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现在没人成仙了?上古这场“天地断交”的大事,藏着答案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6 20:26 1

摘要:“白日飞升”这四个字,现在短视频里看见了,手指一划就过去了,可要是搁在三千年前,这事儿能让一城的人都跪下来磕头,史书里头最后一次正儿八经的大规模“目击羽人”,就停在《汉书·武帝纪》里。

“白日飞升”这四个字,现在短视频里看见了,手指一划就过去了,可要是搁在三千年前,这事儿能让一城的人都跪下来磕头,史书里头最后一次正儿八经的大规模“目击羽人”,就停在《汉书·武帝纪》里。

说是公元前104年,胶东太守上报,“有仙人集于城门,骑白鹿,持幢节,俄而霞举”,再往后翻,一样的句子,后头的史官就只会照着抄,再也没谁亲眼见过了,好像修仙那扇门,一夜之间就给焊死了,这事儿的根子,得从更早的一桩公案里找,就是颛顼“绝地天通”。

《国语·楚语》里写得清清楚楚,少昊氏那会儿不行了,九黎乱了规矩,搞得人神不分,谁都说自己能通过家里的巫师跟天庭直接对话,结果就是“家有祠堂,户有灵台”

给巫师塞点好处就能改命、求雨、咒仇家,整个社会秩序乱得跟被白蚁啃空的房梁似的,颛顼一上来,就下了一道诏,这一下,直接把华夏三千年的世界观给掰过来了,“命南正重司天以属神,火正黎司地以属民,使复旧常,无相侵渎”,说白了就是,天上的归天上管,地上的归地上管,中间这梯子,我给抽了。

抽梯子这动作,可比诏书上写的狠多了,《山海经·大荒西经》里补了一段,说重和黎奉了命令去“断建木”,那棵长在都广之野、青叶子紫杆子的通天神树,一斧子下去,树皮里冒出来的汁水跟血一样,红色的,流了七天七夜,树心空了的地方飞出来三只黑鸟,绕着树叫得那叫一个惨,最后一只直接撞死在黎的铜斧上。

树断那天,东海边上六座看星星的“灵山台”同时冒黑烟,台子底下守着的方士,耳朵眼儿里都震出血了,他们记事儿的竹简,后来埋进了云梦睡虎地秦墓,考古队挖出来清理的时候,那竹简上的墨字,仿佛还带着当时吓得发抖的笔锋,写着“帝使绝天地通,星辰坠而不复升”。

梯子是断了,可总有人不死心想翻墙,商朝就留下了最早的“偷渡”记录,甲骨文合集10405片,武丁那时候的,一个叫“㱿”的贞人问,“后天乙酉日,我能爬上那个旧天台吗”,这甲骨裂纹显示“凶”,武丁不甘心,又换了个问法,“派人去,行不行”,裂纹还是“凶”,两次都不吉利,商王这才算了,可那股子念想没断。

西周的《穆天子传》里写,周穆王驾着八匹好马往西边跑,在昆仑山瑶池边上跟西王母唱歌喝酒,临走还舍不得,说咱们约个下次,西王母回他一句,“将子无死,尚能复来”,这话把穆王给吊了一辈子,回到洛阳王城,新修了个“昆仑台”,上头不放祭天的鼎,就摆着西王母送的那八匣子玉膏,穆王死了以后,玉膏被楚军抢走了,拿去涂战马的伤口,传说那马的伤疤三天就长出了羽毛,楚国的兵吓坏了,赶紧把剩下的全扔进了洛水。

真正让“偷渡”这事儿成本暴涨的,是春秋时候一次“天裂”的怪事,《左传·僖公十六年》记着,“陨石于宋五,陨星也”,差不多时候的《公羊传》又补了一刀,“星陨如雨,而夜昼易位”,鲁国的史官在《春秋》里用更简单的六个字把这事儿搞得更吓人,“星陨如雨,昼晦”

那天之后,本来在民间传的《归藏》、《连山》两部易书,一下子就没了,传说是被“天吏”给收回去了,马王堆汉墓出土的《要》篇里,记着当时楚地巫师们的私下嘀咕,“星门已经关了,老法子全都没用了,算卦算出来都是空爻,再也没有神回应了”,换成现在的话说,就是后台账号给你注销了,外挂登不上去了。

于是大伙儿开始琢磨“曲线飞升”,战国那会儿燕国齐国的方士,把突破口放到了海上,《史记·封禅书》里写,“自威、宣、燕昭使人入海求蓬莱、方丈、瀛洲”,船队带着够吃三年的粮食出去,回来的人就剩几个“望气者”,嘴里念叨着,三神山离得不远,可船一靠近,就有大风把船吹走。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把民间的海图、方术全都收进了咸阳宫,派徐福带着三千童男童女再去探路,结果徐福一去就没影儿了,他的船队最后出现在日本佐贺的金立山,当地的《金立神社文书》里还留着一份“秦徐福上奏”的木简,那字迹跟里耶秦简是一个人写的,内容却是,“海门已闭,无复仙路,臣等愿留东夷,以技自存”,海上的天梯,也断了。

