员的照顾,里面藏着点别的东西,可我不敢说,也不敢问,在村里,少说话,多干活,才不会惹麻烦。

晚上收工,我先去队里的牛棚,给老黄牛添了点草料(队里规定,拉犁的人晚上得帮着喂牛),然后才回家。奶奶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等着我,看见我就喊:“建国,回来啦?累不累?”

我走过去,扶着奶奶:“不累,奶奶,今天给你留了块玉米饼子,热着呢。”

奶奶摸了摸我的脸:“你自己吃,奶奶不饿,中午吃了红薯。”

我知道奶奶是心疼我,把饼子掰了一半,递给奶奶:“咱一起吃,不然我也不吃。”

奶奶没办法,只能接过饼子,跟我一起吃。吃完晚饭,奶奶说:“建国,家里的小猪快饿瘦了,队里牛棚里有晒干的麦秸,你晚上去拿点,给小猪添点料,别让人看见,队里的东西,不能随便拿。”

我家的小猪是去年年底买的,才十几斤,是奶奶攒了半年的鸡蛋钱买的,想养大了,年底杀了吃肉,给我补身体。我点了点头:“奶奶,我知道,我晚上偷偷去,拿一点就回来。”

我没料到,就是这一趟去牛棚拿草料,让我撞见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也让我卷入了一场风波,差点毁了我的日子。

第二章 1979年春:牛棚里的月光,撞见不该见的事

1979年的春天,晚上没有路灯,村里一片黑,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叫声,还有牛棚那边老黄牛的哞叫声。我揣着个布袋子,从后门溜出去,沿着村边的小路,往牛棚走。

牛棚在村西头,离住户远,是三间土坯房,前面养着队里的五头牛,后面堆着晒干的麦秸、玉米秆,是喂牛的草料,平时晚上没人守着,只有白天有个老头看着,晚上就锁个简易的木锁,一推就能开——队里的东西,没人敢随便偷,一是怕被队长发现,二是都是集体的,偷了会被全村人骂。

我走到牛棚门口,推了推木锁,果然没锁紧,“吱呀”一声就开了。里面黑漆漆的,只有月光从屋顶的破洞里照进来,洒在草料堆上,能勉强看见东西。老黄牛看见我,哞叫了一声,我赶紧走过去,摸了摸老黄牛的头:“别叫,我拿点草料就走。”

我提着布袋子,往后院的草料堆走,刚走到草料堆旁边,就听见里面传来动静,不是牛叫,是人的声音,还是女人的笑声,轻轻的,有点耳熟。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晚了,谁会在牛棚里?难道是偷东西的?我赶紧躲到旁边的玉米秆堆后面,想看看是谁。

月光刚好照在草料堆中间,我眯着眼睛一看,吓得浑身一僵——里面坐着两个人,男的靠在草料堆上,女的坐在他腿上,男的搂着女的腰,女的搂着男的脖子,正是张建军和王桂香!

张建军的蓝布褂子解开了两颗扣子,王桂香的辫子散了,头发披在肩上,脸上红扑扑的,正笑着跟张建军说话:“建军哥,你可别让人看见,不然我就没法在村里待了。”

张建军摸了摸王桂香的脸,声音粗粗的:“怕啥?我是队长,谁敢说闲话?等过阵子,我给你家多分点粮食,再给你找个轻活,不用天天出工。”

“真的?”王桂香眼睛一亮,“那你可别骗我,上次你说给我买块花布,都没买。”

“不骗你,”张建军低头,在王桂香脸上亲了一口,“过两天我去公社,给你买块红布,做件新褂子。”

王桂香笑着,往张建军怀里钻了钻,没再说话。我躲在玉米秆后面,大气都不敢喘,手里的布袋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了一点声音。

“谁?”张建军一下子就坐直了,声音警惕,“谁在那儿?”

