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情人同居两年,我不管不问,直到将8套房转我名下:可以离婚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8 14:40 1

摘要:我老公王珩,跟那个叫三妮的小三,堂而皇之地同居了整整两年。七百多个日夜,我愣是一个电话没打过去质问,没作也没闹。相反,我把家里的孩子、公婆照顾得无微不至,妥妥帖帖,扮演着一个无可挑剔的贤妻良母。

我这人,能忍,尤其是能忍。

我老公王珩,跟那个叫三妮的小三,堂而皇之地同居了整整两年。七百多个日夜,我愣是一个电话没打过去质问,没作也没闹。相反,我把家里的孩子、公婆照顾得无微不至,妥妥帖帖,扮演着一个无可挑剔的贤妻良母。

我这个人,付出的时候,能掏心掏肺,倾尽所有;可一旦到了收回的时候,我也能做到滴水不漏。

昨天,我安插的线人发来通报,说王珩和小三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吵了个天翻地覆。这已经是他们第八次大吵了。我掐指一算,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没错,时机成熟了。今天,就是我计划的第一步。

我站在三十层高的楼顶,任凭烈日下的狂风把我不带一丝波澜的情绪吹出褶皱。我拨通了王珩的电话,意料之中,接电话的依旧是他那位情人兼小助理,三妮。

还是那句万年不变的台词:“王总在开会。”

我对着听筒,一瞬间狰狞了面孔,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现在不把电话给他,我就从这跳下去。你看看你,能不能脱得了干系。”

电话那头的三妮,沉默了。

威胁,成功了。

视频接通,王珩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屏幕里。我立刻启动了排练已久的演技,声泪俱下,泣不成声:“我……我就是想问问你,老公,都两年了,你还记不记得回家的路?”

我清晰地捕捉到,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震动。

因为我死活不肯离婚,他就用“不回家”作为要挟,企图把我熬干。一晃两年,我把儿子、女儿,还有他的父母,全都照顾得平安顺遂,没让他操一点心。

今天,我为了见他一面,竟然不惜用跳楼来威胁。这个臭男人心里一定乐开了花,觉得他自己魅力无限,我这个女人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了。

“想让我回家,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你跑楼顶上去干什么?”他皱着眉,似乎还带着点责备。

我哪敢告诉他,他所有的电话早就被三妮那个女人一手遮天了。当然,也许他对此心知肚明,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管他呢。

“孩子们也想你了,你再不回去,他们都快以为你光荣阵亡了。”我带着哭腔,夹枪带棒。

“胡说什么?”男人低沉的嗓音,曾经让我沉迷,如今于我而言,再无半分波澜。

他似乎妥协了:“晚上回去。”

目的达到。我麻利地收拾起眼泪,把那些抽筋拔骨的痛和满心的伤痕一并打包塞回心底。我抬腿迈下天台,心里还忍不住吐槽:这么热的天,上面这风还是蛮大的。怪不得苏轼写“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我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高处不胜寒”?

我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连头顶的阳光都觉得格外明媚。这是真的,这两年,无论外面的温度有多高,我都感觉自己像是泡在冰窖里,寒噤噤的,北风刺骨。我一年四季脸色苍白,爸妈担心得不行,总催我去医院检查。

可他们不知道,心里结了冰,喝多少云南白药都没用。

我照例先去父母家转了一圈。老妈一见我,一把就抱住了我,眼泪涟涟。知女莫若母,这两年我受的委屈,我妈她一清二楚。

我笑着抹掉老妈眼角的泪,努力弯起嘴角:“妈,哭什么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愁吃,不愁喝。我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恶心恶心他。”

也许,恶心的终究还是我自己。但无所谓,我的行动已经开始了。这只是第一步,我压根就没想过要跳楼,更不想死。

我也很清楚,他今天晚上根本不可能回来。三妮那个女人,拼了命都不会让他回来的。他什么时候能回,完全取决于三妮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过,从他们吵架的激烈程度来看,我觉得也等不了两天。

我挽着老妈的手,去超市逛了一大圈。我推着购物车,专挑最贵的拿,什么进口水果、有机蔬菜、澳洲和牛……最后塞满了整个后备箱。当然,刷的是他的卡。

这两年,他虽然不回家,但那张卡没断。我为了不给他留下口实,一直省吃俭用,害怕花多了会成为他逼我离婚的借口。我努力把自己活成一个透明人,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从今天开始,我要大胆消费了。花钱嘛,好像谁不会似的。

他的信息第一时间就过来了,言简意赅:“买菜了?”

