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去旅游,把她妈叫来照顾我,结果岳母比我还精力旺盛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6 20:47 1

摘要:凌晨四点半,我被人从被窝里粗暴地拽了出来。“小浩,快起来!咱们去占广场舞最好的位置!晚了你王阿姨她们都抢光了!”岳母张秀兰一身鲜艳的运动服,精神矍铄地站在床边,手里还挥舞着两条崭新的红绸子。我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天,闻着她身上浓烈的六神花露水味,脑子嗡嗡作响。“

凌晨四点半,我被人从被窝里粗暴地拽了出来。“小浩,快起来!咱们去占广场舞最好的位置!晚了你王阿姨她们都抢光了!”岳母张秀兰一身鲜艳的运动服,精神矍铄地站在床边,手里还挥舞着两条崭新的红绸子。我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天,闻着她身上浓烈的六神花露水味,脑子嗡嗡作响。“妈,我……我不是脚扭了吗?”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指了指自己缠着厚厚绷带的脚踝。岳母眼睛一瞪,那嗓门,比我们小区楼下收废品的喇叭还有穿透力:“脚扭了,手没扭吧?胳膊没断吧?人到了,就能练上肢!你老婆冯悦走之前特意交代了,你就是懒,浑身都缺练!”说完,她把一条冰凉的红绸子硬塞进我手里,不容置疑地发布命令:“走!生命在于运动!再磨叽天都亮了!”我被她半拖半拽地弄出家门,看着她那比我还矫健、在昏暗楼道里一蹦一跳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好老婆冯悦,她这哪是让她妈来照顾我,这分明是给我请了个魔鬼教官啊!而这一切,都要从半个月前,她笑眯眯地跟我说,她要一个人去云南旅游散散心说起。

我叫俞浩,今年三十有五,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说白了就是码农。老婆冯悦是中学老师,比我小两岁。我们结婚五年,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唯一的毛病,就是我这身体,常年对着电脑,落了一身职业病,颈椎、腰椎没一个好的,还三天两头失眠。半个月前,我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踩空,把脚给扭了。虽然不严重,但医生也嘱咐要静养。冯悦知道了,立刻给我请了假。可没过两天,她突然跟我说,她想一个人去云南待半个月。“老公,我最近带高三压力太大了,想出去喘口气,”她一边帮我揉着脚踝,一边用那种我无法拒绝的温柔语气说,“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把咱妈叫来照顾你,好不好?”我一听,当时心里还挺感动。冯悦平时工作忙,压力大我是知道的。她想出去放松一下,我举双手赞成。而且岳母张秀兰,那可是出了名的勤快人,退休前是国营纺织厂的劳模,一手好厨艺,把家里收拾得锃光瓦亮。有她来照顾,我这日子还能差了?我当场就拍着胸脯答应了:“去吧去吧,好好玩,家里有我,还有妈呢,你放心!”现在想想,当时我真是太天真了,简直是“图样图森破”。我只看到了岳母勤快的一面,却完全忽略了“劳模”这个词背后所蕴含的,那股钢铁般的意志和永不枯竭的精力。

岳母是在冯悦出发的第二天来的。她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风风火火地冲进门,箱子往地上一放,连口水都没喝,就开始了她的“巡视”。“哎呦,小浩啊,你瞧瞧你这客厅,窗帘是不是得洗了?这颜色都发灰了。”“这沙发缝里,我瞅瞅……哟,还有瓜子壳呢!悦悦也真是的,走之前也不好好打扫一下。”“还有你这厨房,油烟机得拆开洗了,不然炒菜都吸不干净!”我躺在沙发上,脚上缠着绷带,像个废人一样听着她在我耳边“嗡嗡嗡”。我尴尬地笑笑:“妈,您刚来,先歇会儿,这些活儿不着急。”岳母把袖子一撸,眼睛瞪得溜圆:“那哪儿成!今天的事今天毕!我看着这脏乱差,我心里就长草,觉都睡不着!”于是,我“养伤”的第一天,就在岳母惊天动地的“哐当”声和浓烈的消毒水味中度过的。她一个人,一下午的时间,把我们一百二十平的房子,从里到外翻了个底朝天,擦得明镜儿似的,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到了晚上,我以为总算能清净了,结果她端着一盆滚烫的艾草水放到我面前。“来,泡脚!活血化瘀,对你这脚好!”那水烫得我龇牙咧嘴,感觉脚都要被煮熟了。她还一边给我按着脚,一边给我进行思想教育:“小浩啊,你不能仗着年轻就瞎折腾身体。你看你,才三十多岁,这儿疼那儿痒的,比我这六十岁的老太太还不如。就是缺锻炼!”我当时累得眼皮都打架了,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是是是,妈您说得对。”我以为这只是开始,没想到,这仅仅是“魔鬼训练营”的热身环节。