王桂香也吓了一跳,赶紧从张建军腿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心里慌得厉害,想跑,可腿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

张建军站起来,往我这边走,月光照在他脸上,那道疤看起来更吓人了。我躲在玉米秆后面,能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就在张建军快走到我跟前的时候,王桂香突然喊了一声:“建军哥,别找了,是建国吧?我看见他的布袋子了。”

我没办法,只能从玉米秆后面走出来,低着头,不敢看他们:“队……队长,桂香姐,我……我来拿点草料,给家里的小猪吃,我不知道你们在这儿,我这就走。”

我捡起布袋子,转身就想跑,王桂香突然走过来,拉住了我的胳膊。她的手很软,却很用力,我挣了挣,没挣开。

王桂香看着我,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有点奇怪,不像平时那样害羞,反而带着点诱惑,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建国,既然看见了,也别跑了,你也一起来吧,以后队长也会护着你,给你派轻活,多分点粮食。”

“一起来?”我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甩开她的手,“桂香姐,你……你胡说啥!我……我不要,我这就走!”

张建军走过来,挡在我前面,脸色沉得吓人:“建国,你都看见了?”

我赶紧点头,又赶紧摇头:“队长,我……我啥都没看见,我刚进来,啥都不知道,我这就走,以后再也不来了!”

“啥都没看见?”张建军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既然看见了,就给我闭嘴,不准跟任何人说,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赶紧说:“我不说,我肯定不说,队长,你放我走,我这就回家,再也不提这事。”

张建军盯着我看了半天,眼神里满是威胁:“记住你说的话,要是让我听见村里有闲话,我就说是你偷队里的草料,还诬陷桂香,到时候,我把你送到公社,让你蹲大狱!”

我吓得赶紧点头:“我记住了,我不说,我不偷草料,我这就走!”

说完,我扔下布袋子,转身就跑,跑得飞快,一路都没敢回头,直到跑回家里,关上大门,靠在门后,才敢大口喘气,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奶奶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建国,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草料呢?”

我看着奶奶,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却不敢跟她说实话,只能说:“奶奶,我……我没拿到,牛棚里锁着,我推不开,我怕被人看见,就回来了。”

奶奶没怀疑,说:“没拿到就没拿到,明天再想办法,你别慌,是不是遇见啥了?”

我赶紧摇头:“没有,奶奶,我就是跑累了,我去睡觉了。”

我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牛棚里的场景,王桂香说的“你也一起来吧”,还有张建军威胁我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转,一夜都没合眼。

我知道,我撞见了不该见的事,张建军和王桂香肯定不会放过我,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第三章 1979年春-夏:打压与拉拢,不敢说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去出工,心里慌得厉害,总怕张建军和王桂香找我麻烦。到了打谷场,张建军已经在那儿了,看见我,眼神冷冷的,没说话,却故意把最重的活派给了我:“建国,今天你去挑大粪,把东地的三亩菜地里的粪都挑完,挑不完,晚上别收工。”

挑大粪是村里最脏、最重的活,粪桶是铁皮的,装满了粪,重得能压弯腰,一天挑下来,肩膀能勒出红印,身上还会沾着粪味,洗都洗不掉。旁边的狗剩小声跟我说:“建国,咋回事啊?队长咋让你去挑大粪?以前这活都是犯了错的人才干的。”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队里没人了。”

秀莲走过来,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心:“建国,你是不是得罪队长了?昨天还让你拉犁,今天就让你挑大粪。”

我赶紧说:“没有,秀莲,你别多想,我没事。”

秀莲没再问,却偷偷给我塞了个红薯:“你拿着,中午饿了吃,挑大粪累,别饿着。”

我接过红薯,心里暖暖的,却也更害怕——我不敢跟秀莲说实话,怕连累她,只能把秘密藏在心里,自己扛着。

那天挑大粪,累得我差点晕过去,肩膀勒得通红,一碰就疼,身上全是粪味,中午去食堂吃饭,别人都躲着我,只有秀莲敢跟我坐在一起,还给我打了碗热粥:“建国,快喝点粥,暖暖身子。”

王桂香也来吃饭,坐在张建军旁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得意,又带着点威胁,好像在说“你要是敢说,就有你好受的”。张建军没看我,却故意跟王桂香说:“桂香,下午你去晒粮食,把队里的玉米都摊开,别晒坏了,晒完了就早点回家,不用等收工。”