我看着那个聊天界面,手指往上翻了翻。不是好笑,是好玩,里面的内容出奇的一致,像两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他问:“离婚吗?”

我回:“不啊。”

他问:“为什么?”

我回:“孩子。”

一天一问,雷打不动,整整七百六十问,连大年三十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都没放过我。

我知道,这些信息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三妮那个女人发来的。王珩很宠她,宠到手机可以随便给她拿、随便给她看。别说我这个正牌老婆羡慕了,被男人宠成这个样子,天底下哪个女人不羡慕?

但今天的内容变了,看来这条“买菜了?”,是他本人发的。

我慢悠悠地回:“嗯,庆祝你回家。”

我的心里,早已是一潭死水。其实,要放弃一个人,真的很容易,容易到你只需要长长地吁一口气,然后生活继续。

我紧接着又发了一条过去:“对了,买个包给我压压惊。老娘也不能白白去楼顶作一回死,我要‘爱马仕’家的那款限量版。不买,我就闹到你公司去。”

他不怕我死,但他怕我去公司闹,怕我毁了他的体面。

那款包,十二万。我没敢要太多,我的这条“命”也就值这个包了。要多了,他没准就真的不理我了。

晚上,我去接孩子放学回家。看着我这一儿一女,虎头虎脑,天真可爱,这就是我忍辱负重两年多的全部底气。为了他们,比这再难一百倍的苦,我都能咽下去。

门铃响了。开门,是包送到了。现在这服务就是方便,一个电话,闪送到家。

我也不含糊,当着快递员的面拆了包,确认无误后,转身就打给了本市最大的二手奢侈品店。一个新鲜出炉还热乎的“包子”,对方给的价格是十一万八千。

我把这笔钱,一分不差,全都存进了我老妈的银行卡里。

我没给他打电话追问为什么又没回。在这种时候,但凡我埋怨他一句,都是我的不懂事,更是对这十一万八千块钱的不尊重。

我领着孩子玩了一会儿拼图,女儿仰着小脸问我:“妈妈,爸爸今天回来吗?”

我说:“爸爸很忙,非常忙。我们现在花的每一分钱,住的这个大房子,都是爸爸在外面辛辛苦苦挣来的。所以,我们要允许他夜不归宿,也要允许他缺席你们的成长。但我发誓,妈妈会一直陪着你们,一直。”

临睡前,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老公,晚安。”

我才不管你现在正睡在谁的床上,但你一定要“安”哦。我们这一家老小,可都指着你吃喝玩乐呢。

他的手机,几乎是秒回,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王珩两颊绯红,闭着眼睛,显然是喝多了,正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那个女人没有露脸,但我知道,是三妮。大家都管她叫Sun,太阳,只有我,叫她三妮。

我最初知道王珩出轨,就是因为看了她发来的、她和王珩接吻的视频。时至今日,我都弄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亲嘴一边录像的?这种一心二用的高难度动作,真的不影响心情吗?

我必须承认,三妮很漂亮。大长腿,高鼻梁,尖下巴,大眼睛,嘟嘟唇,比我小时候玩的洋娃娃还要精致好看。

第一次在公司见到她,她看我的眼神就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敌意。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一定和王珩发生了什么,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针对我。

我就旁敲侧击地商量王珩,能不能把她辞退了。王珩当时看我的表情,就像在听天方夜谭:“你想什么呢?她又没做错什么。我告诉你,就算辞退你,我都不会辞退她。”

也许,就是这句话给了她底气。她知道了王珩容不下我,就开始了公然的挑衅。当天晚上,她就发来了她和王珩十指相扣的照片。那一夜,王珩一夜未归。

从那以后,她几乎每天都发。王珩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了我这个合法的老婆。

我当然也玩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但换来的,是王珩那厌恶到极点的眼神,那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凌迟我所有残存的自尊,片甲不留。

“你也不照镜子好好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像什么样子?我还不是拜你所赐!

