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岳母家吃饭,她悄悄塞给我一瓶药酒,说晚上让女儿试试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8 11:33 2

摘要:那个周日,岳母王桂芬家里的饭桌上,红烧肉油光锃亮,炖鸡汤香气扑鼻。可我一口都没尝出味儿来。临走时,岳母把我拉到门口,避开我老婆张静姝的视线,从一个黑塑料袋里掏出个深棕色的玻璃瓶,硬塞到我怀里。瓶子沉甸甸的,散发着一股浓重又古怪的药材味。

那个周日,岳母王桂芬家里的饭桌上,红烧肉油光锃亮,炖鸡汤香气扑鼻。可我一口都没尝出味儿来。临走时,岳母把我拉到门口,避开我老婆张静姝的视线,从一个黑塑料袋里掏出个深棕色的玻璃瓶,硬塞到我怀里。瓶子沉甸甸的,散发着一股浓重又古怪的药材味。

“常安啊,”她压低了声音,眼神闪烁,“这是我托人弄的好东西,大补。静姝最近不是总说累吗?晚上你让她喝一小杯试试,保证管用。”

她的手指冰凉,指甲掐得我手背生疼。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说不出的寒意顺着脊梁骨就爬了上来。那瓶酒没有标签,瓶盖用红布和麻绳扎着,透着一股子土方偏方的神秘劲儿。看着岳母那张笑得菊花似的脸,我嘴上应着“诶,好,谢谢妈”,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

事情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那时候,岳母还是那个爱跳广场舞、爱唠叨但心眼不坏的普通老太太。我和静姝结婚五年,小日子过得不咸不淡。我在一家制药公司做质检,一个月一万出头,静姝是小学老师,我们俩凑钱付了首付,买了个不大不小的两居室,背着三十年的房贷,累是累点,但心里踏实。

转折点,是岳母家的老房子划进了拆迁范围。

消息一传来,我们家就像掉进油锅里,一下子就炸了。岳母那片是老城区,补偿款算下来,一户能拿到一百多万,外加一套安置房。岳父走得早,静姝又是独生女,这笔巨款,按理说,怎么处置都该是静姝和岳母商量着来。可从那天起,岳母就像变了个人。

“静姝啊,你从小就心软,这社会上坏人多,一百多万不是小数目,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还是妈给你存着,最保险。”

静姝每次都低着头不说话,只是默默扒拉着碗里的饭。我看不下去,就打圆场:“妈,静姝都三十岁的人了,心里有数。再说了,不还有我吗?我们俩会规划好的。”

每次我一开口,岳母的脸就拉得老长,筷子往碗上“啪”地一搁:“常安,这是我们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我女儿我还不心疼?你一个月挣那三瓜两枣,见过这么多钱吗?别把我们静姝给带坏了!”

从那以后,岳母对我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以前是“常安,多吃点”,现在是“常安,碗放那儿”。更让我觉得不对劲的是静姝的状态。她变得越来越嗜睡,上班也提不起精神,好几次我半夜醒来,都发现她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眼神空洞洞的。

我问她怎么了,她总是摇头,说:“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

我心里急,带她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医生说可能是压力太大,让多休息。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直到岳母把那瓶药酒塞到我手里,我心里的那根弦,彻底绷紧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用个小瓶子分装了一点药酒,带到了公司。我们公司的质检中心设备是全省顶尖的,我找了关系最好的同事老周,让他帮忙化验一下成分。

“安子,你这哪儿弄的土方啊?味儿真冲。”老周戴着口罩,还是被熏得直皱眉。

“一个亲戚送的,说是补身体,我闻着味儿不对,你帮我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违禁成分。”我没敢说实话。

周三下午,老周的电话打来了,声音异常严肃:“安子,你来我这一趟,检测报告出来了。”

我冲到实验室,老周把一张打印出来的分析报告单推到我面前,指着其中一个化学名称说:“前面的都是些常见的中药材,什么当归、黄芪,没什么问题。但问题出在这儿,你看,‘奥氮平’。剂量虽然不大,但如果长期服用,会导致人嗜睡、反应迟钝、思维混乱,甚至产生依赖性。这玩意儿是处方药,治精神分裂的,谁家补酒里会放这个?这是犯法的!”

“奥氮平”三个字像三根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脑子里。我的手开始发抖,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全明白了。岳母不是在给静姝“补身体”,她是在给她“下药”!

我的天,人心怎么能恶毒到这个地步!那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我拿着那张化验单,感觉它有千斤重。回家路上,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直接跟静姝说?她会信吗?那是她亲妈。就算信了,她能接受这个事实吗?直接去找岳母对质?她肯定会撒泼耍赖,死不承认。

回到家,静姝又蜷在沙发上睡着了,脸色蜡黄,眉头紧锁,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疼得像刀绞一样。不,我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了。

“静姝,你看看这个。”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来,看了半天,眼神才慢慢聚焦,脸上写满了困惑:“奥氮平?这是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把药酒的事,我的怀疑,还有老周的分析,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准备迎接她的震惊、怀疑,甚至是愤怒。

原来,自从拆迁的事定下来,岳母每天熬的汤,味道就变得很奇怪。静姝喝了之后,就开始整天犯困,脑子像一团浆糊。她也怀疑过,但每次她稍有抗拒,岳母就开始哭天抢地,说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现在女儿翅膀硬了,嫌弃亲妈了,还说自己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静姝心软,每次都被她妈这么一闹,就只能妥协。她不敢告诉我,是怕我跟岳母起冲突,让事情更糟。她一直活在痛苦和自我怀疑里,甚至一度真的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听完她的哭诉,我心里的怒火“腾”地一下就窜到了头顶!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贪财了,这是长期的精神控制和药物伤害!

那个周末,我带着静姝,还有那瓶药酒和化验单,再次回了岳母家。

一进门,岳母还像往常一样,笑着迎上来:“哎哟,静姝,常安,你们可来了,妈今天……”

我没让她说完,直接把手里的东西“啪”一声全拍在桌上。“妈,你先别忙活了,咱们聊聊这个‘好东西’吧。”

“我干什么?”我冷笑一声,把化验单推到她面前,“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想干什么!奥氮平,精神类药物,你往自己女儿的补酒里放这个,是想让她变成傻子,好霸占她的拆迁款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岳母心上。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妈!”一直沉默的静姝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我才是你的女儿,不是你发财的工具!为了钱,你竟然能对我下这种毒手?你的良心呢?”

她一边哭喊,一边捶胸顿足,演得那叫一个逼真。要不是手里有铁证,我可能真被她唬住了。

我没再跟她废话,直接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出的,是昨天晚上静姝哭诉的全部录音。

当听到静姝说“我喝了妈的汤就犯困,脑子不清醒”时,王桂芬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鸡,傻眼了。

王桂芬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她知道,这次是彻底栽了。

最终,她颤抖着手,写下了保证书。第二天,一百三十万拆迁款,分文不少地到了静姝的账户上。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听说王桂芬一个人守着安置房和剩下的钱,却成了小区的笑柄,没人愿意搭理她。

有时候静姝也会问我,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毕竟是亲妈。

我告诉她:“善良要有锋芒,忍让要有底线。当亲情变成了枷锁和算计,我们就必须学会挣脱。我们没有对不起她,是她先放弃了做母亲的资格。”

人心隔肚皮,有时候最亲的人,伤你才最深。你们说,我做的对吗?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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