旁边的人都羡慕,却没人敢说闲话——谁都知道张建军护着王桂香,也没人敢得罪张建军。

晚上收工,我没挑完三亩地的粪,张建军果然不让我走,说:“没挑完就接着挑,挑完再走,不然扣你今天的工分。”

我没办法,只能接着挑,直到天完全黑了,才挑完。秀莲一直等着我,拿着个手电筒,看见我就喊:“建国,你咋才完?我给你带了饼子,快吃点。”

我接过饼子,狼吞虎咽地吃,眼泪差点掉下来:“秀莲,谢谢你。”

秀莲摸了摸我的肩膀,疼得我龇牙咧嘴,秀莲赶紧收回手:“队长也太过分了,把你肩膀都勒红了,明天我跟我爹说说,让他跟队长说说,别再让你干这么重的活。”

我赶紧拉住她:“别,秀莲,你别跟你爹说,也别跟队长说,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秀莲疑惑地看着我:“建国,你到底咋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有啥心事,跟我说啊,咱是青梅竹马,你还信不过我?”

我看着秀莲真诚的眼神,心里很纠结,想跟她说实话,可一想到张建军的威胁,就不敢说了——我怕我说了,张建军会诬陷我,还会连累秀莲和她爹。我只能摇了摇头:“秀莲,我真没事,就是累了,你别担心。”

秀莲没再问,却没走,陪着我一起回家,一路上,没说话,只是用手电筒照着路,怕我摔着。

接下来的日子,张建军天天给我派重活,要么挑大粪,要么拉犁,要么去山上砍柴火,从来没给我派过轻活,记工分的时候,还总找借口扣我的工分,说我干活慢,说我偷懒。我奶奶看我天天累得直不起腰,还总扣工分,就问我:“建国,你是不是得罪队长了?咋总让你干重活,还扣你工分?”

我还是没跟奶奶说实话,只是说:“奶奶,没有,队里活多,我年轻,多干点没事。”

奶奶叹了口气:“你别太累了,身体要紧,要是实在不行,咱就少干点,大不了少分点粮食。”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大概过了半个月,王桂香突然来找我,那天我收工回家,刚走到门口,王桂香就从旁边的树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布包,小声说:“建国,你等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我吓得赶紧四处看,怕被人看见:“桂香姐,你找我干啥?有话快说,别让人看见。”

王桂香走到我跟前,把布包递给我:“这里面有二斤白面,还有一块花布,是建军哥让我给你的,他说,以前让你干重活,是跟你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只要你不说那天的事,以后他给你派轻活,不扣你工分,还多给你分粮食。”

白面在那时候是稀罕物,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分一点,平时都是吃玉米饼子、红薯;花布也贵,一块布能做件新褂子。我看着布包,心里很矛盾——我想要白面,想给奶奶做顿馒头吃,想不做重活,可我知道,这是张建军和王桂香的拉拢,拿了他们的东西,就更不能说那天的事了,以后他们要是再做啥过分的事,我也只能忍着。

我把布包推回去:“桂香姐,我不要,你拿回去吧,那天的事,我不会说的,你让队长别再为难我就行。”

王桂香愣了一下,说:“你咋不要?这可是白面,你奶奶肯定想吃馒头,你拿着,不然建军哥会生气的。”

我摇了摇头:“我真不要,你拿回去吧,我干活,我凭自己的工分换粮食,不用你们给。”

王桂香看我态度坚决,没再劝,把布包收起来,脸色沉了下来:“建国,你别给脸不要脸,建军哥给你台阶下,你就下,不然,以后有你好受的。”

说完,王桂香转身就走,没再理我。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更害怕了——我没要他们的东西,他们肯定会更恨我,以后的打压,只会更厉害。

果然,没过几天,张建军就找了个借口,扣了我半个月的工分,说我砍柴火的时候,偷偷砍了队里的树(其实我砍的都是枯树)。我去找张建军理论,张建军瞪着我:“我说你砍了就是砍了,你还敢跟我顶嘴?再顶嘴,我扣你一个月的工分!”