十年的夫妻情分,就换来一句“像什么样子”。但凡我还有一点点骨气,我俩都离婚一百次了。

可我,偏偏就是那个最没骨气的。

那段时间,我把《我的前半生》翻来覆去看了N遍,觉得自己像极了那个被抛弃的罗子君。不,我比她还惨,我还多了一个女儿。可是,我没有唐晶那样的闺蜜,更没有贺涵那样的贵人。

离婚?我能分到什么?仨瓜俩枣,也许连孩子的抚养权都争取不到。

电视剧的剧情总是很丰满,但现实,却往往骨感得硌人。

我开始了我的“丧偶式婚姻”。好在,那张供全家生活费用的银行卡,他没有断。

我羡慕一切敢于以死相逼、杀伐果断的女人,我羡慕一切能让背叛家庭的男人身败名裂、不得好si的女人。而我,却是活得最窝囊、最憋屈的那一种。

多少个深夜,眼泪把枕头打得透湿,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胸腔的窒息。那种痛苦和绝望,甚至有一瞬间,我以为我会疯掉。流到唇边的泪,都是苦的。

婚姻这东西,真的是薄凉得可怕。

最终,我服软了。因为他拿出了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我十年在家不工作,没有任何经济来源。那一百万的财产分割,赫然写着“出于人道主义的恩赐”。

我真想指着他的鼻子问问他,没有我,你哪来的儿女成双?没有我,你怎么可能在外面毫无后顾之忧地拼事业?

但是,他嘴大,他说的就是理。

忍不了,也得忍。

这个婚,我离不起。

我就这么忍了两年多,硬生生地忍,终于忍到了他们俩的蜜月期过去,不再是铁板一块。我安插的线人说,他们现在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

我,终于可以伺机而动了。老娘要开始算账了,新账老账,一起算!

王珩是第三天晚上回来的。他象征性地陪着孩子玩了会儿积木,就一头扎进了书房处理文件。我泡了杯他最爱的龙井,推门的时候,正好听见他在打电话。

“我不会和她睡的……晚上不是刚给你喂饱了才回来的吗,你个小妖精,你都要把我累死了……”

呸!正合我意,老娘我还嫌你脏呢!

我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把茶杯轻轻放下,极力放软了语调:“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也要注意身体。”

他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诧异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他又转回头,宠溺地对着电话那头讲:“在家关好门,小笨蛋。”

我有那么片刻的恍惚。刚结婚那几年,他也总是这么叫我。他说我单纯善良,职场太卷,怕我受了委屈。我相信,在那个时候,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情真意切的。

而现在,这份情真意切依旧,只是关心的对象,不再是我了。

他怕我受委屈,可他,偏偏就是那个给了我天大的委屈的人。

是的,那些我受过的所有委屈,在日后的每一个日子里,我都会让他们加倍奉还。我只能这样安慰我自己。

“你只要乖乖的,没人会动摇你的位置。”他不提离婚了,换上了一副施舍般的、居高临下的嘴脸。

我立刻做出低眉顺眼、感恩戴德的样子:“老公,你能不能每周回来三天啊?孩子们天天在家里找爸爸,我都没理由可编了。”

这是我实施计划的第二步:先把他人叫回家。

他们在一起两年多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我赌他那股新鲜劲儿早就锐减了。我必须先把他的人弄回来,只有看见他人,我的后续计划才能一步步进行。

第二天,三妮又发来和王珩的暧昧视频。我第一时间回了四个字:“辛苦你了。”

她大概是被我的反应激怒了:“他已经不爱你了,你叫他回去有意思吗?”

我继续我的表演:“爱不爱什么的太奢侈了,我这种人拥有不起。我只羡慕他爱你。”

“你早晚都得滚蛋!”她似乎气得跳脚。

“求求妹妹了,就当可怜我,给我一个容身之地吧。我保证照顾好孩子,让你们俩没有后顾之忧。”

我太清楚了,不管是年龄还是气质,我都输给她了。所以,我必须做低伏小,徐徐图之。

一个才二十六岁的女孩子,就能理直气壮地插足别人的家庭,公然向原配挑衅。我赌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孩子。