从那天起,我的“养伤”生活,变成了一场场让我永生难忘的“极限挑战”。开头那一幕,只是冰山一角。每天凌晨四点半,我被准时从床上薅起来,跟着岳母去占领广场舞的C位。我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瘸着一条腿,被一群平均年龄六十五岁的叔叔阿姨围在中间,手里挥着红绸子,脸上还得挤出僵硬的微笑。那种感觉,你们能体会吗?简直是公开处刑!跳完舞,六点钟,岳母一手拎着音响,一手拽着我,直奔菜市场。“走,妈教你怎么买菜!现在的年轻人,连韭菜跟麦苗都分不清!”于是,我就在菜市场的喧嚣中,学习如何跟小贩为三毛钱一斤的土豆讨价还价,学习如何辨别注水猪肉,学习如何挑到最新鲜的小青菜。我的脚踝隐隐作痛,但岳母的理由永远那么无懈可击:“脑子动起来,身体的痛苦就减轻了!这也是一种锻炼!”上午回到家,还没喘口气,岳母的清洁模式再次启动。她指着阳台上积了点灰的窗户说:“小浩,你脚动不了,手能动吧?来,这块抹布给你,把那几扇窗户擦了。登高望远,心情舒畅!”我一个高级程序员,我那双敲了十几年代码、能写出上万行指令的手,现在正拿着一块破抹布,吭哧吭哧地擦窗户。更绝的是下午。我们小区的居委会组织老年志愿者巡逻队,岳母二话不说就给我报了名。她给我弄了个红袖章戴上,推着我在小区里一圈一圈地“巡逻”。“你坐着,妈推你,”她推着轮椅,健步如飞,“你就负责用眼睛看,谁家乱扔垃圾了,谁家电瓶车推进楼道了,记下来,回来跟居委会汇报!”我就这样,成了小区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瘸着腿坐在轮椅上,戴着红袖章,被他那精力旺盛的岳母推着,像个监工一样在小区里“耀武扬威”。最让我崩溃的是晚上。吃完饭,岳母会准时打开电视,锁定CCTV-8,观看那些她最爱的年代剧、战争剧。看完还不算完,她会拿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郑重地放在我面前。“来,小浩,写一篇观后感,不少于八百字。”“妈……我……我写不出来。”“怎么写不出来?你看人家剧里的英雄,为了革命事业抛头颅洒热血,你这点小伤小痛算什么?要学习人家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写!不写不准睡觉!”那一刻,我真的感觉自己回到了高中时代,被我老婆这个语文老师支配的恐惧,竟然在她妈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复刻和升级。

我就这样被岳母“折磨”了一个星期,人瘦了五斤,黑眼圈比熊猫还重,但说来也怪,精神头好像真的比以前好了点,至少晚上失眠的毛病没了,因为每天累得沾枕头就着。冯悦每天晚上都会跟岳母视频通话,顺便问问我的情况。岳母每次都对着镜头,把我一顿猛夸:“悦悦你放心吧!小浩好着呢!能吃能睡,还能帮我干活了!今天我们还抓到一个乱扔垃圾的呢!”我在旁边听着,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觉得这事儿越来越不对劲。冯悦怎么对我这“锻炼”进度这么上心?这不像是简单的照顾,倒像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改造。疑心一起,我就开始留心了。一天下午,岳母去老年大学上书法课了,我终于有了一丝喘息之机。我假装在客厅看电视,眼睛却在各个角落里搜寻。终于,在厨房的米缸后面,我发现了一个被塑料袋包着的小本子。打开一看,我的血压“蹭”地一下就上来了。本子上,是我老婆冯悦娟秀的字迹,上面赫然写着一行标题——《俞浩体能与精神状态恢复计划》。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日程表,从周一到周日,从早上四点半到晚上十点,安排得明明白白,跟我这几天的经历一模一样!甚至在“晚间活动”一栏里,还标注着“观后感需检查错别字,并引导其抒发积极向上的情感”。我气得浑身发抖。好啊,冯悦!你这哪是去旅游,你这是给我设了个套啊!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我强忍着怒气,继续往下翻。在日程表的我看到了一段话,瞬间让我如坠冰窟。“妈,小浩最近的状态很不对。他那家公司上个月大裁员,他肯定是被裁了,但他一直瞒着我。他每天假装‘居家办公’,其实就是通宵打游戏,白天睡觉,人都颓废了。我直接问他,他自尊心强,肯定受不了。我想来想去,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他脚扭了正好是个契机。您辛苦一点,这个计划的关键就在于,要让他动起来,忙起来,没时间胡思乱想。等他身体和精神状态恢复了,我再跟他摊牌。这次‘旅游’我就不去云南了,我就在旁边的快捷酒店住着,随时等您消息。”看到这里,我手里的本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