我没办法,只能忍了,转身就走。李老栓看见我,跟我说:“建国,你咋跟队长顶嘴?你斗不过他,忍忍吧,等过阵子,他气消了,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叔,我知道,我忍。”

可我没想到,张建军根本不是气消了就会放过我,他是怕我把那天的事说出去,想一直打压我,让我不敢说话,甚至想把我逼走,让我离开李家村。

第四章 1979年夏:诬陷与反抗,秀莲的支持

1979年的夏天,特别热,地里的玉米长得比人还高,中午的太阳晒得地面发烫,出工的时候,没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张建军给我派的活,还是重活,天天让我去玉米地里掰玉米(没熟的玉米,是给队里的牛吃的),玉米叶刮在身上,又痒又疼,一天下来,身上全是小红点。

秀莲看我天天受苦,心里不忍,跟她爹李老栓说了,李老栓去找张建军,说:“建军,建国是个老实孩子,爹娘早逝,跟着奶奶过,你别总让他干重活,给他派点轻活吧。”

张建军却冷笑一声:“老栓叔,我派活是按队里的规矩来,建国年轻,有力气,不干重活,谁干?难道让你干?”

李老栓没话说,只能回来跟秀莲说:“秀莲,我跟队长说了,没用,他就是针对建国,你让建国再忍忍,别惹他。”

秀莲跟我说了,我心里很感动,却也更委屈——我没做错啥,就因为撞见了张建军和王桂香的好事,就天天受这么大的罪,还要被诬陷,被打压。

7月15号那天,队里丢了一袋小麦,是晒干的,准备分给社员的,放在队里的仓库里,早上发现不见了。张建军一下子就炸了,在打谷场上喊:“谁偷了队里的小麦?站出来!要是让我查出来,我把他送到公社,让他蹲大狱!”

没人说话,张建军的眼神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我身上,说:“建国,是不是你偷的?你天天干重活,工分少,肯定是你想偷小麦,给你奶奶吃!”

我一下子就懵了:“队长,不是我!我没偷小麦,我昨天晚上在家,没去仓库!”

“不是你是谁?”张建军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上次去牛棚偷草料,被我撞见,这次又偷小麦,你还敢狡辩!我这就带你去公社,让公社的人查你!”

旁边的人都议论纷纷:“建国咋会偷小麦?他不是那样的人啊。”

“就是啊,队长,你再查查,别冤枉了建国。”

王桂香也站出来,指着我说:“我昨天晚上看见建国在仓库旁边转,肯定是他偷的!建军哥,你别放过他,不然以后队里还会丢东西。”

我看着王桂香,气得浑身发抖:“王桂香,你胡说!我昨天晚上根本没去仓库,你是在诬陷我!”

“我诬陷你?”王桂香红了脸,“你上次在牛棚看见我和建军哥,你就记恨我们,现在偷了小麦,还想赖我!”

王桂香这话,虽然没明说看见啥,但旁边的人都听出了不对劲,眼神都怪怪的看着我和张建军、王桂香。张建军也慌了,怕王桂香多说,赶紧说:“别跟他废话,我这就带他去公社!”

张建军拉着我就走,我拼命挣扎:“我没偷!你诬陷我!你是怕我把你和王桂香的事说出去,才诬陷我!”

我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虽然没明说啥事儿,但旁边的人都听明白了,议论声更大了:“啥事儿啊?队长和桂香咋了?”

“难怪队长总打压建国,原来有事儿啊!”

张建军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赶紧捂住我的嘴:“你胡说八道啥!我看你是疯了!”

就在这时,秀莲跑过来,拉住张建军的手:“队长,你放开建国!他没偷小麦,昨天晚上他跟我在一起,帮我家修屋顶,我爹也在,我们都能作证!”

李老栓也走过来,说:“建军,秀莲说的是实话,昨天晚上建国帮我家修屋顶,从天黑修到半夜,没去过仓库,你别冤枉他。”

旁边的几个社员也走过来,说:“是啊,队长,我们昨天晚上也看见建国在老栓叔家修屋顶,没去过仓库。”

张建军愣住了,没想到秀莲和李老栓会帮我作证,还找了这么多人。他看着我,又看着秀莲和李老栓,眼神里满是愤怒,却又没办法——要是再硬说我偷了小麦,就没人信了,还会让人更怀疑他和王桂香的事。

张建军松开我的手,冷笑一声:“就算你没偷,你也别得意,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不老实,我照样收拾你!”