我早就偷偷请了私家侦探,把那个女孩的出身、过往的感情史,查了个底朝天。

当你不再对一个男人抱有任何希望,你只想爱护你的孩子,爱护你的父母,爱护你自己时,你的心里,一下就敞亮了。

这两年,我没闲着,我报了一个跆拳道班。按理说,我这种“豪门弃妇”,应该去学瑜伽,学模特,再不济也该学个唱歌、跳舞,提升一下自己。可我偏不,我就喜欢跆拳道。

我幻想着,希望有那么一天,我能用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王珩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凭空抡起来,狠狠摔在地上,让他半天起不来。然后,我像看一条狗似的俯视他,从牙缝里骂一句:垃圾!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遍遍坚定地对自己说: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知道他今晚会睡在书房。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端着一杯热牛奶进去了。照顾人这种事,我一直都是最拿手的。

他看我的眸光里,明显涌起了一丝久违的欲色。他扯了扯睡衣的领口,身子后仰,懒懒地靠到了椅背上。

我适时地“羞红”了面庞,有些局促地搅弄着手指,轻声问:“老公,我今天回我妈那儿,看妈那房子也太破旧了。咱们……能不能给老两口换一套新的?最好是带电梯的那种。”

平心而论,王珩这人,除了在外面搞po鞋,对我父母还算是蛮好的。也许是出于对我这两年的愧疚,也许是气氛烘托到了这儿,他一把捞过了我的腰。

“你亲我一下,我就听你的。”

“你先给财务说,我就亲。”我学会了讨价还价。

他眼里升腾着欲火,也没多想,拿起电话就打给了财务主管,告诉他明天给我准备一笔钱,数目……由我来决定。

就在他打电话的间隙,我用胳膊绕在他脖子后面,掏出自己的手机,飞快地给三妮发去了一条信息:“你男人现在要和我春风一度,请问,准还是不准?”

王珩的电话刚收线,三妮的视频就铺天盖地地打了过来。

他猛地挣脱开我搂住他脖子的手,起身走到了窗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怎么还不睡?……想我了?乖,就一个晚上,我们开着视频睡,行了吧?”

我一言不发,转身出了书房,门被我摔得山响。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没忘给那个女人发去最后一条信息:“你赢了。”

我早就查清楚了,三妮家是本市的。她那个不争气的父亲是个老赌鬼,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跑了。这孩子能平安长大,纯属侥幸。

前几年,她父亲还在送外卖,可这两年好像突然就有钱了,又开始吃住在麻将馆。虽然赌资不大,但他总是输多赢少。因为,他在麻将馆勾搭上了一个女的,他负责输钱,那个女的负责赢钱。

我忍不住嗤笑,只有这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这么没有三观的孩子。

我猜想,三妮和王珩吵架,多半是为了钱,为了填她父亲那个无底洞。

回到卧室,我立刻给私家侦探打了个电话:“你那边,能不能切进我老公的手机,查他的个人转账记录?”

我觉得,王珩给三妮的钱,一定都是从他个人手机银行转出去的。公司财务打款,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账目上不好看。

私家侦探说有点难度,毕竟这涉及个人隐私。但他反过来建议,说可以教我一套方法,我自己找机会查他的账,然后截图保存,最后再完美地删掉所有浏览痕迹。

可我这边难度更大,我都抓不着他人影,怎么看他手机?

但这事儿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急得来的。当务之急,是先把房子买了。

过了一个星期,我挑了个时间,直接杀到了王珩的公司。我还“贴心”地顺路买了一杯卡布奇诺和一块慕斯蛋糕——我早就打听过,这是三妮那个女人的最爱。

三妮看见我,一点都不紧张,那股嚣张的气焰丝毫不减,眼里更是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我直接无视了她的表情,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用确保王珩也能听到的音量说:“三妮,我顺路,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喝的咖啡和蛋糕。”

我不顾她瞬间愣怔的表情,扭动着腰肢,款款走进了王珩的办公室。

他一直都不喜欢我来他的公司,他觉得我穿衣土气,拿不出手,会给他丢人。我现在都时常好奇,当初他既然这么看不起我,又为什么要娶我呢?

也许,是我刚才对三妮释放的“善意”让他很高兴;也许,这种“一妻一妾、和平共处”的局面让他很受用。总之,他看见我,难得地没有皱眉,而是主动站起来,走到了会客沙发边坐了下来。

我也知趣地挨着他坐下,忍着心里那股强烈的恶心感。是的,自从知道他出轨后,我就开始觉得他脏。他不回家,我简直要谢他八辈祖宗。否则,我都怕我忍不住当着他的面吐出来。

“今天过来,有事?”