陆地和海上的路都堵死了,方士们又把眼光投向了地下,西汉中期,洛阳那边兴起一个“掘冢飞升”的流派,带头人叫李少翁,对外吹牛说“黄金能化成彩虹,彩虹能通到天上去”,其实就是把战国时候的金箔塞进古墓里,再用炼金术搞成金粉,造出“尸解”的假象。

汉武帝宠爱的李夫人死得早,李少翁就用“招魂”的法子把皇帝骗到帷帐里,实际上是利用墓室反光搞了个暗孔成像,《汉书·外戚传》里写,“上遥望见好女如李夫人之貌”,当场就把李少翁封为文成将军,骗术升级,代价也跟着升级,李少翁后来用一样的法子伪造“牛肚子藏书”,被汉武帝看穿了,在长安西市被腰斩,血溅三尺,围观的人却听见他临死前还在低声笑,“天地既绝,诈乃登真”

到了东汉末年,张角他们兄弟仨,把“诈乃登真”这事儿玩到了极致,《后汉书·皇甫嵩传》里说,“张角自称大贤良师,信奉黄老道,养着一帮徒弟,跪拜认错”,靠着符水咒语给人治病,十几年就发展了几十万信徒,他们不再追求一个人飞升了,而是直接要“人造天国”。

那句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意思很明白,旧的服务器关了,我们自己开个新的,结果大家都知道,黄巾军被皇甫嵩、朱儁给灭了,张角被刨了坟、砍了尸,脑袋被做成了喝酒的杯子,在洛阳西市标价“十金看一次”,成了官方对“非法修仙”最血腥的一次广告。

这血腥的广告打出去之后,道教内部也开始搞“合规化”了,魏晋南北朝,寇谦之、陆修静这些人,把“登真”改成了“内炼”,《黄庭经》里不再说什么“羽人乘云”,而是说“泥丸九真皆有房”,把昆仑山搬进了脑袋里,把蓬莱岛搬进了丹田里,陶弘景在茅山设“上清法坛”。

第一条戒律就是“不许乱说天梯已经断了”,第二条是“不许私自传播飞升的图录”,官方也挺配合,刘宋文帝赐给茅山三十顷“仙田”,不收租不服役,条件就一个,把“白日飞升”改成“尸解仙去”,也就是人死了以后,由官方统一发个公告,承认你“已经补了仙职”,从这以后,修仙就从即时到账变成了延迟兑现,死亡率百分之百,再也没个活口能回来验证了。

唐宋以后,这套制度玩得更溜了,武则天封嵩山,改县名叫“登封”,正式把“封禅”这事儿收归国有了,宋真宗伪造“天书事件”,把“天帝”的认证搞成了官方文件的格式,老百姓再想“上天”,就只能走“死后特招”这条路了。

《夷坚志》里写,绍兴年间,婺源一个老儒生临死前大喊“天帝召我去做阆风侍郎”,家里人上报,朝廷就赐了个“冲素先生”的牌匾,准许他在老家建个小祠堂,等于发了张“死后编制”的通知书,活人想当面看看?对不起,流程不公开。

这么一看,就发现一条很诡异的时间线,颛顼抽了梯子以后,所有“眼见为实”的飞升记录,一下子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死后追认”和“失踪传说”,徐福东渡、张道陵在鹤鸣山“白日冲举”、吕洞宾“三醉岳阳人不识”,全都留了个“没见着尸首”的开放式结局,官方的史官们把口径统一成“羽化”,字面意思是长了翅膀飞走了,实际效果是给了活人一个没法拆穿的谎,毕竟谁也没法证明“你没飞”。

到了今天,科技这么发达,卫星把地球拍得跟个玻璃球似的,地月之间的距离用激光能测到毫米,还是有人在问,为啥现在没人成仙了,这答案,其实古人早就写在《楚辞·远游》里了,“路修远以多艰兮,腾众车使径待,绝氛埃而淑尤兮,终不反其故宅”

天梯已经断了,回家的门没了,所谓的“修仙”,不过就是一代又一代人,站在那个断口边上,仰着头使劲儿看,那些被我们当成神话的故事,可能只是最后一批看见过梯子的人,留下来的现场口述罢了。

参考文献:

1. 徐元诰:《国语集解·楚语下》“绝地天通”条,中华书局,2002 年,第 559-563 页。

2. 袁珂:《山海经校注·大荒西经》“断建木”节,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年,第 395-397 页。

3. 司马迁:《史记》卷二八《封禅书》、卷一二《孝武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59 年,第 1385-1393、2045-2057 页。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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