说完,张建军转身就走,王桂香也赶紧跟在后面,跑了。

我看着秀莲和李老栓,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叔,秀莲,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我今天就被他送到公社了。”

李老栓拍了拍我的肩膀:“建国,你是个老实孩子,叔不能看着你被冤枉。你跟叔说实话,你是不是撞见建军和桂香啥事儿了?不然他不会这么针对你。”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小声说:“叔,秀莲,我……我上次去牛棚拿草料,撞见队长和桂香在里面……做不好的事,桂香还让我‘一起来’,我跑了,队长就威胁我,不让我说,还天天打压我,今天又诬陷我偷小麦。”

李老栓和秀莲都愣住了,秀莲说:“难怪队长总护着桂香,还这么针对你,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太过分了!”

李老栓叹了口气:“我就说建军不对劲,天天护着桂香,原来他俩有这事儿。建国,你别怕,以后有叔和秀莲在,他不敢再随便冤枉你了。”

秀莲拉着我的手,说:“建国,以后你有啥事儿,跟我说,别再自己扛着了,咱斗不过他,可也不能让他随便欺负你。”

我点了点头,心里满是温暖——以前,我以为我只能自己扛着这个秘密,受着委屈,现在有了秀莲和李老栓的支持,我终于不用再一个人害怕了。

第五章 1979年秋:包产到户的风,队长的垮台

1979年的秋天,风从北方吹过来,带来了好消息——公社下来通知,说要试点包产到户,就是把队里的地,按户分给社员,自己种,自己收,不用再集体出工,不用再记工分,只需要给国家交一部分粮食,剩下的都是自己的。

这个消息传到李家村,炸开了锅,社员们都高兴得不得了:“终于不用集体出工了!自己种自己的地,多劳多得!”

“就是啊,以前天天出工,干多干少一个样,还总被队长管着,现在好了,自己说了算!”

只有张建军不高兴,包产到户后,他这个队长就没权力了,不能再派活,不能再扣工分,不能再护着王桂香了。张建军找公社的干部,说:“干部,咱村不能包产到户,集体出工挺好的,包产到户了,没人管,地里的活干不好。”

公社干部瞪了他一眼:“这是国家的政策,试点包产到户,就是为了让社员们多挣钱,过好日子,你懂啥?你要是不愿意,就别当这个队长了!”

张建军没话说,只能灰溜溜地回来。社员们都看出来了,张建军的权力,快要没了。

李老栓跟我说:“建国,包产到户是好事,以后你不用再受队长的气了,咱分块好地,自己种,好好过日子。”

我点了点头:“叔,我知道,以后我一定好好种地,给奶奶和你、秀莲都过上好日子。”

秀莲笑着说:“谁要跟你过日子啊,我是帮你,让你别再受委屈。”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没再说话,心里却甜甜的。

包产到户的事,还没正式落实,村里就有人开始说张建军和王桂香的闲话了——以前没人敢说,是怕张建军报复,现在知道张建军要没权力了,就没人怕他了。

有人说:“难怪队长总护着桂香,天天给她派轻活,原来他俩在牛棚里有事。”

有人说:“上次建国被队长诬陷偷小麦,就是因为建国撞见了他俩的事,队长怕建国说出去。”

还有人说:“张建军当队长这么多年,扣了不少社员的工分,多分了不少粮食,该让公社查查他!”

闲话越传越广,王桂香在村里待不下去了,出门的时候,别人都指着她背后说闲话,她只能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张建军也天天被人议论,脸色越来越难看,却没办法——他没权力了,没人再怕他了。

10月中旬,公社干部下来落实包产到户,给社员们分地。分地的时候,社员们都要求查查张建军当队长这些年的账,看看他是不是多占了集体的东西。公社干部同意了,让李老栓牵头,找几个老实的社员,一起查账。

查了三天,查出张建军这些年,多占了集体的小麦五百多斤,玉米三百多斤,还扣了不少社员的工分,给自己和王桂香多分了不少粮食、柴火。公社干部很生气,当着全村人的面,批评了张建军,撤了他的队长职务,让他把多占的东西还给集体,还让他在村里做检讨。

张建军站在打谷场上,低着头,做检讨的时候,声音小得像蚊子叫,社员们都在下面议论,笑话他:“以前多威风啊,现在知道错了?”