我深深憋了一口气,硬生生把自己的老脸憋红,垂下眼帘,做出娇羞状:“你……你都答应孩子一周回家三次的,可孩子没等到。我……我想你了。”

这句“我想你了”,变相就是在说,我想“那个”了。

他果然一脸欣慰。老婆不吵不闹,情人乖巧懂事,男人能享齐人之福,这是他最自豪的点。

“我晚上回去。”他真的信了。

我赶紧看了眼门外,故作大度地说:“那倒不用,你别让她不开心了。她毕竟年龄小,任性,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我是真的忍着反胃说出的这番话。

这个男人,竟然真的伸出手,在我头上摸了一下。我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还以为我真的对他有了感觉,那只揉我头发的手开始加大力度,想把我往他怀里带。

我不敢太反抗,只能不得不在他脸上飞快地啄了一下,然后倏地离开,紧张地看着门口:“别让你那个小心肝看见,她看见了,又该闹你了。”

男人的眼里瞬间盈满了欲望:“都是给你惯的。”

“老公,”我趁热打铁,“我父母想买套大点的房子,咱们以后过去住也方便。反正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将来这房子,不也是咱们的固定资产嘛。”

“这种事还用问我?你看着办就成。”他大手一挥。

我立刻起身抱住他,这个姿势,正好让他的脸贴在了我的胸前。我能感觉到,因为即将有近千万的巨款进账,我的心跳在加速。让他误会一下,没关系。

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真是个chu生,在办公室里,他竟然就有了欲望。

我赶紧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这里是公司,别让那个小醋包闹起来……你想我,就回家。”

我扭动腰肢,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拉开办公室的门,还特意睨着门外的三妮,扔下一句:“你男人叫你呢。”

垃圾,就该和垃圾待在一起。

我看好了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八百七十万。 结果去办手续时,财务不打款,说王珩交代的是,四百万左右的房子。

我打听到,他第二天上午要在公司接待几位非常重要的客户。

我稍作打扮,再次现身他的公司。我不顾三妮的阻拦,直接推开会议室的门,“气喘吁吁”地冲进去说:“老公!气死我了!你岳父岳母相中一套大面积的,说要和你住一起,他们离不开你这个好女婿!还说,孩子一天一天都大了,这不算客房都得四个房间,四百多平的那个户型正好!”

那几位客户都睁大了眼睛:“王总这是要买房子?”

不等王珩作答,我先抢着说道:“哎呀,我们家王总孝顺父母,连我爸妈都一起孝顺了!这不,我父母现在住的还是老旧小区,他非要给他们在市中心买套大平层。”

客户们立刻竖起了大拇指:“王总真是孝感动天啊!”

把他架到这个高度了,王珩脸上再难看,也得豪气地给财务打电话:“按我太太说的办。”

我“吧唧”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早点回家哦,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出门的时候,清楚地看见,三妮的脸都绿了。

看样子,她又得作王珩几天了。

这与我何干?

不,还是有点关系的。她真的把王珩作回家了。

因为,她也吵着要买房子,张口就是八百多万。王珩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给她买呢。

嘴上说她多重要,可以为了她不要我和孩子。可是,真让男人付诸行动,拿出血本时,我想他宁可把钱给我,都不会给她。

我毕竟是那个陪他吃过苦的糟糠之妻,我这份赤诚之心,是后来多少红颜知己都比不了的。

再说,他们在一起也两年多了。男人嘛,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就算不成蚊子血,也早该变成米饭粒子了。

我做了王珩最爱吃的几道菜,他吃得狼吞虎咽。

这就是人的本性。总吃山珍海味(三妮),吃久了也会厌倦,会突然想念家里那口饺子(我)。吃了两年,他又觉得还是家里的饺子好吃了。

可是,凭什么你想吃什么,就给你吃什么?