三个月前,因为行业寒冬,我们整个部门被一锅端了。我,一个所谓的“资深程序员”,就这么成了时代的眼泪。我没敢告诉冯悦,我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更怕她为我担心。于是我撒了个谎,说公司项目忙,需要长期居家办公。每天,我等她出门上班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假装敲代码,实际上是在疯狂地投简历,然后是无尽的等待和石沉大海。一次次的失败,磨光了我所有的锐气。我开始自暴自弃,白天睡觉,晚上通宵玩游戏,用虚拟世界的胜利来麻痹现实中的无能。那次脚扭伤,也是因为半夜下楼买泡面,精神恍惚才踩空的。我以为自己掩饰得天衣无缝,没想到,那个与我朝夕相处的女人,早已洞穿了我所有的伪装。她没有质问,没有争吵,而是用这样一种笨拙又辛苦的方式,试图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那个我以为是魔鬼教官的岳母,原来是她请来的“首席康复师”。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说不清是感动,是羞愧,还是委屈。我一个大男人,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地上,哭了半天。那天晚上,岳母照例让我写观后感。我没有再写那些空洞的口号。我拿起笔,写下了我失业的恐慌,写下了我的自卑和懦弱,写下了我对冯悦的愧疚。我把那张写得满满当当的纸递给岳母。岳母戴上老花镜,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看着看着,她那向来硬朗的眼神,慢慢变得柔软,眼眶也红了。她放下本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但那一下,比任何语言都有力量。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岳-母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云南“旅游”的冯悦。她手里提着我最爱吃的酱肘子,眼睛红红地看着我,显然,岳母已经用手机把一切都告诉她了。“老公,”她哽咽着说,“欢迎回家。”我再也忍不住,冲过去紧紧抱住了她。那一刻,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负担,都烟消云散。后来,我才知道,岳母每天的“报告”比我想象的还详细。“今天小浩爬六楼只喘了三口气,比昨天少一口,有进步。”“今天让他背买菜的账单,只错了两项,记忆力有提升。”“今天跟邻居下棋,赢了,笑了好几次。”……原来,我每天那些看似荒唐的“折磨”,都被她们当成我一点点好起来的证明,记录在案。

从那天起,我家的气氛全变了。岳母不再逼我四点半起床,但六点半,她会准时把香喷喷的早餐端到我床头,喊我:“小浩,吃饭啦!吃饱了才有力气找工作!”她不再让我擦窗户,但会在我投简历投得心烦意乱时,递给我一盘切好的水果。冯悦也向学校请了长假,每天陪着我,帮我分析招聘信息,修改简历,给我做模拟面试。她说:“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现在换我来当你的支柱。”半个月后,岳母要回家了。我去送她,她拉着我的手,还是那副中气十足的样子:“小浩,记住,人啥时候都不能先泄了那口气!天塌下来,有我们给你顶着呢!”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又过了一个月,我拿到了一家新公司的offer,虽然薪资不如从前,但总算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去上班的第一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自己去了小区楼下的广场。朝阳下,一群阿姨正挥舞着红绸,身姿矫健。我站在远处,看着那片鲜艳的红色,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踏实。我明白,生活哪有什么一帆风顺,不过是当你在泥潭里挣扎时,总有人愿意用她们的方式,甚至是你起初无法理解的方式,拼尽全力,拉你上岸。而我,何其有幸,同时拥有了两位这样爱我的“魔鬼教官”。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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