“就是啊,占集体的东西,还跟桂香有事,该!”

王桂香也来了,站在人群后面,红着脸,不敢抬头。检讨结束后,王桂香跑回家,收拾了东西,跟她爹娘说,要去邻村找婆家,再也不回李家村了。

没过几天,王桂香就嫁了邻村的一个本分农民,那个农民知道她的事,却没嫌弃她,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王桂香走的时候,没跟村里任何人打招呼,悄悄走的——她在李家村,已经没脸待下去了。

张建军撤了队长职务后,没人再理他,他媳妇也跟他闹离婚,说他“不老实,丢死人了”,最后虽然没离成,却天天跟他吵架,家里鸡犬不宁。张建军没了权力,没了面子,只能天天在家种地,再也不敢跟人耀武扬威了。

我看着张建军的下场,心里没有一点高兴,只有平静——他是咎由自取,要是他不滥用权力,不跟王桂香做那样的事,不打压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包产到户后,我分了三亩好地,就在东地,以前我天天拉犁、挑大粪的地方,土壤肥沃,适合种小麦、玉米。李老栓帮我一起翻地、播种,秀莲也天天来帮我,给我送水、送吃的。

奶奶看着我有了自己的地,高兴得直哭:“建国,太好了,以后咱有自己的地了,再也不用看队长的脸色了,再也不会受委屈了。”

我扶着奶奶:“奶奶,是啊,以后我好好种地,给你做馒头吃,给你买新衣服。”

第六章 1980年-1982年:日子红火,娶亲成家

1980年的春天,我种的小麦返青了,绿油油的一片,看着就喜人。我天天去地里转,浇水、施肥、除草,秀莲也天天陪着我,跟我一起干活,我们俩在地里说说笑笑,日子过得踏实又开心。

夏天的时候,小麦熟了,金黄色的一片,风吹过,沙沙响。我和秀莲、李老栓一起割小麦,用镰刀割,一天下来,手上磨了茧子,却很开心——这是我自己种的小麦,是我靠自己的双手换来的。

收割完小麦,卖了一部分,留了一部分自己吃,我给奶奶做了顿白面馒头,奶奶吃着馒头,眼泪掉了下来:“建国,奶奶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馒头了,谢谢你。”

我笑着说:“奶奶,以后咱天天能吃馒头,不用再吃玉米饼子了。”

秋天的时候,我种的玉米也熟了,棒子大,颗粒饱满,卖了不少钱。我给奶奶买了件新棉袄,给李老栓买了瓶酒,给秀莲买了块花布——就是去年王桂香要给我的那种花布,我想给秀莲做件新褂子。

我把花布递给秀莲的时候,脸都红了:“秀莲,这布给你,做件新褂子,谢谢你天天帮我干活。”

秀莲接过布,也红了脸,小声说:“谢谢你,建国,我自己做就行。”

李老栓看在眼里,笑着说:“建国,秀莲,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建国二十一岁,秀莲二十岁,我看,不如就把婚事定了,明年就结婚,好不好?”

我和秀莲都愣住了,然后都点了点头,脸都红了。奶奶也高兴得不行,说:“好,好,太好了,建国终于有媳妇了,我也能放心了。”

1981年的春天,我和秀莲结婚了,婚礼办得简单,却很热闹。我给秀莲买了件新褂子、新裤子,买了双新鞋,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却是我攒了半年的钱买的。婚礼那天,村里的社员都来贺喜,李老栓给我们做了红烧肉、炖鸡块,都是以前过年才能吃到的菜。

秀莲穿着新褂子,坐在我旁边,笑得像春天的花一样。我拉着秀莲的手,说:“秀莲,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好好种地,让你和奶奶都过上好日子。”