我不敢问呢,也不能问,因为还没到时候。

夜幕四合,我故意在客厅磨磨蹭蹭,看他真的睡熟了,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我是真的嫌他脏,但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我太难了。

他翻了个身,手下意识地搭在我身上,我紧张得浑身僵硬。男人和女人的心理是绝对不一样的。三妻四妾,男人觉得那是本事;而要我和其她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我只感到无比的恶心。

但我还是忍着恶心,拿起手机,对着他熟睡的侧脸拍了一张照片,发了一条仅三妮可见的朋友圈:“我的男人,终究还是我的男人。”

呵呵,王珩这个蠢货,一定还以为两个女人在为他争风吃醋,正得意呢。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起床了。我害怕这个男人醒来后会对我有什么动作,我实在无福消受。

为了找个完美的借口,我一大早开始进厨房和面、调馅儿、蒸包子。这活儿费时费力,省得那个男人生疑。

到了时间,我先把孩子们叫起来,然后我们三个一起站到王珩的床边叫他起床。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儿子和女儿两张绒嘟嘟的小脸。我想,就算是chu生,心都会软吧。

王珩一骨碌爬起来,嘴角上扬,整个人的表情都跟着放松下来。

我微笑着说:“儿子他们班的小朋友,最近都买教育基金了,我们要不要也给孩子买点?” 我趁着他嘴角的笑意还没收回,及时提出要求,“女儿还小,现在买更合适。”

“那就买吧。”他正享受着天伦之乐,随口就说道。

“儿子,女儿,快来谢谢爸爸!爸爸要给你们买教育基金了!”

我立刻拿过他的手机,就着他的指纹解了锁,当着他的面,操作转账,转过来一百万。

他看着转账界面上那么多个零,刚要开口质疑,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了他们父子三个,撒娇道:“老公,剩下那点钱,我想拿去买点新衣服和包包。我也不想穿得像个老妈子似的,给你丢脸。”

我没告诉他,那套给父母买的八百七十万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母亲一个人的名字。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但我还是低估了那个小姑娘的战斗力。

我们一家四口还沉浸在这片“祥和”的氛围里,王珩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视频里,三妮披头散发,正站在我们这栋房子的顶层,哭声猎猎:“王珩!你说过不和她住在一起的!你食言!你这个大骗子!”

看来,我昨天那张照片,起作用了。

到底是年纪小,沉不住气。住不住一起有那么重要吗?她的重点,不应该是也跟我要一套房子吗?

可是,我倒是很想看看,她表演跳楼呢。

因为当初我闹的时候,他可是冷冰冰地骂我“像什么样子”。

她表演得很壮观。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那么多的围观群众。她开始在楼顶上逼婚,声嘶力竭地喊,如果王珩今天不答应娶她,她就从这摔死。

她哭得很卖力,脸上的妆都花了。我真纳闷,来跳楼要死的人,化什么妆呢?是准备给阎王爷看吗?

现在哭成这样,比鬼还难看。

M,我失策了。我这刚到手一套房,她这就要逼宫,万一真失了一个婚,那可不太划算。

我忘了,三妮这两年被王珩惯得恃宠而骄,她给王珩的底线就是:不能回家,更不能和我睡觉。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是我不自量力了。

我和王珩火急火燎地冲到了楼顶,看着她正站在边缘和王珩讨价还价。

我二话不说,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冲了过去。

她也不是真想死。万一一会儿真威胁成功,我的婚姻就没了,那意味着我后续的钱也没了。这才到我复仇计划的第二步,后面还有第三步、第四步呢,还没到谢幕的时候!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王珩身上,根本没想到我会迅速冲过去。她连“别过来”都没来得及喊出口,我就已经死死地抱住了她。

然后,我把她使劲怼到了王珩的怀里:“看好你的人!她年纪小,你让着她点儿!”

王珩拧着眉,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不是应该担心他的小情人吗?他反而冲着我吼:“谁让你跑过去了!多危险啊!”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字一顿地提醒他:“你忘了?当初,我也这样表演过。”

他浑身猛地一震,那双因为太用力而骨节泛白的双手,一下就失了力道。

我觉得挺好笑的。因为不爱我,所以当初没办法对我感同身受。现在,他最爱的人也要跳楼了,他才终于“共情”了。

可是,谁稀罕呢!

倒是那个三妮,不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也就罢了。她那睫毛液都氤氲到了眼皮上,两个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她冲我喊。

我懒得理她。我转身离去,看着天边云卷云舒。

我还是没忍住,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扶着墙壁开始剧烈地呕吐。

这一次,我是真的恶心到了自己。

回家后,我平静地和王珩商量:“老公,我想在实验中学附近再买套学区房。那个学校是咱们市最好的重点中学,生源一半是看学习成绩,一半是看学区房。”

我们家两个孩子,买房是刚需,这笔投资,很划算的。

这是我的第三步,购置学区房。

王珩面露难色。那套学区房也不便宜,又是近千万。刚给我父母买完房子,这不到两个月,再让他往外掏近千万,我知道,确实有点难度。

“老公,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体贴地提出了“解决方案”,“把咱们现在住的这套卖了,去买学区房。这套房子是咱们的共同财产,卖了的钱,不够的你再往里添点。”

我想得清清楚楚。现在住的房子,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而新买的那套学区房,房产证上,我会写我儿子的名字。

我也不是什么纯良之辈。爱他时,我可以全心全意;可当他背叛我时,我也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把夫妻共有财产,光明正大地转到儿子的名下。

这是我的第四步。

三妮这次也说不出什么了,毕竟,我是“卖”了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去买的。

怕他疑心,折腾完这套房子,我想,是时候该消停一段时间了。

当你把婚姻当成一场利益的角逐时,那些恶心和背叛,也就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私家侦探告诉我,三妮父亲好像最近得了一笔钱,带“麻友”出去旅行了,分析是王珩为了平衡关系给的。

看来,真得巴结巴结王珩了。

“老公,回家一天吧,孩子都快忘了爸爸长什么样了。”

我已经开始在孩子们面前有意无意的诋毁王珩的形象,孩子们不喜欢他我才能全部带走。

他不回家孩子们习以为常,我们三个也其乐融融的。

晚上,王珩真回来了,没想到我魅力见长,说话管用了。孩子们倒显得拘谨,这让王珩很是自责,一个劲讨好儿子和女儿,非得陪着他们玩游戏。

我偷偷拿起他的手机,试着密码解锁,还好,儿子的生日。我快速翻到他和三妮那一界面,好家伙,全是转账记录,黄呼呼一片。也是,天天耳鬓厮磨在一起,根本不用微信聊天,剩下的就是转账了。

光截图就七八页,粗略看下,几百万。随后,发到我手机上,同时删除了发送信息。

网上说将来犯罪率极低,我是信的,做啥都有痕迹,都有据可查,谁还敢违法。

还回手机前,我趁机给自己转了五十万,没理由要钱就直接转了,想转一百万,信息显示最高五十万。

我特意上网查了一下,一会还能再转五十万,菜要上桌时,我完成了操作。

有的银行是转不了这么多的,王珩办了这个银行的卡,就是为了给三妮转钱方便吧。

这里要谢谢三妮。

心中高兴,特意做了八个菜,过了十二点就是明天了,继续。

我继续了,又转出一百万。

他起床就发现了,吃惊的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满脸惊恐,他觉得银行卡被盗刷了,刚和银行联系要挂失,我哆哆嗦嗦的小声说:“是我。”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要钱干什么?”

这话问的,多没水准。

没办法,找了更没水准的理由。

“我看三妮衣服和包还有表都好看,问了下要几十万,我也想买。”

也许是我一向直接惯了,被抓包的窝囊样还第一次表演,男人奇怪的看我,没说把钱转回去。

也不能白拿钱,我往他身上蹭了蹭,“想让儿子学骑马,你知道按小时收费······”

他瞪着我,眼神带刀,“你是不是在划拉钱?”

我挤出眼泪,“得不到你的人还不能得到你的钱吗?儿子不是你的还是女儿不是你的,你挣钱不给他们给谁?”

我掉下两行泪,“你没有我,还有她,而我只有你,你又怎么体会得到我的不安呢?”