秀莲点了点头,说:“建国,我也好好对你,好好照顾奶奶,咱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结婚后,秀莲跟我一起种地,一起照顾奶奶,家里的日子越来越红火。1982年的秋天,秀莲给我生了个儿子,我给儿子取名叫李向阳,希望他像太阳一样,光明正大,不用像我一样,受委屈,藏秘密。

儿子出生那天,奶奶抱着孙子,笑得合不拢嘴:“向阳,我的好孙子,以后好好长大,做个老实人,别像张建军那样。”

我看着奶奶、秀莲和儿子,心里满是踏实——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有了疼我的媳妇,有了可爱的儿子,再也不用受张建军的打压,再也不用藏着不敢说的秘密,日子过得安稳又幸福。

第七章 尾声:岁月流转,初心不改

2025年的秋天,我已经六十六岁了,头发都白了,秀莲也六十五岁了,儿子向阳也四十多岁了,有了自己的孩子,我的小孙子,已经上小学了。

我们还住在李家村,不过土坯房早就拆了,盖了砖瓦房,宽敞明亮,院子里种着苹果树、梨树,还有秀莲喜欢的月季花。地里的活,早就不用我干了,向阳雇了人种地,我和秀莲在家带孙子,偶尔去地里转一转,看看小麦、玉米,就像当年一样。

张建军早就老了,七十多岁了,媳妇跟他离了婚,儿子也不孝顺,跟他断绝了来往,他一个人住在破旧的土坯房里,没人照顾,平时只能自己种地,自己做饭,活得很孤单。有时候在路上遇见他,他都低着头,不敢跟我说话——他早就没了当年的威风,只剩下落魄。

王桂香我也见过几次,她嫁的那个农民,对她很好,他们生了两个女儿,都嫁了好人家,王桂香也老了,头发白了,却过得很安稳。上次在镇上的集市遇见她,她跟我打招呼,说:“建国,好久不见,你过得挺好啊。”

我笑着说:“挺好的,你呢?”

她说:“我也挺好的,两个女儿都孝顺,日子过得踏实。”

我们没提当年的事,都知道,那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再提。

有一次,小孙子问我:“爷爷,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过害怕的事啊?”

我抱着小孙子,坐在院子里的苹果树下,跟他说起了1979年的事,说起了牛棚里的月光,说起了张建军的威胁,说起了秀莲和李老栓的帮助,说起了包产到户后的好日子。

小孙子听得很认真,说:“爷爷,那个张队长太坏了,秀莲奶奶真好。”

我笑着说:“是啊,张队长是坏,可他也得到了报应;秀莲奶奶好,所以爷爷娶了她,跟她过了一辈子好日子。向阳,你要记住,做人要老实,要守本分,不能滥用权力,不能欺负别人,也不能受了委屈就忍,要学会反抗,要相信,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

小孙子点了点头:“爷爷,我记住了。”

秀莲走过来,给我递了杯热茶,说:“你又跟孙子说以前的事呢?”

我接过热茶,拉着秀莲的手,说:“是啊,跟孙子说说,让他知道,现在的好日子,来之不易。”

秀莲笑着说:“是啊,来之不易,以前受了那么多委屈,现在终于过上好日子了,咱要好好活着,看着孙子长大,看着重孙子出生。”

我点了点头,看着院子里的苹果树,看着天上的太阳,心里满是平静。

1979年牛棚里的事,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那些害怕、委屈、愤怒,早就被岁月冲淡了,只剩下淡淡的回忆。我很庆幸,当年我没妥协,没被张建军吓倒,也很庆幸,有秀莲和李老栓的支持,让我走出了困境,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岁月流转,时代变迁,李家村早就不是当年的李家村了,没有了集体出工,没有了队长的权力,没有了那些藏在暗处的秘密,社员们都靠自己的双手,过上了红火的日子。

而我,也始终记得初心——做人要老实,要守本分,要珍惜眼前的幸福,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不让他们受委屈。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院子里,洒在我和秀莲、小孙子的身上,温暖又安稳。这就是我想要的日子,简单、平淡,却满是幸福。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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