男人犯贱吧,听了这煽情的话,竟有一瞬的沉默,说出的却是:“今天我送孩子。”

没想到我还有意外收获。

三妮正式逼宫了,她拿着孕检单,说是王珩的。

我照单收下,抬眸问她:“离婚可以,但怎么证明孩子是王珩的?给我官方检测报告,我立马离婚。”

“你不是拖着不离吗?”sb人问sb话。

“快点把报告给我哦,要不你一个孩子我两个孩子,分量比你重多了。对了,你婆婆最近身体不好,去表现表现吧,我就不去了。”

窗外雨声轰隆,电闪雷鸣,婆婆感冒了,我懒得去侍候。

我不断的用各种方法,掏空了王珩的现金流,别小看包包手表之类的,今天十万,明天二十万也是不错的收入,大致算下来,手里动产不动产也有两千多万了,就等最后一击。

三妮很快就递过来一把刀,肚子里孩子和王珩亲子鉴定报告。

我正式向王珩提出离婚,因为他婚内出轨,我要求分割公司股份。听到我的话,他眼神阴翳,聚集狂风暴雨,我坚定的迎上去,没有一点退缩。

这是我的第五步。

他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我把他锤得死死的,不给公司股份,那就一次付清两个孩子的抚养费,他的现金流已经被我和三妮掏空,所以他拿不出。

同时我起诉三妮归还两年多王珩送她的房子,礼物,甚至现金。总体下来也有六百多万,关键是她转给她爸挥霍了,根本还不起,只能指望王珩,王珩自己都焦头烂额。

这是我的第六步。

王珩像不认识我似的瞪着我,“你怎么变成这样?”

这是什么话,我就该逆来顺受吗?

我笑容璀璨,“还不是拜你所赐,十年辛苦付出在你那里就变成没能力,你一天都没尊重我们的感情,和三妮在一起连起码的脸面都不维持了,还好我算聪明人,瞬间就把你从我心里摘除。”

男人眼底猩红,“信不信我会反诉,让你拿我的钱都吐出来。”

我噙起嘴角,根本不在乎,“王珩,我身后是孩子,你动不了我的,就别威胁我了。”

三妮拿不出钱,也不想卖房,让王珩想办法。

我没忘给他的亲戚朋友及合作伙伴发了他出轨两年多的证据,包括三妮骚扰我的证据,忍辱负重两年,所有人都对我掬一把同情泪,没人愿意帮他。

被法院强制执行那天,王珩堵在家门口,让我撤诉,我一个过肩摔,用了毕生所学,全部力气,把他四仰八叉摔在地上。那一刻心里掀起一场海啸,我静静站着,俯视着他,起唇,终于说出做梦都想说的话:“垃圾。”

三妮原形毕露,起诉王珩骗了她,还说第一次是王珩强奸了她。

警察问当时为什么不报案,她说事后王珩给了她五万块钱封口费。

警察又问,“现在怎么又想追究了?而且你们一直关系没断?”

“因为他现在没有钱了。”

警察气笑了,这么毁三观的事可能也没遇见过吧。

法院没有立案,说证据不足,但却判我们离婚了,我拿到了公司51%的股份。

我聘请了一位职业经理人帮我打理,王珩继续经营公司,只是再没有决策权,也没有现金支配权。

他跪在我面前祈求原谅,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满眼鄙视,“一直没机会告诉你,你出轨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就好好给我打工吧,毕竟我和父母住着大house,还拿到了孩子的监护权,相对于别人,他应该也能尽心尽力熟门熟路吧。

离婚后的日子格外快乐,每天的工作就是接送孩子,照顾父母,周末陪孩子学画画,钢琴,骑马,溜旱冰,跳芭蕾。

说实话,结婚后一直紧绷着自己,害怕稍有不慎带不好孩子,侍候不好老人,活得比考大学还累。

现在,我有大把时间在微风中闲逛,穿过街市的喧闹,走向海市蜃楼般的公园,看着小情侣们打情骂俏,体会着生命的充实与美好。

那天,阳光很好,微风不燥,接儿子和女儿上完马术课,我看见了新来的老师,他身材很高,眉清目秀,笑起来牙齿很白,眼眸很干净,整个人都是阳光的味道。

第一眼就春心萌动,爱情萌芽,悄悄上前,荒唐的问道:“能和我做朋友吗?虽然我有两个孩子,大了你很多。”

他弯了弯眸,像一轮明月,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有钱有闲的日子,当然要过不一样的人生,成年人的世界里不过度期待任何人,也不高估任何一段关系,当把期待降低时,我发现,人生所有的遇见都是馈赠。

比如眼前人。

走了两步,传来他的声音,“我考虑一下。”

呵呵,考虑吧,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感恩遇见,感恩馈赠,感恩经历丑恶,我依然相信美好。

来源:深夜emo小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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